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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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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作出那样关切的神情做什么?若是她不懂还真要被他的“真心”骗去。

    陈锦之大步推开门,直奔着里间而来,见着林庭筠面色苍白的坐在案几旁,蹙眉问道:“病成这样怎么不早些知会我?”

    他脱下身上的大氅,递到王嬷嬷的手中,只穿着一身墨黑金线绣祥云的常服,坐到林庭筠的对面,神色担忧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庵里的姑子瞧过了,说是伤寒得慢慢养着。”

    林庭筠说着微微一偏头,躲过他的手。

    她下意识地垂下双眸,生怕自己满眼的愤恨会泄露出去。

    可那样冷漠的眼角,还是让敏感的陈锦之察觉了。

    “怎么了?”

    她向来很是喜欢自己来看她的,怎么眼下却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陈锦之收回手,耐着性子低头盯着她的双眼。

    那桃花似的双眸微微一偏,朝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望去,缓缓道:“雪天路滑,山路更不好走,殿下怎么来了?”

    林庭筠很想装作上一世那样,热切地回应他的嘘寒问暖,可她定下如此决心,脸上却怎么都摆不出好脸色。

    “我听姑母说你病了,不亲自来瞧瞧总是放心不下。”

    陈锦之的目光移到置于案几的书页上,上面的经文写的十分工整,字迹娟秀,确也字如其人。

    屋内的空气有些许凝滞,林庭筠抿了抿下唇,深吁了一口气才觉着胸腔内满盈的恨意少了些。

    瞥了一眼脚下的炭火盆,语气清淡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眼下大雪封山,殿下还是早些下山的好,若是天色沉了怕是更危险。”

第6章 似不同了() 
她一刻都不想与他相处,特别是与他面对面交谈,看着他故作嘘寒问暖,她心底忍不住作呕。

    她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操起身旁的烛台对着他的脑袋砸下去。

    林庭筠想着,若是能用自己命拖着陈锦之下地狱也是好的。

    可她若真如此做了,宁远侯府便会跟着遭殃。

    陈锦之还是坐了半个时辰才起身离开,他穿上大氅,目光里透着疑惑的望着林庭筠,总觉着她今日甚是冷淡。

    以往她常拉着自己滔滔不绝的说话,还让他讲山下有趣儿的事,可今儿却甚是寡言,难道是因为病着?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又被关上时,一股冷风卷着雪花刮进门槛处,林庭筠对着纷白的窗外,蹙着眉闭上双眼。

    当年她去皇宫求他饶了宁远侯府时,那朱红色的大门也是这般吱呀的响过,一声滚字后,又重重的关上。

    她那一生所有的期望随着那一声关门响,彻底化成灰烬。

    自见了陈锦之后,林庭筠一日里总有半日的时间浑浑噩噩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抑或是盯着手中的经书冥想。

    王嬷嬷心下里狐疑,傍晚时在廊下拉住玉珠,扯着她到偏僻的角落里轻声问:“信送下山没?”

    玉珠捋了捋被她抓皱的衣袖,皱眉道:“昨儿就给下山的姑子了,怎么着今儿也该到夫人手中了,您到底有什么事找夫人,竟这么急。”

    王嬷嬷面露难色,张望了一圈四下,才叹道:“下个月老夫人生辰,郡主是否下山总得问一问。”

    她话罢,又紧忙提醒着:“别当着郡主的面说下山一事,若是让她知道非闹着不可。”

    王嬷嬷自己如此说着,可脑海里却浮现出这些日子林庭筠的举止来。

    不免又道:“你不觉着郡主变了许多么?从前成日里催着咱们下山找侯爷,找夫人,让侯爷夫人派人来接她,这些日子你可曾听过郡主说过要下山的话?”

    玉珠蹙眉思虑着,心下也隐隐觉着不太对劲儿,紧张地问:“那是怎么回事儿?而且上次锦王殿下来,郡主对殿下似乎也没有以往那般热切,浑身上下透着股疏离。。。。。。”

    她愈想愈觉着怪异,心底忽然冒出个念头,吓得她忙拉着王嬷嬷的手凑到耳旁轻声道:“会不会真的中邪了?!”

