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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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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算是天生的有缘,还是人为的无份?

    秋静凇摸着绣帕上和香囊上完全相同的绣纹脉络,想起崔婉今天说的话,想来也是她集中生智瞎编的。

    什么独一无二的扬绣啊,有别于世上的,明明只是那个人。

    她想用木簪来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秋静凇。

    还想用这个秀囊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她的婉姐姐啊,分别多年,不还是那一般的玲珑聪慧吗?

    离巧看着秋静凇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的,一时间只庆幸,“还好我没给你上药,要是眼泪污了眼,你只怕还得瞎一次。”

    “我不要瞎,不要。”秋静凇忍着,憋着,又因为喘不过气,还是悲戚戚地哭出了声,“巧姐,我要治好眼睛,我想要眼睛快些好。”

    离巧也不知她怎么了,第一时间只是反应过来抱着她哄:“好好好,会好的。我们不是在上药了吗?一定会好的。”

    “不够,好的还不够快。”秋静凇抓住离巧的手说:“巧姐,你去找陈林渍芳,你跟他说,我要加快药性,如果明天能治好我的眼睛,就不要拖到后天。”

    “你疯了?”这种伤身体的事离巧怎么能答应?“你忘了你之前,你喝他的药,人都只能躺在床上动不了……你还想加重药性,你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啊?你又不是铁打的!”

    “可是已经拖了那么久了,已经那么久了……”秋静凇咽下一声呜咽,话都说不出清楚了,“我想看看她,我真的好想好想看到她。”

    阿季听着她的只言片语,看着被她紧紧拽在手里的东西,依着回忆,硬着头皮猜到:“笑青,难道……九嫂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姐妹吗?”

    秋静凇握着手里的信物,充斥着悔意与恼恨的大脑瞬间清醒。

    阿季见她止住泪,舔了舔嘴唇,继续说:“你希望眼睛快点好,是理所应当。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她现在,可是九嫂啊。”

    “我明白。”情绪来得快,冷静得也快——这就是秋静凇如今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的地方。

    她举起手擦干脸上的眼泪,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离巧说:“巧姐,我以前也刻过一支这样的木簪,你还记得吗?”

    离巧忙答:“有。我今天还看到了,因为你做好后就没拿出来,所以压在箱底呢。”

    “还在就好。”秋静凇起身,不让走到门外的翘威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明日麻烦你跑一趟,去吧那根木簪送给翟王妃。”

    离巧不理解,“但是你手里的才是她的啊。”

    “都是她的。”秋静凇把握着东西的手背到身后去,“这个只是我暂时给她保管而已。”

162。釜底抽薪() 
第二日; 离巧专门去找了崔婉。

    她穿着宫中女官的衣服,输着灵蛇髻; 看起来既清爽又干练。

    因为秋静淞还有别的事要交代; 她把看起来也不是很新的紫檀木簪留下就走,不多说一句。

    崔婉初时看着那根发簪; 心里还有些绝望。

    难道十二殿下真的不是秋静淞; 只是她想多错认了吗?

    然而发簪一上手; 崔婉就反应过来了。

    这不是她本来的那根; 但是除了上头少了刻字外,其他都是一模一样的。

    十二皇子季长芳有她与秋静淞结义时的香囊就算了; 为什么还会有另外一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发簪呢?

    答应肯定只有一个呀。

    崔婉喜不自胜地把发簪插入发间; 扶着鬓角时又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有多大胆,才会想象到秋静淞女扮男装顶替皇子一事。

    实在是因为这桩偷梁换柱; 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崔婉也不知道秋静淞如今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对自己的心境倒很清楚。

