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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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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五大三粗的侍卫,并着给她端茶倒水的婢女,太监,登时一个个泪流满面,闭着眼睛,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要说出手阻拦她了。

她推开他们,三步并作两步,没几步就冲到了寒虞窗外。

她推开窗户,偷偷往里一看——

她登时气得眼冒金星,头顶冒烟。

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不是他在干什么,是那个眯着眼睛,两只手细细摸索在他身上的男人,到底在干什么?

寒虞,他居然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由着一个男人,眯着眼睛,两只手一寸寸细细摸索他的身体!!

说他是病弱受,当真一点没说错他!!

他居然给男人摸他的身体!!他居然是个GAY!!

不,不对,他和她做的时候,也是很投入的,他居然是个双性恋!!

难怪他长那么大,还没有娶一房小妾,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么差!!!

原来他真的一直以来都是在下面的那个!!!

她急火攻心,想也不想,就推开窗户,翻窗跳了进去,见白绫突然出现在窗外,寒虞脸色一变,抬手之间,就抓起床上的被褥,手忙脚乱,甚至指尖微颤地遮盖上了自己的身体。

“你!你给我打哪来滚哪去!!他就算要被人压,也只能被我压!!只有等我用腻了,不,不对,就算我用腻了,也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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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怒火滔天,从墙角抄起一把扫帚,就往寒旻身上打,寒旻哭笑不得,左闪右避,却还是吃了她好几扫帚,他眼神一凛,立即意识到自己这个嫂子,居然是个练家子,他躲避不过,只得摊开双手,连声求饶:“嫂子饶命,寒旻实在不知道嫂子在说什么,寒旻只是来给八哥扎针的。”

他边说,边抬起手来,给白绫看手里的银针,白绫微微一怔,这才发现桌边床头,摆满银针。

原来这个男人,竟是寒虞的弟弟……

原来他是来给他扎针的。

不就是针灸么?躲什么躲?她也会,今儿她就要亲眼看看,他要用针扎寒虞身上哪些穴位,明天之后,她就可以亲自给他行针了。

她想到这里,丢了手里的扫帚,三两步走到寒虞身边,伸手就要去掀他身上的被褥。

她的手刚刚伸到半空,他却突然将右手从被褥中窜出,电光火石之间,就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头,疑惑不解地望向他,却见他微微拧眉,脸上的表情,阴郁,冰冷,更甚往日。

他用食指和拇指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轻描淡写对她说了一句:“别看,看了你会吃不下饭,还是赶紧回去吧。”跟着便轻轻一推,将她一下推得倒退三步,右手不由自主就扶上了桌面。

白绫秀眉一挑,嘶了一声,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她的掌心碰到桌上的银针,戳破了。

她低着头,轻轻拔出戳在掌心里的银针,刚想把伤口凑到嘴边,吸掉里面的脏血,却掌心一暖,从右手,直透心口,迅速窜过了一道炙热的电流。

她脸颊微红,心口砰砰直跳,使劲要把自己的手拉回来,奈何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他指间用力,扣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拽到了床上。

她依偎在他肩头,因为看不到他身上哪里有针,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僵着身子,由着他一口口将她伤口的脏血吸尽。

她见他吸完了她伤口的脏血,松了手,又要来推她,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伸出手来,哗啦一声就将他身上的被褥掀开。

雪白的被褥,轻飘飘滑落地面,见到寒虞遍布银针,伤痕累累的身体,白绫的胸口,霎时间也像是被人戳进了千百根银针,隐隐作痛。

她颤抖着右手,小心翼翼要去抚摸他身上的伤口,和上一次一样,她的手,刚刚伸到半空,就被一只粗糙,温暖的大手,牢牢攥住。

他抓住她的右手,脸上的阴郁,冰冷不知何时已经散尽,他勾了勾唇角,从桌上拿起一个装满酥糖,蜜饯纸袋,轻轻往她怀里一丢,低头的瞬间,眼角眉梢,竟是她前所未见的温柔:“出去吧,一会他们要送药上来,那药的味道难闻得很,你闻了,真的会吃不下饭。”

她微微一怔,眼眶里面,霎时间聚满了泪水。

他都被扎成这样了,却决口不提自己的伤势,也不告诉她,他疼不疼,难受不难受,口口声声都是怕她吃不下饭。

她没有吃不下饭,她为何要吃不下饭?

就因为他被针扎成了一只刺猬?就因为药的味道难闻得很?

