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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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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看看也没多大事情了,就嘱咐萧风和萧云轮流职守,然后自己也回房去休息了。
外面吵得不行,任清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来,借着床板的力翻了个身,顺便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这客栈还真是不让人睡觉啊。
还是很吵,任清又翻了个身,真想拿个花瓶砸死外面的那群乌鸦。
在床上挣扎了许久的任清终还是忍不住了,瞌睡早就被吵走了大半,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打开房门探了半个身子出去。
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任清的瞌睡那是全醒了,刚刚还好端端的客栈,现在说不上面目全非那也是非了一半了。
咋?是地震了还是刮台风了?
任清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才发现是有人在砸场子,不,应该是打架。
打架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和任清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手里挥着一根长鞭,呼啦呼啦的往那女子一下下的挥去,只不过那女子的身形异常灵活,在那长鞭的间隙中穿梭自如,间或还能近到男子身边,顺手调 戏一把。
其实那男子的武功修为也不错,但是那女子更胜一筹,再加上女子有意的调 戏,使男子怒火中烧,嘴里一个劲的骂着“淫贼”,他自己的攻势也乱了几分。
很恶俗的放 荡女调戏良家少年的戏码,只是放到两个有武功修为的人身上,那破坏力大了些。
“那女子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不知何时,秦颂已经站在了任清身边,“你不去帮忙?”
任清斜着看了她一眼,这个腹黑女,要帮忙干嘛来问别人啊,她自己难道没有长胳膊长腿吗?
“等会,急啥?”看着她那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任清心里就火大,想看英雄救美?等着吧。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那男子的攻势眼看着弱了下来,挥着那么大的长鞭,胳膊不酸才怪了。
而那女子仍然如最初般矫健,甚至还出了几次重手,打得那个男子招架得更是吃力。
任清叹了口气,完美的登场时机差不多也到了,对着秦颂撇撇嘴,“动手吧。”
“你有毛病啊,你可是在私奔耶,想要打抱不平也要先看看自己的条件,再说了,就你那功夫,连那男子都打不过,你去帮倒忙差不多。”秦颂居然一脸不肖的看了看任清,然后转身回房了。
任清怵在当场,半天没回过神来,好像有毛病的是你这个叫秦颂的女人吧,刚才还在问要不要救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理她,任清看着楼下那两人心里还真急起来了,只不过人家秦颂有句话说的倒是对的,她任清的功夫恐怕真的连那男子都比不上。
远远的瞅见萧云在楼梯口,也正斜着半只眼往下瞅,赶忙跑过去,“萧云,你看楼下那男子和你家木兰都差不多的年龄,被那女子欺负,怪可怜的。”
萧云往楼下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家主子,有些犹豫,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飞身下楼,任清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啊。
过了不到五分钟,世界总算清静下来了,任清爬回床上,准备继续自己的好梦。
谁知被子还没盖好,那好端端的房门就在一声巨响之后倒在了地上。
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刚才那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年轻男子,此时正一手叉腰,一手挥着手里的鞭子指着床上的某女骂到,“谁让你派人救我的?本少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任清打了个喷嚏,可能是刚才围观的时候给冻着了。
揉着鼻子坐起身来,看向门口那妆容衣衫略显狼狈却满眼不屑的男子,“干嘛,想以身相许来感谢我吗,可是人家已经有丈夫了耶,我家夫君花容月貌,我还没有打算要纳妾的。”
又是一声巨响,任清眼前的木桌瞬间在那长鞭下成了两半。
“这位公子请住手,我家小姐也是一片好意。”急急赶来的萧云伸手控住了长鞭。
“怎么回事?”任清仍然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萧云赶来她更是慵懒了几分,她才不信这么多高手在身边,这个死小子还能把自己怎样。
“我跟别人打斗关你啥事,谁要你横着出来插一脚,就算我被打死了,也轮不到你来替我收尸。再说了,现在死的还不是我。”被制约住的某男仍然跋扈的很。
“小姐,这……”萧云有些心虚的等着自家小姐的下一步命令,其实刚才她早就看出那小子有人在暗中保护的,只是又不好忤逆自家主子的话,所以才出手相助的,哪知道给惹了个比自家小姐还要恶霸的人回来。
“把他扔出去,我要睡觉。”任清边说着边躺回床里,“顺便把门帮我修好,还要记得让他把修门的银子赔了。”
“想扔我出去?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某男一扬胳膊收回了鞭子,大声的唤了声,“方叔!”
