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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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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淼淼走了进来,对晏弦芝欠身一礼,晏弦芝盯着剑身,拿着布巾擦拭。
“国师,小女子有事相求。”
“叫你主子来和本座讲。”
主子,呵呵。
“小女子并没知会太子,是自己来找您的。”
“管家,送客。”
“国师!”孙淼淼急忙上前跪地,“小女子想求国师尽快为我换脸,太子是默许的。”
“理由。”
“不瞒国师,祈慕沉是我此生最痛恨的人,我要他万劫不复!”
晏弦芝凤眸一凛,语气听不出异样,“你突然如此急切,可是因为他身边多了一名女子吧?”
“是!”
“所以你嫉妒?”
孙淼淼知道晏弦芝既聪明又狡猾,所以她破罐子破摔,一股脑说了出来,“我承认我嫉妒,我忍受不了他身边有任何女人!”
“你那么恨他,是因为他不喜欢你还是他扳倒了你爹?”
“都有。”
“别自欺欺人了,你分明是因为前者。”
孙淼淼低头不说话。
“那本座来告诉你,你跑的太偏了。”晏弦芝将剑抵在她的脸颊上,“祈慕沉只不过是蓉帝对付萧骢的一枚棋子,就算他不出手,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朝廷大员扳倒你爹。”
“我知道。”
“可你不知道的是,真正将你爹推向深渊的人正是萧骢。”
“萧阁老?他对我爹很照顾。”
“是啊,你爹和他曾携手叱咤朝堂,他们曾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然彼此相惜。你爹收的第一桶金子正是萧骢派人送给他的,找你爹办事的人几乎全是萧骢推荐的,将你爹推向深渊的就是萧骢,科举舞弊最首要的人物也是萧骢,你爹不过是替罪羊。”
“不可能。”
“你爹舞弊所得每桶金都会分给萧骢一半,知道为何么?”晏弦芝收回剑,“因为每单生意都是萧骢指使你爹接的,之所以萧骢没被查出半点罪证,不过是你爹在明处为他洗银子罢了。”
孙淼淼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完全颠覆了萧骢在她心中的形象。
“你胡说!”
第173章 反将一军(二)()
“我为何要骗你?本座与祈慕沉非亲非故,犯不上为了他惹了太子和首辅。告诉你这些,不过是看你被人卖了还为人家数钱有些可怜罢了。你娘因为你爹经常去醉烟楼鬼混,和他吵着和离闹到了御书房,你还记得吧?”
孙淼淼当然记得那次家丑。
“醉烟楼的老鸨是舞弊的中间人,刑部派兵捉拿她之前萧骢想杀她灭口,是本座的人救了她。”
“那我爹为何不供出萧阁老?”
晏弦芝轻嗤道:“供出他,你全家都得陪葬,你爹是用自己的命换你们一家的命。”
孙淼淼放空地看着地面,思绪很乱很乱。
“再告诉你一件事,夙秉荏今晚在陌客居招待萧骢。”
孙淼淼赫然抬头,“我该怎么做?”
“这本座就不能帮你了,你自己考虑吧,还有,若是你出卖本座,本座照样杀了你全家,送客!”
孙淼淼摇摇晃晃离开国师府,老管家走到晏弦芝身边,不解道:“主子为何不一刀杀了她,和她多费唇舌作甚?”
“夙秉荏想利用她的仇恨对付祈慕沉,本座就将计就计。不为成功,只为膈应萧氏。”
陌客居。
夙秉荏和萧骢正在喝酒,夙秉荏讨好他,“舅舅,老鸨新领来九名美人,你先挑几个,剩下的我打算送给父皇。”
“老夫这把岁数无福消受了,都给陛下送去吧。”
“要不给我大表哥留几个?”
萧骢怪嗔,“姬儿从不沾染燕燕莺莺,你又不是不知道。”
“表哥也挺怪,三十好几的人了身边连个侧夫人都没有,也不续弦。”
萧骢叹息道:“老夫一直纳闷,当年不姬儿为何突然娶了那个女人,还弄出个未婚先孕,可他的决定历来不是老夫和他娘能干预的。”
这时有侍卫禀报,“殿下,赵小姐求见?”
