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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身家:农家小商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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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大大小小有十几口人,好在胡莱带回来的是整头猪的骨架,倒不用担心谁吃不饱。没有人在暗地里焦急,猜测或是别的,大家都眼睛放光地看着厨下,腹中雷鸣,时不时用袖子擦一擦嘴角边的口水。
农家饭向来实在,今天胡家关起门来吃肉,就不用碟子盘子的费事。胡老太太和胡老头带着胡娇儿,胡莱姐弟仨坐一桌,三个房的男人们带着儿子坐一桌,剩下的儿媳妇们带着女儿们坐一桌。每一个炕桌上都放着脸盆大小的瓦盆,最中间的盆里面盛着拌好的片片肉,旁边还有几样用肉汤做的素菜或粗粮菜;大骨汤在锅里沸腾着,每个人面前已经摆了一碗。
尽管面前的美食如此诱人,所有人还是不敢动一动,静静地等候着胡老太太的命令。
胡老太太对此得意非常,清了清嗓子:“还等着干嘛?吃吧!”
她一声令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狼吞虎咽起来,争先恐后,根本不怕噎住。
女眷那一桌稍微好点,男丁那一桌简直像最惨烈的战场,几乎要血拼。
胡礼和胡义心疼妻子和女儿那一桌上的片片肉太少,只有薄薄一盆底,疯了一样往自己碗里夹,而胡仁一家更直接,碗里堆满了还要两手开工,尤其是胡仁,居然直接端起盆喝肉汁!
胡老太太冷眼看着桌子上的战争,直到胡仁做的太不像样了才斥责一两句。
“老大,你得要点脸!都是一样兄弟,你要占多少才够?”
胡仁被训得嘿嘿一笑,尴尬地在两个弟弟喷火的眼神中把装肉的盆放了回去。
胡莱他们这一桌人最少肉却最多,她和胡硕不用抢什么,低下眼睛安安静静地喂胡桃吃片片肉。
然而胡娇儿吃得两腮暴涨,就差丢了筷子用手直接扒拉,明明撑得不行,还一边猛嚼着一边如临大敌地看着胡莱姐弟仨的筷子尖儿,生怕他们多吃了一口。
嘴里的片片肉很香,不愧是良心游戏出产。然而胡桃吃得兴味索然,并没有多大兴致。
胡莱也感受到了她小妹的食欲不高,低声问:“饱了?”
“嗯。”胡桃舔舔嘴唇,蜷缩在胡莱的怀里。
“走吧。”胡莱抱着小妹和胡硕下了炕,胡老太太大惊小怪地问道:“怎么不吃了,还有这么多没吃完呐!”
“吃饱了。”胡莱说完后就带和弟妹们回了房。
胡仁笑嘻嘻地凑了过来,伸出手就要去拿胡老太太炕桌上的肉:“三丫头天天吃香喝辣不稀罕,咱们是苦命人,把他们那份儿给我吃吧!”
胡老太太还没来得及骂胡仁,胡娇儿的筷子已经猛地戳到了胡仁的手上,痛的他抱着手大叫大跳。
“饿痨鬼投胎的,爹娘桌上的肉你也敢抢?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胡娇儿破口大骂道。
胡仁翻起了眼睛刚想对骂,却被何氏生死拉回了座位。
“当家的,老太太今儿才开恩让我们上桌,你可别干那不长心眼的事儿!”何氏低声道。
胡仁看着胡老太太冷淡的眼神,太阳穴上的青筋爆了又爆,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地坐了下来,用恶毒的眼神看了一眼胡娇儿。
胡娇儿大口大口地吃着肉,用挑衅的眼神得意洋洋地瞪了胡仁夫妇一眼,故意拿筷子夹起几块片片肉在他们眼前晃悠:“我就算吃不下喂狗,也不给你们吃,哼!”