    她既然派心腹送了这根发簪来; 就代表她愿意认她。

    至于后来多久才能有动作; 则要看秋静淞心里的顾虑有多少了。

    已经过去了那么些年; 崔婉自认为自己等得起。

    可是她也没料到; 这天晚上回去后她就做各种各样的梦。这些梦具体如何她醒来就记不清了; 只是那种恐怖的感觉深深地刻入心里。

    一来二去,崔婉不得不急。

    她月中回宫给齐皇后请安时; 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以至于她在起身时失神跌了一跤; 而后直接被季扉的王妃下了脸。

    大皇子离世时没娶正妃; 有名分的侧室又直接殉葬了; 所以二王妃是名副其实的长嫂。由她出口教训崔婉失仪,确实是没人敢说话的。

    如今二皇子势大,为了照顾他的面子,齐皇后也没加以阻拦。

    江蔓看着齐皇后都撂挑子不管了,尽管着急,也只能跟着一起赔罪。

    二王妃许是身体欠缺调理,内火重,那张嘴一开始说就没打算停了。行礼时她说,结束后坐下她还在说,后来还是三皇子季泓地王妃忍不住截过她的话道:“翟王妃刚嫁进来还没几个月,想不到二嫂看她就看腻了。”

    二王妃一时间也没明白三王妃的意思,卡了壳。

    江蔓便连忙取笑着岔开话题,“说来,只盼着兄弟们房里进新人了。”

    “呸,这话说得,也不害臊。”二王妃想来又想骂。

    被她方才吵吵得头疼的齐皇后连忙说:“你盼着来新媳妇,只能指望十二了。”

    江蔓便连忙追问道:“听人说,陈国公主已经快到奉阳了?”

    齐皇后见二王妃吃瘪,整个人舒服了不止半点,“最迟下旬就能进京了。”

    江蔓便又道:“我听说那位公主长得十分标志。”

    二王妃不知抱着怎么样的心情说了一句:“长得再好,命再高贵,也不是被人用来和亲?”

    她这句话,还算是在针对那位公主,可下一句,直接就不像话了,“……说来,能和亲,也算有点用处,至少还能为家国做些贡献。”

    齐皇后立马变了脸。

    近日,自从皇帝默认十二皇子娶陈国公主这桩婚事后,宫里宫外就刮起了风言风语。

    【能和亲,还算有些用。】

    人嘴里说出来的话,真的是可以比刀子还要锋利。

    齐皇后当时就教训二王妃说:“老二家的媳妇,你这话说得好听,不如本宫去把陛下请来,让他也听听?”

    二王妃立马讪笑,“母后,您当什么真呢?儿媳也是开玩笑呢。”

    “母后息怒。”三王妃偷着乐了,开口像没事人那样说道:“我现在只想着陈国公主脾气能好些才是,若是个暴躁脾气,跟十二弟想来是天天都有的吵了。”

    十一皇子季槿的王妃一听,接过话说:“我是听说十二弟宫里一直有个姑娘,还是他从清河带来的……这位姑娘可是过了房的?”

    齐皇后之前也是有过这样的疑虑,后来久了她也就看出来了,“你们的十二弟啊,还没开窍呢,他哪里懂得男女之事?说了你们别不信,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在他手里,从头至尾只当成男人用了,天天给他跑进跑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江蔓是个开朗的性子,听完直接笑出了声:“这也对嘛,十二弟如今只有十七岁,哪里需要懂这些?”

    崔婉听着她们提起秋静淞,心里一阵强烈的违和感。

    她直到出门时,仍是心不在焉。

    江蔓带着她给三王妃道了谢,就从另外一条路走了。

    她也是有些话要跟她说。

    “你最近心神不宁,可请过大夫来瞧瞧?”

    崔婉反握住她伸过来的手,与她肩并肩走着,“我身子的情况自己大概也清楚,许是晚上被梦魇住的缘故。”

    “一连十多天,天天做噩梦吗?”江蔓指着她眼下用粉盖都盖不住的乌青说:“自己回去了好生瞧瞧,你如今脸色寡白,可吓人了。”

    崔婉捂了捂脸,勉强着与她打趣道:“姐姐是嫌弃我丑了?”

