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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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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安点点头,难得看到剑轩如些无奈的表情,坏笑地勾起嘴角,“我还以为他开始就长这样,原来却是长坏了。”
“是,是,”他摸着胡子大笑,“长成个小牛鼻子了。”
剑轩暗叹一口气,他是丐帮的帮主张风扬,洛城设有乞帮的总坛,现在天下太平,乞帮帮众不多,到了荒年,他们也是不容小觑的门派。张风扬和剑轩的师傅陆平相交甚厚,剑轩路过洛城总会去拜见他,前几次他全都出了门,这次他看安安还病着,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客栈,想等她好些的再登门拜访,不想他却找上门来了。
“小陆子,牛鼻子整天说什么礼数,你过门不入,老爷子可要罚你。”他坐了下来,“啪”一声把腰上的酒葫芦放在桌上,“你就自饮三碗酒吧。”
“老爷子,此事确是晚辈不对,但是这酒……”剑轩为难地皱起眉,他酒量不佳,喝上一碗便醉了,三碗下去,没有一天怕是醉不过来,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怎么,老爷子请你喝,你都不喝吗。小二,拿碗来。”他一声招呼。
小二早候在那里,他话音未落,便拿着三只海碗放到桌上,“张老爷子,你慢用,要喝什么酒,尽管招呼。”
“嗯。”老爷子应了一声,拨出酒壶的塞子,“咕噜咕噜”倒了一碗,“小陆子,喝了吧。”
剑轩连连摇手,心里叫苦不迭。安安嗅了嗅空气,嘴角一扬,“好香的汾酒,怕是有五十年了。剑轩,这里好酒,不喝可惜了。”
老爷子一愣,深深看了她一眼,“丫头,你怎么知道是汾酒,还说有五十年?”
“酒液晶亮,清香雅郁,”她说着拿起酒碗尝了一口,“绵甜味长,甘洌,余味净爽。好酒。”
“丫头,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懂得这么多。”他赞赏地说。
“我娘是调酒师,我从小跟在她身后,多少也懂一些。”
“调酒师?”老爷子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把几种洒或饮料放在一起,调出一种新味道。”
“胡说,在酒中放入别的东西,不是把味道弄混了。”
“只要按比例放在一起,不但不会失了原来的味道,还有一种相辅相成的作用。老爷子要不要试试,我虽没有学到娘十成的本事,多少也会一点。”她看老爷子正在迟疑,转头看向小二,“请问店里有什么酒,有葡萄酒吗?”
“有,昨日新进了一批,正等张老爷子尝呢。”
“你把酒取来,再拿些冰块。”
“是。”
待小二下去了,老爷子闻着汾酒的香气,“丫头,葡萄酒太酸涩,你要用它调酒,怕坏了别的酒的酒味。”
“老爷子,葡萄酒香醇可口,喝法得当,会让人爱不释手。老爷子且试试,说不定就爱上这种酒了。”
他哈哈一笑,“就看你这丫头有什么法子,能让酒变得好喝。”
小二拿来酒,安安闻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麻烦你了。请问店里有橙子或者柠檬吗?”
“这些倒没有,”小二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难得有神仙般的女子对他这么客气,怎么都想帮到她。他想了想,“小姐,店里新买了几个青桔,不知能不能用。”
“你拿一个来。”她微笑地说着,“再拿些高粱酒。”
“是。”小二兴高采烈地跑了下去,不一会儿,拿着她要的东西跑了过来。
“谢谢你了。”安安接过东西,动手敲了四块冰放入碗中,再依次放入高粱酒和葡萄酒,搅拌十分钟,她过滤一遍,再放入一块桔皮。
“老爷子,你尝尝……”她把酒碗推到他面前。
老爷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闻了一下酒的香气,脸上尽是迟疑的表情,品了一口酒,他的眉间慢慢展开,“干洌,清香。果然不错。”说着,他端起酒一饮而尽。
“老爷子再尝尝这个。”安安把一边冰镇着的葡萄酒递给他。
他轻尝一口,不住点头,“果真比之前好多了。”
安安浅笑着,轻尝一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诗,”老爷子连连拍手,“我虽没念过什么书,也听得出诗里的意思。小陆子,你有艳福了。”
“老爷子莫要取笑。”剑轩微笑着说,抬眼看了她一眼,她的特别之处,又何止这一处。
“剑轩,你也尝尝,就算不会饮酒的人也喜欢。”她重新调了一杯酒给他。
他迟疑了一下,微尝了一口,果然比平时的温醇些,举手便想一饮而尽,安安忙拉住他的手,“你不要贪它味道清香,它比原先的两种酒都烈。”
剑轩一听便不再喝了,老爷子摸着胡子哈哈大笑,“小陆子,你真白白浪费了这么有能耐的媳妇。小二,今天老爷子高兴,给我拿二十坛高粱酒来,我要痛苦地喝一场。丫头,你再背个诗什么的,给老爷子助助兴。”
“是。”安安微笑地站到栏前,背手而立,“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成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醉,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平昔日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需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好诗,好才华。”