萧骢看向夙秉荏,“她来做什么?”
“本宫并没召见她。”夙秉荏转着玉扳指想了想,“让她进来吧。”
孙淼淼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坛酒,行礼道:“殿下,萧阁老。”
夙秉荏问:“你来作什么?”
“奴婢想提早换脸。”
孙淼淼强作镇定,此时只要露出丝毫胆怯,都可能被萧骢识破。
夙秉荏没怀疑,厌烦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提醒本宫,本宫心里有盘算!”
“奴婢不敢,奴婢是怕殿下放弃我,不再帮我复仇。”孙淼淼笑着拎起酒坛,“闲来无事奴婢酿了几坛酒,想孝敬殿下和萧阁老。”
萧骢全程都没看她,夙秉荏笑笑,“那本宫尝尝,舅舅也喝一盅,她酿的酒口感不错,孙函还在时,经常给我往这里送。”
仆人呈上酒盏,孙淼淼上前为他二人倒酒,她表面很平静,但还是将少许酒水溅到桌面了。
本来这个动作倒没什么,但萧骢生了疑心,一个见过大场面的次辅嫡女倒个酒都抖成这样?!
“贱人酿的酒还是别污了太子的口。”萧骢吹个口哨,侍卫将一只雪獒带进来,“本相的獒犬最喜欢美酒。”
萧骢的雪獒嗅一般的毒特别灵敏,将酒盏放在雪獒鼻端,雪獒嗅了嗅,随后发出嗷嗷的声音。
第174章 反将一家(三)()
夙秉荏此时已经相当暴躁了,萧骢阻止他饮酒时他就知道有端倪,此时再看雪獒的反应可以确定,酒水必有毒,这个贱人简直不想活了!
孙淼淼吓得直哆嗦,她来之前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只要毒死他们其中一人都算复仇,可是
夙秉荏一脚踹翻她,拎起她的衣襟暴怒道:“谁指使你来的?赵太傅么?!”
孙淼淼深知遮掩不住,可她不想连累受苦受难的家人,“没人指使我,是我遇见了醉烟楼的老鸨,她告诉我的。”
萧骢冷笑,“那个老贱人上次让她跑了,竟然胆敢回来,她在哪?”
“凭什么告诉你?”
呵!
萧骢冷笑,“一命换一命,她的命换你的。”
孙淼淼哈哈大笑,笑得歇斯底里,完全放开了,反正难逃此劫,“我告诉你,你就不杀我了?你们两个卑鄙小人,是你们害了我爹!”
“都是你爹自愿的,何来害不害之说?”萧骢阴森森摸着雪獒的头,“孙七小姐知道被猎犬撕咬的感觉么?”
“你要杀就杀,痛快点!”孙淼淼看着雪獒的血盆大口,不住战栗。
“倒是有几分骨气,可是本相就喜欢磨血腥的场面,喜欢看猎犬分食猎物。”
夙秉荏虽然气,但也受不了那种残忍场面,起身笑道:“本宫想透口气,先出去了。”
待他打开门,看到了一排猎犬蹲在门口,他皱皱眉,绕道出去了。
侍卫将猎犬放了进来,这些猎犬的战斗力堪比狼群,孙淼淼吓得腿一软,倒在地上,萧骢吹了另一种口哨,那群猎犬开始匍匐着接近孙淼淼。
“本相再问你一遍,老鸨躲在哪?”
孙淼淼哪里知道啊,颤抖着嘴皮随便报了个地方,萧骢呵呵两声,猎犬便冲着孙淼淼扑去。
室内传来一声声惨叫,夙秉荏站在灯下廊道中望着夜色,晚风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灯火下的夙秉荏安静没落。
仆人收拾了现场,才请夙秉荏进屋。夙秉荏进屋后什么都没问,倒是萧骢说道:“这女人倒是聪明,趁机一头撞在柱子上,免去了疼痛。她报的地方本相早就搜查了,那老贱人的行踪她并不知道。”
“本宫会让人好好查的,一定逮到她!”
