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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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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小时候,都很辛苦。”

    “我不明白,若是母亲不喜欢父皇,她当时为何要入宫?嫁入常人家,做个平常的妇人难道不好吗?”

    秋静淞也想不明白啊。

    因为里面没反应,秋静淞还是如往常样在门口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最近天越来越冷了。

    阿季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耳朵,也有些心疼,“要不,咱们明天不来了吧?”

    秋静淞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你不想见母亲了吗?”

    “想,但是一直这样也见不着啊,反而累得你受苦。”阿季箍紧她,瞟着阁楼说:“或者这样,咱们以后还是来,就是不等这么久了。”

    秋静淞点头:“我听你的。”

    “那现在晚了,你再背我回去。”阿季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远处有一团灯火过来。他连忙松手下来,等看清楚后跳起来小声说:“是那个叫翘威的小太监来了。”

    秋静淞偏了偏头,阿季也一个转身没了踪影。

    翘威躬身快步走到跟前,行礼时为了方便看出来,把身体压得更低:“殿下,夜已深了。”

    “回吧。”秋静淞说着抬了抬手,示意他带路。

    翘威一退,恭敬地走在她的侧前方。

    灯笼被晃得一摆一摆的。

    翌日,秋静淞一早接到季祎口谕,说是让他去监管今年的棋院选拔一事。

    阿季在旁边嘀嘀咕咕:“他是不是看着你太闲了?”

    “棋士的选拔赛都过去一半了,他让咱们这时过去,别人怎么看啊。”

    季祎确实是怕秋静淞一人太无聊。

    自己与自己下棋,怎么说起来都惨。

    他想着,反正棋院选棋士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秋静淞又喜欢下棋,索性让她借着这个机会去散散心。

    可秋静淞对这件事情却很认真。

    她接到这封旨意后,就收拾好带着离巧去了棋院。

    二十余人,正以交叉分组的方式进行大比。

    秋静淞还未到,棋院的博士们就已经恭敬地站在门口。

    他们想得比朝堂上的那群人简单,并未对秋静淞有不恭敬之处——虽然让一个瞎子来监棋,确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秋静淞看不见棋局,可进场后听到那些落子的声音,就已经让她足够安心。

    她问身旁人道:“孤听说,今天还只是倒数第二场?”

    “是。”一位棋博士作揖后回答:“今天在场参赛的棋手还有二十三人,出结果后,将以胜负局多少的排序留至五人。最后一场,便是那五人的赛场。”

    秋静淞微微皱眉,有些没明白意思,“棋院选棋士,难道还要万里挑一不成?”

    “殿下有所不知。”那人回答到:“其实能参加下一场的十位棋手,就已经能入棋院做棋士了。只不过,百花都有魁首,棋院选棋士,自然也要分出个一二三来。”

    秋静淞点了点头,“也是按照胜负场来分吗?”

    棋博士看了看旁边的同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殿下,既然陛下是让您来监棋,自然是通过与您对弈来分。”

    秋静淞听出来他话里的不自在,她清楚自己的情况,索性自嘲道:“难道要以谁胜得孤子多来排序吗?”

    棋博士们未想到她如此风趣,都忍不住笑了。

    秋静淞自己也露出笑意。她跟着转了一圈,看不见棋局,单听阿季在那儿说,实在觉得没有意思。一时又手痒,索性提出找人下盲棋。

    她看起来十分和蔼,性格并未像传言中那般暴戾,接待的棋博士中有不少心生好感的人,争相举手。

    秋静淞便随便选了一个。

    不用棋盘,不用棋子,秋静淞虽然看不见,另一人却并未占了便宜。

    一场“旗鼓相当”的棋局即将开场。

    “一手奏。”

    “二手岳。”

    棋盘上的三百六十一个点都有一个唯一的汉字代表,但这些汉字是不是固定的,每朝每代都有更换,是以有时看古谱,还要找到与之相合的“写盘诗”。棋圣有一项不得不做的工作,便是修撰整改,查漏补缺那些已经不可考的古谱与写盘诗。四首长达九十字的写盘诗代表棋盘除天元外的三百就是个点,这些诗背起来不难,可脱去棋盘一一对应,还要与人对弈的话,那可是难上加难。

    如今下盲棋的人越来越少,秋静淞此局,可以说是所有没事的棋士都围了过来。

    为了让功夫不够或者后来者看清楚,还有人在旁边摆了一盘。

    崔婉拿到属于自己的红牌后,看到那边围了一片人说是在下盲棋,不是不想去看的。

    可是人太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不方便。

    如此,心里的念头便抵消了。

    她走后,约摸两个时辰秋静淞这里才分出胜负。

    竟是她赢了。

    与其对弈的棋博士满头大汗,站起来心服口服地作揖,“殿下真乃,真人不露相啊。”

    “你过谦了。”秋静淞笑着摇了摇头,“是因为孤近日下惯了盲棋才赢得你。若是以前,孤恐怕不是你的对手。”

    “殿下此言差矣。”棋博士说:“盲棋也是棋士的修行。总不能,日后有敌国上门请教盲棋,我等输了,还以习惯为由,不认这个结果吧?”