话音刚落,他身后立马出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速度之快让萧云都暗暗的吃了一惊。
任清看在眼里,忙向萧云使了眼色,看来不请更高一级的人物出场还真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哪知还没等萧云转身,那中年男子一下抓住他家主人的胳膊,“安少爷,别胡闹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那挥着长鞭的臭小子有些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他,“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中年男子也不畏惧,只是往四周看了一圈,“要是安少爷再这么胡闹下去,那我只有带您回家了。”
一阵沉默,那飞扬跋扈的家伙居然真的转身出了门,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狠狠的看了任清一眼,那眼神明显写着“没本事的笨蛋,要你多管闲事。”
然而厚脸厚皮的某女完全无视,只是对着那背影很尽职的吼了句,“唉,银子,修门的银子,还有修桌子的。”
当家作主
在连续睡了快二十个小时的任清终于在第二天早上被自己的肚子给叫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摸了摸那个前胸贴后背的肚皮,很无奈的给自己套上衣服,披散着头发耷拉着鞋,打开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萧云修好的门,准备出去寻点食。
“小姐,你起来了?”任清一现身,萧风已经站在她身边,“公子吩咐说等小姐醒了就让您去他房里。”
任峦楚正斜靠在床头,小桂端着药汤伺候在一旁。
见到任清进屋来,任峦楚忙接过药汤几口喝完,再端起茶杯漱了漱口,然后打发小桂下去了。
“哥,什么事情?”任清拣了个床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瞅着桌子上的糕点,顺手就抓了两块在手里,嘴里也塞了一块进去。
“慢点,小心被噎着了。”任峦楚赶忙递了茶杯过去,“你也是的,吃个饭能花多少时间啊,昨儿晚饭的时候人家木兰怎么叫也叫不起来,你这饿着也是活该。”
任清哀怨的看了任峦楚一眼,又塞了快糕点到自己嘴里。
任峦楚的脸色较昨日中午好了很多,看着任清在他面前狼吞虎咽的,眉眼里都带着笑,“清儿,我们临走时姐姐送来的那本凌云功你收好了吧?”
“嗯,在这呢。”任清喝了一口茶水,将糕点咽了下去,伸手从怀里掏出那晚任峦梦送来的本半新不旧的啥啥武功秘籍递给任峦楚,顺带的还将怀里的她老爹给的那十万俩银票也递了过去。
“给我做什么?”任峦楚没有伸手接,反而是一脸惊讶。
“你不是要吗?”看着任峦楚的样子,任清的表情比他更迷惑,又把手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这个我本来就打算给你的,传说这个不是我们月桂山庄的啥宝贝吗,还有这十万两银票,我武功又这么差,放我这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偷去了,还是放在峦楚哥这里比较放心。再说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以后是我的丈夫,家里的这些东西当然都归你管嘛。特别是这银子,你管着,我要用的时候管你要,以后我赚了钱也给你收着。”
听了任清的话,任峦楚眼里放光,说不出的激动,心里那些淡淡的阴霾一扫而空,但是仍然还是没有伸手接下,“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怎么?难道峦楚哥不愿意嫁给清儿了?”任清满脸委屈,撅着小嘴,敢情那眼泪都要下来了似的。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任峦楚哪受的了任清那种表情,赶忙支起身子,伸手接过银票,转身从床的里面拿出一个红木雕花的盒子打开,将那一大摞银票放在了下层,然后又从上层取出一些小面额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从床头的包袱里取出一个绣着几株翠竹的深蓝色锦缎钱袋,将那些零钱装了进去,递到任清面前,“清儿,你一个女儿家的身上不能没有钱,那些大额的银票都放我这儿,这些散碎的零钱你就放在身上,我们出门在外,总有要花钱的地方。”
自家帅哥就是这么细心,任清高兴的接过钱袋系在了腰间,感觉自个的形象越来越像那独立生活的成熟女人了。
“只是这凌云功,清儿自个留着吧,好好练练,我虽然能护着清儿,但是总有疏漏的时候,昨个儿不就有人闯到清儿的房里去了,我听说那男子厉害的很,要不是萧云当时在……”任峦楚满脸担忧的看着任清。
任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是将那本凌云功放到了任峦楚身边,“这个嘛,峦楚哥先学,然后再教我吧,你知道我一向看不懂这些啥心法剑谱的。”对这些东西,任清即没有天分也没有心思,她老爹老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对她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
任峦楚无奈的看着任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收下了那本凌云功。
任清看着事情说得差不多了,本打算起身离开,却有突然想起那个腹黑女来,这两天还真是快被她搞死了。
“哥,那个秦颂,你以前认识吗,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被任清这么一问,任峦楚居然有些惊讶,眼底闪过一道犹豫,别开头去,淡淡的说,“秦姐姐是秦阁的少当家,秦阁以擅长医术和毒术著称武林,我们两家世代交好,现今秦阁阁主秦滨锦,也就是秦姐姐的母亲,和我母亲就是密友,秦姐姐和峦梦姐也是从小相识,交往密切,不然姐姐也不会把我们托付给她,而且秦姐姐能以一个少阁主的身份一直照顾我们,我们实在是应该好好感谢人家才是。”
