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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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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狻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她就算真要走,也要等他病好,等他能不再发抖,不再流汗。

她手忙脚乱,扔了那些金银珠宝,一下就从他怀里蹦了出来。

她急得满头大汗,小心翼翼扶着他,这才发现,他带着她,不知何时已经进了一间古朴典雅,她似曾相识的大宅。

她将他扶到床上,给他掖紧了被子,转身就走,想到外头去给他喊个大夫。

他却十指蜷曲,拼尽全力攥着她的衣角,不让她从他身边离开半步。

她跨坐在他身上,扣着他的后脑勺,将他苍白、颤抖的俊颜,牢牢贴在自己胸口。

他则双手用力,紧紧搂着她的腰,那汗湿、病弱的身体,瑟瑟发抖地依偎在她怀里。

那一瞬间,仅仅一瞬间,她突然克制不住,俯下身去,用尽全力压上了他。

她搂紧他的腰,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拿着面铜镜,一脸心醉,逼着他看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他,睫毛剧颤,眼神迷茫,那双被汗水彻底浸湿的冰眸,媚光流转,水漾妖娆。

他被她拉松了衣襟,小麦色的胸膛,并着一只修长有力,光滑诱人的大腿,此时此刻,正毫无遮掩,大刺刺暴露在铜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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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来如山倒,连开口说话的力量亦已失去,只能顺着她的手劲,哆嗦着嘴唇,半眯着那双妩媚妖娆的狐狸眼,一脸疑惑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则一脸陶醉,用一种前所未有,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的,痴迷、眷恋的眼神,一眨不眨盯着镜子里的他。

她边抚摸他的身体,边咬着他的耳朵,柔声喃昵——

“你知道么?我就只喜欢这样的男人,你明明生得极讨我喜欢,就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男人,可……”

她说到这里,突然松了手,将他从怀中放开,长出了一口气,一脸惋惜地望着镜子道:“可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从来不肯这样,你的脾气也太差,动不动就要出手杀人,就算是对我,你也毫不留情,说杀就杀……其实,我们两个,并不合适。”

她说完这句话,刚想伸手把他推开,大门却哐啷一声,恰在此时,被人一脚朝里踢开。

进来的人,满面晕红,一身酒气,张嘴便是:“王爷又发病了?小人不是早就说过了,王爷的身体,不适宜长期奔波,听说王爷这次还带了另一个人来让我解毒……”

他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一双黑眸,霎时间凝聚起了铺天盖地的阴霾,一瞬不瞬对准了覆在寒虞身上,满面怜惜,低头轻吻他的白绫:“是你?”

白绫听到有人踢门,第一个反应,便是将寒虞露出床外的大腿扶了起来,牢牢裹进了被子里。

当她抬起头来,看清站在门外男人的面貌,她登时眉心紧蹙,咬牙切齿,一双粉拳,不知不觉就握得咯吱作响。

是他,李御。

寒虞,他竟然把她带进了李御的宅子。

她怒目圆睁,抄起手边的茶杯,二话不说,就将它扔到了李御头上。

啪地一声,茶杯在他脑门上四分五裂,割破了他那张晕红深醉的脸,在他太阳穴的位置,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痕。

他不是上辈子背叛她的那个李御。

她反复在心底告诫自己,他不是上辈子背叛她的那个李御。

但她一看到他的脸,心中的怒火,就像要从头顶喷发出来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遏制。

这十几年来,她每次发噩梦,不梦到别的,反反复复,都是他和年玉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若是和别人上床,她心里还好受些,可他偏偏要选年玉容!

一天之内,她就失去了自己的未婚夫,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甚至丢了性命,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世界。

都怨他,都怪他!!

即便他不是从前那个李御,现在的他,也不比从前的他,好到哪里去!

他不但向她讹诈银两,还强迫她写了封信,捏在手里,当作敲诈她的把柄!

让他去死!!她就算死了,也不稀罕他给她治病!!

她将卧在自己身下,满头大汗,瑟瑟发抖的寒虞使劲按进被窝里,无视他狐疑猜忌的目光,走到门边,扬起手来,毫不留情便扇了李御一巴掌。

啪地一声,他的右脸,登时多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滚出去!!”

她打完了他这一巴掌,伸出手来,用尽全力要将他推出门外,他却自始至终,靠在门边,一动不动。

不仅如此,他还勾起唇角,慢慢将被她扇偏过去的脸转了回来,一双黑眸,聚满愤怒,甚至隐隐夹杂着她从来只在寒虞眼中见到过的嫉恨,一瞬不瞬对准了她。

“好久不见……”

他半眯着眼睛,冲着她,冷冷一笑,当即伸出右手,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屏息凝神,聚精会神为她把起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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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毒(本章二更,已补完)
白绫见李御要为她把脉,第一反应便是缩回手来,抬腿狠狠踹上他的命/根。

李御却自始至终都屏息凝神,专心致志为她把着脉,并未抬头看她一眼,只飞快出手,分毫不差地点住了她身上几处大穴。

他剑眉紧锁,仔仔细细为她把了约莫半柱香时间的脉,突然伸出手来,圈住她的腰,将她像提一个麻袋一样,二话不说拎在了手上。

“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去???你混蛋!!卑鄙!!恶心!!!”

