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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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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左思右想,实在难以定夺,便回头询问严信的意思,“山长,您看……”

    严信拿过画也笑了。他点了点头,评道:“杜游,上品。”

    杜游喜出望外,立马道谢,“这些山长。”

    “下次不许这样投机取巧啦。”严信不轻不重地告诫一声,抬头看着他问:“我想把这幅画留下来挂在讲堂里,你意下如何?”

    杜游自然没有一点别的意见,“山长喜欢,就送给山长。能把我的画挂在课堂里也是学生的荣幸。”

    沈涌一笑,挥手让他下去,“去坐吧。”

    严信顺了顺纸张,慎重地在画和文章上印章。

    沈涌看了一圈,目光落在秋静淞身上,“冯放,第二个你来说如何?”

    秋静淞立马站起来,拱手道:“学生献丑。”

    沈涌摆手,一脸期待。

    郭蒙也歪头,偷偷地打量她。

    “今天下三分……”

    秋静淞神色大方,吟诵文章时轻慢缓急皆有节奏,语调也有章法,让人听在耳里如是春风。

    可……也就听起来好听而已。

    沈涌听完秋静淞结段,脸上表情很是复杂。郭蒙也是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秋静淞瞟了他一眼,只当没听到。

    沈涌叹了口气,实在是不忍说:“冯放啊,我以为你有一张锦绣皮囊,自当也能写出锦绣文章,可你这……”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郭蒙索性抢话说了,“普通地像个愚人。”

    杜游一听,也觉得他在一起骂自己,刚想反驳,曲绪却拉住了他。

    秋静淞对此不过一笑而过,“学生不擅长文章,自然写不出佳句,倒是没有事先知会诸位。”

    沈涌觉得,她这话有些软中带硬的滋味。

    “是我以貌取人了。”他觉得好笑,又评价道:“和杜游不一样,你的比喻用得十分恰当,手法也有。我方才也不是说你这篇文章写得不好,只是……我是觉得你能夺魁首的。”

    秋静淞笑着不说话,只是把自己写好的文章收起来,上前送到沈涌手里。

    严信看着她走过来,心说:“这孩子虽然文章做得普通,但风姿却是上品,尤其是方才读文章时……若日后上了朝堂也这般表现,恐怕天子都会觉得觉得亮眼。”

    沈涌接了裱好的文章,照例是打开翻阅。就是这么一望,他的眼神就再也移不开了。他的惊讶赞叹直接摆到了脸上,一段看完后,他竟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妙,妙极了。”

    他抓着秋静淞的手问道:“这字是你亲手所书?”

    秋静淞点头称是。

    沈涌便又问道:“可是哪位大家的字体?”

    秋静淞答道:“是学生自幼习字练出来的。”

    “想不到你在此处竟有如此天赋,好,好啊。”沈涌点头一脸肯定的说:“冯放,就算你不会做文章,就凭你这一手好字,也能得天子青眼。”

    他回头,把秋静淞的文章交给严信观看,“山长,您看看学生有无说错。”

    严信看了脸上的表情也是从惊讶到惊喜,他摸着胡子,细细品完全文才点头说:“冯放,你不仅有一张锦绣皮囊,你还写得出这人间锦绣!来,”他对沈涌说:“给诸位学子也传阅一番。”

    等文章被拿下去,严信又看着秋静淞说:“你的一手好字,十分灵气,以后要多加练习,切勿荒废。”

    秋静淞拱手稍拜,“学生谨记山长教诲。”

    严信含笑点头,又问:“你还擅长什么?”

    秋静淞回道:“下围棋。”

    严信便说:“为师也好此道,今日放学后你过来咱们走两招?”

    秋静淞笑着答应:“好。”

    严信这才说:“你下去吧。”

    秋静淞转身,施施然回到座位上。坐下后,她歪头看着也在笑着的林说道:“今日我可要抢你风头了。”

    林说挑了挑眉,“那你也要抢得过我才行。”

    秋静淞一听,不由得丧气,“你又写出什么绝世好文章了?”

    林说点头故意说:“可能也只只比你的字稍胜一筹。”

    他们小声聊着天,秋静淞的字刚好传到郭蒙手里。他起先皱眉看着,后来表情愈来愈舒缓。

    冯放果然有他傲气的资本。

    郭蒙心里点头,刚想把文章合上,手却被旁边的人大力地拉了一下,只听纸张“嘶啦”一声从中破开,立马分成两节。

    那人一惊,立马大声说:“郭兄,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撕了啊。”

    郭蒙看着他,不屑他这等小人行径,“哼”了一声回头朝着秋静淞说:“你的字,确实很好。”

    没看到刚才的情况,秋静淞接过碎开的文章,心里听着他同桌的话倒觉得有些奇怪。

    郭蒙这种脾性也不屑于说谎,他既然表示了夸赞,又为何要撕了?

    郭蒙不知道在顾忌什么,他也不解释,直接转过身去后直接搬起矮桌软垫自己单独坐去了最后面。

    林说倒是注意到了在他起身时那位同桌的眼神闪烁。

    那人看到山长望了过来,连忙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像受了什么委屈。他回头看着秋静淞说:“冯二郎,要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坐吧?”