不,她吃得下,她不仅吃得下,还要留在这里,陪他一起吃,她伸着手,手忙脚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她不知自己为何突然会哭,其实她心里高兴得很,她的夫君,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无论他自己变成了怎样,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

她怎么会吃不下饭?她吃得下,她的胃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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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病弱受 II
“夫君,我不走,我不怕这些,针灸,我也会。”

白绫抬手,使劲擦干了腮边的泪水,跟着便往上一窜,猫一样依偎在了寒虞肩头。

寒虞见她用那两只水波荡漾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盯着他身上的银针,当中既无惧怕,更无闪避,甚至还在嘴巴里嘀嘀咕咕,不停背诵着他被扎针的穴道,微微一怔,也就转过头去,不再推她了。

他双手用力,紧紧抓住床底两个特制的扶手,冲寒旻稍一点头:“接着扎”,寒旻立即持针而上,继续在他身上施起了银针。

白绫将身子小心翼翼垫在寒虞背后,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脸颊,两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他每被银针扎一下,她必定瑟缩一下,指尖微颤。

她躲在寒虞身后,一时嘀咕:“夫君你疼不疼?”,一时叫唤:“夫君你出血了。”忽然又低着头,小声啜泣了起来:“夫君你变成了一只刺猬。”

一直到寒虞剑眉微拧,回过头去,用那双阴鸷,冰冷的黑眸牢牢对准了她,冷冷一句:“不要吵”,她方才全身一颤,缩在他身后,再也不敢出声了。

她刚刚把头低下去,就在鼻端闻到了一股腥臭、刺鼻的草药味,她捂着鼻子,张嘴欲呕,啪嗒一声,一个五彩斑斓,绣工细致的香囊,突然就从天上掉了下来。

白绫接住寒虞丢到自己怀里的香囊,放在鼻子底下,一连吸了好几下,方才稍微觉得舒服了点,等她抬起头来,准备服侍寒虞吃药的时候,却只看到他伸出手来,将一个空空如也的药碗,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寒虞将药碗往桌上一放,立即眼明手快,从纸袋里夹出了一颗蜜饯,塞进了白绫嘴里。

白绫满脸通红,抿着嘴里酸甜生津的蜜饯,喉咙口不时翻涌的呕吐欲,不一会儿就退了下去。

她嘴里是甜的,心里也是甜的,扶着寒虞的肩膀,刚想冲他撒娇,让他一会喂她吃饭,却见寒旻慢条斯理,从怀里摸出一个明黄色的信筏,塞到了寒虞手里:“皇上有令,让你明日就启程,赶去南郡助李将军一臂之力。”

他说完这句话,退后三步,冲白绫恭恭敬敬作了个揖,转过身去,悄无声息便出了房门。

白绫扶着寒虞的肩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皇上有令,让他明日就启程,赶去南郡助李将军一臂之力?

皇上疯了?居然派她的夫君,一个病秧子去助什么李将军一臂之力?

他难道不知道,她的夫君,今晚才刚发过病,体力不济,身体不适?

她趴在寒虞背上,急得眼珠子到处乱转,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匆忙问他:“能不能不去?”

他低着头,只顾拔身上的银针,连看也没回头看她一眼:“不可能。”

她胸口一窒,但想到他刚才才病发,勉强将涌到胸口的怒火压了下去:“那带我一起去?”

他终于将身上的银针拔光,俯身把桌上装晚膳的托盘放到了她怀里:“不可能。”

她忍无可忍,伸手狠狠拧了把他的大腿,他置若罔闻,只顾低着头,一筷子接着一筷子,不停往碗里夹着她爱吃的菜。

当他终于把碗里的饭菜拌匀了,舀起一勺,轻轻凑到了她嘴边,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趁他不注意,一抬手,就把辣椒粉涂到了眼睛里:“夫君你别丢下我一个人,你不在,你母妃会把我弄死的。”

她情真意切,瑟瑟发抖,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他却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我会加强守卫,决不会让我母妃的人混进王府。”

她终于勃然大怒,跳起来把枕头被褥一股脑砸到了他身上:“带我一起去!!”

他将身上的枕头,被褥轻轻拂开,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反而起身从床头的书柜里找出了一本兵书,卧在灯边,一页一页,细细翻阅了起来:“不可能。”

她站在门边,在心底把他唾骂了一万遍,每次她刚刚对他有了那么点好感,他就会亲手将那些好感掐灭。

她跟他一起去,是想照顾他,服侍他,又不是想妨碍他,他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非要去,看他怎么拦她。

白绫转身,将房门一脚狠狠踹开,她学着寒虞的样子,头也不回,冷冷冰冰抛给他一句:“今晚不跟你睡了。”跟着便身形一闪,三步并作两边走向了厢房。

白绫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房门外,寒虞立即丢下了手上的兵书,他伸手,拉开抽屉,轻轻弹了弹里面鸡蛋大小的人形不倒翁,唇角不知不觉,就扬起了一抹极尽温柔,万般爱怜的浅笑。

但当他拉开橱柜,穿上软甲,佩上长枪,他唇边温柔、爱怜的浅笑,转瞬即逝。

“启程。”

春风拂叶,月上柳梢,洒落一地的萧瑟,斑驳的树影,柜中的不倒翁,没了主人的轻怜的爱抚,兀自轻轻晃动着,它造得一双柳叶眉,一对桃花眼,一张樱桃小嘴,不是白绫,还能是谁?

白绫彻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算计着明天怎样才可以让寒虞带上自己,她如何会料到她的夫君,并没等到明早,连夜就已经启程?