白绫被李御提在手上,全身乏力,满面激愤,她被李御一连点了身上好几处大穴,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哪里都没了感觉,哪里都动弹不得。

她怒目圆睁,一不小心瞥见李御腰间花纹艳丽,明显是青楼娼妓馈赠的荷包,突然从内心油然而生出了一股狂怒,张嘴二话不说就咬在了他腰上。


她在他腰上胡啃乱咬,几乎要将他一块肉咬了下来,她咬到那个淡粉色的荷包,牙齿猛一用力,嘎嘣一声,她竟在荷包里面咬到了两个她极为熟悉,形状、大小都反复被她摩挲、把玩过上千次的圆环。

她就如被闪电劈中了一样,立即张嘴,松开了被她死死咬在嘴里那个淡粉色的荷包。

那是……

那两个圆环,莫非是她和他的订婚戒指?

没错,那一定是她和他的订婚戒指,是他专门找来法国顶尖设计师,为她量身订做的蛇形钻戒。

这么说,他真的就是她上辈子认识的那个李御?

他为什么会跑到这儿来?

她再世投胎,重新做人,相貌、声音,甚至连脾性都与上辈子截然不同,今时不同往日,在这个视女子性命如牲畜的世界,她不可能还保留上辈子的脾性。

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愚钝方为善。

为何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来?

为何他的相貌,声音,甚至脾性都和上辈子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为什么……

当初,他到底为何要和年玉容上床?

为什么……他竟会成了寒虞府中的一名神医?

他为什么会和年玉容上床?她想了整整十八年,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不是从小就喜欢她,从小就一直跟在她屁股后头,姐姐长,姐姐短,遇到有人欺负她,从来都是第一个挺身而出,挡在她身前,就连听到有人在背地里骂她,都会勃然大怒,将那人拖到厕所里去狠揍一顿的么?

但是,他却从来舍不得在她身上花钱,他明明那么有钱,却宁可把钱存起来,藏在银行,藏在他的保险柜里。

她跟了他这么多年,除了那对戒指,他甚至连一块手表都没给她买过。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深信,他是爱她的,她曾经私底下派人试探、勾引过他无数次,他从来也没有和那些女人上宾馆开过房。

所以即便她身边所有朋友都劝她,太有钱的男人不能嫁,太不安全,她还是接受了他的求婚,答应嫁给他。

在性方面,他简直谨慎、保守得像个老古董。

她每次趁他不注意去偷亲他,他总要脸红、气喘个老半天。

一直到死,他都没有和她说过,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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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死,她方才明白,原来他一直以来,都在骗她。

她回忆起自己当年和他的种种,不由悲从中来,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小声啜泣了起来。

拜他所赐,她终于认清,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可信。

托他的福,她重生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之后,严防死守,终于没再让自己对任何一个男人不可自拔,深陷其中。

不管是寒睿,还是寒御,他们从来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的,其实一直都是——

她泪眼婆娑,心内绞痛,克制不住就将自己哭得湿淋淋的面颊,小心翼翼贴在了李御腰上。

他全身一僵,紧紧圈在她腰上的胳膊,微微一颤,竟然差一点将她扔在了地上。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将她扔到地上。

他只是朝前一步,一不小心,将她撞到了一名香气扑鼻,妖娆妩媚的女子身上。

她抬头之时,恰好看到那名女子风情万种地依偎进了他怀里。

她吐气如兰,一边亲吻他的面颊,一边冲他撒娇:“李大夫今儿什么时候来给我看病?你再不来,楼里的姐妹们可就都等不及了。”

那名女子的话,就如一道闪电,毫不留情劈进她的脑海,将她脑袋里不停翻涌,从小到大他对她的种种好处,转眼间劈了个一干二净。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都亲眼看到,他和年玉容赤身裸/体躺在了床上。

上一次在酒馆前面,她亲眼看到他一左一右,被夹在了两名和从前的她,还有年玉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中间。

她逃离虞王府,离京之时,亲眼看到他从万花楼里走了出来,他一身酒气,醉眼惺忪,见了她,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抓住她,向她讹诈——

她怎么能对这样的男人再抱有半点希望?

她若是再吃他这棵回头草,必定会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她不能犯贱。

她决不容许自己变得和面前的青楼女子一般下丅贱!