    林说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在桌子下拉了拉秋静淞的袖子。

    秋静淞立马闭嘴不答,只是低头咳嗽。

    那人的眼神立马变得有些阴鸷,他又看着林说,林说低头也不理他。

    他低头对秋静淞说:“冯兄,这坏了……”

    “重写一份便是。”秋静淞也不含糊,直接用酒磨了墨,以左手握住笔。

    在别人看来难得的事,不过是她的日常。

    今天的这次测考,文章方面果然是林说得了第一。

    或许是真的喜欢秋静淞的字,结束后山长还把秋静淞留下来特意跟她说,让她把林说的文章重抄一遍再往奉阳送。

    他说:“书院中,你的字和林说的文章都能堪称一绝,为师相信,若你们二人结合,定能胜过天下万千。”

    秋静淞从此句中听出了深意。

    难道崇明书院每次测考送上京的文章也要跟其他书院一比高下吗?

    当然,秋静淞也乐得为林说添美,立马就答应了。

    她拜别山长,发现杜游和曲绪还在等她。

    她露出恰当地喜色,加快步子走过去,“世叔,曲兄。”

    “冯放。”杜游看到她简直可以用笑逐颜开来形容,“你今日真是给叔叔长脸。”

    曲绪也说:“冯兄的字,已然能用一个【绝】字形容。”

    她低头谦虚道:“曲兄不必过奖,只是平时练的多而已。而且我大概也就这么一个长处了。”

    “有这门长处就能像我一样混的上饭吃不被饿死了。”杜游骄傲的拍了拍胸脯,又有些不解地问:“只是冯放,我刚才才注意到你竟是用左手写字,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讲究不成?”

    秋静淞握着左手手腕不动声色的说:“因为我的这种字只能拿左手才写得好。”

    “啊,那惨啦。”杜游丧气地说:“我不用左手,我刚才还准备找你借本临摹,结业后回家跟兄长炫耀的。”

    秋静淞一笑,看到露出了然表情的曲绪,有些歉意地朝他低了低头。

    曲绪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他们三人出了山林,刚准备下台阶就发现不远处林说在跟人争执。

    秋静淞面色一变,看着那个领头的人,发现他就是刚才郭蒙的同桌。身边的杜游和曲绪因为感觉气氛不对,已经快步跑了过去,秋静淞心里着急,也连忙跟上去,靠近后指着那人说:“世叔,他是谁?”

    杜游十分快速地回答:“董氏的庶次子,叫董农来着,就是程家的那个董氏。他哥是董荞,可他完全没有董荞的坦荡,平日跟郭蒙玩在一块儿,也不是什么好家伙。”

    董氏可是手握实权的亲贵!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董农恨上林说了,他这时伸手抓过林说的衣领,高举的拳头眼看着就要往林说身上招呼。

    秋静淞一惊,急得直接喊出声,“董二郎,你干什么!”她撑着石栏直接跳下来,一边走一边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有什么误会说清楚便是,何必失了自己风度?”

    “你不过是刚才跟他坐在一起的交情,犯得着替他说话?”董农松手,回头好不嚣张地说:“难道你也看上他想跟他结拜不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给我起开!”

    他怒极伸手,力道不轻不重地往秋静淞肩处一推。

    董农估计也没想到,秋静淞会在他碰到后立马往后一倒。她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咳着,越咳越大声,没两下就翻了一个白眼闭上眼睛倒在地上装晕。

    要不是林说知道她本就健康,此时还会真的以为她晕了!

    杜游站在上头大喊一声,“啊——”他跑下来,扶起秋静淞用力地推了他两下,“冯放,冯放!”

    曲绪看他喊都喊不醒,脸都被吓白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懵的董农说:“你,你怎么可以打冯放呢?你知不知道他身体不好,他有病的!”

    杜游感觉着秋静淞故意变弱的呼吸,怒从心起。他把秋静淞放在地上,撩起衣袖就朝董农扑了上去,“董农,你敢打我侄儿,我跟你拼了!”

    董农一个不查,被他扑在地上,脸上挨了好几下。他吃痛,还手,又把杜游打得直叫唤。

    曲绪一看,气得也加入了战局。

    本来站在一旁的林说也不知为何,被人拉着打了两下。

    下了武课的辛同舒过来看到自己二哥躺在地上,大哥被人抓着打,整个人都不好了。

    “龟儿子的。”他一声吼,想都没多想就直接冲了上去,“谁干的,啊?你们又欺负我哥!”

    当严信和沈涌笑着从山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场十分精彩的大型男子混战。

    “……”

    两人一时间,都被惊得说不出话。

    怎,怎么了这又是?

