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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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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这么一个三十出头正值壮年,好脚好手,又一身武艺的男人,干嘛要你们来接啊。”
  任清的眉头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对了,清儿这是在送客人吗?”现在庄园门口这么大的阵式,任宜杭不可能没有看到。
  “嗯,有位水夫人来收购了我们庄园的油菜籽,今天正装车运走了。”任清边说着边指了指门前的几辆马车。
  “哦?”任宜杭顺着她女儿的手指,也扭头看向他身后的马车。
  然而,就是那随意的一眼,任宜杭的身体却因此猛的一怔。
  那抹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多么的依恋,又是如此的刻意遗忘,只是,即使快十六年过去了,即使她已经从一个少女长成如今的贵妇人,可是如今,只需一眼,他便能认出她,也许,她只是被这十六年所积累下来的尘埃所掩埋,而从未走出过他的心底。
  可是,当一切早已归于往事时,她怎会又出现在这里,从任清的反应,他能猜到,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但她一个王爷,乔装打扮的来这偏远的蒙平城,难道只是为了看她的女儿一眼。
  “爹爹,你怎么了?”紧紧靠在任宜杭怀里的任清,不可能没有感觉到她家老爹的异样,咋,看到美女了?
  “哦,没什么。”任宜杭扭过头来,亲抚着他女儿的头顶,“那清儿去忙自己的吧,好好的送送这位水夫人,叫萧风和萧云来帮爹爹把车上的东西抬进院子就行。”
  任宜杭说完,松开任清,再也没有回头,领着冰兰径直进了清楚庄园的大门。
  
  而潘衍却仍然屹立在马车旁,看着任宜杭的身影自眼前消失,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只是来看看他们的孩子,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意外的看到他,她和他一样,十六年来被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扬起,全身的血液为之凝固,就连呼吸都好似不复存在,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生生的感觉到心的刺痛。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为什么那个叫任清的女子在叫他爹爹,那任清的未婚夫连木又是谁。
  “水夫人,水夫人?”任清使劲的扯了扯潘衍的衣袖,才使这位中年大婶回过神来。
  “水夫人,时候不早了,如果现在还不启程的话,可能就赶不上蒙平城关城门的时间了。”任清皱着眉,好心的提醒,这位夫人,怎么老喜欢盯着男人看,就连她老爹这种中年男人她也能看得如痴如醉的,还是求各位大神让她以后别再来了,那位中年大叔可不是好惹的主,如今在她的地界上,那要伤及无辜就麻烦了。
  潘衍缓过神来,“多谢任小姐提醒,水某就此别过。”说罢,又深深的看了任清两眼,难道,这才是自己跟他的孩子? 
  
  离开蒙平城,潘衍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平京,她有一件事情急于确认。
  平岩国国都平京城,诚王府内。
  正院内室,潘衍一身便服的坐在主位上,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男子,他即是诚王正君,当朝礼部尚书顾然之的次子顾子琨,他十八年前嫁入诚王府,婚后不到两年便生下诚王长子潘那成,又过了三年,生下诚王世女潘那淇。
  “王君,本王问你,十五年前,宜杭生下的到底是个女孩还是男孩?”潘衍一脸严肃,冷声问到。
  随着潘衍的声音,顾子琨身形猛的一颤,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消失了快一个月之后,回来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那件十五年前的往事。
  “怎么,难道王君忘记了吗?可本王记得王君当年口口声声的告诉本王,宜杭他生的是个男孩,可如今,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孩?王君要怎么向本王解释?”潘衍的声音又严厉了几分,有种灼灼相逼的气势。
  顾子琨不自觉的直起了身子,胸膛猛烈的起伏着,他没想到,十五年前自己唯一的一次私心却在今日被如此不堪的提起。
  他十七岁嫁入王府,那年她十五岁,这是他倾心的人,他是满怀着喜悦嫁进来的,虽然,他知道她对他的尊重多过于爱恋,可是,能陪伴在她身边,能够为她生儿育女,能够分得她的一丝注意,他已然满足了。
  可是,那位月桂山庄的任三公子的出现好似打破了所有的平衡,即使在之前她收了两房小侍时,他也是很平静尽了他作为正君的职责,但是,那次,他却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慌,因为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她那毫无掩饰的爱恋,他知道,如果这位任三公子进府,那自己所拥有的那一点点温存也将荡然无存。虽然任三公子很骄傲,宁愿离开也不愿与他人共妻,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让诚王知道了任三公子生下了她的长女,那她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利用了她对自己的信任,说出了生平唯一的一个谎话。
  “王爷,我……当时……”顾子琨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自私,虽然他知道她心里已经了然。
  “够了。”顾子琨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潘衍也没有耐心再听下去,站起身来,“王君,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当你跟你那母亲和哥哥不一样,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我今日才知道,我真真是看走了眼,你不就是怕宜杭他女儿抢了那淇世女的位置吗,你现在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心,宜杭对你在乎的那位子,根本看不上眼。”
  潘衍说完,一甩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伤心,亲们居然嫌弃任清她老爹和老娘,好吧,俺把那对中年的陈年往事放到最后吧,现在还是认真的写正文好了。
最后再说一句,等俺再啰嗦一章,有人就该结婚了,亲们是不是给撒个花什么的~~