“她只是知情,但手里没有可以指控本相的实证,就算有,本相也不惧!”
“赵太傅那边怎么办?”
“伪造孙淼淼的笔迹给赵太傅写封信,就说她不适应蓉都生活,又不忍当面告别,独自离开了。”
瞎编呗,还能怎样?
对于萧骢而言,赵太傅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即便被发现,奈他何?!
“本宫这就差人去办。”
蓉宫。
翎使即将离去,蓉帝特意安排了宫宴招待他们。酒过三巡,翎五王起身敬酒,“蓉国陛下,本王此来肩负两国友好邦交的使命,荣幸备至。”
“翎五王说得是,朕也感到欣喜。”
翎五王目光瞥向殿角,“借着喜庆的气氛,本王大胆恳请蓉国陛下能将贵国的锦衣卫指挥使嫁于本王为妃。”
蓉帝喝得酒差点喷出来,虽然他已步入中年,经历了大风大浪,可连续几日接连有人请婚求娶俞绵音,还是让他吃不消。
第175章 五王纠缠()
“这”
“蓉帝陛下放心,本王既倾心俞指挥使,必不会负她。本王至今未娶正妃,若是蓉帝下旨赐婚,那她就是翎国五王妃。”
俞绵音葱白的指尖陷入掌心,这个厚脸皮的混蛋!
祈慕沉、郑庚等人也是诧异的,之前听说翎五王去俞府拜访过几次,知晓他对俞绵音的心思,但谁也没曾想他竟然当众提出这等要求。
夙秉荏脸上的表情才叫一个精彩,没等蓉帝拒绝,他先一步开口,“俞指挥使是父皇的侍卫,并非待嫁闺中的女子,翎五王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翎五王坚持,理由还特别充分,“太子此言差矣,俞指挥使年芳二八,正是待嫁闺中的年纪,试问哪个女子想孤独终老呢?”
夙秉荏沉默不语,一脸铁青端起酒盏喝酒。
蓉帝温和笑道:“俞指挥使是朕的爱将,从私心上讲,朕是舍不得的,但为了两国邦交亲上加亲,朕可以忍痛割爱,不过朕不会强迫有功之臣,这桩婚事成与不成,还要取决当事人的意愿。”
翎五王听出蓉帝根本不想松手,蹙眉道:“自古和亲只要皇帝一句话,蓉国陛下”
“臣不愿意!”俞绵音打断了翎五王咄咄逼人的言语。
蓉帝捋着胡子,故作为难,“你看,朕总不能把她绑上翎国的肩舆吧?”
十七公主倒不在乎俞绵音嫁不嫁去翎国,如今她只在意身边的言酩是不是在意俞绵音嫁去翎国。
十七公主余光观察言酩,可言酩只是低垂着眼帘,恭敬端坐在条几前,脸上未看出半分愤懑,十七公主勾起得意的笑。
翎五王有些恼意,翎六王赶紧打圆场,“五皇兄也是求美心切,失了风度,还望蓉国陛下见谅,既然俞指挥使不愿嫁入我朝,此事到此为止,不会影响绣蓉两国的邦交,是不是呀五皇兄?”
翎五王心有不甘,默了默道:“是本王冲动了,请蓉国陛下和俞指挥使见谅。”
“两位王爷客道了,朕是过来人,深知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但缘分不可强求,你们两位有缘无分,彼此敬杯酒将这份邂逅的记忆埋在心间吧。”
翎五王弯腰执起酒盏,目光灼灼盯着殿角的俞绵音,他没想到蓉帝会为了她拒绝他的要求,看来蓉国对翎国的敬畏早已不似从前了!
俞绵音懒得看他一眼,但还是执起了宫人端上的酒盏,两人隔空互敬,同时饮了酒水。
晏弦芝斜瞅了翎六王一眼,心道他才是暗藏锋芒,大智如愚的人呐。
若是由他继承翎国皇位,说不定翎国会更加强大!但对维持三大国的平衡是好事还是坏事,目前还难以辨识。
晏弦芝心里的结论是:有待观察!
