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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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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顺便告诉你任清,别去你姑夫那里蹭饭了,姐夫他昨天已经答应我不再招待你了,任三小姐。”任宜杭站在门口诡异的笑了笑。
  床上的人仍然没有动静,跟她老爹斗是件长期而艰苦的任务,就这么点小刺激都承受不了的话,她任清就算白活了那多出来的二十年了。
  
  任宜杭清楚自个女儿最上心的两件事便是吃饭睡觉,既然她为了睡觉不愿意起床晨练,那就只能在她的另一件事情上下功夫了。
  但是任清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家院子里的饭吃不到,不等于外面的饭也吃不到,每天她都以庶女的身份去给自个姑夫请安,然后顺便在姑夫那蹭上两顿饭,日子照样过的滋润的很。
  可如今,那个如同后爹一样的亲爹居然断了自己后路,只不过怕啥,后路千万条,就不信她老爹能全给断了。
  月桂山庄的小厮住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粉嘟嘟的三岁小女孩,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最近山庄里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庶出的三小姐。
  “这位红衣哥哥,你的脸型长得好漂亮哦,标准的鹅蛋脸呢,清儿好羡慕的说。”
  “这位绿衣哥哥,你上胭脂的时候要从鼻子两侧往颧骨上扫,这样脸看上去会更有层次感。”
  “这个绣品好漂亮,针脚整齐得像士兵一样,这位粉衣哥哥,你真是心灵手巧啊。”
  ……
  三日后,山庄突然兴了一条奇怪的规定,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借口给三小姐任何的食物。
  
  任清趴在躺椅上,头顶上是明晃晃的太阳,看着院子里自个那个狠心的老爹正在手把手的指导峦楚哥的武艺。
  本来她也应该在那儿的,但是,人家不愿意怎么办,任大帅哥可以饿她的饭,但是总不能将她提拎到院子里拽着她的手脚要她习武啊。
  而且,任大帅哥现在也懒得理她,现在父女两正进入又一个冷战期。
  快到中午了,任清拽上中场休息的任峦楚就往外跑,她老爹想端着饭碗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门都没有。
  “我说清儿,你就别跟三舅舅倔了,认个错,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任峦楚跟在任清身后劝到。
  “峦楚哥,我们今天去抓鱼吧。”任清的性子也倔的不行,看来还真是遗传了她老爹。
  晌午刚过,任清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回来了。
  任大帅哥刚吃过午饭,冰兰正领着两个小厮在收拾餐桌。
  “清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任宜杭一脸奸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任清都懒得理他,直接打了个饱嗝昭告这位亲爹,你要饿饭的女儿在外面吃得很饱的。
  午觉醒来,天边已经泛起了暮色,任清揉了揉已经憋下去的肚子,看着天色,寻思着自家爹爹现在应该在吃晚饭了。
  虽然天天出去混也能吃饱,而且还能吃到很多美味,比如今天中午的烤鱼,但是也总有玩腻的时候,必须从根本上解决此问题,可是要自己乖乖的去跟爹爹认错然后每日都天不亮就爬起来练功,那她还是宁愿被饿死。
  任清低头看看自个的小胳膊小腿,才三岁的孩子,她老爹也还真能狠下心来饿她饭,哪有这样当爹的。想着想着,任清突然灵光一现,盘腿往床上一坐,以比杨白劳更悲惨的调调开始唱起来,“世上只有爹爹好,有爹的孩子像个宝,投进爹爹的怀抱,幸福忘不来了。……世上只有爹爹好,没爹的孩子像跟草,离开爹爹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一遍唱完,又唱了一遍,歇了口气,任清仔细聆听旁边的动静,等了许久,居然没有啥动静,任清心里还真是挫败啊,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狠心,要不是自己亲眼看到自己被他给生出来,那肯定会认为那是自己的后爹。
  看来不下副猛药不行了,肚子已经开始叫唤了,既然你要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任清咬咬牙,继续开唱,“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娘亲的怀抱,幸福忘不来了。……世上只有娘亲好,没娘的孩子像跟草,离开娘亲的怀抱,幸福哪里找,……”(修改自《世上只有妈妈好》)
  又等了好大一会,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任清抿着嘴躺回床上,大大的松了口气,今晚终于有饭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啊评论,偶伸着脖子要评论!!!




