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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求放过-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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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霄略略放心,想来也是,当年都没有证据的事情,到今天更无法追究了。
她极力压住内心深处的不安。
方锦如怎么也想不到,醒来之后第一次见到陈容居然是在大街上,还有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观。
她送了阿哲去幼儿园,顺道去逛商场,想着买几件换季的衣物,远远的看见路边围了一群人,她不是个看热闹的人,在旁边径直走了过去。
然而一个熟悉的声音使她停住脚步,那个声音正在解释着什么,“没有人害我,我也没有被绑架,我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陈容?方锦如立刻挤进人群中。
果然是陈容,她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形容憔悴,正指手画脚的跟警察说话,一个女警还在好言相劝,“小姐你不要怕,你跟警方合作,警方会保护你的。”
陈容拼命摇头,“谢谢你们,我真的不需要保护。”
方锦如高声喊道,“阿容!”
陈容转过头来,这一喜可是非同小可,“锦如姐!”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见她们认识,以为有什么新的热闹可瞧,自发的闪出一条道路来,让方锦如通过。
方锦如一把拉住陈容的胳膊,“你怎么弄的?”
陈容愤愤不平,“跟我哥和我嫂子吵了一架,我侄子那个熊孩子你也知道,小畜生居然敢偷袭我,我妈又是个重男轻女的,我就从家里跑出来了。”
围观群众集体“哦”了一声,顿时兴致缺缺,小姑子跟哥嫂打架什么的不新鲜,重男轻女也是常有的事,实在不值得围观这么长时间。
警察们也是一脸无奈,还以为是什么重大刑事案子,没想到是家庭伦理剧,这种事就算当事人去告,政府能做的也不过是调解而已,何况现在事主摆明了都是要息事宁人。
一天大事瓦解冰消,那个女警泛泛的劝了两句就由着方锦如带走了陈容。
方锦如听陈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已经知道事有蹊跷,她只是昏迷了半年而已,没道理陈昊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学会打人了,陈容的母亲更不会如此。
她聪明的保持缄默,没有露出丝毫疑惑。
直到把陈容带回家,她才看着满身伤痕心疼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陈容却先不回答,只是说,“锦如,听说你醒了,我还想着来看看你呢,不想发生了那么多事,一直没机会来。”
“你现在不是看到了吗?我好得很,倒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容耸耸肩,“因为我相亲,我还想订婚结婚呢,我想摆脱他,他就把我弄成这样了。”
方锦如一滞,“你母亲怎么说?”
“她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还欢天喜地的在给我准备嫁妆呢。”
“那你……”
陈容冷笑,“我就嫁啊,我还不信了,就他那窝囊样,还敢把一切扯出来不成?”
声音里满是鄙夷。
方锦如默然,半晌才说,“你也不要硬碰硬,不然还是自己吃亏。”
“知道了锦如。”陈容一笑,“不说我的事了,你呢,你跟乔岳朝怎么样?”
方锦如想了想,还是决定和盘托出,“我的母亲是池青的姑姑,我是他表妹,这件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陈容来了精神,“听说了,你还真是传奇啊,忽然冒出来这么本事的一个哥哥,这下子乔家可是不敢小瞧你了。”
说完又后知后觉,“我好像记得两家有些恩怨?那你们……”
很是尴尬说不下去的样子。
方锦如一笑,“没什么不好说的,两家就是有仇,池青很看不上乔家,我也打算跟乔岳朝断了。”
“啊?”陈容吃惊的瞪大眼睛,“就因为那些可笑的世仇?”
“不是,我从来没在池家生活过,那些仇怨我也不知道,我想离开乔岳朝,是我自身的原因。”
陈容这才想起来她忽略了一件大事,“我听说你失忆了?”
方锦如狡黠一笑,“医学上说不叫失忆,是选择性遗忘,忘掉那些我不开心的人和事。”
“那你忘掉了什么?”
方锦如耸耸肩,“忘掉了乔岳朝,忘掉了跟他有关的所有事。”
陈容再次瞪大眼睛,“那其实你……”
方锦如微笑起来,把食指抵在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从他放弃我决定去救杜若蘅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俩完了。”
“嗳,这可真是……”陈容摇头,一脸不胜唏嘘的样子。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方锦如还是微笑,“起码我的生活平静了许多。”
“那阿哲和小敏岂不是没有了父亲?”
