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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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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我是谁家那小谁
身强赛过活李逵
貌俊赛过猛张飞
赶沾发型亮又黑
是走南闯过北
气质出众又拔萃
长江黄河喝过水
和鞭炮地雷亲过嘴
您面容很憔悴
是满脸的欠人捶
您是西山挖过煤
还是东山见过鬼
这人生苦短累
今朝有酒今朝醉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
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为了不输大声擂
为了不服大声吹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
(花儿乐队《穷开心》)
相伴
天上已经挂上了一弯新月,大家慢慢散去,任清今天的酒确实喝的有些过了,被玉兰和木兰扶回房的时候还在那手舞足蹈的穷开心。
任清一头栽在床上,木兰赶紧扯过薄被给她盖上,虽说现在是盛夏,可这晚上还是挺凉人的。
任清还在那兴奋着,又喝多了酒,那被子一盖上就觉得热,三下两下的就蹬开了才盖上的被子,她那裙子本来就短,这么一折腾那大半截的大腿都在外面了,然后她还不死心似的毫无意识的将自个的领口给扯得大大的,胸口那片雪白暴露无遗。
那两小厮本就是懵懂的少年,而且被送到这个小院来他们也知道一些主子的意思,看着自家小姐现在这个样子,两个少年的脸刷的都红了。
“我们要不要帮小姐把衣服换了?”玉兰看着木兰又将被子盖回去,突然说到,“小姐这半夜里保不准又得蹬被子,她现在穿成这样,会受凉的。”
“可是,可是大叔特地嘱咐过不让我们伺候小姐更衣的,而且你看我们俩来了这么久了,平日里小姐都不让我们进她这卧房伺候的。”木兰很是为难,自个小姐在这方面比他们这些男子好似还要避讳羞涩几分。
“但是小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给病了,我们俩也没法交代啊?”玉兰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床上又开始蹬被子的任清。
“可是,大叔交代过……”木兰也皱着眉头,很是为难的样子。
玉兰思索了半晌才又抬起头来,“要不今晚我就守在小姐房里吧,好给小姐盖盖被子什么的,反正我白天的事情也不多,换作明天白天休息就行了,木兰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赶快去休息吧,明天白天还要仰仗你多劳累一些。”
“这个……”木兰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要是实在抗不住了就唤我替你。”
清晨,当太阳洒下金光的时候,那些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习武之人已经结束了早上的功课,任峦楚得了他师父的允许赶紧往那从不早起却号称习武之人的卧房走去。
手里握着一瓶醒酒药,昨晚她喝得真的不少,即使睡到中午起来也肯定会头痛的。
轻轻的推开房门,探了半个头进去,敏感的任峦楚立马感觉到屋里奇怪的气息,除了她还有别人。
一眼望过去,任清在自个床上酣睡着,在床沿上趴着一个小厮,许是累极了,即使有人进来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任峦楚心里突的觉得有些憋,自己很清楚她的习惯,而如今这个小厮却猛的有些扎眼。先前爹爹送那两个小厮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爹爹意思,但是碍于身份他什么也不能说,再看到她高兴的样子,心里再难受也得自个咽下去。
床上的她虽然衣衫凌乱,但是那床边的小厮却穿得整整齐齐,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药,却有些无奈的笑话自己,这个小厮只不过是留下来照顾醉酒的她而已,自己太紧张了。
然而那丝笑还没有扬起就僵硬在了嘴边,她的那只手,那只还带着那个蝶形香囊的手,正紧紧的握着为她做香囊的那双手。
记得昨天她还特地说过,那个香囊她很喜欢。
昨天,她就只说了那个香囊,而自己送她的胭脂她却说和衣服不搭配。
啪的一声,手中的药瓶已经掉到了地上。
他却好似没有任何知觉,呆呆的站在那里。
心里却已经千回百转,钝钝的痛从心脏最深处传来。原以为她是特别的女子,原以为她现在只是年幼而不知情事,甚至还幻想她有一天会对自己情窦初开。只是,眼前的一切,似都是在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其实她只是抓住了他的手,她只是喜欢那个蝶形香囊,也许她只是对这个小厮另眼相看而已。回过头来想想,本就该是如此,她是个女子,有几个通房的小厮正常的很,即使三舅舅那样的脾气都许了这两个小厮进院子里来,一切只是自己想得太美好,事实本就如此。
“楚少爷?”玉兰被惊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正对上任峦楚灰黑的脸。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玉兰回过神来,赶紧试图挣脱任清的手。
任清没有醒,只是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两声,手却握得更紧了。
被任清这么一折腾,玉兰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然而心里却止不住的欢喜,扬起脸,嘴角微微上翘的看着呆立在一旁的任峦楚。
“好好伺候好小姐吧。”任峦楚很有风度的说完,一转身出了门。
“大家中午好!”任清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空旷的卧室心情舒畅的喊到。抬起胳膊闻了闻自个身上的味,一皱眉,随手将头发挽在脑后,穿了双木拖便要出门。
“小姐醒了?”守在外间的木兰立马迎了上来。
“嗯,赶快给我弄点吃的,我要去游泳,顺便洗澡,现在一身的酒味和汗味,我要受不了了。”任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似个催命的一样。
在水里畅快的游了快一个小时,任清才觉得那骨头肌肉的缓过了劲,湖水清甜的香味漫上了皮肤,洗去了昨日的汗渍尘埃。
一个翻身,余光扫到岸上的一抹身影,脚踩了两下水,头从水里冒了出来。
“玉兰,你怎么来了?木兰不是说你在休息吗?”任清边说着边用手抹开了脸上的水。
“木兰说小姐过来的时候没有带袍子,让我给你送过来。”清秀的小厮站在岸上对着湖里的人大声喊着。
任清笑了笑,复又将头埋入水里,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接过玉兰递过来的棉袍随手裹在身上,顺势坐在了旁边那块大石上。
“听木兰说你昨晚照顾了我一晚上?”