    王嬷嬷听闻啐了一声,甩开玉珠的手厉喝道:“胡说什么?庙庵净地你说什么浑话!”

    玉珠仍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双手慌乱的再次扯着王嬷嬷的衣袖。

    情急之下,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许多:“真的!嬷嬷您没发觉吗?郡主她以往很爱说话的,如今一日也说不上十句话,以往句句不离锦王殿下,如今从不提及殿下,您说这不是中邪,那会是什么?”

    王嬷嬷盯着言之凿凿的玉珠,一时心底也没了主意,可还是佯作镇定道:“这话别乱说,小心你的舌头,郡主不过是病重未愈。”

    她说着挣脱开玉珠的拉扯,大步朝着庭院内走着,却在廊下一转弯时住了脚。

    目光望着转弯处的素白色身影,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郡。。。。。。郡主。”

    林庭筠双手搂着汤婆子,笔直的立在廊下,宽大的披风遮挡住她略显瘦小的身形。

第7章 廊下风波() 
她视线灼灼地盯着王嬷嬷,还有移步而来的玉珠,脸上不见恼意,却也不见笑意,肃色道:“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

    淡蓝色的双眸在莹白的雪景下愈发纯净,水润的如同浸在冰雪中的蓝宝石。

    玉珠扑通一声跪在冰冷地上,颤巍巍的咬着下唇,支吾道:“郡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担心郡主。”

    林庭筠纯净的双眸看向王嬷嬷,许久才上前两步。

    感觉到愈发逼近的气势,王嬷嬷心里也打起鼓,抬眸睨了一眼面前的郡主,愈发觉着怪异。

    若是放在过去,林庭筠若是听得她们背后嚼舌头,必定借着服侍的人不守规矩,哭闹着下山。

    可今日。。。。。。却安静的令人背脊发凉。

    “王嬷嬷你说,本郡主是中邪了么?”

    只见她垂目摩挲着手中的汤婆子,似乎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上面的花纹。

    又挑了挑秀眉,冷冽道:“母亲派你们来服侍我,可没说让我纵着你们造谣生事,那些市井传闻本就污秽不堪,竟还搬到佛门清静之地来,该罚。”

    清扬婉转的声音如同拂在雪面上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却让人误以为是开春的暖风。

    王嬷嬷见着面前的郡主威仪万千,心底又怕又喜,怕得是林庭筠借机闹着下山,喜得是她似乎变懂事了许多。

    “郡主说的是,老奴甘愿受罚。”

    王嬷嬷垂着腰身很是淡定,可玉珠却吓的浑身哆嗦,压低着头不敢瞧人,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该死。”

    林庭筠微微一笑,勾起唇角望向远处山峰上的一处梅林。

    淡蓝色的双眸中犀利尽褪,似温和道:“罚你们明儿带我去那片梅林,折些梅花枝来。”

    她说着悠悠转身,身后的王嬷嬷和玉珠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听得飘渺的声音:“到处都是灰土色,也该添些人气儿,还要在这住好久。。。。。。好久呢。”

    林庭筠转身进了屋,蓝色的双眸闪烁了两下,果真和上一世分毫不差。

    上辈子也是自己十三岁这年,宝珠偷偷摸摸的告密,说王嬷嬷和玉珠在廊下说自己的坏话。

    当时她气冲冲的找她们算账,闹着要下山去见母亲。

    一时忘了用绢帕遮眼,被山下满街游荡的魂魄吓得高烧好几日,只得留府养病。

    也正逢此时,三夫人程蓉滑了胎,全府上下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自己,说是她害死了三夫人程蓉那六个月已成形的男胎。

    三房无子,林三爷膝下只有独女林双鹤,三夫人的滑胎折腾得宁远侯府鸡飞狗跳。

    无奈之下,祖母做主将自己又送回了灵静庵。

    也正是打那以后,自己的性子愈发孤僻骄纵,渴望家人却又心有怨怼。

    其实王嬷嬷不过是询问玉珠送信一事,未曾说过一丁点儿的坏话。

    今生若不是自己有所不同,或许根本扯不上关于中邪一事。

    可那时的自己不信,直到王嬷嬷临死前她一直不信。

    林庭筠轻轻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湛蓝色的天空上瞟着几朵浮云,天高云淡,甚是赏心悦目。

    可同样是蓝色,她的双眸却成了不祥之兆。

    这一世她不搀和宁远侯府的事,不回去惹他们的晦气,三夫人程蓉的胎可能保得住?