“对啊,其实想想也没什么。”方锦如轻描淡写的说,“从前我总觉得没有父亲是一种遗憾,可是想开了也就无所谓了,你看看我,我也是跟母亲一起生活,不是一样长得很好?”
第235章 你不会忘了我()
“当然,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这是不能抹杀的事实,所以如果他要来看孩子,我也是不会阻拦。”
收拾了一间多余的卧室来安置陈容,她也是累了,很快就回房间睡着了,方锦如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思绪起伏久久不能安静。
是打算跟乔岳朝断了的,可是那一天……
就是吃饭的那天,乔岳朝走时把车钥匙和钱包都留给她,到了晚上,他果然给她发了信息,要来拿东西,她当时也没有多想,就下了楼。
远远的就看见他站在路灯下,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她没来由的就有几分紧张,强自压了下去,方走到他身边,“你的东西。”
她举起手来。
乔岳朝不说话,只是低头深深的看着她。他的身形依旧挺拔,他的面容依旧英俊,方锦如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悸动。
她只是重复了一句,“乔先生,你的东西。”
乔岳朝忽的一笑,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暧昧诱惑,“我确实要来拿回我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她惊住,忙不迭的推开,他力气却大,已经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
她挣扎不脱,又羞又气,狠狠的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唇,他吃痛之下,终于放开了她。
她后退两步,气得浑身发抖,“乔岳朝,你这算是什么?”
他不答,却向着她走了两步,两人的距离又变得近了,她再度后退,一步步的被逼到墙角,再也退无可退。
他扬起一抹笑容,“锦如,你说我算是什么?”
她不答,只是冷脸看着他,他并不介意这样的冷漠,只是带着永恒温润的笑意,缓缓的再度靠近她的唇。
她尖叫出声,“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的孩子要叫我做爸爸,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冷笑,“谁说的?谁承认的?”她强迫自己直视他的双眼。
他却不生气,懒洋洋的一笑,“对了,我忘了你如今是失忆的人了,看来我有必要做点什么帮你回忆一下。”
他身上始终带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气,这香气曾经使她有多迷醉,如今就让她有多憎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爱上过这样一个人。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哥哥不会放过你!”
他还是那种懒洋洋的笑容,“对了,你失去了记忆,多了一个哥哥。”他伸出一只手,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你那个哥哥再是神通广大,今晚也是来不了的。”
“你怎么能忘了我,你又怎么敢忘了我。”他一边吻她,一边含含糊糊的说。
感受到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身下,她浑身一颤,“你想要强暴我吗?”
他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眸深处看出什么来,却是除了冰冷什么也看不见。
渐渐的,他火一样的热情冷却下来。“锦如,我不信你真的忘了我,你只是生气,是不是?”
