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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养成手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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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毓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站在光里的两人。
陈晨宸骂:“狗男女!”
夏盈盈惊呼:“我天,那是叶朗和窦瑶?”
魏毓心里疼得撕心裂肺,牙后跟被她咬得有了血腥味。想她死前最后一次见他,他就和窦瑶在一起。死后第一次见他,他还是和窦瑶在一起。
还是在她家门口,光明正大地调情。
魏毓气得心口疼。
窦瑶问:“是谁?”
陈晨宸摔门下车,说:“你道爷我!”
窦瑶问他:“你来干嘛?”
陈晨宸说:“你们两个贱人真好啊!一个住着小庭买的房子,一个拿着小庭的两千万,很快活吧?就不怕哪天一个天雷劈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窦瑶偷偷看了一眼身边人,气得红了眼眶,声音带了哭腔:
“你瞎说,我只是来拿东西,叶朗叶朗他只是送我出门。”
“我呸!”陈晨宸从包里掏出一张符,贴在窦瑶身上,说:
“你敢对着这符发誓吗?你要是有半点私心,今晚就让厉鬼咬死。”
窦瑶一把将符撕下来丢在地上,拽着身边人的胳膊大叫:“叶朗,你看他!”
申屠叶朗把手抽出来,看也没看她。他问陈晨宸:
“车里是谁?”
第36章 执念()
打车里出来一个人,站在黑暗里,逆着光,看不清模样。
她倚在车上,似是嘲讽的哼了一声。
一个简短含糊的音节,让申屠叶朗的心跳瞬间乱得一塌糊涂。
太熟悉。
分明和那人是不同的声音,但又和他最近梦里的模糊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他向前走了几步,手臂又被窦瑶扯住,急切地叫他叶朗。
窦瑶也顾不得陈晨宸的胡搅蛮缠了,她认出来了,那个靠在车上的人,是顾子庭的干妹妹,那个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伶牙俐齿的魏毓。
申屠叶朗不耐地转过身,抽手。
窦瑶改为揪着他的衣服,他不能让叶朗过去,鬼知道从那人口中会说出些什么。
“叶朗,你送我回去吧。陈晨宸老是吓唬我,我有点怕。”
“怕?”
轻灵的笑声响起,一个小姑娘走进光里,环着手歪头看她们,笑得天真又纯情。
“窦瑶,原来你也会怕啊。”
申屠叶朗缓缓吐出一口气,闭眼。
不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申屠叶朗自嘲地笑了。
魏毓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脑子里犹如在放烟花。“砰”的炸亮一朵绚烂,转眼又迅速陨灭。往事浮上心头,快乐的记忆总是短暂,那些含泪舔舐过的伤疤,倒是长久地留了下来。
面前闭眼微笑的男子,是她上辈子特别特别喜欢的人。
他还是她一见倾心的样子。四年的时间,他身上的稚嫩轻狂已全然不见,容姿愈发尊贵端丽。眉宇顾盼之间,倨傲似雪,犀冷如冰。仿佛还是那个踏着余晖出现的绝色少年。
这样的容貌,不怪自己痴人说梦,妄想一世痴缠。不怪窦瑶妒忌丧心,对她百般为难。
可是,都过去了,痴恋他的顾子庭,已经死了。
魏毓笑出了泪,问窦瑶:“那两千万你用着很爽吧?”
窦瑶一直在打量申屠叶朗,闻言正色道:“那是小庭交给我保管的,我怎么可能会用。”
申屠叶朗说:“既然她给了你,就是你的了。”
魏毓也说:“最好如此。”
申屠叶朗看向她,神色淡漠地看不出一点温度,他问:“你是谁?”
“顾子庭的干妹妹。是不是比你这个前男友,比窦瑶这个假姐妹要亲近得多?申屠叶朗,你最好赶紧把顾子庭的骨灰交出来。”
申屠叶朗冷笑,说:“做梦!”。他又问魏毓:“干妹妹?顾子庭什么时候有个干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魏毓心里终于痛快了,轻笑着说:“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魏毓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申屠叶朗,你以为,你是谁?“
申屠叶朗弯下腰,一双勾魂蚀骨的桃花眼眯了起来,睫毛落下的一弯阴影可以把人溺死其中。他勾唇,笑得风光旖旎,
“我是谁,不用你来说。走开!”
话未落,脸已冷。这人的喜怒无常,她领教了4年。
同样,朝夕相处三年,她也知道怎么戳他最痛快。她看他,说:“申屠叶朗,你凭什么以为顾子庭爱你爱到非你不可?就凭你这张脸?”
这句话,无论是对申屠叶朗还是她自己,都是最诛心的话。她受不得,对方也受不得。
申屠叶朗全然没了表情,魏毓一看就知道,他现在非常生气。他生气的时候不大控制得了自己,魏毓心惊,给陈晨宸打手势,示意他撤。
手腕一疼,她已经让申屠叶朗钳住了。他逼视她,说:“这话是她跟你说的!”
魏毓不甘示弱,回瞪回去,嘴硬道:“你管呢。”
申屠叶朗拽钳着她的手加了力,声音愈发冰冷:“这话是她跟你说的?”
