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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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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马为自己这种很是失礼的仪态红了脸。

    一时间,房间里的其实四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坐在秋静淞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杜游这时问:“放儿,这个小家伙是哪个?”

    “你不认识。”秋静淞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抬头问林说:“山长和夫子们都不在吗?”

    林说答:“都下山了。”

    今日学生们放假嘛。

    秋静淞思忖了一会儿,说:“那麻烦你帮我跟山长请个假。”

    曲绪连忙问:“要多久?”

    秋静淞看了看季盈,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说:“一个月吧。”

    “一个月?”杜游惊得站了起来,“冯放,你不想读书了?”

    “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秋静淞说着起身,朝季盈伸手:“跟我走。”

    季盈笑了笑,搭着他的手握了上去。

    “冯放,你……”杜游想都没想就要去追,却被林说拦了下来,“杜兄,笑青他心里有数的。”

    “有什么数啊他!”杜游嚷嚷着,推开林说:“你怎么可以看着他乱来呢?”

    林说也不气恼,只说:“或许是家里必须要办的事呢?”

    杜游一听,这才偃旗息鼓。

    他仍旧是有些难受。有什么秘密是必须得遮遮掩掩的,连他都不能知道的呢?

    林说对此就看得很开,“如果可以说,他会告诉你的。”

    杜游垂头丧气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他自认为和秋静淞的关系是不同的。

    曲绪也看出来他是闹别扭了,连忙说:“不是要到饭点了吗?我们便去用膳吧。”

    林说乐见其成,“好啊。”

    杜游哼哼唧唧地,只能抛却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跟着去。

    那行吧,他就等冯二一个解释。

113。朝花夕拾() 
秋静凇带着季盈去了城下冯氏的米铺。

    于掌柜看到领着这么个人上门; 还有些被吓到:“二公子,这……”

    秋静凇回头看了看季盈; 又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于掌柜; 能给我安排一个院子吗?我这个小兄弟,估计要在城中待会儿。”

    于掌柜一听; 连忙从柜台后走出来; “小的在城西倒是有座私宅; 只是暂且找不到可以贴身服侍您的人。”

    他话音刚落; 尚锦就从外进来:“我来服侍两位公子。”

    秋静凇回头一看,他手里还拿着些许行李呢。

    “那我还得去安排下。”于掌柜可不放心把秋静凇随意地安置; 尤其是她现在还带了朋友过来。脑中一想; 于掌柜看了看时间,连忙拱手问:“二公子; 您可用过膳了?”

    秋静凇摇头; 她想起刚才季盈说有几天没吃东西了; 连忙要求道:“弄些清淡些的吧。”

    “好。”于掌柜答应了; 尚锦又接着说:“可有现成的热水?”

    于掌柜又偷瞄了一眼季盈; “有的; 有的。”

    他退后一步; 把秋静凇往后院领:“二公子,您两位先在小的这里用膳吧。等吃完饭了; 就可以去城西了。”

    季盈拉着秋静凇的手; 一步一挪地跟着他进去。

    他们二人身形相仿; 尚锦在询问过后; 给季盈换上了秋静凇的衣服。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秋静凇便带着季盈如于掌柜所说那般去了城西。

    人多眼杂,路上他们都没说什么话,直到进了那座二出的宅子,秋静凇才对尚锦介绍季盈说:“你便唤他盈公子吧。”

    尚锦何其聪明,当即反应过来,跪下行大礼:“小的见过盈公子。”

    季盈敷衍的点了点头,他见四下没有别人,总算是把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喊了出来,“皇兄。”

    秋静淞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她拉着季盈,带着他走到后院,边看边找,最后带着他在湖中心的凉亭中坐下,“你出宫来找我的事,你母亲可知道?”

    季盈与她相依着坐下,回答:“我给母妃留了封信。”

    秋静淞立马听懂了,“你是偷跑出来的?”

    季盈张了张嘴,点头。

    秋静淞紧皱着眉,把话在心中斟酌几番才说出口,“十三,我知道你的舅家跟着商家在做生意,你若是要来找我,直接跟你舅舅说不是更好?”

    季盈摇了摇头说:“皇兄,我想来找你,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且,我母妃要是知道我的想法,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所以你宁愿一路上白吃那么多苦?”

    “这也只是因为我没有计算好,跟想来找皇兄的想法不产生冲突的。”

    秋静淞见他表情认真,言语中更是不在乎,又忍不住发笑:“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跑这么大老远地过来找我做什么?”

    “虽只有一面之缘,可盈儿与皇兄却是骨肉至亲。”季盈动了动手指,说完还是握住了秋静淞的手,“你为兄,我为弟,有些话盈儿对父皇不好说,也怕母妃不理解,舅公与我更不是一路人,老师再亲也是别国人……把身边的人找了一圈,午夜梦回之际,竟然发现自己此生是如此的孤独。这辈子,我枉活了十六年。皇兄,您想必也是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情,才会力排众议,跟另外两位哥哥结义的吧?”