    “你丑与我有什么干系?”江蔓说着,轻轻撞了她一下,“诶,听说你昨天晚上把王爷赶出来了?”

    崔婉连忙解释,“我翻来覆去,一直睡不好觉,也是怕吵到他……”

    江蔓“噗嗤”一笑:“得得得,我可不是在怪罪你。你别看我这样就以为我有多端庄,以前在家时,我可有个小名叫【猴儿】,是我父母见我实在顽皮,无奈之下取的。要是王爷他也吵到我睡觉,我也得赶他走。”

    崔婉有些难为情,拿帕子挡了挡脸,“姐姐越说,我越觉得不好意思。”

    江蔓拉住她,“这是为什么?”

    因为廊道这里刮起了一阵穿堂风,所以崔婉拽着帕子,压住凉嗖嗖的衣领才说:“我方才,害你一起被二嫂说了。”

    “哪里呀?”江蔓一脸受不了的摇了摇头说:“就算你未曾失仪,她还是会找着话刺我们的。”

    崔婉不明白了,“这是为何?”

    江蔓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下你自己的棋。”她说完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才压低了声音对崔婉说:“也是王爷与我说的,我再偷偷给你讲。二皇子在边关带了那么多年,肯定除了虎威军之外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他得了功,回宫封赏时为了避免被天子猜忌,那些人他肯定是不能一起带着的,所以他就取了二策——让那些心腹借护送陈国公主之便,进京。”

    崔婉从来不跟季泉提政务,她也反感这些。如今听江蔓一说,她也能瞬间反应过来,“可是那些士兵出了什么变故?”

    “没错。”江蔓掩着嘴说:“不知道皇上是知道了还是如何,月前罗哉犯境骚扰,陛下借人手派遣或许会不及时为由,直接抽了护送公主九成的士兵,全给遣去郴州了。”

    这招釜底抽薪可真狠啊,几乎是只记得拔了二皇子的根。

    崔婉也是惊讶皇帝的举动,“那这么一来,陈国公主那里不就……”

    “她反正已经深入国境了,皇上又如何不能放心呢?”江蔓说完,叹了口气,“就是除了这等事,让二皇兄直接恨上三哥和我们了,他还以为是我们在从中作梗了。”

    崔婉听江蔓如此清楚其中之事,想来也有些愧疚,“姐姐,你平时操持家务就算了,还要忧心这些……”

    “这些说来也是我该做的。”江蔓看着崔婉,笑道:“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你在外头有职位,自然也算得上半个男人。你的用处,可比我这个深宅妇人要有用多了。”

    崔婉可不敢任她贬低自己,“姐姐这是哪里的话?”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改明儿教我下棋就是。”江蔓掩着嘴笑道:“昨日下午你在水榭,我见你小憩前摆了半局棋,我以前不下棋,这回瞧着倒觉得十分有意思。后来自个儿偷偷去找,愣是没找到,那局里讲的到底是什么,你如今可能与我说说?”

    崔婉回想着刚要开口呢,就看到拐角处秋静淞跟着小太监过来了。

    她眼睛上如今仍是缠着药。

    崔婉低下头,心里乱糟糟的又做起怕生样。

    江蔓倒是大大方方地喊了一声:“十二弟。”

    有翘威提醒,秋静淞驻足十分自然的给她们二人见礼,“两位嫂嫂。”

    江蔓问她:“可是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秋静淞点头。

    江蔓又笑道:“这里可没路往东宫。十二弟,你不会是觉得嫂嫂们烦,不肯招待,所以故意玩着去吧?”