“这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玉兰的话里有几分局促,在这深山幽谷中,只有他跟她两人,心里却又有些止不住的快活,不舍的望着她那悠闲的背影,“只是请小姐不要怪罪玉兰私自留在小姐卧房里。”
“哈?怎么会怪你了,应该是我说谢谢才对的。”任清边说着边顺着石头躺了上去,透过密林望向蓝天和那洒下的点点阳光。
“出来吧,还犹抱大树半遮面呢,也不怕那树上的虫掉你身上。”就在玉兰以为任清都快睡着的时候,任清突然对着一旁的树林喊了起来。
“楚少爷!”看着从树林里走出来的人影,玉兰心里莫名的一惊,失声喊了出来。
“唉,我说啊,你现在怎么这么个德行了,来都来了,还躲躲藏藏的,你难道还比我更见不得人?”任清在大石上滚了半圈,抬起头望向任峦楚。
“你怎么见不得人了?”任清的话让任峦楚心头一痛,忙辩解到,然而他却完全忘了眼前这人对自己的身份一点顾虑都没有。
“这大中午的你不睡午觉跑这来干嘛,难道你想通了想跟我学游泳?”任清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扯开了别的话题。
“谁说要跟你学游泳了?”任峦楚有些慌乱,“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哪知道你也在这里。”
“哦,伤心啦,伤心啦,任清伤心啦,任清被忽视啦……”任清看着任峦楚的窘样,突然心情大好,开始满地打滚耍混起来。
“玉兰,你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任峦楚心里本就不怎么痛快,所以懒得搭理任清的浑话。转头看着立在一旁的人很不顺眼,早上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徘徊,心里更生出几分厌恶。
玉兰看着任峦楚的脸色也大概能猜出这位少爷的心思,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也不敢忤逆主子,只能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任清见任峦楚不搭理她,胡乱闹了几下也没了兴趣,在大石上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呈大字状的平躺了下来。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小厮呢,看来我爹爹的眼光不错嘛。”任峦楚仍然站在原地,酸酸的说到。
“对啊,人家生的这么秀气,又懂事,还动不动会脸红,看着真的很可爱的。”
听了任清的话,任峦楚咬了咬牙,有一丝的犹豫,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也挺喜欢这个孩子的,本想向清儿讨来,只不过看来清儿会舍不得的。”
“唉呦,唉呦,峦楚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任清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其实啊,说实话,峦楚哥你不用看别人啦,你本就比他长得好看,要是你平时再动不动的脸红一下,做个害羞状什么的,比那玉兰木兰的耐看的多。如果你真想看那貌若天仙娇娇滴滴的小男子啊,自己照照镜子就行了,哪还用得着向我讨小厮去,我还得费力给我那老爹说呢。”
然而任清这么乱七八糟的一说,任峦楚心里却快活起来,刚才那酸不拉唧的痛痛的感觉一扫而空,嘴角微微跷起,走过去坐在任清旁边,嘴上却仍然不饶人,“少在这奉承我,你不就是舍不得那如花似玉的小厮嘛,你们这些女子就是这德行。”
逼婚
“娘,我不答应。”任峦楚一下跪在了任林面前。
“这不是你答不答应的,我已经跟齐家说好了,你不答应也不得答应。”任林生气的看着地上的儿子。
已经是十月的天了,天气已经很凉了,而任林书房的大理石地板上就更是凉了几分,然而任峦楚仍然咬着牙跪在那地上,那地上的寒气已经透过他的膝盖慢慢的漫入他的体内,“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嫁过去,那齐家二小姐我都没有见过。”
“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你都十六了,嫁人正常的很啊,难道你还想在这月桂山庄呆一辈子。”
“怎么不能在家呆一辈子了,三舅舅他现在不也在山庄里吗?”