父亲?母亲

  等任清像送大神一般的送走了水夫人,转身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自家老爹正拉着他那宝贝侄儿外加准女婿说得那个亲热啊。
  就她进屋的那动静她老爹不可能不知道,可人家连头都没转一下,仍然满脸慈爱的看着任峦楚,边说着啥话边将身边的一堆看着就知道是很值钱的东西往任峦楚面前推。
  任清心里突然有些郁闷,这到底谁是他生的啊,刚才就在正门的地方情意浓浓了不到五分钟,难道这么快就恢复到了相看两厌的正常状态了?
  看着任清撅着嘴进屋,任峦楚忙招呼着,“清儿,水夫人送走了?”
  “嗯。”任清在任峦楚下首拣了个位子坐下,无精打采的随口答道,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已经四月了,天气开始慢慢的变热了,总让人觉得懒洋洋的,特别是在这闷热的下午。
  “小桂,木兰,你们把这些东西送到公子的院子里去吧。”冰兰边说着边领了小桂和木兰开始搬桌上那成堆的东西。
  任清盯着那堆东西,里面有不少珠宝首饰,恐怕是月桂山庄给峦楚哥准备的嫁妆,其他的,大多都是各种各样的名贵药品补品什么的,任清微微皱了一下眉,不露声色的继续喝茶。
  只是这都是一家人,她老爹用得着费老大劲把这么多东西搬到正厅来展示一下,然后再搬走吗?
  小桂和木兰赶忙随着冰兰上前,将那些大盒大盒的物品抱走。
  “呕……”随着物品掉落地上的声音,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木兰身上。
  木兰怀里的物品已经洒落一地,而他捂着嘴红着脸往外跑去。
  一屋的人,包括那些未婚的,都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端着茶杯的任清,手猛的一抖,茶水洒出来溅到手上了。
  “你看你,难道还被吓着不成了。”任峦楚脸上挂着笑,掏出手绢取下任清手中的杯子,帮她拭去手背上的茶水,转头拍了拍小桂,“去看看他吧,顺便请个大夫过来。”
  然而,他的笑,看到任清眼里,却有些刺痛的感觉。
  小桂也满脸的欢喜,点了点头,将手上的物品放到一旁,跟着出去了。
  “记得去通知萧云啊。”任清害怕被看出什么来,忙在脸上堆上笑,对着小桂的背影说到。
  “峦楚,你也去看看吧,看差些什么,你给置办一下,有些事情小桂也做不了主。”任宜杭缓缓的说着,倒看不出他的喜乐。
  “好的。”任峦楚答得倒是干脆,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等等,我陪哥去。”任清看他老爹那眼神,心里怕怕的,害怕自己刚才的失神被他发现,现在还是躲远点好。
  “清儿,你一个女儿家的去凑什么热闹。”任宜杭一句话将任清定死在那儿。
  
  看着任峦楚走远,任宜杭才示意任清坐到他跟前去,手随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任清问到,“清儿,你没有什么话要对爹爹说吗?”
  任清心里本来就有些虚,被任宜杭这么一问,完全就条件反射性的猛的摇了摇头,“没有。”生怕那头摇慢了就会被看出来啥似的。
  “真的?”任宜杭换了姿势,“刚才那茶水有没有烫到手?”
  任清神色一愣,她就知道她逃不过她老爹的眼。算了,看任大帅哥这架势,今天是躲不过了,索性一吸气,一股脑的将那日秦颂告诉她的都说了出来。
  然而,每一次回忆秦颂说的话对她来说都是件痛苦的事情,即使这段时间她在刻意的麻木自己,但是她总能不自觉的想起自己与自个峦楚哥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峦楚哥每每提到孩子时的那期盼的愉悦神情,那本被浅浅掩埋的伤口,却又再一次直直的袒露在心中,没有任何遮掩,只剩下鲜活的痛。
  任宜杭没有任何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他的女儿,良久,才淡淡的说了句,“你告诉我这些,是打算以后纳侧的时候有借口吗?”
  出乎意料的,如此挑衅性的话并没有如同一惯那样激起她的回应,她只是紧抿着嘴唇,大大的睁着眼,好似这样才能使那酸涩的眼睛不至于流出泪来。半晌,她才想起回应她老爹的话,“没有,我只是要让爹爹有心里准备,你以后很有可能没有孙孙抱了。”
  任宜杭嘴角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放下茶杯走到任清跟前,轻轻揽过她微微颤抖的肩,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傻瓜,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事情告诉爹爹,难道爹爹就这么的不值得信任吗?”
  淡淡的清香入鼻,是自己从小就熟悉的味道,是能让自己安心的味道,自个的爹爹,虽说是自己平日里躲着走的人,可他却是自己最最依恋的人呢,在他面前,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心防,不需要做任何的伪装。任清趴在任宜杭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将脸死死的埋在任宜杭的胸前,放声大哭起来,这么久以来那一直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终于得以宣泄出来。
  任宜杭任由她这么抱着,不去打扰她,只是轻抚着她的后背,他的女儿终于长大了。
  