成人之美与成己之美

  夜色中,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在山间疾驶。
  天上没有月亮,车里也没有灯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任清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随着马车的颠簸,任清也不管坐在对面的陌生女子,只顾着自己流着口水一下下的点着头,好似又回到了那彻夜硬座的火车上。
  猛的一个急刹车,任清的头一下撞到前面的车壁上,声音清脆而响亮。
  坐在对面的秦颂不紧不慢的掏出火折子点亮蜡烛,看了看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做委屈状的任清,“瞌睡醒了没?”
  任清欲哭无泪,摸着头上的包,委屈的点了点头。
  “那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吧。”秦颂说完,居然一口气吹息了蜡烛,坐回了原位。
  任清心里不忿,人家刚才可是负伤了耶,再怎么也该慰问慰问吧,即使不安慰人家也该留个灯吧。可是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虽然跟秦颂没有说上两句话,但是任清却有些莫名的不敢惹她。
  乖乖的爬下车,心里却还是不爽快,对着秦颂坐着的方向扮了鬼脸,反正天黑她也看不到。
  可是天上的神仙可是看到的,一分心,脚下一踩空,传来一声闷响。
  “自作孽,不可活。”幽幽的声音从头上漂来。
  任清趴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心想车上那女人的八字有够硬的。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趴在地上?”小桂拎着灯笼从前面的马车那跑了过来,正看到任清的完美造型。
  “没,没什么。”任清撑着膝盖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前面出什么事情了?”
  “木兰,木兰他……”小桂一急,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完整的语言说下去。
  任清跟着小桂走到前面,看到自己的另一个贴身小厮木兰正直直的跪在马车前。
  “木兰?你怎么跟来了?”任清看着地上的人也有些不知所措,怎么,难道,他也对自己存了别样的心思?这还有完没完呀。
  “小姐,请让木兰跟着你吧。”木兰满脸的灰和土,头发凌乱,间或的还能看到几个小树枝,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也被划出了几个口子。
  “不行。”任清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拒绝了。
  “小姐,求你了,带着他吧。”噗通,木兰旁边又跪下了一人,正是任峦梦送来的两个护卫之一。
  这又是啥剧情?
  好像有些狗血耶,任清讪讪的笑了两声,自己刚才好似孔雀了一把。
  “你们俩……是啥关系?”任清指着地上的两人问到。
  “请小姐赎罪,萧云和我的父母都是山庄的佣人,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在没去三少爷院子之前,我们双方父母就已经定下了我们的亲事。”木兰边说着边开始一个劲的磕头。
  “停!”任清看着他有把头磕破的趋势,忙出声制止,想了想又说到,“你想要嫁她?”
  被任清这么直白的问,木兰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的答了声,“嗯。”
  “那你干嘛要跟着我?”话一出口,全场皆倒,大家都在期盼着这位任小姐成人之美的大吼一声“好”的时候,某人的逻辑好似又出了问题。
  “可是,我……”木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到自家小姐这么有水平的问话。
  “木兰,快上来吧,你家小姐她答应了。”车厢里传来任峦楚虚弱但带笑的声音,“她是说你应该跟着你的未婚妻,而不是跟着她。”
  
  马车重新启动,任清为了躲避那腹黑女人,很无耻的爬上了任宜杭所在的那辆马车,毫无道德的将那两个年轻的男孩丢给了那个同样年轻的女人。
  “人家是客人嘛,又这么辛苦来帮我们,当然要让小桂和木兰好好照顾人家了,不然别人还说我们不懂礼数。”任清挠了挠自个的头,讪讪的看着满脸不赞成的任峦楚。
  “不管怎么说你都有理。”微弱的烛光打在任峦楚的脸上,显出他的丝丝笑意,盯着任清的脸细细的看着,突然说,“清儿,你头上怎么有个包?”
  经任峦楚的提醒,任清才想起自己的光荣负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别说了,刚才就因为木兰的事情,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头就给磕马车上了。”任清边说着,边又卷起了自己的裤管,露出膝盖,“这里也青了,刚才黑灯瞎火的下马车给摔的。”
  “你还好意思说,一个习武之人,居然因为这些事受伤。”任峦楚忍着笑,支起身子从身旁的小抽屉里拿出一盒小小的药膏,“幸亏我走的时候带了些化淤之痛的药膏出来,就知道你会用得着。来,坐过来一点,我给你抹上。”
  任清伸手从任峦楚手里接过药膏,“我自己抹就行了,峦楚哥,你的身子本来就弱,又折腾了这么久,赶快歇着吧,别管我,这些伤对我来说都是常客了。”
  抹好了药,再抬头看向任峦楚,他已经闭上了眼,安详的睡了过去。
  任清轻脚轻手的将药膏放回原处,然后吹熄了车里的灯。
  一切又恢复了黑暗与沉寂,只有那车轮磕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所发出的单调的声响。
  “清儿,你不必娶我,我不想让你为难。” 任峦楚含着苦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峦楚哥,你说的啥话呀,那天我说的话你忘了吗,清儿是自己要娶峦楚哥,不是因为姑姑和我爹逼的,清儿不为难的。”黑暗中,任清寻着任峦楚的方向伸出手,轻轻的覆上了他的手。
  “但是清儿娶我,并不是因为爱我。”任峦楚从任清的掌中抽离了自己的手,刚才的接触已经使自己心跳不已,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情迷而乱了自己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
  任清深深的吸了口气,无法接他的话,心里已是一阵恼怒。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离开月桂山庄?现在却来说这些话。”
  “清儿,别生气。”听着任清话里的怒气,任峦楚一下急了,“我只是怕清儿以后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时,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幸福。”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任清缓了缓自己的口气,“峦楚哥,我现在确实不敢向你保证我的爱情,但是我要说的是,那天我去你房里看到你躺在床上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我只知道那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你好起来,要你跟以前一样健康快乐。我也曾经犹豫过是否要娶你,我是否能给你幸福,我自己跟你在一起是否能得到幸福,但是当我看到你时,我只知道你没有我你不会幸福,而如果那时你因为我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以后即使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不会幸福。”
  任清说着,俯下身去,轻轻搂着任峦楚,“峦楚哥,你知道吗,你对于我来说是除了爹爹外最重要的男人,如果你不幸福,那我也不可能幸福。你别瞎想了,你不要嫁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守在我身边看我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还是回去月桂山庄嫁给别的女人,你真的很傻,这三条路不用想也知道选哪个,以后这话别再说了,好吗?”
  任清怀里的身体由僵硬慢慢的软了下来,“清儿,我对于你真的这么重要吗?”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喜悦。
  “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哦。”
  “那以后别叫我‘峦楚哥’了,好吗?” 
  “为啥?”
  “我不要做你的哥,”轻微了几声咳嗽之后任峦楚的声音重新响起,“我要做清儿的丈夫。”
  “那要叫什么?相公?夫君?我觉得都没有这声‘哥’来得亲切。” 黑暗中的任清笑了笑,收紧了手臂,“叫声‘哥’又不代表什么,我任清既然娶了峦楚哥,那我就会用我这一生的时间来爱我的丈夫,即使我们的婚姻起源于亲情。”
  因为任清的这句话,车厢里突然寂静下来,她这句虽不足够郑重却足够认真的话让任峦楚的眼睛有些酸涩,等他的声音再响起时,已经带着丝丝的哽咽,却又难掩笑意。
  “清儿,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就知道我的清儿是个不一样的女子。”
  “当然了,我可是任清耶。”才严谨了不到一分钟的某人又开始自我膨胀起来,“捡到宝了是吧,那你就别多想了,安安心心的养病,等我及笄了就赶紧嫁给我,好好的跟我过日子,不然小心我被别人抢去哦。”
  “别说了,这种话哪是随便说的,你真是口无遮拦,刚才就把人家木兰给问得脸红了。”某位帅哥现在也脸红得不得了。
  任清哪管别人害羞,继续打趣,“再给我生个小p孩,名字都取好了,叫任小新。”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大家对女主这么失望,俺好难过的说。
好吧,下面的文俺会努力的改变女主在亲们心中的形象的,但是绝对不会是那种万能自持冷静到冷血的女主,不喜欢的亲可以悄悄的绕道,但是千万不要让俺知道。