安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转头和剑轩对看一眼。
“痛快。”老爷子喝光一坛子酒,红光满面的摸着自己的胡子,“丫头,再来一个。”
“老爷子,我给你唱个曲可好?”安安笑着问,再背酒她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好,老爷子最爱听曲,唱个热闹的。”
“是。”她想了想,唱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滔,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汹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豪壮的歌声从楼下传了下来,不多时,楼下的人也跟着轻轻唱了起来。安安转头,不经意地朝下面看了一眼,人群中一名黑衣男子正骑着马匆匆经过,他抬起头,朝她看了一眼,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安安微微一笑,转头继续大声唱着歌。他收回目光,冷然地扬起鞭子飞奔而去。酒楼的热闹欢腾,只为他的背影多添了几分寂寞,不带任何色彩的双眼,怎会让小小的欢笑勾住脚步,只是那抹微笑中的暖意不期然落在心中,发出一枝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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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七章 黑衣人]
肴核既净,杯盘狼藉。到了华灯初上时,酒楼中醒倒的人略醒过来,唤来小二重上了酒。楼上,安安坐在桌边喝着剑轩叫人为她准备的蜂蜜水。张老爷子歪坐在椅子上,衣袖高高挽起,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大碗喝酒。满手的油腻往胡子上一抹,他斜眼看着剑轩。
“你这小子太没意思,也不陪老爷子喝酒。丫头,喝什么茶,快把茶放下,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您是海量,我们怎么喝得过。安安她身子不好,现在不能喝酒。”
“是呀。哪天等我身子好了,一定陪老爷子醉上一回。看老爷子喝得如此豪气,真叫人心痒。”
“哈哈,丫头,看得出你也是爱酒之人,很对我脾性,不如加入我丐帮,我们天天品酒,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老爷子抬爱了,我只是跟我娘学了点皮毛,哪能和老爷子相提并论。”
“丫头,莫不是你看不起我们丐帮。”老爷子板着脸问。
“不是,不是……”安安连连摇头,朝剑轩投进求救的目光。
“哈哈……”老爷子大笑起来,眯眼打量着两人,“丫头,我们丐帮的确不是你女孩子呆的地方。不如这样,我收了你当义女,将来你再嫁时,也好有个靠山,免得那武林的什么盟主拿势压人。”
“前辈……”剑轩皱了一下眉,转头朝她看了一下。
安安眨了眨眼,“有义父在,我怕一般人都不敢娶我。”
“要是这样,这小子还是早点滚开的好。”老爷子看向剑轩,痞痞地挑着眉。
剑轩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闪着复杂,他和她之间有太多的阻滞,就算真的论及婚嫁,她的出身,也只能是妾室,萍儿大度,她父亲那里却不好交代。老爷子皱起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朝安安笑了笑,“丫头,你既然叫了我义父,我自然关照着你。过几日我就摆酒告诉江湖好友,我张老爷子老来得子,总算后继有人了。”
“前辈……”剑轩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以为他只是说笑,谁知他当了真了。
安安也有些诧异,“我无才无德,也不是江湖中人,怎能有此殊荣?”
“不是江湖中人最好,最近江湖也不太平。丫头,你只要有空弄些好酒给我,就算你有孝心了。”
“这是自然。”安安微笑着,仍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你当了我的女儿,武功也要学一点,没一技傍身,将来可是会被欺负的。”
安安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一个劲地点头,“是,我要学武功。最好是容易学的,有用的,又不会累的。”
“世上哪有这样的武功,丫头,不要想偷懒。”
“我只有学些能防身的就好,像点穴和轻功了,如果有方便的暗器,我也想学。”
“暗箭伤人,不是正道人士所为。点穴和轻功小陆子就会,小陆子,这几天你教会她,老爷子三天后摆酒,定要风风光光地认她这个义女。”说完,他把酒钱一抛,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张前辈真有意思。”安安莞然一笑,没有把他说的放在心中,喝醉说的话哪里能当真。
“你要小心,当了他的义女,他一定天天缠着你一起喝酒。”
“你就是因为这个不去见他?”安安打趣地问,“他,真的要收我当义女?”
“他说的话哪会有假,怎么,你还不愿吗?”
“不是,只是……”她困惑地皱了一下眉,“他连我是什么样子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敢冒然作出这样的决定?”