陈晨宸把魏毓护到身后,骂申屠叶朗有病。
魏毓坐回车上,见齐澄他们还在,烦躁地让他们下车。齐澄下车前又朝她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魏毓,你真了不起。”
魏毓失笑,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二个全是神经病!
申屠叶朗小心地捧出一个玻璃罐子,底下有一层灰白的细灰,上头赫然就是几段骨头茬子。
申屠叶朗趴在桌子上望着她:
“那些人今天又来要你的骨灰了,特别烦人。他们下次要是还来,我就把那个黑漆漆的匣子给他们,反正我不喜欢,那个匣子又黑又冷,你肯定也不喜欢。还是这个好,我看得见你,你也看得见我。”
申屠叶朗笑得一派天真,说:“顾子庭,今天来了个小丫头,说是你干妹妹,还跟我吵嘴,说你没有那么爱我,只是喜欢我的脸。怎么可能呢?他们都在骗我。”
窦瑶在深夜敲开了高昌家门,高昌刚从睡梦中醒来,正是不爽的时候,但见窦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忙让她进来。
“怎么了?”高昌问。
窦瑶捂着脸倒在沙发上,良久,说:“顾子庭和她那个干妹妹的事情要赶紧处理,我总是放心不下。”
高昌给她倒了杯水,说:“顾子庭已经死了。”
窦瑶叹气,道:“我当然知道她死了,我亲眼看着她的尸体推进了火化炉,被烈火焚烧。高昌,你说我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总担心夜晚有鬼来敲门?”
高昌劝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放心,顾子庭烧成了灰,那个医生也让我远远打发走了,这辈子都不会回国。我们做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窦瑶捧着水杯摩挲,问他:“你说,我真的有把柄在魏毓那里吗?”
高昌摇摇头,道:“我以前觉得顾子庭把你的一些东西交给了那个小姑娘保管。但是你看顾子庭的遗嘱,她给了你两千万。我不觉得你当年的档案她会留下来。”
窦瑶仰头看着天花板,有两行泪从眼角滑落。她扭头看向高昌,说:“我不欠她的。”
“是,你不欠她。”
窦瑶抬手拭去眼泪,说:“我还是不放心,那个魏毓,就算不处理,我也要她有把柄抓在我手里。”
高昌劝道:“现在不行,广陵潮已经到了选角的最后阶段,各方眼睛都盯我们盯得紧。先缓缓,等你进组了之后,我立马处理。你放心。”
窦瑶当然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她就是放心不下。那个魏毓每次看她,都像把她扒光了一样,仿佛她所有的事,她都知道。
她曾经的档案,她的父母,这两件事无论哪个曝光,她从此就会在演艺圈里抬不起头。她好不容易把顾子庭盼死了,叶朗身边没人了。她会有她奢想的爱情,会有她梦想中的家庭,她不能让这一切烟消云散。
“我让你打点韩行川身边的人,怎么样了?”
既然顾子庭给她留了两千万,那她要对得起她的良苦用心,把这钱用在刀刃上。
高昌为难地说:“你知道,韩行川身边的人,跟铜墙铁壁一样,砸进去的钱跟投了水一样,就听见一声响。我说往徐畏的路子走吧,人和顾子庭跟拜把兄弟似得,压根不搭理我们。”
窦瑶把手掐得生疼,说:“继续给我砸,我就不信了,她一个靠陪睡上位的董微微,和一个穷学生孙梦婷,能拿出多少钱打点这些关系。广陵潮,只能是我演。”
窦瑶不知道的是,广陵潮的第二轮选角,已经启动了。
负责这次选角的梁晓声哭丧着脸,
“还不满意?大哥,我叫你大哥了!不是,这半年来国内大大小小的电影学院,戏曲学院,舞蹈学院,音乐学院,我连艺术职高都去了,按照您的标准我也给您寻摸了小一千人,就这样您都挑不出一个满意的?”
徐畏把烟灰抖落,说:“我不是听虚林说已经有人选了?“
韩行川淡淡应了声,没有搭话。
梁晓声把自己眉尖都掐出一道红印,闻言怒道:“有人选你还折腾我。”
陈虚林拎着瓶二锅头慢悠悠地晃过来说:“仇岩嫌窦瑶年纪大,长得过于闺秀。嫌孙梦婷悟性差,口齿不清。董微微倒是各方面都差不多,我和仇岩也觉得合适。但是”
梁晓声拍着大腿:“但是什么?导演和编剧都没问题了,还但是什么?”
陈虚林呵呵呵地笑,说:“董微微是走的洪文山的路子介绍来的。18岁的小姑娘,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一直在社会上混,一年前才搭上的洪文山。长得倒是漂亮,就是风尘气太重。”
“那个老色鬼!难怪!这样的货色你还留着干什么?你该不会想用吧?”徐畏问。
“她是最合适的。”
徐畏吓得手一抖,道:“哎哟喂,你这是找的什么女主角啊?失足少女还是坐台小姐?”