嚣张的少年

  次日中午,两辆马车驶进了一个名为穗阳的县城。
  马车停在了城里最好的三堰客栈门前,一女子呼啦的跳下马车,冲到柜台前,“我要五间上房,快点,要到极限了。”
  “小姐要这么多房间干嘛?”身后说话的是两个侍卫之一,好像叫萧风来着。
  “我一间,秦姐姐一间,我哥和小桂一间,你一间,你妹妹和木兰一间,不是五间吗?”任清几乎要把整个身子搭在人家柜台上了。
  “我跟萧云只是侍卫,不用的。”
  “哎呀,有人给掏钱,你就安心住下来就是了。”秦颂慢悠悠的也走了进来,看了看萧风,又转头看向任清,“在你到极限之前应该先照顾好你的未婚夫吧。”
  任清哀怨的看着那腹黑的女人,咬咬牙,向马车挪去。
  任峦楚带着面纱由小桂搀扶着走下马车,任清赶忙走上去扶着任峦楚的另一边,从秦颂身边走过的时候还不忘朝她扮个鬼脸。
  “小心脚下。”某女貌似很有良心的提醒到。
  
  跟着店小二进了房间,照顾任峦楚躺下,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任清有些不放心,吩咐一旁的小桂去请秦颂过来。
  “清儿,我没事,只是在马车里面没有休息好而已,你刚才不都吵着困极了吗,赶快去休息吧,有秦姐姐和小桂他们在,你不用担心我。”
  “不行,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呢,我等秦姐姐给你看完了病再去休息吧,这点功夫我还是能抗得住的。”任清边说着边往门口看了看。
  不消一会,小桂就请了秦颂过来,此女对任清虽然不怎么留情面,但是对任峦楚却很客气,看着任峦楚的脸色,也不耽搁时间,忙上前为他诊治。
  “秦姐姐,峦楚哥他还好吗,怎么看着他脸色这么白?”看到秦颂的手从任峦楚的脉上移开,任清赶忙问到。
  秦颂看了一眼任峦楚,又看了看任清,一道犹豫从眼底滑过,“没什么,只是昨晚到现在太累了,多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开两副药,调理调理,没什么问题的。”
  听了秦颂的话,任清放下心来,任峦楚又催了几次,才自个回房间休息去了。
  秦颂写了药方交给萧风,不消一会功夫,萧风就拎回来了几副药,小桂忙上去接过药下楼找店家借厨房熬药去了。
  秦颂看看也没多大事情了,就嘱咐萧风和萧云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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