    秋静淞把手抽出来,季盈紧接着又补上了一句:“皇兄。在家里,您是嫡兄,是长兄;在门派中,按照辈分您是盈儿的师叔。盈儿心中有惑,您便是最合适的倾诉对象。”

    秋静淞抬眼看着他,叹了口气,“也罢,今日咱们便不管那些了。”

    她脱掉鞋子,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你说你有疑惑?是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未来该如何。”季盈迷茫的看着秋静淞的身后,倒把依附在上头的阿季下了一跳。

    季盈有很多话想说。

    秋静淞当时跟杜游说找山长请假,一个月之期只是随口一提,哪知她在这栋宅子里跟季盈磨磨蹭蹭,竟然真的待了二十来天。

    那会儿刚好她传书给展正心要来的人也到了。秋静淞等季盈好生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便让他回去。

    此时已经是四月了。

    “回去了,记得好好地给你母妃道歉。”秋静淞一边把收拾好的包袱给他,一边轻声叮嘱:“若是不想撒谎,说实话也行,记得替我向你母妃问好。”

    季盈骑在马上,鼻头有些发酸,“皇兄……”

    秋静淞不想去看他,免得自己也悲别离,“你身边的这三个护卫是我的人,他们会一路送你回京,你尽管放心。”

    季盈见秋静淞说完就要走,连忙伸手拉住她,“皇兄,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秋静淞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她把季盈送走,先回了城西的那栋宅子。

    说是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的尚锦还在那里等她。

    或许这就是一个小阴谋,因为秋静淞一进门就看到冯昭正望着她在笑。

    秋静淞不是不惊讶的,可仔细想来,又觉得理所应当。

    冯昭不就是喜欢在各种时候各种地方出现在她的面前吗?

    冯昭手里牵着匹马,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他看着秋静淞,张嘴便是调侃:“说来还得感谢殿下,我那个弟弟从小到大都未曾被人夸奖过外貌,今日居然能以美貌传遍江南……”

    秋静淞在书院里被同学取笑惯了,如今在此事上脸皮倒是厚了些,“那,依你所说,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孤?”

    “当然。”冯昭说完,就地单膝跪下,低着头说:“殿下今日便踩着昭的背上马吧。”

    “我可不要。”秋静淞脸上显而易见的嫌弃。

    她从另外一边踩着马镫翻身上马。

    四下看了看,秋静淞问:“尚锦呢?”

    “他先带着东西回书院了。”冯昭一边说一边起身,拉着缰绳就往屋外牵。

    城西人少,他便也悠哉悠哉地牵着秋静淞在街上晃。

    从这里走小路去书院,可有一大段距离。

    秋静淞看着他的双腿问:“这样不累吗?”

    “能有机会服侍殿下,是昭的荣幸才是。”冯昭笑眯眯地说:“几年未见,殿下如今的模样真是让昭百看不厌。”

    秋静淞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几年未见,你说话倒是越来越酸了。”

    冯昭“哈哈”一笑,一点儿也不觉得羞,“殿下可以学学嘛。昭听说,您常跟着杜家三郎去伎楼里玩。想必殿下在那里,已经找到了心仪的姑娘。”

    “不过论些风雅罢了。”因为芦洲和玉人的关系,秋静淞不愿对这个地方多提。她反而问道:“你们家的鲲儿如何了?”

    “长得壮实着呢。”冯昭说:“就是礼仪学得不太好,得等他学会如何行跪拜之礼了,再带过来给殿下请安。”

    “那孤便等着这一天。”

    冯昭看着秋静淞意气风发,便又蹭着现在的好气氛问了书院里的事。

    秋静淞捡着些有趣的,一一都与冯昭说了。

    冯昭听完,这才笑着开口:“那这些事,殿下是否也与公子盈说了?”

    秋静淞就等着他问呢。

    她笑着答:“孤与盈儿倒没说这个。”

    冯昭便顺着她递过来的杆儿跟着问:“那昭倒是很好奇,这二十来天你们说了什么。”

    秋静淞看着远处的青山,答说:“我们首先是论了八天八夜的道。”

    冯昭当然想听再详细些的,“敢问是何道?”

    “为臣之道,为官之道,”说着秋静淞眼中有一抹厉色,“为君之道。”

    冯昭心中了然,说:“能说那么久,想必殿下与公子盈是志同道合之人。”

    秋静淞抿了抿嘴,又继续说:“然后我们便下了五天五夜的棋。”

    冯昭点了点头,“我知殿下好此道。难道公子盈亦是吗?”

    秋静淞摇头:“他下得不好,就是一个臭棋篓子。”

    冯昭道:“那您还愿意跟他下?”

    秋静淞说:“那是因为盈儿每招都光明磊落,且怀有仁心。”

    冯昭恍然大悟:“以棋观人。之所以下那么久的棋,是因为殿下想试探他的为人?”