    这个道理说来,却也不差。

    但秋静淞仍觉得下得不畅快,“等下次,咱们再比来过。”

    离巧不会看盘,她心想,身边得有一个会下棋的人——能理得清棋盘也成。

    她站起来刚要走,杜沣正好从门外进来。

    棋士们看到他皆一一打招呼:

    “杜郎中。”

    “听说杜侍郎昨日大婚,你家有喜,还未道声恭喜呢。”

    “听说夫人也有孕了,可是真的?”

    杜沣笑着一一交代过去,径直走到秋静淞面前朝她行礼,“仪制清吏司郎中杜沣拜见十二殿下,给殿下请安。”

    秋静淞当然还记得他,“可是杜岩松的儿子?”

    “是。”杜沣垂头:“殿下,关于这次棋赛大比,微臣有些事情按例需要向您禀告。”

    “那就出去说。”秋静淞伸手,握住离巧的手,任由她领着自己出去。

    杜沣起身,便各位棋士们又十分客气地抱了下拳。

    离巧见棋院中有个高楼看起来景致还不错,就带着她上去了。

    等了会儿杜沣才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秋静淞把手交握在身后,“今日听到你的声音,孤倒是想起来:孤回来时,你好像在朝堂上帮孤说过话。”

    “殿下好记性。其实那日也是凑巧。”杜沣警觉,笑了笑说:“按规矩,臣区区一个四品小官,本来是没资格入殿听政的。”

    秋静淞点了点头,又突然问:“你成亲了?”

    “是今天夏天的事了。”杜沣顿了一下,有些不解其意,“殿下为何问这个?”

    秋静淞笑而不答:“你夫人有喜了,尚未恭喜。”

    杜沣伸手作揖时都有些犹疑,“多谢……殿下。”

    秋静淞伸手,拍了拍栏杆,叹了口气:“行了,说正事吧。”

    杜沣与崔婉定过亲。

    两人相差七岁,明年杜沣就已经三十,到而立之年了。

    如今杜沣放弃,她也能理解,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

    崔家出事时,他俩的婚约就已经名存实亡了。细说来,不过是有缘无分。

    也没关系。

    秋静淞听着杜沣在后头进言,走神又拍了拍面前的木栏杆。

147。投其所好() 
“京畿之地; 有人开赌局赌棋。”

    杜沣向秋静淞报告的主要就是这条消息。

    “据微臣得知,现今参赌金额已经超过了万两白银。具体到底开了多少个地上赌庄; 其中又有多少官员参与; 倒是还未查实。”

    依照朝廷的政令,对官员狎妓之事并未禁止 ; 但比之赌博; 是有明文规定严令不许的。甚至为了以防上行下效; 对于参赌官员的惩治; 金额过于千两者甚至可以直接革职查办。

    绕是如此,好赌之风仍是屡禁不止。

    “你把这件事告与孤听; 是想要孤做什么?”

    “自然是希望殿下能肃清不正之风。”

    今年的围棋大比是由礼部联合棋院一起筹备的。礼部尚书既然让杜沣负责这件差事; 出了岔子,杜沣理应上报礼部; 可皇帝一道旨意; 天降下秋静淞这个皇子牵头; 杜沣如今将此事告知她来拿主意; 合情合理。

    “孤知道了。”

    秋静淞说着伸手把腰间的玉牌扯下来随手打了个结; 转身递给杜沣:“孤行动不便; 可否请你帮个忙?”

    杜沣心里第一时间是想拒绝的:“殿下您这是……”

    “不算什么大事。”秋静淞为了取信; 还露出十分自在的笑:“杜郎中只需要拿着这块玉牌去城外伍家坡走一圈就行,甚至不需要你跟谁说话。”

    都这么简单了; 杜沣不答应也不行了。

    他犹豫着; 把玉牌接过; 放到手中仔细看了看。

    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式样。

    杜沣自这时; 心里就开始不明白了。

    好好地,十二殿下为何吩咐他做这等事?

    阿季跟着秋静淞回宫时也在问:“是不是那个结?”

    “什么结?”

    “缠着玉佩的那根绳子,我看到你给他的时候打了个结。”

    秋静淞低着头,玩着交握在身后的手指头说:“那个是跟正心他们的暗号。”

    阿季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就想,你在奉阳怎么还有其他人。我倒是把他们忘记了。”

    “那次不是说过,他们需要一个身份吗?”秋静淞的想法是,直接借助这次机会。

    她回了宫,直接去求见季祎。

    季祎正在单独借见左相杜岩松。他听到从政殿的执礼太监说秋静淞来了后,直接宣他进殿了。

    杜岩松心中立马就有了一个念头。

    他抬头瞥了季祎一眼,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阿季在秋静淞脱鞋时提醒他:“有个大臣呢。着紫袍,佩金鱼袋,看起来不年轻也不老,是个三品上官。”

    秋静淞心里寻思一通,进殿后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径直往前走了几步,给季祎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季祎歪头瞧着她脸颊有些红,想来是冻的,连忙示意身边的太监让他奉上手炉,“出去了?”