她轻轻一笑,“你还真是自大,我想我需要明确的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想再看见你。”
“至于孩子,既然你那么迫切的想要认他们,我也不好拒绝,你想看他们我也不会阻拦。”
“那我们呢?”他沉声问。
“我们?”她偏头一笑,“我不记得我们有过什么瓜葛。”
他的心里是锐锐的痛,仿佛有一个尖利的东西在刮着他的心脏,让他疼得不能呼吸。
“你有三十天的考虑时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你说什么?”她仿佛没听懂。
“我给你三十天,你仔细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跟我在一起。”尽管心痛到无法忍受,他的眸子里也还是带着温润的笑意。
“你神经病,我不用三十天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要。”
他面上的笑意更加重了几分,“那就很遗憾了,那样我只好绑着你让你待在我身边了。”
“你有病。”
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她就头也不回的上楼回家了。
方锦如收回思绪,是时候搬家了。她拿出手机,给新出炉的哥哥池青打了个电话。
池青是第二天一早过来的,带了几个人帮着方锦如搬家,一群人进进出出的惊动了角落里的一个人,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乔先生,池青在帮方小姐搬东西,好像是不住在这儿了。”
彼时周华正有事要跟乔岳朝汇报,他接到电话打断了周华,“你查的事等一下再说,我现在马上出去一下,你等着。”
飞速赶往方锦如家,一眼就看见了池青那耀眼的汽车,“暴发户。”他心底冷笑一声,下了车往那辆车走去。
池青早已看见了他,示意随从打开车门,他下车整整本就一尘不染的衣服,冷冷一笑,“乔先生,好巧啊。”
“你是来带她走的?”乔岳朝声音里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你错了,是她要我来的。”池青说着又是一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着,“锦如选择性失忆了,这谁能想得到呢,乔岳朝,你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
讲真乔岳朝并没有把池青放在眼里,从前是不屑一顾,现在是看在方锦如的份上给他几分面子罢了,此时也只是一晒,“我运气向来很好,即便偶有不如意,也是小人作祟。”
池青哈的一笑,“我要是你,现在担心还来不及呢,你曾经签署的那份文件可还在我手上,不赶紧想办法你的乔氏可就保不住了。”
“池青,你下次说大话之前呢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吃东西不是胃口好就可以的,还得看看这东西你配不配吃。”
池青回以一声冷笑,乔岳朝不再理会,他也只是来表示一下态度罢了,既然给了方锦如三十天的时间,他自然会遵守诺言。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乔先生,目前我们只能查到您父亲出事的那一晚,韩凌玲女士离开您母亲在郊外的别墅,回来的时候手里似乎抱着一个婴儿。”
“你有证据?”
“是一个清洁工,她看到的。”
“还有吗?”
“您父亲是跟池家小姐池晓棠一起罹难的,但是池晓棠的儿子却在事后失踪不见,至今影踪全无。”
乔岳朝瞬间坐直身子,那个孩子……
他的声音有些发起抖来,“还有呢?”
“其他的我们还在查,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痕迹了,当年池家人几乎把出事地点的地皮都翻过来了也没有发现。”
乔岳朝按压着额头,“好,你尽力去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当年的事,一定跟韩凌玲有关,只是不知道母亲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池晓棠的儿子,他紧皱眉头,据他所知池晓棠从未结过婚,那么那个孩子是父亲的吗?如果是,他现在又在哪里?
韩凌玲说自己是在孤儿院里抱来的,其中真相又是什么?
乔岳朝只觉得周身冰冷刺骨,眼前的一切皆笼罩在迷雾里,任他尽力去看,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他决心再往医院走一趟,或许母亲那里能套出点什么来。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真么一回事。
想到母亲二字,他心底又是一酸,一直叫妈妈的那个人不是他的生母,而他的生母却不知道在哪里。
韩凌霄正在喝粥,看见乔岳朝,她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岳朝,你来了。”
韩凌玲不在,乔岳朝有些纳闷,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有母亲的地方必有小姨,从未想过有一天小姨居然不在。
韩凌霄已经继续说,“吃饭了没有,粥熬得不错,要不要来一碗?”
“不要了,我吃过饭了。”
他小心的觑着母亲的神色,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母亲笑盈盈的,对他的关切也跟平常一样,这不应该。
他问了小姨那些话,小姨一定会告诉母亲,除非,父亲出事,母亲并不知情,一切都是巧合。
会是巧合吗?
母亲一样在乔家浸淫多年,以一己之力与各怀鬼胎的亲戚们周旋,还把他抚养长大,并使他一度成为极有希望的继承人,母亲不是个简单人物,她也完全有可能知道了一切而不露声色。
“怎么了,你有心事?”
“啊,工作上的事。”他掩饰的一笑。
韩凌霄把粥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来擦擦嘴角,“儿子,你有心事,你瞒得过别人也瞒不过你妈,只是你如今大了,有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的也很正常,我也不怪你,只是你要记得,咱们母子这些年在乔家活得不容易,我难免对你多束缚了一些,你也要理解我才是。”
几句话就让他想起当年那些艰难处境,孤儿寡母在房头斗争激烈的乔家,连生存都很困难,若不是他逐渐崭露头角得到了爷爷的注意和赏识,他们母子的环境也没那么容易改观。
“妈,我还有事您多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他落荒而逃。
韩凌霄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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