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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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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并未打算她会把钱还来。她没打算要他报达,救人一命,有了一份好心情,在她看来,已经足够。若是有缘,在茫茫人海中,总会再见。缘呀,她微微扬起嘴角,如果是个美男的话,她倒不介意和他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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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 相知不能相守]
“前辈真要收安安为义女?”剑轩端着茶碗,微笑着问。
大厅内,张老爷子坐在堂上,不知所以地打量着他,“你娶了武林盟主的女儿,再娶一个丐帮帮主的义女,难道不好吗?”
剑轩笑而不语,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张老爷子长叹一口气,“难道天山派的掌门真比武林盟主更好,你师父不想传你,自有他的道理。当个牛鼻子老道,一辈子不能娶妻,有什么好的。”
剑轩微一皱眉,脸上带着被人说中心事的难堪,“我,不是非要那掌门之位,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牛鼻子最疼你,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般。我看他是当一辈子道士,知道山上日子清苦,才让你下山享受平常亲情。你若真当了道士,你和安安岂不是错过了。”
“她吗?”他叹息地摇摇头,“她是魔教的人。”
老爷子脸色一变,“莫不是我眼花,她心思单纯,不似那等奸邪之徒。你一早就知道,你对她……皆是假意吗?”
“她真我便是真,她假我便是假。前辈若真收了她,将来出了什么事,难向武林正道交代。就算如你所见,她个性率真,心思想法却与平常人不同,如果想弯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魔道也好,正道也好,与我老爷子无关,我只管荒年让我那般小的有口饭吃,其他的一概不理。偷鸡摸狗的事,我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干,这算什么,你说她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案来,打死我也不信。收她为义女的事,我既应下了,就不会再改。就像你应下了萍儿的婚事,断不能反悔,另娶她人。娶个小妾什么的,倒也没事,萍儿性子好,不会跟你小气,她的身子骨,她自己也清楚。”
剑轩低下头,“如此说,老爷子是一定会收她为义女了。”
“那丫头对我胃口,唱曲样子像极我年轻时喜欢的花娘,难得这么投缘,老爷子是收定她了。”
“如此,晚辈就不说什么了。”他起身行礼告辞。
老爷子忽然朝外面看了一眼,眼中凝着思索。
“怎么了?”剑轩问。
“刚才有个人影,有点像你家老二。”
“二师弟?”剑轩沉下眉“不好,安安也许有危险。”
他急忙朝外赶去,二师弟孙至是孙家堡的人,前年半,孙家堡被魔教一夜灭门,只有他一人幸存,半年来,他无时不想着报仇,要是知道安安是魔教的人,一定会折磨她逼她说出魔教的所在。剑轩赶到客栈,正看到他站在门口,他急忙按住他的肩。
“二师弟……”他低声说,把怒气冲冲地他拉回自己屋里。
“放开,大师兄,为何你包庇魔教妖女,难道你真动了情。”
“不是的。”
“你不用解释。我不杀她,你把人教出来,让她说出魔教的下落,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二师弟。”他按住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劝道,“半年来,你也抓了不少魔教妖人,他们哪个肯说出魔教所在,还没等你问,他们就服毒自尽了。她看似温柔,却你冒然去问,等于逼她去死,倒不如交给我,我好好说服她,过些日子她想通了,自然会弃暗投明。”
“我都听到了,师兄和她情谊非浅,要是她不说,你当如何。”
“我亲手杀了她,以祭孙家堡众人在天之灵,如何?”