    “去棋院看了看。”秋静淞拿着手炉,笑着道谢。

    杜岩松此时才给她行礼,“臣杜岩松给十二殿下请安。”

    “原来是杜相。”秋静淞坐下后,朝着他的方向点了点头:“说来也巧,孤刚见过你家大郎呢。”

    季祎见杜岩松还有些不明白,给他解释道:“朕安排这小子去着手今次的棋院选拔了。”

    杜岩松握住手,朝秋静淞作了个揖,“殿下,犬子性懒惰,恣意妄为,若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望您多加担待。”

    秋静淞还没说话,季祎却一哼,“好个不要脸的,你那儿子都快三十了,朕的十二刚满十八,到底是谁照顾谁啊?”

    “杜相就莫自谦了。”秋静淞笑着直接把话题引到她要说的事上:“令郎今日可是给孤带来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杜岩松勉强一笑:“京中哪里又有什么大新闻了?”

    “是有人开局赌棋一事。”秋静淞说着眉头微蹙,“父皇,孩儿刚管这第一天就出了这档子事,您说该如何是好?”

    “这也赖不了你。”对于这个消息,季祎一点儿也不奇怪:“科考作弊,棋局赌棋,都是咱们奉阳城的老文化了。”

    “那可要管?”

    “当然得管,不然让他们拿了银子回家过年吗?”

    杜岩松跟着季祎笑了一声,又看着秋静淞问:“殿下,犬子可与您说了其他具体消息?”

    “孤没问,想来他知道的只多不少。不过他看起来好像想把挑子完全撂给孤来着,孤哪能容得他那么清闲?下次再拿这个为借口找他便是。”秋静淞把手里的暖炉转了个方向又继续说:“令郎这次可给孤出了个大难题了。”

    季祎接过话:“他能给你什么难题?”

    “人手啊。”秋静淞又“看”这季祎说:“父皇,既然您金口玉言说要管,那孩儿势必要将此事查清。可是抓人,审人,查人,哪一件事能少的了人呢?”

    “朕不是给你派了几个……”季祎说着一顿,几个,好像确实是几个。

    杜岩松察言观色,提议道:“陛下,按理来说十二殿下也要有自己的亲卫的。”

    季祎一琢磨,看着秋静淞不说话了。

    阿季就怕他这个样子。他躲到秋静淞背后说:“父皇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了。笑青,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正心他们了?”

    他会知道吗?

    秋静淞心里一紧,面上笑着又说:“其实不用父皇给儿臣配人手,儿臣手下有人,就是没有合理的身份。”

    “你的人?”季祎挑了挑眉:“哪里来的?”

    秋静淞面上十分镇定,“都是些江湖客。有的是去清河的路上收揽的,也有后来来投奔的。”

    季祎听到清河,面色稍霁。

    他似乎对此并不知情,也没有染上脾气,“就这些,你能有多少人?”

    “大概百余人。”秋静淞笑着说:“也不知本事如何,反正吓人的样子是有了的。”

    季祎笑了笑,话里有些无奈,“行了,别丢人现眼了。朕划一百虎威军给你,加上原有的,你先用着。江湖客来去不受拘束,那些人既然跟了你,也没有说走就走的道理。等他们进城了,你吩咐其到兵部一一造册,登上名姓籍贯,直接编入正规军。养兵的军费从你俸禄里扣,反正不论如何,他们必须跟着虎威军日常训练,好磨去身上的痞气,明白吗?”

    秋静淞赶紧起身,“儿臣明白。”

    季祎点了点头,又说:“既然是严查赌博,朕再给你行个方便,让京兆尹协助你。”

    “多谢父皇。”

    “嗯,你把差事好好办,也让大家都看看你的本事。”

    “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秋静淞再度抬起头时,脸上竟是意气风发。

    杜岩松摸着衣服上的纹饰,又忍不住担心起大儿子来。

    十二殿下看起来就是十分精明的模样。傻小子不会被他坑了吧?

    事实上……

    杜沣拎着秋静淞给他的玉牌,已经在伍家坡转悠了整整一圈。

    他实在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来头。

    其实聚在这里的暗卫在看到他手里那个绳结的第一时间就把情况往上报了。

    在杜沣走到一半的时候,展正心已经带着人入了城。

    他们这次回来,光明正大。

    那时季祎的旨意已经下了。带他们去兵部造册的太监还是出自执礼监。

    只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展正心就换上了虎威军的武将服。

    黑金相间的圆领袍子上绣着各种云纹,夺人目光的,还是那只纹于胸前的莽虎,它张大着嘴,凶悍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人吃了。

    带好帽子,展正心拿着虎威军发的佩刀与另一位首领进宫去见秋静淞。

    她已经在问章宫中久等了。

    阿季在看到展正心进来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双眼发光:“笑青,正心他穿上将袍的样子好迷人啊!”

    以前在清河,展正心继续练兵,一直散着头发,不修边幅极了。

    如今他把头发梳好,带着帽子,再往这儿一站,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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