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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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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他不把她压在身下,被他亲,或是被他要,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反正她都已经和他做过一次了,再做多少次,都是一样。

看在他活不过三年的份上,她就由得他去好了。

对,他反正顶多再活三年,不管他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区区三年,她不信她撑不过。

她想到这里,终于放弃了推拒,由得他解下她的裙子,就在这偏僻阴暗的街角,急匆匆地要起了她。

她被他要着要着,身子不由又被他压得紧了些,胃里翻涌了一下,赶忙伸手把他推开了一些。

她刚刚搂住他的脖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舒服了一些,一睁开眼睛,却立即瞪大了那双水媚勾人的桃花眼,两个眼珠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牢牢盯住了街角两白一红,三道让她异常熟悉,甚至怀疑自己此刻是在做梦的身影。

那个男人,那个被一红一白两道人影挤在当中的男人,不是李御么?

那丫为什么会跑到这来??

她全身僵硬,满面怒容地盯着街角那个男人,他还和以前一样,天生一对到处放电的桃花眼,举止轻浮,吝啬小气!

他身边那个红衣女子,已经抓着他的衣袖,央求了他老半天,要他给她买店铺里的翡翠,他要不顾左右言它,要不抓起一把珍珠,转移她的视线,他见那名女子死乞白赖,只要那块翡翠,甚至索性走出了店铺,不去理她。

她眯着眼睛,细细去看那身边那名红衣女子。

她登时在寒虞怀里僵成了一块石头。

那……那不就是她么?

那女人,柳叶眉,桃花眼,樱桃小嘴,鹅蛋脸,居然和她上辈子长得一模一样,那不就是她么?

她赶紧把目光从那红衣女子身上拖开,又急急忙忙去看那白衣女子。

她霎时气地双拳紧握,牙齿之间,咯吱作响。

那个贱货!那不就是她的闺密,年玉容么??

苍天有眼,居然让她在这里碰到了她!!

这一回,她一定要把她拖进厨房,烧一壶开水倒到她头上!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现在就揪住年玉容的头发,把她拖到厨房里去。

她手脚并用,拼命捶、踢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寒虞,她用拳头打他,用脚去踢他,他却自顾自动着,自始至终都没有搭理她。

她见那三个人进了酒楼,竟然没了踪影,心中大急,不管不顾,张嘴一口咬在了寒虞肩头。

他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原本轻轻扶在她腰上的十指,瞬间蜷曲,咯吱作响。

他紧紧抓着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着,他终于最后一击,俯身牢牢压上了她。

她张嘴便呕,不管不顾,吐了他一身,她吐完之后,双臂一伸,用尽全力,终于将他从她身上推开。

她横眉怒目,恨恨地看着他,她满心都是那两个奸夫**被他放跑了,她怒火攻心,抬起手来,便给了他一巴掌。

他眼明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他满身煞气,黑眸之中,遍布阴霾:“我碰你,你就真的这么难受?”

她懒得和他解释,也不知要如何和他解释,难道她要说,她刚才看到了上辈子背叛她的未婚夫?还是要说其实她喜欢在上面,不喜欢在下面?

她回想起自己上辈子学过的瑜伽,柔道,空手道,回身一旋,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了他的胸口。

她忘记他身上有伤,更来不及奇怪他怎么被她一脚就踢得松了手,她待他一松手,立即头也不回,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李御消失的酒楼。

寒虞被白绫一脚正中胸口,他本来可以抬手隔开她,可他抬头之时,却恰好在面前,看到了一抹纯白素雅的人影。

是他的七哥,寒睿。

今天是他的二十三岁诞辰,他居然不好好在王府待着,偏偏来到街上,进了翠竹楼。

他一时失神,方才给了白绫机会,不偏不倚,一脚踢到了他的伤处。

他伤势发作,唇角顿时血如泉涌。

他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喘息着,果不其然,白绫紧随寒睿之后,进了翠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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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袖飘动,指间用力,霎时间在地上抓住了十个深黑色的指洞,他推开隐藏在街角,见他受伤,立即冲上来扶住他的暗卫,他拼尽全力,撑起身子,不料他刚刚往前跨出一步,胸口的伤势,却带动了身上的宿疾。

他眼前一黑,往前便倒,恰好落入了身边暗卫的怀中。

他身形刚落,几道瘦削的黑影,从街角一窜而出,嗖嗖几下,恰好从他眼前闪过。

他双眼一眯,冰眸之中,杀意立现,他屏息凝神,深吸了一大口气,竟然一连出指,戳中自己胸口好几个穴道,硬生生压制下了胸口翻涌的血气,乃至体内的宿疾,将牢牢攥住贴身侍卫的右手,迅速松开。

他身形刚动,旁边的男人,立即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他:“刚刚过去的,是李太妃的人。”

