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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你是我的小情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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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不上车,殷先生是打算陪我走到下山吗?”

    殷景逸扫了一眼她那被冷汗湿透了的病服,再次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顺便加了一句,“上车!不要让我说第十次!”

    “真看不出来,殷先生也会数数!”

    这话明显是嘲讽,殷景逸眉头一皱,停了车,打开了车门,猛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庄飞扬一愣,随即挣扎道,“你做什么?”

    “我说过,我不会再说第十次!”

    看着他紧抿的唇角,庄飞扬一时有些恍然,手忍不住紧紧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他这到底都在做什么?

    又一次回到医院,她的伤口烧了皮肉,又被鞭笞,不算特别严重,但仍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她以为殷景逸会把她再次关进那病房,可他却把她带进了她从未涉足过的他的公寓,景藤弯。

    低调奢华的装饰,黑白灰三色为主色调,冷硬却典雅,两百多平米,四室两厅,还有一个小型的吧台。

    “以后住这里!”

    她一晃神,殷景逸已经递给了她一瓶矿泉水。

    “喝的在冰箱里,吃的,你可以叫外卖。”

    摸索了一下手中的矿泉水,庄飞扬抬头笑道,“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吗?”

    殷景逸一个倾身,睨着她的道,“你是阿娇吗?”

    他的手蹭着她的额头,似是在抚摸她,庄飞扬惊愕,想要退后,被他勾住了腰,她定了定神,“不是!”

    她顶多算块石头。

    “那不就行了,以后就住这里,直到……”

    他摸索着她的脸,那目光幽深,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让人捉摸不透。

    “直到你厌倦了我,对不对?”

    她微微一笑,把他没有说完的话接了下去。

    四年来,一直逃避不想被他豢养,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一点或思考、或选择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她以为,至少还有一个歇斯底里的反抗,能让她表明自己的顽抗,可他根本没给机会!

    “庄飞扬,我怎么从没发现你那么聪明?”

    殷景逸一笑,眼里却没有任何的笑意,甚至睨着她的眼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阴狠和憎恨。

    她心头一惊,还没想明白他哪里来的恨意,殷景逸已经扯住了她的头发,让她疼得皱眉,被迫与他对视了起来。

    “那你会让我厌倦你吗?”

    “……”

    庄飞扬讷讷的看着他,殷景逸忽然一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角,意有所指道,“想要我不厌倦你,就该拿出点本事来!嗯?”

    她的病服就是简单的扣子,在医院住了一个月,贴身衣服都是他派人送过去的,她不熟悉,他倒是极为熟悉。

    只简单的几下,衣服被解开,露出了美好的曲线和身段,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得她冒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

    “殷、景逸……”

    他的吻落下来,又带起一串串火花,烧得庄飞扬有些头皮发麻。

    “叫我名字!”

    “嗯,景、景逸……”

    “就要这样乖乖地,这样的女人才容易招人疼!知道吗?”

    “你能……不能放了我……”

    “你从里到外,哪里不是我的,放了你,你还能活?”

    “……”

    她伸着手放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抱紧他,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身下的抱枕……

    第二天,她在沙发上是被窗外的冷风吹着醒来的,浑身酸痛,赤果无物,脚上昨晚换的药已经在凌乱中散了,血水沾满了他的沙发。

    殷景逸又不在了,她像被用过之后丢弃的衣服,她有瞬间的自暴自弃,懒懒的躺着,一动不动,像彻底的死了一般。

    但她不敢死!

    只要活着,她就得做她自己的事情。

    消极的躺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起身,将地上的病服捡起来,又一一穿了回去。

    身无分文,没有电话,在他的房间里找了一会儿,面前从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几块零钱。

    景藤弯是市中心闹中取静的天价公寓,交通很是便利,她出门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公交车站。

    坐上了车,别人见她一身破病服,又受着伤,瘸着腿,纷纷投以怪异的目光,甚至有大妈直接开了口。

    “姑娘,你是不是遇上了……麻烦事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报警啊?”

    她大概是想个更严重的词,但语气一转,变得委婉了些。

    “不用了,我没事的,谢谢您!”

    庄飞扬笑笑,为她的体贴,心开始渐渐地变暖。

    其实,出来看蓝天白云,人来人往,心境反而更开阔些。

    “我不租了,我不租了,你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庄飞扬瘸着步子,从公交车上下来,再走了一条街,到达盛夏路,准备回去换个衣服时,就听到那边有人在嚷嚷。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李媛言和房东。

    “言言,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头一惊,赶紧过去,恰好房东开了口。

    “你来得正好啊,你们这俩姑娘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房子要卖了,不给租了,你们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李媛言有怒气,冲着道,“我们这一年刚签的合同,什么叫不租了就被不租了?不租了可以啊,让你陪违约金,你干嘛不给赔?”