任清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人飘飘悠悠的出了门,这真是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吓一跳,如此一个重量级人物怵在身边,而且她明显看自己不顺眼,这日子恐怕会更别扭了。
只不过任清是属于那种自我解脱很快的人,人还没有晃悠到楼下,心里就已经开朗起来,虽然那腹黑女时时处处针对自己,那就让她针对呗,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反而只要有她在,那这一路上那就让她操心去吧,自个正好落得清闲,说实话,这操心多了人就老的快,要是到那脸上的皱纹连粉都盖不住的时候,自个的峦楚哥一踹脚把自己给甩了,那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在穗阳逗留了十来日,任峦楚的身体好了许多,在任清钱袋里面的第六张面额十两的银票也转悠到了三堰客栈的柜台里的时候,秦颂在消失两天终又回归之后终于开口说可以启程继续“私奔”了。
任清完全是打着私奔的旗号在游山玩水,还好因为看着要过年了秦颂催的紧,终于在腊月中旬赶到了距离月桂山庄和穗阳四百多里远的一个叫蒙平的小县城。
这个地方其实是任峦梦和秦颂早就商量好的,此处偏僻幽静,而且秦阁就在离蒙平城不到30里的地方,让任清和任峦楚在这里定居即能避免被那些一天到晚在月桂山庄周围晃悠的武林人士发现,也能与秦阁有个照应。
离过年很近了,就算是任清,初来乍到的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只不过还好,秦颂直接将一行人领到了城西的一处闲置的院子,这院子是秦阁的产业,秦颂也在先前就已经传回话来,早有人将此处收拾停当,就连那屋里的家具摆设,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制备的妥妥当当,甚至厨房里还有新鲜的蔬菜肉蛋,卧房衣柜里成排的放着衣衫裙袜,任清在院子里左左右右的看了半晌,总觉得这完全就是有人长期居住的样子,以前老听说那些租房子的说什么拎包即可入住,现在看到这院子,任清觉得只要把人拎进来就可以了。
看惯了秦颂腹黑的任清突然意识到这位女人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任清不免有些激动,一把抱住秦颂,一个劲的叫唤,“秦姐姐,谢谢你,谢谢你……”
秦颂满脸的厌恶,伸手将她拎到一边,“这房子是借给你的,不是送的,我最多只让你住半年,你休想在这儿懒着住下去。还有我母亲让我捎话给你,今年你和峦楚到我们秦阁来过年。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我来接你们,其实也就是我娘她岁数大了想看看你们,也别准备什么东西,人去了就行。”
当天秦颂就离开自个回去了,留下这初来乍到的六个人大眼瞪小眼。
只不过这六人中除了任清之外都还是脑袋清醒的主,任峦楚的身体也好了很多,看着这小小的庭院,虽说是借别人的,但是总有那么股浓浓的家的温馨,想到这儿,不免有些男主人的架势,以前在月桂山庄的时候也没少看自己父亲主持家务,现在除了任清和自己也就四个下人,根本用不着花什么功夫就将一群人安排的妥妥当当。
任清和任峦楚住在两间正房,小桂和木兰分别住在两旁的耳房,而萧风和萧云两姐妹因为是女子,被任峦楚安排到了前院。
悠闲的日子过了几天,任清同学开始闲的发慌了,某日瞅着萧云那猴急的样子突然明白过来,便叫嚣着要将萧云和木兰的婚事给办了,反正现在大家都安定下来了,而且也都闲得发慌,他们俩也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可是没想到这么的给大家一说,首先反对的而且唯一反对的居然是萧云她自己,理由倒是很充分,就是让任清有些哭笑不得。
“我姐姐都还没有成亲,云不能没了规矩赶在姐姐前面。”这是萧云的原话。小桂,木兰和萧家姐妹都是自小在月桂山庄长大,大户人家调 教出来的,不管是什么规矩只要是规矩就守得严的很。
“难道你姐姐一辈子不结婚那你就跟着等一辈子,你等得起,我家木兰可等不起,你要是不娶他,那我就收了他做偏房?”这是某个口无遮拦的人能想到的最好的激将法,却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她自个的未婚夫一脸土灰色。
萧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仍然不松口,“云不能坏了规矩。”
本来信心满满的任清被这么一句话给噎了回去,讪讪的笑了两声,不再搭理那个木鱼脑袋,转过头对着自个身边的木兰说,“你看你家那女人,就这么个德行,都不知道变通,你以后跟了她还不知道会被气成啥样呢,你要不考虑一下换个方向,跟了我怎么样?”一条路走不通,换个人故伎重施就行了。
“小姐难道忘了答应过宜杭少爷,除了峦楚少爷不娶第二男子吗,小姐要是纳了木兰,就不怕你爹爹赶过来揭了你的皮。”木兰明显比他那未婚妻聪明几分,也更了解任清的习性和死穴,一句话,差点把任清给呛死了。
任峦楚看着任清被自己的小厮给堵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刚才还为她那口无遮拦心里有些泛气,但是此时却毫不犹豫的为了她把自家人给卖了,“小桂,你看萧风怎么样?你年龄也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跟在我身边不嫁人吧。”
“公子,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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