他甩开贴身侍卫的手,强撑着病体,站起身来,却不回头看他,只背对着他,冷冷冰冰,甚至语带阴寒地抛给他一句:“去,给我看着她,别让她和我哥在一起,别让我哥碰了她。”

他丢下这句话的同时,身形早已飞速朝前窜了出去,紧紧跟上了前面那几道一闪即逝,直冲白府而去的黑影。

白绫怒火滔天,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翠竹楼撞来撞去,她找了老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李御的身影,她满腹怨气,忍不住抬手狠狠拍了下桌子,这一巴掌刚刚下去,桌边一身白衣,俊逸不凡的男人,立即把头转了过来,疑惑不解地朝她望了望。

她气得头晕目眩,心口发堵,察觉到有人在望他,头也不回,便冲那人恶狠狠抛去一句:“看什么看,再看老娘就打断你的……”

她说到这个“打”字,猛然回想起自己刚才踢了寒虞一脚,他竟然松了手,没再阻止她。

他胸口受了伤,她怎么还能去踢他?

大事不好,他现在,一定伤势发作,苦不堪言,说不定已经死了。

她一想到他会死,心里不觉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不停告诉自己,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她就一分钱也捞不到了,其实她心里,是一点也不在乎他死活的,可她的眼眶,却还是不争气地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最后,她竟然小声啜泣着,“夫君、夫君”地跑出楼去了。

她离开酒楼的时候,恰好与一名黑衣男子擦身而过,那男子见她与寒睿靠得那样近,本是满脸不屑,甚至目露鄙夷,可当她突然涨红了眼眶,“夫君、夫君”地从他身边跑过,他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就在唇角扯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

他朝坐在窗边,同样轻轻扯动唇角的男人作了个揖,毕恭毕敬喊了声:“七王爷”,身形一闪,立即朝后追上了她。

白绫匆匆忙忙,几乎把整条街翻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寒虞的影子,她心中愈发焦急,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揉了揉眼睛,转身准备回虞王府去等他,可她刚一回头,就撞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

她微微一怔,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简直跟个人猿泰山一样。

他腰上挂着虞王府的令牌,难不成,他是寒虞的人?

她上前一步,刚要开口问他,知不知道寒虞去了哪里,他早已抬起手来,隔空朝白府的方向指了指。

她匆忙向他道了谢,转身便朝家里跑,她边跑,脑子里面,不知为何,一幕一幕,净是寒虞抱着她,或是喂她吃东西,或是抬手给她画眉,或是生涩而又迫切地亲吻她,或是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地要她。

寒虞,她的夫君,他身患重病,身体懦弱,相貌英俊,身形消瘦。

其实他脱了衣服,还是挺有料的,但不知为何,他一旦穿上衣服,不管是什么衣服,看起来都又瘦又单薄,甚至风一吹便倒。

他就跟个病弱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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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趁着他生病,轻轻一推,他焉能不倒?

她上辈子遇到的所有男人,他们没有一个愿意让她在上面。

这个,说不定是唯一能让她压倒的男人。

反正他的床上功夫又不好,还不如让她来压他,她上辈子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AV、GV好歹也看了一箩筐。

要是让她来压他,他们两人,一定都会舒服许多。

她边跑边想,不知怎地,满脑子净是污秽、龌龊的念头。

她好容易跑回了家门口,果不其然,靠在白府大门,一身血污,气喘吁吁的男人,不是寒虞,还能是谁?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那双阴鸷、冰冷的黑眸,立即稍稍往上抬了抬。

他只来得及看她一眼,便颓然倒下,双目紧闭,晕死在了她急匆匆向他张开的双臂中。

“夫君!!夫君!!!”

她紧紧搂着他,一声一声,语带啜泣,连声呼喊他。

照顾病弱受 I (本章二更,已补完)?

照顾病弱受 I (本章二更,已补完)
寒虞往白绫怀中倒去的同时,立即搂紧她的腰,不动声色转了个身。

白府大门内,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尸体,他们一个个不是没了脑袋,就是被人拦腰砍断,鲜血横流,死状极为可怖。

白府大门外,寒虞虽已陷入晕迷,却自始至终将白绫的脑袋死死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更不让她有半点机会看到门后可怖、骇人的场景。

但她已经看到了。

她不是瞎子,她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那些人,黑纱蒙面,头巾裹发,和她前些天,家里走水,失盗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人影一模一样。

她恍然大悟,是他,一直以来,保护白府,没让她,她的爹娘惨遭李太妃毒手的人,居然是他。

他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她又不认识他,他为何要拖着病体,三番四次救她,救白府于水火?