徐虚林笑得一脸居心叵测,说:“要是最后还是挑不出人,就只能用董微微了。哎呀,这戏还有吻戏和床戏呢,想想都想给人身上洒洁厕灵。”
徐畏问:“你们这是要找个什么女主角啊?照这个规模力度,就算是个仙女也该选出来了。”
梁晓声热情地凑过来,道:“我跟你说我跟你说。20岁以下,身高163…168之间,骨架要小。长得要艳而不俗,骚气与纯情并重,要兼有少妇的风韵和少女的天真。你说说,这样的人我去哪里找?这还只是外形,因为电影要用原声,所以台词要过得去,演技不出戏。”
徐畏脑里快速闪过一个身影,快得他都没抓住就消失了。
暗骂:“穷折腾。”
魏毓一早到嘉禾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来。戴嘉一脸兴奋地给她看昨天粗剪的片子校园迎新祭ep2。
第37章 《校园迎新祭》EP2()
骤起的白炽灯光让众人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等适应过后,发现她们身处一间办公室里。
非常诡异,从她们的教室出来,怎么也不会进到一间办公室里去。
有人惊呼出声:“看!”
就见办公室的窗子上,写了一个腥红的“11”。
白小禾想起,之前那间教室的黑板上,也有一个猩红的数字,不过写的是“12”。
白小禾失了之前的气焰,随手拉出一张椅子,坐下。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不是说找出凶手就可以回家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有人尖叫:“你们看!”
只见办公室的门缝里不知何时塞了一张纸条,人人惊惶,迟迟不敢去拿。
倒是字条自个儿掉了出来,摊在她们面前。
熟悉的字体,熟悉的话:
“欢迎各位同学来到校园迎新祭!可是,你们的新同学死了呢。悄悄告诉你,杀死新同学的凶手就在你们中间。找到凶手将她留下,你们就可以回家了。么么哒!”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众人迅速散开,独留白小禾和小羽原地不动。
有人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王蓉不是凶手?我们冤枉了人,凶手还在我们中间?”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大家知道,这个猜测是最有可能的。
小豆子指着白小禾和lisa说:“就是你们两个,一个冤枉人,一个拼命推脱。我看,凶手就在你们两人之中。”
白小禾无话可说,王蓉的那些证据,的确是她找出来的。
的确是她冤枉了王蓉。
lisa惊慌地解释:“不是我,我不是凶手。当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王蓉有最直接的杀人证据。”
小豆子冷笑:“最直接?如果不是这破纸条乱开玩笑,那王蓉就是冤死的,她的杀人证据就不能作数。我记得我们当时可是找到了杀人凶器。”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在了lisa身上。
lisa哭着说:“那把刻刀的确是我的,但是,你们不能因此断定人就是我杀的。”
因为白小禾从始至终没有说话,赵莲开始主持大局。她把众人集中在一起,让lisa说清楚整件事的经过。
“那是一把刻章刀,你们都知道,是我爸找人给我做的,刻了我的名讳。”lisa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她知道,如果解释不清楚,她就会作为凶手被其他人留下。
“那天上课被老师没收以后,我一直挂念着,就寻了机会把它给偷了出来。我怕放在教室太显眼,就把它收在了社团的储物柜里。我把刻刀偷回来这件事,王蓉知道,李元若也知道。”
lisa的好友李元若忙给她证明:“lisa的确是把它拿回来放在储物柜里。”
赵莲说:“我们现在出不去,无法到社团验证你说的真实性。”
有人提出质疑:“你的说法有很大漏洞。你的刻刀和死者的伤口一致,且是在教室的洗手池下找到的,丢的很隐蔽,要不是小羽发现洗手池里有血迹,我们兴许根本找不到它。你说你把它放在了社团的储物柜里,谁会有你储物柜的钥匙?凶手杀人为什么要刻意去社团偷你的刻刀用来杀人?”
白小禾听这人说话十分有逻辑,不由朝她看去,发现是名叫孔思思的同学。
lisa辩解:“她是为了栽赃,要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我身上。”
孔思思又说:“那这个栽赃也太费时费力了,教室里有那么多可以用作杀人的凶器,洪婧抽屉里的水果刀,阿薇笔袋里的美工刀,甚至是我头上的发簪,这些都可以用来杀人,为什么凶手非要选择最费事的工具?”
lisa哑口无言。
孔思思又接着问:“莫非凶手和你有仇?”
lisa仿佛看见了曙光,急切地点头:“没错,凶手肯定跟我有仇,才费尽心机地来栽赃我。”
小羽已经听出了其中的猫腻,低声跟白小禾说:“思思给她下了一个套。”
就听孔思思又问她:“可是我们之前明明冤枉的是王蓉。她的项链握在死者手里,她身上有争斗的痕迹。我们就是凭这些,才断定她是凶手。可是呢?她说她身上的痕迹是被继父打得,我们没信。要不是白小禾发现了凶器,我们根本不会有其他证据。凶手要栽赃的,明明就是王蓉。”
孔思思逼问着lisa:“这一切,你要怎么解释?我们都知道,你和王蓉的关系不好。之前,也是你上蹿下跳地把罪名推脱在王蓉身上。王蓉被冤枉,这柴是白小禾架起的,火可是你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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