当她第二天一大清早爬起来,赶着去和寒虞求情,她推开房门,却只看到了一个空荡荡,让她觉得前所未有陌生、空旷的虞王府。

寒虞,她的夫君,不见了。

她急得手足无措,翻遍了整个虞王府,却还是找不到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嫁到虞王府短短几天,却流了一辈子都没流过多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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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她以前也时常哭,但那都是假哭,可现在,她一想到寒虞不见了,一想到他可能战死,病死在路上,她的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

她求遍了虞王府每一个人,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寒虞去了哪里。

当她问到那日在街上偶遇,那个长得和人猿泰山一般的侍卫的时候,那侍卫只冷冷冰冰丢给她一句:“王爷不但是你的夫君,也是北漠的八王爷,平西大将军。”

平西大将军?那个百战百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平西大将军,会是她的夫君,寒虞?

她不信,听他在放屁,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整整三百天下不了床,他体弱多病,被她轻轻一脚,都会踢得吐血,又怎么可能领兵打仗?更枉论百战百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他到底去哪了??他背着她,到底跑哪去了?

不管他到底跑哪去了,她都一定把他揪出来。

他休想把她锁在府里,就凭着这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将她困住。

然而想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这一回,府里的侍卫,盯得她不是一般的紧,她就连小解,外头都有个婢女等着,她上街、外出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有人在后面跟着她。

她根本无法跨出京城一步,就算在京城里面,人人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寒虞去了哪里。

她一问到他们寒虞两个字,他们要不顾左右言它,要不远远躲开。

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寒虞去了哪里。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掐指算来,寒虞已经离开虞王府,离京整整三个月了。

万般无奈,白绫只得使出了最后一个法子,装病。

她从前就是学医的,随便配了点药吃下去,这病果然一发不可收拾,先是高烧,跟着发红疹,最后竟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说她顶多还能再活一个月,在整个京城,散播开了她命不久矣的传闻。

她当然没病,她只是在装病。

她本以为如此一来,顶多三天,寒虞便会赶来见她,谁知她等了他整整半个月,他还是毫无音讯。

她终于怒发冲冠,忍无可忍了。

她在三天之后,吞下了最后一剂药,呼吸、脉搏尽绝——

她去了。

她当然没有去。

白绫喜笑颜开,一身轻松地行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那群蠢货,她总算骗得他们不再跟着她,从棺材里偷跑出来,得了空子出京了。

寒虞,既然他这么不把她一回事,她死了,他也不愿意来见她最后一面,她又何必再把他放在心上。

她就带着他的钱,随便躲到哪个地方去快活逍遥好了。

只可惜她走得匆忙,只带了几十张银票,并几十样虞王府里最珍贵的金银财宝出来。

不过,就这些东西,也值个几十上百万两银子了。

她进了酒楼,在厢房坐定,一边吃菜,一边满面微笑地数着手里的银票,她数完了手里银票,立即将它们卷成一团,塞进了鞋底。

整条大街上所有的人,都披麻戴孝,哀悼她的过世,哪里会有人料到真正的她,脸上易了容,嘴里含着哑药,假扮成一个男人,大大方方坐在酒楼里喝酒吃菜?

托福那伙蠢人,说什么一旦盖上棺材盖,再打开就是对她的大不敬,直到现在,都没人发现她没躺在棺材里,而是偷溜出了虞王府。

等寒虞回来的时候,她早已溜到海角天涯,再也不怕他来捉她了。

她趴在桌上,一颗一颗不停往嘴里丢着花生米,隔壁厢房一个老者一直满面红光,不停拍打着桌子,大声叫嚣着什么,她屏息凝神,细细一听——

她的胸口,登时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一阵剧痛。

那个老头,他一边拍桌子,一边大喊大叫:“打,再打,听说虞王爷已经把蛮子赶出了南郡,赶到了祁山,只可惜虞王爷伤了眼睛,栈道又被烧毁,从京城到南郡,现在不得不绕道而行,粮草,消息统统滞后,也不知他现在伤到底好了没有。”

南郡?

他真的在南郡??

他真的是那个什么百战百胜,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平南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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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他,一个风一吹便倒,给她轻轻踢一脚,就会吐血的病秧子??

他在南郡,他还伤了眼睛,他断粮了,他会不会病发,会不会饿死?

她手足无措,啪嗒一声就将手里的酒杯掉到了地上。

她前一刻还怨他怨得要死,巴不得他早点死,后一刻,真正听到他受伤,要死了,却又不知怎地,胸口一阵一阵抽痛着,呼吸不畅,眼眶里面,不一会儿,就聚满了泪水。

不行,她要去见他,就算他不让,就算他回来,会把她打死,她也一定要见他。

她小声啜泣着,“夫君、夫君”地跑到了大街上,随手抓了一个人,刚想问他,哪里有买马车,抬起头来,却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到那人脸上。

是他,李御。

他满嘴酒气,一身的胭脂、香粉味,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刚刚从对面的万花楼里出来。

她拍了拍手,刚想从他身边逃开,不料他却凌空出掌,电光火石之间,就抓住了她的衣领:“王妃女扮男装,诈死出京,有何要事?”

她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地望向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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