“他阅人无数,定是不会看错的,”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扶着她的手,“走吧,我们也该回去。夜里风大。”
“嗯。”她轻轻点头。
洛城是国中较繁荣的城镇,夜幕刚落时,街边的小摊点起红灯笼,亮堂堂的照亮青石路。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伴同皎洁的月华,注视着大地上的人儿。安安和剑轩并肩走在街上,红色的灯光印在脸上,有什么东西脉脉涌动着。他的手抓着她的手腕,轻轻地,不弄疼她,却在对面有马车经过时,不着痕迹地把她拉到身后。她微微扬起嘴角,这样不动声色的关心对女生来说是极甜蜜的,暧昧是人与人之间最美的距离,两人心知肚明,却故意不去说破,硬是把明了的事扭曲出一段忧伤的距离。她想,他对他的爱,或许夹杂着些许爱意,只是那一点,还不能维持一段关系。若是说破了,他认真地考虑过,也许,会选择从她身边离开,他也是理智的人,知道什么对他最好,他还是有野心的人,她看得出他眼中的不满足。他也想要一段平凡的爱情,一个平凡的相伴一生的人,但是这样的平凡,现在的他还不能真正理解。
回到房间时,已经快要半夜,安安服下药,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大约还是不能爱,她微微扬起嘴角,她和他之间还差了一点……冲动,忽然没头没脑想要和对方一生的冲动,太理智有时真是不好,爱得太多,反而不能相爱,下一次,也许可以试着找一个人,完然地付出,人的一生,若没有这样爱过一次,怎么称得上完整。“砰”窗户传来一声轻响,安安继续躺着,只当是风,直到眼前出现一道阴影,她才感觉到不对。不等她说什么,脖子上忽然被狠狠地掐住,她痛苦地拍打眼前人的手,目光一亮,是他,白天在街上看到的黑衣人。
“安安,睡了吗?”屋外传来剑轩的声音。
安安皱了一下眉,朝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冷冷地看着,慢慢松开手。安安咳了几声,朝他微微一笑,扯着嗓子说:“我正要睡,剑轩有什么事吗?”
“没事。睡了就好,外面很冷,不要出屋。”
“好。”她应了一声,听到他的脚步渐渐远了,转头有些不安地看了黑衣人一眼,“你……有人追你?”
他紧盯着她,并不说话。安安拍了拍胸口,“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坏人来抓你的。”
那人瞄了她一眼,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今日是月圆之夜,他们竟然趁他冲关时动手,真是卑鄙。邪气地扬了一下嘴角,可惜还不够狠,若是他出手,定让对方万劫不复,怎么会让人逃脱。隔着面具,安安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像是受了伤。
“那个……不如你躺下来休息一下,等你伤好了再离开?”
他深皱起眉,这样来历不名女子的床,他才不要上。正想说话,屋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之后又传来瓦片移动的细响,他一皱眉正在想,安安拉了拉他的衣袖,拉开身上的被子。她也听到声响,虽不明确,看他的样子,她没有听错。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钻入被中,侧身躺在里面。安安也躺了下来,背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身体。好冰,她想,天气才刚入秋,怎么他的身子这么凉,莫不是受伤了。他僵着身子,不悦地让她抱着,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这样不知羞耻。
屋顶上的人朝里面看了一眼,见没有要找的人便放回屋瓦离开了。安安的耳力比不上习武之人,以为一直有人看着,一动也不敢动。那人忍了一会儿,沉下脸猛地推开她的手。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安安红了脸,羞窘的看着他,“这个……不好意思。是你先进了我的房。”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坐起身正想离开,胸口传来一阵闷疼。安安不忍地看着,“不如,你留下来等身子好些再走吧。”
他剜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我的意思是说,你睡床上。我……”她看了一眼四周,“我睡地上就行。现在天热,还是地上凉快。”看他不作声,她下了床,“你睡吧,晚安。希望明天我醒了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她吹了一下地上的尘土,侧身躺了下来,野外都睡过了,这里算得了什么。她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床上的人躺了下来,不解地盯着地上娇小的背影,她竟然真的睡着了,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她屋里,她问也没问就把自己的床让了出来,实在可疑。他见过她,白天的时候,在酒楼上她只在唱曲,许是出身青楼才会此如。想到这个,他皱起眉,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早上醒来时,那人已经不知去向,安安伸了一个懒腰,整理着床铺。他一定不是坏人,因为她还好好的活着,微微扬起嘴角,一想到自己救了个好人,不禁心情大好。那人的姓名和来历,她皆不想知道,就像朋友之间有时候借钱,心里并未打算她会把钱还来。她没打算要他报达,救人一命,有了一份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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