    “哪敢如此托大啊?”秋静淞解释到:“只是今天敷药弄晚了一点罢。”

    江蔓一听他说到眼睛,就不太敢开口了。

    倒是崔婉,这时来了一句:“姐姐,我想起来了,那招棋局就叫做破镜重圆。”

    “哎呀……”本来绷着脸的江蔓登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是个痴儿,隔了半天不说话,原来还在想这个呀。”

    她怕秋静淞不明白,忙给她解释,“十二弟,我们是在说围棋的棋局呢。”说完她又吸了口气,觉得挺莫名其妙的:“破镜重圆?我没听说过有这个名字啊。”

    崔婉便又看着秋静淞说:“十二弟知道吗?”

    被点名的秋静淞面色自如,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是说的南朝陈太子舍人徐德言与妻乐昌公主的故事吗?他们是夫妻,所以破镜重圆,围棋里怎么用得这个词呢?”

    “这便是十二弟狭隘了。”崔婉笑着说:“黑白同本源。围棋中可能没有夫妻,但是有兄弟姐妹啊。”

    秋静淞摇了摇头,“这个我是不懂。”

    阿季也不懂。

    等两拨人无话错开后,阿季问秋静淞:“你姐姐是想赶紧跟你相认吧?”

    秋静淞摇了摇头,脸上仍是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季抓了抓头,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

163。天南地北() 
阳春三月; 正是春回大地之时。

    刚接到罗哉来犯的消息时,由于林说也十分支持; 辛同舒就跟山长请假快马加鞭回了郴州。

    去年水患一案对辛氏波及太大; 家主辛稽获罪被流放后,辛氏就换了新的家主——连着郴州州牧的职位一同给了原是郴州别驾的辛曼。

    年后; 在清河呆了数年之久的辛戚举家回了郴州; 改任别驾一职。

    其后族里到底惊出什么样的动荡; 辛同舒就不得而知了。

    他这次回来; 先落的郴州正府,在看望了两位母亲后; 才去拜见家主辛曼。

    辛曼身为女子; 除了在官场上混出来的圆滑外,还有与生俱来的; 对小辈的温和。

    “你现在能回来; 这很好。说到底; 学业虽重; 可也比不上家国的分量。我知清河对你们一家的重要性; 你父亲我早已派去清河了。如今你再回来……去年家里出事时; 你不是还说过要去边关的话吗?虽然当时虽族中不让; 但是眼下却是一个好机会。你之前跟着十二皇子殿下与罗哉几次交手,对他们的用兵习惯应该了解。这回你去了便使出全力; 让他人看看我辛家男儿的威风; 也好一洗昨日之耻!”

    辛同舒当时就被这番话激得热血沸腾; “大人放心吧; 宫家的儿郎生来就是要上战场的。罗哉屡教不改,还敢犯我边境,今时不同往日,这回我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好好,快起来。”辛曼看着他脸都激动地涨红了,笑了笑把心中一直铺垫着的问题问了出来:“你最近可有与十二殿下来往?”

    这个问题可敏感了,辛同舒犹疑了一下,说:“殿下如今在京中也不知是何情形,我与大哥皆不敢随意送信。”

    辛曼道:“俗话说,人情皆在往来中,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就是这个缘故。殿下回京后,这么久了你们也不去个信……”

    辛同舒忙说:“可二哥也没有主动与我们联络呀。”

    辛曼摇了摇头,“他总归还是皇子殿下啊。”

    辛同舒这才明白过辛曼话里的意思,她是怕秋静淞与自己——或者说是与辛家生疏了。他思及笑道:“家主放心吧,就算我与二哥十年二十年没个往来,心里也还是亲的。”

    “话不能这么说……”辛曼看着辛同舒胸有成竹的样子,余下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了。她伸手,把辛同舒拉到身前说:“辛家年轻的小辈可就你们几个了,你们要是不争气,这么大的家,日后得谁来撑啊。”

    辛同舒拍了拍胸脯说:“家主您放心。只要军功在,辛家就不会倒。这次您就看好了,我就算拿命去拼,也得……”

    “可别胡说。”辛曼打断他的誓,仔细安抚说:“我只叮嘱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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