    “孤仍是不能理解为何他要来找我。”就算季盈有那么一段解释,她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若是亲兄弟便罢了,然而事实是他从未与十二哥见过面,有这种前提让秋静淞如何能信?

    “他……确实有一颗孤没有的赤子之心。”秋静淞小声的说。

    “殿下有的。冯昭却发表了不同的意见:“之前昭第一次见您时,您有;现在您亦有——只是被您藏起来了。”

    秋静淞看着他说的煞有其事,忍不住发笑。

    “行吧,你说有就有。”

    “臣说的是实话,哪里有殿下说的这么敷衍?”冯昭也跟着笑,又问:“那后来殿下和公子盈做了什么?”

    “我们啊?又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哟,殿下如今酒量这么好了?”

    “有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走到崇明书院山脚下,秋静淞又忍不住问:“清河还好?”

    她给易希写过信,可不知道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至今未收到回信。后来是听展正心,听林说和辛同舒的家书中看到一些,清河似乎是遭过灾。只是书信之中得到的内容实在有限,让她看了只会更急。

    如今冯昭来得刚好,正巧解了她这桩心头事。

    她知道冯昭不会不管清河的。

    冯昭也知道她肯定会问这个,便不慌不忙地回答起来:“去年冬天,清河又下了大雪。”

    秋静淞一听便忍不住皱紧了眉:“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是说,好像又有十来户人家的房子被雪压垮了?”

    “嗯。”冯昭得知的消息内容可比这个详细多了,“不止清河,整个郴州西北角,一共十三个县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灾。”

    秋静淞一个翻身,直接下马走在冯昭身边问:“那灾后的处理情况如何?”

    “这种每年都会出现的情况,郴州的官员都已经熟能生巧了,殿下不用太过挂怀。”

    “罗哉和宋国可有趁乱生事?”

    “我的傻殿下,雪是不分国界的,不可能只下在我们赵国啊?”冯昭落后几步,笑着与她说:“而且他们可没有一位脾气不好的皇子殿下坐镇,我们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该感谢三清了。”

    秋静淞也是关心则乱。她定下心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又亲自去送粮了?”

    “这次可没有。”冯昭凑近秋静淞,笑着说:“往日昭去,其实也只是为了见殿下一面而已。”

    “可托了你的福。”秋静淞撇了撇嘴,又再次回到马上。

    冯昭笑了一声,又坏心眼的说:“去年的事解决了,今年清河可还有别的麻烦。”

    秋静淞身体立马超前倾,“有什么麻烦?”

    冯昭笑着说:“去年雪那么大,若是等天气暖和了,雪山化了,清河可不就得发大水吗?”

    秋静淞一听,立马牵着缰绳反拉了他一下,“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清河周围哪里有雪山?”

    冯昭见她神色严肃,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是臣说错了。殿下,臣收回刚才的话,臣不该乱开玩笑。”

    秋静淞瞪了他一眼,拽着缰绳就要抢回来,“不用你牵了,你回去。”

    “别啊。”冯昭两手抓着,笑着哀求,“昭也想殿下了,就让昭多陪陪殿下嘛。”

    “呸,你就是想看我笑话。”秋静淞又拽了两下,实在抢不过来,她只好松手。

    冯昭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臣这次保证,只捡好听的说。”

    “可别了。”他一说好话,秋静淞又忍不住像刚见他时露出一脸嫌弃。

    冯昭便低头一笑,又牵着马往山上领。

    这回,他一言不发。

    等到门口,冯昭告别走时,秋静淞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冯昭。”

    冯昭回头,见到她的面色是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忧郁。

    “殿下有何吩咐?”

    “你与况悠要好,近日可曾去看过他?”

    “看过。”

    秋静淞顿了顿,问:“他和他的夫人还好吗?”

    冯昭听到这里,不知为何,把实话说了出来:“世兄的夫人已经两年多不见人影了,族里现在有人在逼他休妻呢。”

    秋静淞偏过头,嘲讽地一笑,“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外人插什么手?”

    她最近梦到赵涵了。

    她日日在秋静淞的梦里哭着,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有时候——就好比现在,真的想跟谁说说。

    可是不行,她答应了不告诉别人的。

    秋静淞咽了咽口水,又回头问:“这次你在苏州呆多久?”

    冯昭笑了笑,回答说:“可不巧,明日就要走。”

    是吗?

    秋静淞勾起嘴角,心里像是挪开了一块大石头。她朝他笑了笑:“那便祝你一路顺风。”

    冯昭被这一句话弄得倒有些受宠若惊。

    “殿下?”

    “没事,你走吧。”秋静淞又笑了笑,说完转身往书院里跑。

    她有大半个月没回来,得先回校舍拿东西去给山长道歉。

    还有杜游。

    还有林说和辛同舒。

    重要的人都在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114。清河来信() 
秋静淞的脚下是坤河奔涌的河水。

    她站在河堤边; 冷风夹杂着雨水拍打在她身上,没一会儿; 她的头发和衣服就被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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