97。戒院裘宾() 
不过一刻钟; 所有参与斗殴的学子都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

    带着戒院手下赶来的裘宾背着手,站在台阶上来回走动。他的脸早已被怒气涨得通红; 此时看起来简直与关公无异。

    “不像话; 简直不像话!”他气势全开,指着下头十几二十个人骂道:“真该拿镜子给你们照照; 让你们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整个书院才四十九人; 你们这里就占了二十七个。是不是以为人多了就不会挨罚了; 啊?平日里一个个啊; 自诩身份,吹嘘出身; 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眼睛都要长到脑门上了,可我现在看你们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嘛; 都是衣衫不整的; 啊?哟; 从左数第三排第一个这是谁啊; 脸上还挂彩了; 要是顶着这般模样回家; 家中老母都未必认得出来吧?”

    被点名的学子羞愧地把自己整张脸都捂住了。

    裘宾还不肯留情; 继续骂道:“现在知道丢人了?打起来的模样简直与市井混混没什么区别,你们怎么就好意思了?”

    董农觉得这话忒不中听; 抬起肿了半边的脸不服道:“夫子; 明明是林说先动的手; 你凭什么追着我们骂啊?”

    辛同舒一听他还敢恶人先告状; 张着嘴想顶回去,却被林说拉住了。

    林说捋了捋被扯散的发丝,看起来好不委屈落寞。

    刚好裘宾望过来,看他如此,哪里还不明白?他一直公正的心难得偏了一次,回头瞪着董农道:“董农,你闭嘴,我看就是你闹的事!”

    ——事情还真是如此。董农心虚,害怕他真的猜到真相,立马把罪名甩给别人,“我没有,明明是杜游先动手打我的。”

    杜游本来气就没顺呢,一听,可不得了,立马又鼓起气大声反驳,“董农,你这个撒谎精,你又胡说!你明明是嫉妒林说文章做得比你好所以找他麻烦,你为什么不敢认?你污蔑他先动手,好,那冯放呢?冯放难道不是上去劝解被你打晕的吗?你怎么不说这个了?你还赖我?你才是罪魁祸首,当时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可不容得你狡辩!”

    董农一想,冯放被抬进去那么久了,也不知真有没有事,他可不敢认把一个病秧子打晕的罪名,连忙说:“你少平白无故污人清白,他自己身体不好晕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了!”吼到现在,裘宾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他咳嗽了好几声清了清嗓子,才说:“不管是谁的错,你们既然打架了,那就得受罚!”

    刚好,不远处,满头大汗的沈涌拿着藤条走了过来。

    裘宾下来上前两步接了他一下,“冯放怎么样了?”

    “醒了,”沈涌擦了擦额上的汗说:“吃了自己带的药,看起来还好。山长已经令人下山去请大夫了。”

    “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裘宾稍稍放心,把沈涌送走后,挥着手里的藤条回来,重新对着学子们说:“你们都给我把外衣脱了!”

    董农看着他手里半指宽的藤条,咽了咽口水,“夫子,你,你不会是想打我们吧?”

    裘宾挑了挑眉,一脸理所应当,“架是你们打的,秩序也是你们扰乱的,难道,我还打不得了不成?”

    董农被惊到了,扯着嗓子就要站起来,“你当然打不得我,我可是皇室宗亲!”

    裘宾使了个眼色,一直站在一边的劲装男子立马上前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摁了回去。

    董农登时吓得一声尖叫,“啊——哪里来的贱民竟敢冒犯本公子?”

    他喊到最后还破了音,让辛同舒没忍住带头大笑出声。

    “真是丢人。你这种人,要不是投了个好胎,也配被人称为【公子】?”

    他解开衣带,一边起身,一边走到了裘宾面前重新跪下,抬头挺胸的说:“敢作敢当才能称大丈夫,学生早就对书院主子犯错罚书童的一套很看不顺眼了。”

    辛同舒说完把衣服往旁边一丢,只留一件中衣。他仰头看着裘宾道:“夫子,架是学生打的,您罚学生吧!”

    “好。”裘宾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才有我士族男儿风范。”

    辛同舒并不因为这一句话就自傲,他轻声说:“夫子,学生只求您待会儿对我大哥下手时能轻些,他身子弱,又一直听话,没挨过打的。”

    裘宾眨了眨眼,也没答应,走到他的身侧高高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第一手落下时,辛同舒就闷哼了一声。

    他吸了口气,心想倒是小看了这藤条的威力。

    裘宾稍作停顿,问:“可还撑得住?”

    “小事而已。”辛同舒握紧拳头喊了一声:“再来!”

    林说伸长着脖子,心疼地看着他被打得又瑟缩了一下。他皱紧眉头,也把外衣脱下上前跪到辛同舒身边。

    裘宾管着戒院十来年,打了不知多少学生,早就摸清了其中诀窍。这藤条打在人背上虽疼,却并不会见血。只是每打一下就会留下一条印子,等打到第十下时,辛同舒的整个后背已经通红。

    是破了皮的血已经渗到了衣服上。

    他很有经验,不停地“嘶”着吸着凉气,直接又把中衣脱了。

    此时,他已经跪不稳了。他倒在林说身上,轻声对他说:“大哥,你真傻,这时候上来做什么?你得落到最后啊,那时候裘夫子就没力气了的。”

    林说心中百感交集,脸上却笑道:“我若是不来,谁能扶你?”

    裘宾揉了揉手,瞥了一眼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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