    “赔违约金?这是要有合同的,你们有合同吗?你们有吗?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呢!你们倒是说起我来了!”

    “你们自己去看看,那纱窗,怎么会多出来那么多污渍?还不都是你们弄的!那地板上是什么?谁知道你们弄得是什么东西?要是降低了我的价钱,我一定会找你们赔!”

    房东的嘴像机关枪一样,叭叭的响个不停,庄飞扬大抵也听出来了意思了,她们被赶出来了。

    见李媛言气得厉害,庄飞扬拍了拍李媛言的手,对着房东道。

    “地板上的东西原本就有,纱窗上的油渍,我们都有擦,你那里原本也不干净。你要卖房子可以,但是我们必须按照原本说好的条件办事。”

    房东一听,道,“唉,还是你好说话!”

第46章 他的逼迫() 
庄飞扬道,“既然是你先违约在先,那么你得退我们已经交出去的房租和押金,还有多赔给我们一个月的房租。另外,里面的东西是我们的,我们也得带走。”

    “唉,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房东扫了她们一眼,“交出去的钱哪里有退出来的道理,你们给我屋子弄得那么脏,那些钱就当是你们赔给我的了。还有那空调是我装的,你们难道也想搬走?”

    李媛言一听,又炸毛了,“你还要不要脸!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证明那些东西是你的!”

    那空调明明是她们买的,什么时候变成了她的了?!

    “那你有证据吗?装在我屋子里的东西,肯定就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们的?”

    李媛言被气得胃疼,“你,我跟你拼了!”

    “言言!”

    庄飞扬忍着怒意,握住她的手,对着房东道:“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按照该走的程序走吧!”

    明天,直接请教律师,比跟一个野蛮人谈论,要好得多的多。

    “可以,那我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出去找新房子!”

    大概是见到庄飞扬比较好说话,房东也没有再纠缠。

    “飞扬,那人太不要脸了,你对她那么客气做什么?”

    回了屋子,李媛言仍是愤愤不平。

    庄飞扬笑笑,“算了,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想想该住哪里去吧!”

    说着,转身要回房间,被她又抓住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你的脚……”

    就这一会儿,她才注意到庄飞扬满脸的苍白,脚上裹着厚重的纱布,走路一瘸一拐。

    “殷景逸?”

    “不是!”

    面对李媛言的质问,庄飞扬反射性的否认,随即又缓了神色。

    “没有,你放心吧!我就是不小心被烧到了,已经上过药了!”

    “真的?”

    “真的!”

    见庄飞扬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李媛言总算是暂时放过了她。

    “那我先进去休息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她睡都睡不安稳,得好好休息一下。

    ……

    “先生!”

    房东战战兢兢地看着深色的车窗,还处于云里雾里。

    怎么会有突然要买她的旧房子?!真是个怪人!还是个气场强大的怪人。

    远安看了一眼后座上闭目养神的殷景逸,递给了那房东。

    “这是订金,今天天黑之前,我们先生要看到空房间。”

    “可您不是说可以……”

    房东忐忑的接过那信封,摸到那么厚一沓时,连忙点头,“我明白,我明白了!我马上就让她们搬走!”

    ……

    庄飞扬再次醒来,是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的。

    她以为是李媛言在弄什么东西,叫了一声,“言言!”

    头疼得厉害,脚上一碰,也有些疼。

    没人回答她,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外面的天有些暗。

    她扶着东西,起身往外面走,看到七八个人在搬东西,房东在旁边指示。

    “你们做什么?”

    “你在啊,这就好办了!”

    房东见她出来,笑道:“是这样的,我的买主今天就要我交房,我也是没办法,你们搬了赶紧走吧!”

    “你说了给我们三天时间,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这里住了四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庄飞扬不禁也怒了。

    “让人上吊,还带喘口气的啊!”

    “庄小姐,这房子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收回,就什么时候收回,你根本管不着。”

    一天没吃东西,庄飞扬被气得头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最后被赶出来时,行李箱和东西散落了一地!

    夜幕降临,百家灯火辉煌,冷风从巷子里吹过,冷得人瑟瑟发抖!

    “飞扬,现在怎么办?”

    李媛言也有点懊恼,没想到房东会这样变脸变得快,以前看来都是假的。

    “先收拾一下,我们找个地方住,过了今晚再说吧!”