胡高,胡大和胡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尤其是胡高,那么大的男孩儿也不觉得害臊,为了一口吃的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十分厌恶轻视。
“小娼、妇,你就先嚣张着吧,后头日子有你好看的!”何氏咬牙切齿低低道
第52章 节礼()
野猪肉是难得又美味的,然而胡仁一家和胡娇儿的表现很倒人胃口,无论这些肉再怎么美味胡桃都吃不下去了。
胡莱和胡硕同样是如此,所以才会毫不可惜地丢下那些片片肉,和小妹一起回到房里。
“这都叫怎么一回事儿!”胡硕苦笑道:“咱们拿回来的肉,老姑还给咱们瞪上了,也不想想谁才是吃白食的!”
“她就那个性,到死改不了。”胡莱淡淡道:“奶奶就可着劲惯她,以后出了嫁,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
胡桃和胡硕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胡老太太一心想让胡娇儿嫁到好人家穿金戴银享福,然而全胡家只有她一个人这么想,稍微有脑子的都知道不可能。
以胡家的条件,以及胡娇儿这德行,就算胡老太太想方设法给她凑足了相对丰厚的嫁妆,顶多也是嫁到稍微殷实的农家。白鹤原上小富农家不少,没有一家会娇生惯养儿媳妇的,大多是看做下蛋的母鸡和操劳家务的下人,更苛刻一点儿的还要被逼着下田种地。
胡娇儿好吃懒做四肢不勤,倘若是长得貌美动人把丈夫迷得死心塌地,或者嘴甜会来事儿能够笼络住公婆倒也罢了,可惜她长相实在不敢恭维,情商智商还不是一般的低,胡桃几乎可以想象到将来她的生活会如何凄惨,估计连胡爱儿都不如,没等到生孩子就被休回娘家。
一想到这些,胡桃就觉得心平气和多了,她偷眼看了看二哥的表情,估计他也是这么想的。
“明天咱们去大娘家看看,等她回来了再说。”胡莱想了想,说:“要是她不回来,咱们就带着两个猪腿去先生家送节礼,剩下来的咱们等着大娘收拾,好不好?”
“好!”胡硕和胡桃都同意了。
胡莱生了小火盆灶,把猪心炖了,溜了猪肝,煎了些肉,又焖了一大罐子的高粱饭,姐弟仨痛痛快快美美地吃了一顿。野猪肉和野猪肝不用提,自然是鲜美得不行,而野猪心的滋味已经不能单纯地用鲜美来形容。
胡莱把猪心清洗过后用小刀割成了片,用烧出来的猪油稍微翻炒后便没入水,加上粉条和盐一起炖,香味让守在旁边的胡桃直抽鼻子,和小兔子一样可爱,看的胡硕忍不住在她腮帮子上香了两口。
猪心非常柔软,柔软之余又不失韧劲和脆,一口咬下去口感层次非常丰富,香味四溢的汁水瞬间在口腔内爆发开来。粉条吸收了汤的美味后特别香,吃到一半时再往汤里泡入高粱饭便成了咸稀饭,无论哪样都很入口。胡桃捧着碗唏哩呼噜地大口吃着,完全不需要大姐和二哥来喂,那小模样爱死个人了。
胡硕长这么大之前只吃过一次猪肝,还是在庄子里的宴席上想尽办法蹭到的。办宴席的人家是县里刘屠户的亲戚,刘屠户来贺礼带了一份猪下水,然而都是放久有些变味的;新鲜的不可能拿过来,怎么说一整副猪下水都要值一两百个大钱哩。
就是那味道不怎么纯正的猪肝,依旧俘获了小小的胡硕的心,今天吃到这样美味新鲜的溜猪肝,胡硕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胡莱一直埋头扒饭,很少主动去夹菜,还是胡硕和胡桃拼命往她碗里夹,都快要堆得冒尖了。
胡莱笑着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夹了,碗放不下。”
然而没用,二弟和小妹依旧是担心她不肯吃,一个劲地夹,和外面硝烟弥漫的战场不同,小房间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氛。
直到次日晌午,赛金花的家还是大门紧闭不像有人回来的模样,而胡硕的假期已经没了。胡莱姐弟仨就放弃了继续等赛金花,挑着两个筐子到周秀才家去送节礼。
走到葫芦庄口的时候,胡硕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大姐,我怎么老觉着有人在跟着咱们?”