她用脑袋小心翼翼蹭了蹭他的胸口,心口,不知不觉就变得暖融融的,不管他到底为何要护她,三番四次救她,这种被人护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的感觉,她真是很久都没感受到了。

自从她重生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了。

她强撑起身体,背着寒虞,刚要迈步,他却全身一震,睫毛猛一颤动,霎时间就睁开了双眼。

他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中的神色,一如往日的阴鸷,冰寒,她则克制不住,一双水媚勾人的桃花眼,泪光点点,充满感激地回望他。

他突然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庞,重又紧紧按进了怀中:“别往后面看。”

她扑哧一笑,再一次用脑门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知道了。”

她俯低了身子,想要将他背出街口,背到他们下轿的地方,他却站直了身子,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依偎在他怀里,侧着耳朵,细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何,他的心跳,明明如此平稳,如此清晰,她却听着听着,心口就像被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攥住了一样,越来越冷,越来越痛。

太医说,他顶多再活三年。

他真的顶多再活三年?

她不想让他死,他这样大方,对她又这么好,就算他不死,也不会阻止她花他的钱,更不会妨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这样好的夫君,她到哪里去找第二个?

她不认为寒睿对她,能像寒虞这样好。

事实上,就算在她原来的世界,她也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好的男人。

她想让他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陪着她,护着她,永远永远,都对她这么好。

她不想让他死。

她蜷缩在他怀里,越想越怕,越想,心中的疼痛,愈是剧烈,她抬起头来,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她刚想开口问他,新婚初夜对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不会死,不会比她早闭眼;他跑得飞快,一掀门帘,早已将她带进轿子,紧紧拥入了怀中。

他粗糙、温暖的掌心,始终小心翼翼摩挲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他没等到她开口,就从纸袋里,抓起一颗蜜饯,往她嘴里一塞,嘶哑着嗓音,安慰了她一句:“别哭了,我不是早和你说了?我不会死。”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是泪流满面。

她点了点头,双手用力,抓牢他的衣襟,重又紧紧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她不知她和他是何时回到虞王府的,她只知道,当她扶着他进屋,他突然伸手将她推开,转身牢牢关上了房门,她就像被人在胸口重重扎了一刀,眼眶通红,手足无措地僵在了他门外。

她忘了他那日怎样严惩了捶打他房门的丫鬟,手脚并用,狠狠踢,捶着大门,她在门外闹腾了老半天,他却始终没有开门放她进去,甚至没有开口和她说一句话。

她气急攻心,跑到窗边,一伸手,便要将窗户推开:“寒虞,你什么意思??你气我踢了你一脚,我让你踢回便是,你把我关在门外,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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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窗户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里推开,她满心欢喜,刚要把头探进去,看他几眼,谁知他竟然伸手往她身上丢了个包裹,碰地一声又将窗户关上:“来人啊,把王妃带到隔壁厢房里去,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她呆立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怎么,他这么快就腻味了她,不想再看到她了?

就一夜,仅仅一夜,他就将她赶出了他的房间,要让她去住厢房了?

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亏她刚才还被他感动得要死要活,决定每天都去烧香拜佛,保佑他长命百岁,和她相伴终老,他居然翻脸不认人,变脸比变天还快!

他娶她,果然是别有所图?

她气得全身打颤,推开婢女的手,挺直了脊梁,抛下一句:“寒虞,你今天把我赶出房门,明天休想我再跟你回屋!”头也不回便跟着下人进了厢房。

她虽然看似满不在乎,跟着婢女进了厢房,可她一等婢女关上屋门,立即按捺不住,钻上钻下,在屋子里到处寻找起了逃生的场所。

他想关着她,冷落她,让她像那些深宫怨妇一样,孤独老死在他虞王府?他想都不要想!

三天,顶多三天,三天之后,她一定会找到法子逃出去。

到时候,就让那个病秧子一个人关在屋里被药熏死,病发而死,孤独老死吧!

她本是满腹怨气,满口怨言,可当她想到病秧子这三个字,想起她还没出阁的时候,时常听到别人说,他七日一大病,三日一小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整整三百天下不得床,她突然微微一怔,胸口的怨气,嘴边的咒骂,霎时间就消失了一干二净。

是啊,她怎么忘了,他有病。

他刚刚脸色那么憔悴,呼吸那样急促,分明就是旧病复发了。

他不是要把她赶出房门,另觅新欢,那他一定是……

她想起他刚才在大街上,虽然身受重伤,鲜血淋漓,却死活撑着,不肯让她背,非要把她抱在手里,招摇过市,她突然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摇了摇头,慢慢在唇角扯出了一抹心痛、无奈的苦笑。

他这样好面子,这样独断独行,怎么会让她看到他病发,懦弱的样子?

她真是气昏了头,这么简单的事,都没能想透。

她想通了一切,立即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不再到处寻找逃生场所,而是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眯眯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见她出门,门外的侍卫,转眼间便将她重重包围,堵在门口,不让她跨出去半步:“王爷有令,不准王妃跨出房门一步……”

她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和他们啰嗦?屏住呼吸,掏出藏在衣袖里的辣椒粉,往前一撒——

那群五大三粗的侍卫,并着给她端茶倒水的婢女,太监,登时一个个泪流满面,闭着眼睛,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要说出手阻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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