第8章 一抹淡绿的魂魄() 
翌日,林庭筠心底惦记着去南山折梅枝一事,早早地用了早饭,唤着王嬷嬷和玉珠一道上山。

    坐落在山腰的灵静庵,后方依傍着陡峻的山峰,那些梅花正是开在相连的平坦之处。

    林庭筠身穿白色锦袄,脚踏祥云小靴,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王嬷嬷年岁高,跟在最后面有些气喘吁吁的,放慢脚步又怕郡主出事,只得勉强跟着。

    红梅开的甚是鲜艳,玉珠忙四处寻找开的最盛的的枝桠,满脸笑意的探头伸手。

    “郡主你瞧,那里开的最盛,奴婢给您摘来。”

    玉珠说着便奔着甚是红彤彤的梅树而去。

    可她方走进树跟前,只听得郡主厉声道:“离远点!”

    林庭筠脸颊冻得微红,说话间呼出口的哈气白蒙蒙的一片。

    只这一声,唬的玉珠忙收回手,一路跑到林庭筠和王嬷嬷的身侧。

    躲在后面胆怯地低声问:“郡主,您是不是瞧见什么了?”

    的确是瞧见了,那株梅花树下半坐着一位绿衣女子,魂魄虽淡,可还是瞧得清她正在抽泣。

    “回去罢。”

    林庭筠兴致全无,上一世她看过许多魂魄。

    可往往魂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辜负他们的人,可怕的是让他们眷恋在此处的人。

    南山一行让林庭筠连着几日恹恹的。

    王嬷嬷以为她被吓着了,让玉珠敲着盆碗唤了好几次名字,可都没甚成效。

    上夜时,她正欲吹灭灯烛,却被半靠在床榻上的林庭筠唤住。

    “嬷嬷,我问你些事。”

    林庭筠双手拽了拽被子,将手臂埋在温暖的被窝里,只露出一双铮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火烛下仍璀璨夺目。

    见着王嬷嬷走近,她才微仰着头问:“南山。。。。。。可常有人去?”

    这些日子她琢磨着梅树下哭泣的女子,总觉着有些许怪异。

    上一世她虽从未去过南山,却也模糊地记着南山人迹罕至,无人涉足,如此哪来的魂魄呢?

    而且庙庵重地,怎么会有人随意设坟?

    王嬷嬷似乎感受到她的话外音,一脸认真的坐在床边,紧皱着眉头试探着:“郡主可是有什么猜测?”

    她说着只觉着背脊发凉,情不自禁的朝着棉被贴了帖,望向林庭筠的视线中添了份敬意。

    不说旁的,单说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天生一双异眼,若非在灵静庵住着,岂不是成日里都要见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那日在南山,郡主的反应很是淡定,既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哭爹喊娘,只这一点足以让她心生佩服。

    换做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活了半百的人,也是受不住那些的。

    林庭筠伸出手将被子朝着王嬷嬷的腿上盖着,低垂着双眸,轻声道:“若是依我所想,恐怕那女子的出现并不简单。”

    嬷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重的面色望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

    只听得林庭筠继续道:“嬷嬷,明儿让宝珠下山一趟,就说南山那株梅花树露出人骨,让官府的人来查。”

    “是,不过宝珠平日里最懒怠,想必会扭扭捏捏的推脱,何不让玉珠去呢?”