    当务之急,先过了今晚再说。

    正当两人蹲在地上,收拾行李时,一道强光忽然打了过来,刺得两人睁不开眼。

    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眉目微敛,合着这黑色,似乎要与夜的黑色融为一体。

    庄飞扬见他盯着这边,还没反应过来,李媛言先变了脸色,“你来干什么?!”

    “跟我回去!”

    男人的声音低沉,和殷景逸一样,不疾不徐,听得庄飞扬不禁捏了捏手心。

    “我不回去!”

    李媛言尖锐的说着,准备低头捡东西,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拖着她往车边走了去。

    “我不去,你放手!”

    “言言!”

    庄飞扬也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只见李媛言被拉着,不情不愿,赶紧也伸了手去。

    “你是什么人?”

    “庄小姐,你要是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情,不如多花点时间取悦一下你的金主!”

    男人一回头,漆黑的眼直直的盯着她,那冷意让她愣了一下,男人已经扯开了手。

    “飞扬,别担心,他对我做不了什么的,你放心吧!你先,你先找地方住,东西不要了……”

    李媛言进车里之前,还在叮嘱她。

    庄飞扬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和满地散落的东西,忽然有些茫然。

    来帝都十年,从上学到工作,她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窘迫的情况,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而今……她还是遇到了!

    空荡荡的街头就她一人,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属于她,她果然还是孤独一人……

    鼻头有些发酸,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来,她抹了一手,笑了笑。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简单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扔掉了一些带不走的,拉着重重的行李漫无目的走上了路。

    车从身边划过,她害怕,却不敢害怕,越害怕就会越怕,越怕就会寸步难行……

    她不知道的是,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一辆车正悄无声息地跟着她……

    “妈,好久没给你打电话了,你还好吗?”

    路上,卖水的小卖部还有公用电话,她估摸着陈茹英应该还没睡就打了过去。

    这时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算来算去,这世上也就只有她可以让她说说话了。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那么久没见你消息,很忙吗?”

    庄飞扬唇角高兴的咬起来,脱口而出,“嗯,忙……”

    “让他多注意点身体,再忙也得注意休息。”

    “啊?”

    庄飞扬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她忙,证明殷景逸也忙。

    心头泛起酸涩,又被她吞了下去,鼓起勇气道,“妈,我想了很久,我想你了,我想回家了,我……”

    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话还没有说完,喉咙已经哽咽。

    那里再冷,也没有外面冷,她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那里绝没有帝都这样人情淡薄。

    “飞扬,你好好在外面工作,别想家里,家里什么都好,别成天瞎想。知道吗?”

    “……好!”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没、没有,我没事的!”

    “那就好!”

    “我还有事,我挂电话了啊!你注意身体,我下次再联系你!”

    匆匆忙忙挂了电话,付了钱,提起行李箱就往外面走。

    直到坐到花坛边,无人经过的角落,她才放声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肝肠寸断,泪流成河,把所有的委屈统统都宣泄了出来。

    哭到最后,什么时候枕在行李箱上睡着了都不知道……

    “殷先生,她好像睡着了。”

    车里,远安看了看躺下去的人,目露担心,“这大晚上的,深秋露重,庄秘书躺这里怕是要感冒的!”

    这话终于让后座上闭目养神的睁开了眼,也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目光触及那躺着的身影时,有什么东西在眉目中一闪而过,又很快消失。

    “死不了就行!”

    那万一遇到流浪汉呢?

    远安想说,没说出来,殷景逸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通知她明天让她来上班。”

    “……是!”

    都把人整成这样了,明天还要去上班,这班怎么上?

    远安想着,又想到了一件更严重的事情。

    庄飞扬身上的电话在一个月前那次意外时就被殷景逸收了,那他要怎么通知她明天上班?

    庄飞扬是被人叫醒的,扫地的清洁工人见她蜷缩在地上,怕她出事,摇了摇她,她这才醒过来。

    “谢、谢谢啊!”

    天蒙蒙亮,雾气在整个城市里蒸腾,白茫茫的一片。

    睡了一觉,头似乎晕得更厉害了,庄飞扬鼻子堵了,发出的音有浓重的鼻音。

    忍不住抱了抱手臂,身上的寒意微微消散了些许,提起行李又往路上走去。

    走到南华时,门卫刚把门打开,见她满身狼狈,忙过来提着行李。

    “庄秘书,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久没见你,听说你请假,还好吗?”

    “我没事,谢谢啊!”

    原来,殷景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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