  兴许是因为哭出来的缘故,任清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只是她不敢去见她的峦楚哥,毕竟那两跟核桃似的眼,瞒不过任何人。
  腻在她爹爹所住的主院里,冰兰拧了用冷水泡过的湿布搭在任清眼睛上,看她那双眼睛,明天早上能好就不错了。
  “清儿,爹爹有话跟你说。”任宜杭边说着边向旁边的冰兰使了个眼色,冰兰见了,忙领了正在收拾屋子的芷容和竹容出去了。
  “嗯,说吧。”任清半仰着头,随口答到。
  “清儿,你再过两个月就要及笄了,爹爹想跟你说说你母亲的事情。”
  这个话题任宜杭犹豫了好久,她的母亲,早就走出了他的生活,从与她相遇到现在,已经快十六年了,该爱的也爱了,该恨的也恨了,心早就放平了,然而当自己真真要说出口时,却还是觉得有些难于启齿。要不是今日在庄园门口看到她,自己也许还会犹豫,也许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个事一直隐瞒下去,可如今,她都已经找来了,孩子也已经长大知道爱和责任了,也许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
  “嗯,说吧,我听着呢。”任清回答得到是简单的很,声音也懒洋洋的,好似在说今晚吃面条不吃米饭的事情一样。虽说她也曾经为这个问题好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就好似好奇木兰他现在肚子里的到底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一般。
  任清的回答使任大帅哥有一点点的挫败感,对于他的这个女儿,他一直都觉得奇怪,这个孩子从小到大,从没有向自己问过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好似在她的意识里就根本没有这个概念一般,就连此时,听到他第一次提到她母亲,她还是那副样子斜靠在椅子上,专心照顾着她自个的眼睛。
  任宜杭微微的叹了口气,这好歹也说的是她亲娘啊,可他心里却又似有一丝轻松,这个孩子,这么粗的心眼说不定也是个好事。
  “你的母亲,是当今诚王,潘衍。”
  “哦,好。”任清还是那副死鱼样子,因为在出生的时候不小心偷听了任大帅哥和武林盟主的对话,虽说只有半截,可那“金枝玉叶”的形容也让她能猜到自个的母亲来头不小,离开月桂山庄的这半年,她也时不时的心血来潮的留意过几次,这个叫潘啥来着的啥王爷,倒是在她的候选名单中,所以,现在听来,到一点都不惊讶。
  可就任清那表情,却让任宜杭的眉毛忍不住抖了几下,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被噎在了口中,他女儿怎么是这反应,是吓傻了还是早就知道了。
  “夷~~,爹爹,你说我那娘亲是个王爷是吧,那她肯定很有钱啦,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她多要点啥抚养费什么的?”任清猛的一把拉下盖在眼睛上的布坐起身来,满脸兴奋的看向她老爹,她的思维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
  “你敢!”早就知道任清这一句话就能把任大帅哥给惹的炸毛,“我告诉你任清,我今天告诉你这些只是想着你马上就要及笄成年了,也算是个大人了,但是如果你敢去找你母亲,那休怪我任宜杭不客气。”
  对于任宜杭的威胁,任清倒是不为所动,只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还假装风轻云淡呢,这么一刺激就完全忘记要保持形象了。




执子之手

  在很早以前,任清就已经将她跟峦楚哥的婚礼定在了她十五岁生日那天,随着任大帅哥的到来,此事也被正式提上了议程。
  其实从现在算起,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虽说任清他们的婚礼不能大操大办,必须要低调,可任家也绝不会亏待了自家的女儿儿子,该准备的一样也不能少,所以,这时间也不算宽裕。
  虽说任宜杭心里有些不高兴,都不知道那丫头这么长时间都在干什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做,可这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的婚礼,他也还是尽心尽力的既当娘家又当婆家的操持着,只是结婚这事儿他自己也没有经历过,完全是个新手。
  秦颂确实是个细心的人,早想到了这一点,派了秦阁的管家之一来全力协助任大帅哥的工作,顺便还捎带了一大帮小厮丫环,使清楚山庄顿时热闹了不少。
  你说人家任大帅哥都这么任劳任怨的,任清哪好意思站在旁边看,可任清又基本属于那种越帮越忙的人,最后还是她老爹忍无可忍的强令她做闲散懒人。
  于是,她就这么游荡啊游荡的,等着六月初二如期而至。
  任林夫妇在婚礼前三天赶到了清楚山庄,这个着实让稍微有些落寞的任峦楚高兴了不少,毕竟在他心底,还是希望自己的婚礼能有父母的祝福。
  
  婚礼当天,客人不多,可每位都还是有些分量的。
  首当其冲的便是秦阁,那完全可以用倾巢出动来形容,任清看着她家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盘算着要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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