“你三舅舅的这事情不是你能说的。”听了任峦楚的话,那一刹那的熟悉的感觉让任林突然觉得气急,手扬在半空,却最终没有落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忍不下这个心,转过身,背对着他,“你怎么也这么倔呢,男儿家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就行了,何必要学你三舅舅呢,他年轻的时候就像你现在这样,什么没见过人的不嫁,家里给说的也不嫁,非要自己挑,最后挑来挑去的挑到了清儿她母亲,唉,幸亏他还有个清儿,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奶奶和爷爷交代。”
提到任清,任峦楚身体一僵,然而腰板却挺得更直了,“母亲,峦楚有想嫁的人。”
听了任峦楚的话,任林身体猛的不稳,好似那久远的回忆又涌了出来,忙伸手扶住书桌才稳住了身子,转过身,死死的看着地上的儿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嫁谁?”
看着母亲如此凝重的眼神,任峦楚心里也有一丝心慌,却又鼓起了勇气,“母亲,峦楚想嫁的人就是表妹任清。”
“不行!”任林没做任何犹豫便猛的吼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跟清儿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只装得下她。而且舅舅也在山庄上,以后更方便我跟清儿照顾。”任峦楚被他母亲这么一反对,也顾不得男儿家的矜持了。
任林死死的盯着任峦楚,眼神决绝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突然转念间又想起什么,“楚儿,你跟娘说实话,你跟她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什么?”
对于任林的话任峦楚起先有一丝迷茫,但毕竟是十六岁快出嫁的年龄,也略懂得一些男女之事,稍微迟疑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脸猛的就红了,恨恨的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那鲜红的守宫砂,“母亲,清儿不是那样的人。”
任林深深的松了口气,只不过被儿子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语气跟着也缓了下来,“楚儿,不说别的,你对她的心思她知道吗,她对你又是什么心思你知道吗,你这样苦苦的去守着她,还不如找个稳重值得托付的人。那齐家的二小姐为娘是见过的,也多方打听过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稳重,待人也谦和,知书达礼的,你跟了她总比跟了那没个稳心的丫头强。所以,你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吧,只要你娘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嫁她。”
任峦楚跪在地上死死的闭着眼,可那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着,“娘,峦楚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的心都系在了她身上,我今生只嫁她,除了她,我谁也不嫁。”
“你,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到底看上她哪点了,就她那性子,指不定以后会闯出什么祸来,先不说别的,就她屋里那玉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三舅舅看着,现在都不知道她跟他会怎样了,你要是真嫁给她,就这份闲气,你受得过来吗?”任林有些气急的看着任峦楚,这任家咋就老爱出这么认死理的人了。
“娘,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现在只是还小,还不懂事,她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女子。”任峦楚也急了,然而那争辩的声音自己听来都有些不确定。
“她还小?她还有不到一年就及笄了,难道现在还不懂事?楚儿,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她那德行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楚儿,别说了,没用的,为娘只要活着,就绝对不会答应你嫁给那丫头的。”
“为什么,娘,你怎么会如此武断,你难道要置你儿子一辈子的幸福不顾?”
任林看着那几尽崩溃的任峦楚,虽心里不忍,却还是道出实情,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他的念想,叹了口气,“你三舅舅和你清表妹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懂的,不要怪娘狠心,你三舅舅带着清儿在这月桂山庄闭门不出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避外世,你作为武林盟主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嫁给清儿的,这不光是因为你三舅舅和清儿他们,娘这也是为了你好。”
“避世?是避清儿的母亲吧。”任峦楚也不是傻子,任林的话总让他有一丝不安,“清儿她母亲到底是谁?”
一提到这个话题,任林的脸又一下冷了下去,“这个你不必知道,连任清她自己都不知道。你也别多想了,这么亲事就这么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任清那边,你就不要再想了。”
任林说完,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留下任峦楚呆呆的跪在那儿,泪留满面。
探病
任清已经有两天没有看到她的任小帅哥了,说实话,天天见时就老爱寻思着怎么的惹他跟自己掐架,这两三天不见却又有些想他,总觉得没这个人在身边,想欺负人都空荡荡的。
听大叔说他病了,任清觉得有些奇怪,这习武之人身体都是最好的,他虽然最近脾气有些怪,但是身体没瞅出啥问题啊,记得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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