夙秉矜沉默地饮酒,他倒希望俞绵音嫁过去,这样她才能体会他做质子时的心情!
心理折磨往往比身体的折磨更痛苦。
散会后,翎五王走到俞绵音面前,“本王会一直等着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可以去翎国找本王。”
俞绵音只淡淡吐出两个字,“走开。”
第176章 终于等到的男二!()
“倔强的女人。”翎五王留下一句评价转头离去,上马车的时候瞧见十七公主挽着言酩开心地往言府的马车方向走,翎五王淡淡摇头,不知道她是傻还是傻人有傻福。
祈慕沉跨上马车时,瞧见晏弦芝摇着小扇走了过来,“大都督可否赏脸喝个小酒?”
“上本督的马车吧。”
祈慕沉和晏弦芝去了西街酒馆,晏弦芝点了梅子酒,两人碰杯喝了几盅,晏弦芝不开口说什么,祈慕沉也就不问。
几杯入腹,晏弦芝笑道:“和大都督喝酒,本座很舒心。”
“和国师喝酒,本督很好奇。”
“好奇本座为何约你?”
祈慕沉晃荡杯盏,“不该好奇么?”
晏弦芝靠在敞开的窗边,风入窗子吹灭了油灯,两人谁也没动,月光从他身后照来,将他的脸笼在黑暗中,只有那双茶眸熠熠发亮。
“前几日,赵府那个养女找过本座,请本座为她换脸。”
祈慕沉俊眉轻挑,听着晏弦芝继续道:“本座问她为何?她说因为恨你。”
晏弦芝见他不为所动,不禁勾唇道:“她还说想让你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国师为何要和本督说这些?”
“闲的。”
“前几天那名女子不告而别,莫不是国师下的手?”
“杀她,本座嫌脏了手。”
“她是孙淼淼?”
晏弦芝撇嘴,“大都督果然有颗七窍玲珑心。”
“本督的线报里,孙淼淼被人提走了,这会儿又出现个奇怪的女人,定然不是巧合。”
“萧氏一直把你当靶子,本座想提醒大都督,只有做足准备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祈慕沉放下杯盏,“国师有话可以直说。”
“本座相信大都督听懂了。”
“话的意思本督懂,但说话之人目的为何,本督不懂。”
“点到为止,本座困了,大都督慢慢喝,帐记在你那里。”晏弦芝打着哈欠走出雅间,相当不靠谱。
祈慕沉侧头望着窗外的月亮,璀眸若有所思,放下酒盏也起身离开了。
晏弦芝出了酒馆没直接回府,而是去了湖边渡口,此时已是三更天,天空飘着细密的小雨,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打更声。
晏弦芝撑着棉纱伞走入渡口的漂台,漂台的灯架上挂了两排灯笼,照亮了渡口和湖面,延伸到湖里的木质漂台被踩的咯咯响,而它的端口坐着一个借着月光垂钓的男人。
那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身侧放着竹编鱼篓,晏弦芝负手走到他身后,踢了一下鱼篓,湖绿色衣摆拂过朴素的草制蓑衣,形成鲜明对比。
那人稳稳握着鱼竿不发一言,晏弦芝蹲在他旁边,“多年未见了,二货。”
“好久不见,骚包。”
本是如诗如画的意境,瞬间让两人的对话打破了。
那人依然保持垂钓的姿势,晏弦芝斜睨他一眼,“你这鱼竿和你这身行头真不般配。”
那是根慈竹鱼竿,而此人身上的斗笠蓑衣都是普通的草编材质。
“垂钓最重要的是鱼竿,其他都是配饰。”
晏弦芝用扇子敲敲对方的肩膀,“说你二真没埋汰你,垂钓最重要的是你啊。”
“起开,鱼上钩了。”
第177章 骚包与二货()
那人先抖了下腕部,鱼线立马绷直,随后他起身斜向提竿,只见一只硕肥的长鱼咬着鱼钩突出水面。
晏弦芝吹声口哨,在雨夜中特别响亮,“呦,凶猛的翘嘴鱼。”
“烧给你吃,当住宿费了。”
“还真不客气。”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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