她想到这里,咬咬牙,将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狠狠逼了回去,勾起唇角,便冲着阻拦在自己身前,满身熏香,面容妖娆的女子,微微一笑:“李大夫他现在有要事在身,他要为我,还有我夫君治病,等他办完了这件要事,自然马上就会赶去楼中,与诸位姐妹会面。”

她面带微笑,语气轻松,故意将“夫君”二字咬得极重,果不其然,那妖娆女子本是面带妒意,斜眼看她,听了她这句话,顿时面泛红晕,浅笑盈盈地重新依偎进了李御怀里:“既然大人有要事在身,小女子就不在这里叨扰大人了,大人不要忘了,办完要事,一定要来楼里给我的姐妹们治病。”

她丢下这句话,抬头在李御面上使劲一嘬,伸手抚了把白绫的面颊,这才扭着腰,妖妖调调,摇摇摆摆地出了院子。

李御自从那名女子出现,便一直全身僵硬,将白绫紧紧搂在怀里,纹丝不动地任由那名女子调戏、轻薄。

他原是满面鄙夷,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面前那名青楼女子,但他听到白绫说“夫君”二字,突然双手用力,刹那间将她整个腰背搂得咯吱作响。

他低着头,面色阴郁,一双冰眸,燃烧着熊熊妒火,一瞬不瞬盯在她脸上。

她却面色自若,浅笑盈盈地看着他,一开口,便是:“你要是想给我解毒,就最好动作快些,我还要回去照顾我夫君,你也要赶紧赶回楼里去陪她那些姐妹,还有,你这次又想从我这里讹诈多少银两?早些开口,我也好早早筹备。”

他听她提到银两二字,微微一怔,迅速将视线从她脸上拉开,上下扫视,不一会儿,就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遍。

白绫此刻,从头到脚,恰好戴满了寒虞刚刚为她添置的金银首饰。

她本就爱财,一时高兴,就在头上插了好几根金钗,在脖子里挂了五六条项链,加上她胳膊,脚腕上戴的那些手链、脚链、戒指,此时此刻,她身上林林总总,竟然挂了上百样金饰。

李御看清了白绫身上的衣着打扮,紧抿的双唇,不知不觉,就向上扬起了一个鄙夷、冰冷的弧度。

他扬起手来,将白绫毫不犹豫扔进了里屋,回眸一笑,那双深邃、冰冷的狐狸眼猛地一眯,开口便是:“一万两,买你夫君,还有你两条命,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嗜财如命,俗不可耐。”

他话音刚落,白绫早已怒火滔天地反驳了回去:“那你又怎样?你无耻下丅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和谁上床不好,偏偏要选年玉容!!”

李御听了白绫的指责,并未反驳,只扣紧白绫的下巴,将那两只深邃、冰冷的黑眸,突地凑到了她面前:“你一直以来不都在找女人勾引我?你不就是想看我到底会不会和别的女人上床?倘若那天和我上床的不是年玉容,你又岂会在乎?”

白绫怒气填胸,只听到他说和年玉容上床,便连下一句也没能听入耳,更没能发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酸涩,便连紧紧扣在她下巴上的右手,一瞬之间,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抬起头来,怒火滔天地直视他紧绷、英俊的面容,她毫不犹豫,张口便是:“对,我就是看上你的钱!!我管你和谁上床,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她找女人勾引他?

她能不找女人勾引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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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外出,少则十天,多则数月,她压根就联络不到他,他若是心里没鬼,为何总是把手机关机?

事实证明,苍天还是有眼的。

起码它没有等她嫁给了他,才让她发现,自己嫁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下流的货色。

她气喘吁吁,冲他吼叫,发泄完了所有的愤怒,心里终于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尽情抒发着郁结在自己胸中长达十八年的恶气、憎恨。

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八年,再怎样刻骨铭心的爱、憎,整整十八年,都已经被时间洗涤得只在她心底留下了一条浅浅的沟坎。

她差不多已经把他忘了,她甚至差一点就对寒睿动了真心。

她现在只恨他为何又要来招惹她,为何要逼她写下那封信,用来敲诈,讹索她。

至于从前的那些是是非非,包括他李御这个人,从今往后,她都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它们抛之脑后。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她好容易抒尽了胸口所有的恶气,终于回过头来,用那双冰冷、鄙夷的凤目,目不转睛地盯上了半跪在她身前,纹丝不动的李御:“好,说定了,一万两,你一定要把我夫君救回来。”

她本想加上一句,让他把捏在手上的那封信还给她,但她转念一想,反正她已经下定决心,等寒虞病情稍缓,立即收拾包袱走人,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寒虞,还是李御,他们都再也找不到她了。

只要他们都再也找不到她,那封信,自然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她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轻松。

是啊,只要她带够了钱,远远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抛在脑后,不再理会。

她转过头去,面若冰霜,冷冷冰冰望向半跪自己身前的李御,他不知为何,听她说完了那些话,便一直低着头,十指死死扣着地面,拼命用力,甚至将指甲都扣得向外翻转,鲜血淋漓,让人不忍逼视。

当然,那些人当中,绝对不包括她白绫。

他是死是活,她毫不关心。

他烂命一条,将来八成会醉死在青楼酒馆里。

如此甚好,早死早超生,省得让她日后再看到他。

她咳嗽一声,冲他狠狠一啐:“银票就在我衣襟里,你自己来拿,记得一定要先治好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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