“你没觉着错,是大伯家的三个小子。”胡莱很少直接称呼他们堂哥或者堂弟,大多这样轻蔑地用小子一词带过去。
“呸!”胡硕厌烦地啐了一口:“这还缠出甜头来了?”
“不用管,我有主意。”
胡莱把筐子放在地上,又把胡桃交给胡硕抱着,回过头走几步后一个转身就拎起了那三个人衣领子,不废吹灰之力。
“三丫头,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哥!”胡高被抓得缓不过气来,脸红脖子粗道。胡大和胡上翻着白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没你这样的孬种哥。”胡莱平静地一把将这三个人齐齐丢到旁边的猪圈里去:“这是头一次,下一次直接往死里揍;我不爱说笑话,我一个揍你们这样的十个,信不信?”
猪圈里没有猪,却有大把的泥土和脏水,胡高,胡大和胡上三个人被胡莱丢着在圈里滚了几圈,非常狼狈。
可他们不敢出声,动也不敢动,直到胡莱他们走远后才骂骂咧咧地从猪圈里挣扎着爬出来,哭嚎着往胡家跑。
胡莱给周秀才准备的节礼很重,考虑到现在粮价回落不如之前那么珍贵,而周秀才怎么说都不肯涨学费,坚持收和之前一样的粮食,胡莱便只好在节礼年礼上多下一点功夫。
这回除了两条带着大块后臀肉的野猪腿,胡莱还准备了两大盒子点心,两个大红缎子尺头以及红糖白糖各两斤,这在乡下来说是十分贵重罕见的礼,只有大地主人家才舍得这样备办。
胡莱之所以出手这么大方,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些都来之不费,点心尺头之类基本都是从沈家堡那边带来的,野猪也是山神娘娘所赐,不需要花一文钱;另外,胡莱打从心底尊敬读书人,周秀才在她心里和孔圣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要是懂得念书并取得了名分的,那都是值得好好对待的,当然杜有才那种除外。
姐弟仨赶到周秀才家的时候,忽然发现周秀才家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驴车,屋里面穿出高谈阔论的声音,似乎是有客。
“大舅,不要怪外甥我多话,你是个烂忠厚的老好人,面薄耳软,别人说一点好话就抹不开脸,由着这些乡下脑袋糊弄。这穷小子有什么好教的,跟着我去县里到郝相公家坐馆岂不是更好?好酒好肉受用,一个月也有白花花的一两银子,比在这穷乡僻壤里啃棒子面岂不是要光彩得多?”
“话不是这样说,我既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不好反悔的。况且,在我们老两口快要饿死的时候,是他们救了我们一家的性命,做人要知恩图报。”周秀才的话语淡淡的,带着些讽刺,也带着些无奈。
“大舅你怎么恁般划不开瓢?当初他们给了你多少粮食,你再照样子还回去就得了,听说那穷小子还住在你们这?吃喝供着他,斗大的字教他一箩筐,便也够用了。一个小乡下脑袋,还指望读书中秀才吗?会写自己名字就上上等!”
胡莱越听越不像,怕周秀才面上下不来,只得悄悄带着弟妹们走远了一些,然后放重了脚步再走一遍,并高声叫着。
“先生在家吗?”
那个外甥的声音戛然而止,周秀才慌忙走出来迎接。
“是三姑娘,今儿你又亲自送他过来?”
“也不专为送他,顺趟送节礼来。”
“啊呀,又叫你破费!”
坐在屋里的中年人听到这番对话后不屑地撇了撇嘴,朝天的鼻孔又喷出一股粗气。
节礼?乡下人送的节礼,撑死了就是一两百小钱再加几尺土布吧!或者几个鸡子儿?