孙至神色缓了一些,他深深看了他一看,“师兄,莫要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个君子一言呀,安安黯然地想,悄悄从门口离开,她和他之间,总是差了一点,时间不对,相遇的地方也不对,连各自的身份……她虽不是魔教中人,但他是有婚约的人,她不会为了他放下自己的原则,就像他不会为了她放弃所谓的道义。有份无缘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她和他若能在一起,会是人人称羡的一对,她没有遇过比他更合得来的男子。
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换上男装,对镜子中的自己淡淡一笑,这个世界终不是她能呆着的。他们说她是妖女,一定是因为她手上的纹身,象征幸福的四叶草怎么会成为魔教的标志,一定是他们认错了。不想和他们解释,好像没有解释的必要,不信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她何曾和别人说过她们说的那个她不是她本来的样子,何曾跟他们说过他们想的那个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她。已经习惯被别人误会,别人的想法,和她无关,她的世界,只存在她和妈妈两个人。
背着包袱匆匆离开城门,今日本来是她要认义父的日子,也许父亲这个称谓与她无缘,就像男人一样,难道她就要这样孤独终老了吗,应该不会这么惨,她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说不定老天兴起,把一个男人扔到她脚下。
“我要长得帅,处处为我着想,冷静沉着……性格请参照陆剑轩,长相,请您发挥无穷的想象力,把最美的那个给我,或者,前十美也没有关系,我不是很贪心的。”她看着天空微笑地说道,“如果我回家了,那条件就更简单了,只要过得了我妈那关就行,妈妈觉得好的男人,就一定是好男人。神呢,你就给我一个让妈妈一次闭嘴的国宝级男人当男朋友吧,拜托了……”
“啊哟”话还没有说完,她绊了一脚,狼狈地摔倒地上。转头一看,从草丛中伸出一只手紧紧拉着她的脚。不是吧,她在心里暗想,这天还没黑呢,就来这一套吓人。她大着胆子拨开草丛,看到一身熟悉的黑衣,是他,她诧异地想,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这就是上天给她安排的男人吗。她微微一笑,哪有那么巧的事,她刚想要个男朋友就有人送上门,不管是不是,救人一命总是没错的。她扶起他,朝四周看了看,转身进了没过头顶的草丛,如果他在被人追杀,最好不要走大路。
高高的草丛遮挡着她的视线,她一边扶着他一边用他的剑在草中拍打。两人越走越深,渐渐看不到方向,安安实在累得受不了,无奈把他放在地上,弄出一块平面,和他稍作休息。她和他算得上有缘,三天之内碰到了三次,只是他的样子,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好奇地伸出手,在触到他面具的时候,默默收回,趁人之危总归不好,要是想看,至少等他恢复意识,说起来,他到底是怎么了。
她仔细检查他的衣服,并没的看到破损,也没有血渍,他没有受伤,就是身体冰得厉害。不会是寒气入体之类的怪病吗,她想起以前在小说上看过的桥段,好像是说体质阴寒的人到了月圆之夜会冻得受不了,上次碰到他就是月圆之夜,难道他真是传说中的体制阴寒之人。不会这么巧吧,安安干笑几声,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连那里都冰得要命,天又快黑了,他的体温只会越来越低。
“反正都救了他了,当然要一救到底。”她自言自语地说,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他隐约感觉到她的动作,不悦地想推开她,但是身体什么也做不了。这武功本就凶险,他被人练功时偷袭,没有当场筋脉尽断而死已经是万幸,只是体内寒气不消,他没有办法用力,连身体也不听使唤。好冷,他暗想,她很温暖。
“现在是晚上,天上有很多星星,我数给你听。一颗、两颗、三颗……”夜深人静,她一个人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四周太安静了,她忍不住想要说会儿话,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在悄无人声的地方数星星,好像更加诡异,“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她微笑着提议,轻轻哼着一首欢快的歌。她的身体是暖的,声音是暖的,心也是暖的,他微微扬起嘴角,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他似乎很久都没有休息了。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夜深了,她紧紧搂着他,沉沉进入梦乡。梦中,这里的一切都随她远去,她回到了家里,拉着一个男子的手,出现在妈妈面前,那个人是谁,她有些看不清,明明是近在身边的人,却模糊地看不清他的样子。妈妈一直微笑着,安静地好像不是她一样。安安想要和他说什么,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她猛地惊醒,才发觉是在做梦。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借着天边微弱的日光朝四周了一眼。
“嗯……”她咬住唇,吓得不敢出声,就在她们身边不远,有一条蛇能吐着信子朝游来。安安手脚发麻,眼看它越来越近,她猛地反应过来,拿起他的剑朝蛇扔了过去。刀剑落地的声音惊动了沉睡的男子,漆黑的目光中闪过一抹薄怒,他竟然睡得连她拿了他的剑都没有感觉,不是走火入魔,是这个女人的影响,他不能让这样的女人存在身边。动了一下手指,他感觉手上略有了力气,目光一冷,他盯着惊慌失措的安安朝她的咽喉伸出手。
“小心。”她一声惊呼,不知他怎么会忽然醒了,蛇本来要离开了,就是因为他动了,一动不动地留在原地,伸长的脖子朝四周观望着。她的提醒并没有让他停下,他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手还未碰到她,脚踝传来一阵巨痛。低下头,他看到一条毒蛇,难怪刚才她的表情那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个。