    林庭筠闻声却是一笑,露出两侧俏皮的犬齿:“嬷嬷只管说,她保准儿答应。”

第9章 惩治() 
果真如林庭筠所说,王嬷嬷方说出要她下山的话,尚未说办什么事,宝珠就眉开眼笑地拉着王嬷嬷的衣袖连连说好。

    这倒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王嬷嬷看着她满头锃亮的茉莉头油,一副油光水滑的模样,打扮得比起郡主还俏丽几分,心底不由犯起嘀咕。

    林庭筠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宝珠,含笑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

    晌午过后,宝珠才扭着腰肢回来,见着一旁扫院子的玉珠也不理会,自顾自的进了屋。

    满脸殷切地笑着道:“回郡主,官衙的人说明日来看,请您亲自引路。”

    她说着偷偷瞄了一眼座椅上的林庭筠,微挑起的秀眉未落,就被旁边王嬷嬷的一声厉喝吓得一激灵。

    “你怎么说的?这事和小姐何干?是玉珠发现融雪的地方露出白骨!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王嬷嬷的声音粗重又威严,宝珠觑了一眼林庭筠,抿着唇使劲儿地回想着临走前王嬷嬷交代的话。

    脑海里回想了好几遍当时的场景,可就是想不起王嬷嬷到底如何说的,她一心想着下山,想着打扮,就没将嘱咐的话听进去。

    “奴婢就是按照嬷嬷您说的办的呀,你也没说是玉珠发现的啊?我就以为。。。。。。以为。。。。。。以为是郡主瞧见的。”

    林庭筠望着宝珠略显胆怯的脸,心底略沉,微垂的眼角透着几分凌厉,打眼一望就是不好相与的主儿,与此同时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伺候人不如玉珠细心,办事不如嬷嬷稳妥,你说,我留着你这个废物做什么?”

    宝珠胁肩累足的模样看似可怜见儿的,可只有林庭筠明白眼前的小婢女心思大着呢。

    当年她刚嫁入锦王府,宝珠便迫不及待地成了陈锦之的侍妾。

    后来她从锦王妃沦为侧妃时,宝珠作威作福的模样至今历历在目。

    若非有上一世的对比,她还真看不出来宝珠的野心竟那般大。

    “奴婢知错了,奴婢真没听见嬷嬷的吩咐,真不是有意说出郡主的,您就饶了我这一回罢。”

    王嬷嬷作势撸起袖子,步步朝着宝珠逼近。

    而林庭筠却悠然自得的望着宝珠胆战心惊的模样。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林庭筠微微勾了勾唇角,似噙着笑意盯着捂着半边脸的宝珠,看着她的表情从恐慌痛苦变作愤愤不满。

    “郡主,奴婢真的不小心说错的。”她说着又磕了两个头,砖地上的灰尘粘在额头上,更添了些狼狈。

    明明说的是求饶的话,可偏偏压不下咬牙切齿的恨意。

    林庭筠见状微微一笑,目光打量着她肿起的半边脸。

    王嬷嬷本想着借此敲打敲打宝珠,也没觉着自己下手过重。

    眼下宝珠露出的半边脸又红又肿,心底不由涌上几分歉意。

    再扇下去她又于心不忍,可郡主迟迟未说停手,王嬷嬷心底思忖良久才缓缓道:“郡主,小惩大诫。。。。。。”

    “凑够五个,关柴房里反省两日。”

    宝珠好好的差事没做好,害得林庭筠不得不出面,她原是不想掺和其中的。

    王嬷嬷知意,领命将宝珠关进了柴房里反省。

第10章 初遇世子() 
少了宝珠在眼前晃悠,林庭筠才觉着心底舒服些许,手执毛笔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誊写经书。

    今日本无出门的打算,却不得不应府衙的传唤前去南山。

    玉珠服侍着披了件厚重的披风,又拿来一条白纱欲蒙上双眼。

    “罢了。”她抬手将白纱推远,敛回视线仍落在经书上。

    玉珠却迟疑不决,询问似的目光看向王嬷嬷。

    白纱是用来遮挡那些脏东西的,不戴也无不可,只怕郡主瞧见又害怕。

    嬷嬷放下手中的活,走近道:“不戴着就揣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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