胡莱带着弟妹走进屋里的时候,周秀才客气地对他们介绍了一下:“这个是我外甥,在县里当巡捕的,你们叫他赵六叔吧。”
看在周秀才的面子上,胡莱和胡硕对赵六打了个招呼,赵六鼻子里哼了哼并未答话。
周秀才沉了脸,才要说几句话,胡莱便当着赵六的面把节礼一样样拿给周秀才看。
两只新鲜的大猪腿已经让赵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当尺头和点心盒子,糖拿出来后,他的面孔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胡桃的耳力因为游戏人物升级的缘故越来越好,自然也听到了赵六之前那番话。为了好好再打打她的脸,胡桃拿出一小叠押票递给胡莱,胡莱立即懂了她的意思,露出一个笑容。
“先生,这盒子里头装的是艾窝窝和枣泥馅饼,还有些炸炒米,都是沈家堡那边厨子的手艺,您老随便尝尝。”胡莱笑着说:“咱们乡下没什么好东西,这里还有一些押票,先生您有空可以去县里买些用得着的,咱们也就是略表心意,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赵六在旁边看得分明,那些押票都是五两银子一张的,那样一叠至少有个四五十两!
好阔气的手笔,光小节礼就有这么多,大节年下的该有多少?就连他极力推荐的郝相公家未必也拿得出这等厚礼。
赵六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屁股也坐不住,胡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第53章 榨财()
“使不得,使不得!”
赵六不在跟前,周秀才说话便没了顾忌,发自肺腑道:“这点心我可以收着,其他的退回去吧,太重了!你们家里也不容易,担当不起呀!”
胡硕笑嘻嘻地拉着周秀才的袖子:“先生,你退了这些东西我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呀!”
周秀才瞪了胡硕一眼:“小猴儿,我这里饿着渴着你了?”
“先生,收下吧!甭说咱们家还拿得出来,就算拿不出来,我不也跟着沾沾光吗?不亏!”胡硕调皮地对周秀才挤挤眼睛:“我又不像其他走读的学生,终日赖在先生家里,吃喝都和自己家一样。你这一客气,我在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一碗糖水!”
胡莱和胡硕好说歹说苦苦相劝,周秀才总算勉强答应收下了。然而他有自己的打算:点心和猪腿都尽力拿给胡硕吃,押票也拿去换一些胡硕用得着笔墨纸砚之类,这样心里便不会过不去了。
“你师娘今儿精神头好些,方才听见你回来,炒着要整治饭菜呢。”周秀才拿手摸着胡硕的头,笑道:“我和你大姐在外间坐一坐,你去帮你师娘打下手。”
“好嘞!”
胡莱抱着胡桃坐在前房里,周秀才拿红糖泡了两碗水给她们喝,叹了一口气道:“方才叫你们见笑了!那个赵六是我的远房外甥,前些年迁到这边来,他替我出面盘下了这个屋子,我们老两口一直记着他的情,有些不好说的就只得不说了。”
胡莱早就看出来,周秀才家的房子位置并不好,远离人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边又没几块好地,连弄个菜园子都勉强,也就能搭个窝棚喂点鸡鸭。
至于房子就更加乏善可陈,土砖木梁,和一般经久的房屋一样,该漏水的地方绝对不会不漏。好在他们家人口简单,炕也在不漏水的地方,只消在下雨的时候拿些盆接着就行了。
胡莱心里暗自想着什么时候请匠人过来替先生翻修翻修家里,随口问了句:“这房子花了多少银子?”
“房子倒是一般,主要是这地段好,清净。”周秀才笑呵呵地说:“原房主开口要两百两,还是我外甥在中间调和,最后只收了我一百八十两。后来置办家什农具什么的也多亏他出力。”
胡莱险些没把嘴里的红糖水给喷出来。
一百八十两?这个价钱都可以在县里买一间前门后院俱全的小宅院了,周秀才这是被外甥宰了吧?
除去自由心证的“好地段”,这房子的实际价值撑死了不过二三十两,或许可能还要更低一些。按照周秀才的说法,那个什么赵六估计在他们这里骗走了不少钱。这样看来,周秀才夫妇以前手里还是很阔绰的,不知道怎么的沦落到了差点饿死的地步。
胡莱忍了又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开了口。
“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没事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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