“走开。”她抽出一条衣服,朝蛇拍打着,慢慢朝前迈进。毒蛇坚持了一会儿,冲入旁边的草丛不知去向。安安松了一口气,急忙蹲在他身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他冷冷瞪了她一眼,被毒蛇咬到怎么可能没事。她咬了一下唇,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她多想,伸手拉高他的裤脚,她俯下手吸住他的伤口。一股腥臭味直冲她的鼻间,她吐掉口中的黑血,继续为他吸毒。他感觉伤口中的痛渐渐转成一阵阵酥麻,她的唇很软,吻起来不知会是什么滋味……一沉眉,他打消自己的念头,轻轻动了一下手脚。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她微笑地问,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地上。
他冷眼看着她,他没有让她救她,一切皆是她自愿的。漠然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手腕上,松散的绷带露出眼熟的标致,他微一扬唇,露出冷酷的笑,既然是他的手下,他自然也救她,等她活过来一定要好好教她教中的规矩,她的那种刺眼的笑,最好永远都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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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 加入魔教]
头晕,恶心,想吐……安安虚弱地扶着自己的头,发生的事闪过自己的脑海,嘴里涌起一层腥味,替人吸毒这种事实在太难受了,为什么她会那么做,微微皱了一下眉,她不是常做这种无谓的事。坐起身,她看了一眼四周,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正冷冷地打量着她。
“那个,你已经好了吗?”安安撑着笑问。
他没有出声,忽然从袖中拿出一块铁牌递到她面前。安安一愣,“这个,你打算给我吗。不用了,我只是举手之劳,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放在心上。”他冷冷地说,“看清楚这块令牌,上面的标志,你应该认得。”
“有点眼熟。”她思索着说,尴尬地垂着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给救命恩人一个什么信物说将来赴汤蹈火也要报恩之类的话,怎么他让她认什么牌子。她眼睛一亮,拉起自己的袖子,“这个,和我手上的纹身一样。你有这个牌子,这么说,你是魔教的人。”
他打量着她,能拥有这块令牌的人只有几个,宫里的人全都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才想起来,才现在还没有明白他的身份。
“能让我看看你的纹身吗,真的和我的一模一样吗,总会有一点不同吧,我的是四叶草,是四叶草呀。”安安拉着自己的袖子期待地看着他,恶心地感觉涌了上来,她咬着唇,紧紧盯着他。
他转过脸,她嫩白的手腕带着玉瓷的光泽,教中从来没有人的把记号印在手腕上,所有人包括他的纹身都在左臂外侧,不像她,印在那样显眼的地方不是容易让人发现,难道她真的不是教中的人,只是凑巧有这样一个印记。他犹疑地扣住她的手腕,沉脸看着她,如果普通的教众应该都中了盅毒。
“怎么了,我的毒还没有清除吗?”安安担忧地问。
“你不是绝神宫的人。”他冷淡地打量着她。
“应该不是吧,我连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你是绝神宫的人吗,不要小气,给我看看那个纹身好不好,我真的不是绝神宫的人。”
他沉下眉,捏住她的嘴把一颗白色的药丸塞了进去,“现在是了。”
“是什么,你刚给我吃了什么。”她揉着自己的脸问,提升内力的药,百毒不侵的药,还是青春长驻的药。
“蛊毒。”
“毒?”安安感觉眼前一黑,“你不会是想以毒攻毒吧。”
这个天真的女人,他冷冷瞪了她一眼,“以后你就是绝神宫的弟子,如果敢违命背叛,体内的蛊虫会破体而出。”
安安眨了眨眼,“为什么?”
为什么?他皱起眉,连他也想不通,其实可以杀了她的,让她没有痛苦地死去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可是竟然不想动手,是她的救命之恩,还是她温暖的笑,或是是因为她的纹身,留下她会比杀了她有意思得多。
“我不会武功,对这里也不熟,从之前发生的事看,好像心机也不够的样子。你收我为手下,有可能还会为你增加麻烦。你有很多仇家对不对,在这种时候带上我,不是更麻烦。”
“我有自己的考虑。”
“我知道呀,你说出你的考虑吧,大家商量一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有个人商量不是很好。”
“你想要解药?”他狐疑地问。
“如果你肯给我,当然最好。”她微微笑着。
她在打什么主意,他皱起眉,好像胜券在握,又好像真心和他好好商量。安安难受地皱了一下眉,身上的毒好像还在影响,他给她吃的真的不是解毒丸之类的吗,没理由呀,为什么要她加入魔教,她一点妖女的气质都没有,她还救了他的命,不要他的回报,他也没理由恩将仇报呀。都说古人的心思比较单纯,她好好地和他说,他应该能明白的。
“如果你不出错,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一年份的解药。要是你立下大功,我会解了你身上的毒。”
“要是我没有立功,是不是要一辈子当你的手下。绝神宫算是社团吧,有月薪吗,就是工钱,我听说台湾的社团是有的。”
她是疯了吗,他沉着脸想,“你还没有睡醒吗?”
“我吗,的确头还有一点昏,”她按着自己的头,“可是没有工钱,他们为什么要为你做事,全都闲着没事做吗,为了理想,好像古人特别容易因为忠义行事。那你想做什么?”
“报仇。”他脱口而出,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这个好像不能当成理想。”她难受地靠在床边,“那个,我饿了,有吃的吗,没有的话我包里还有干粮。虽然更想喝点水。”
“麻烦的女人。”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水塞到她手里。
她有气无力地朝他笑了笑,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受自己使唤,身上的毒好像变得更麻烦了,不会是吃了他的药的关系,他的药,不会是春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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