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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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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日在陈锦之迈入仁寿宫时,所怀之意已昭然若揭。

    东太后也正是知晓他的来意,才故意将话引到自己的婚事上,继而让自己有机会当面说清此事。

    看来她久居灵静庵,宫内有人在故意混淆视听了。

    即便长京城内传起她因不满锦王出入裴家,故意以退婚刁难的蜚语,但只要皇帝、太后等人不信以为真就好。

    原本她还不想说清道明,市井流言毕竟不会传到宫中。

    在宫外纷纷扰扰的传上月余,就会使得裴家重新审视陈锦之的用意。

    裴家一旦犹豫,像陈锦之那般谨慎的人自然要留一条退路的。

    他自然也就不敢立即与林家划清界限,就不会狗急跳墙针对林家。

    林庭筠本来将此事想的万般周全,可偏偏没料到,宫内的人竟也怀疑起她作罢指婚的动机来。

    眼下狡诈多端的陈锦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使得外祖母不得不出手分辨此事的真伪。

    既然他想混淆事实,那自己就不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了。

第72章 护妹妹当仁不让() 
林庭筠垂着头笑道:“哪里来的气话?我可是跪在母亲面前发过誓的。”

    她说着将视线移到上方东太后身上,神色颇认真道:“若是气话我怎敢如此呢?”

    而后又敛回视线望着陈锦之阴沉的面色,那张令人生厌的脸终于褪下沾沾自喜,露出不悦。

    “殿下可莫要再说笑了,年幼时也就罢了,如今您已到议婚的年岁,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她身子依靠在玫瑰椅上,一只素手似弹扫着裙摆上的浮灰,神色阴晴不定道:“即便殿下不在意,可来日阿筠定了亲,可是要替未来的夫君在意的。”

    仁寿宫内的宫女皆抿着唇憋着笑,垂头想着明熠郡主怎么这样口无遮拦,张口就提未来的夫君。

    陈锦之半响未反驳,心底翻滚的怒气直涌上喉咙,脸色如同浸了冰霜,又如同放在烈火中锻炼。

    他眼底迸发出两道凌厉的目光,直直地望向林庭筠笑意嫣然地脸上。

    东太后见此,微挑着眉,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方才小丫头还说不要定亲,这会子又替自己未来的夫君操起了心,可见她口是心非。”

    说罢带着金护甲的手微微扬起,放在唇边轻轻打了个哈欠,转而看向秀姑道:“人老了,他们年轻人成日里想的什么,愈发琢磨不透了,扶我去歇会儿罢。”

    立在一旁的秀姑忙弯着身子搀扶起东太后的手臂:“是。”

    起身前,东太后侧着身子望了一眼林庭筠:“你好不容易下山一次,过来陪陪哀家,让他们小子们自个玩去。”

    “是。”

    随后上前扶着东太后一同进了里屋,微抬着眸子瞥了一眼林锡。

    “恭送太后。”

    林锡和陈锦之同时站起身,对着东太后屈身行礼。

    脚步声渐行渐远,陈锦之先发出一声不悦的冷哼。

    “锡表兄最近似乎清闲了不少?”

    林锡毫不示弱的走近一步,目光顺着窗外灰蒙的光线,落在陈锦之冷若冰霜的脸上。

    他身上有皇族与生俱来的高贵,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就连他衣襟上绣着的金祥云都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不过区区慑人的气魄,并不能阻止林锡维护妹妹之心,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小妹做她不愿做的事。

    哪怕这个人是皇子,哪怕他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帝!

    “表弟何故含沙射影?”他淡淡地移开视线,似落在近处那紫檀座掐丝珐琅兽耳炉上。

    林锡收起往日里吊儿郎当的嬉皮劲儿,眼角地轻蔑一泄而下:“无论我是否清闲,家妹的事,都不劳锦王殿下费心。”

    他敷衍地笑了两声,双目转而盯着陈锦之怒气腾腾的面容,故意皱了皱眉:“殿下好自为之。”

    陈锦之站立在原地,只觉得地上的寒气透过织金红毯,从脚底一股一股的朝头上涌。

    直到林锡仍恢复玩世不恭的模样,甩着大步离开,屋内的婢女纷纷送安时,他才从自我扼制中猛然回过神来。

    眼下他不能得罪林家,在他羽翼未丰之前,绝不能得罪林家。

第73章 好似指点棋艺() 
林庭筠坐在寝屋的暖炕上,手指间捻着一颗白棋子,犹豫着迟迟不肯落下。

    她动了动僵硬脖子,只听对面倚窗假寐的东太后合着眼睛悠悠道:“棋艺未见长,可性子却沉稳了不少。”

    林庭筠闻声只轻轻的笑着,视线仍落在棋盘上,琢磨着手中的白子该如何落下。

    东太后也仍闭着眼,深深吁了一口气又道:“毛躁的人知道瞻前顾后是好事,只不过有些事当断则断,否则日后必受其乱。”

    音落,她才缓缓睁开一条缝,深邃的目光盯着对面不过十几岁的女子。

    话中深意,林庭筠听得明白,说的是她与陈锦之作罢指婚一事。

    这其中她的确左右思虑过,当初任由长京城内流言飞窜,如今反而让陈锦之有机可乘。

    是她优柔寡断了,怨不得旁人,她早就该料到陈锦之不是轻易好糊弄的人。

    “外祖母教训的是,阿筠受教了。”

    她红润的脸颊上浮现些许笑意,将手指间的白子落在棋盘右侧的缝隙内,前后堵死,左右连接。

    此局势无论东太后如何落子,都无法一次拦截两条棋路,她歪着头笑着,心情颇佳:“外祖母认输么?”

    她丝毫不惊讶东太后会看出她此前的犹豫。

    在深宫中摸爬滚打数十年的人,经历过皇宫内帝位的变更,在风云中能以妃嫔之位扶持皇舅舅成为新皇。

    能与先皇的皇后并列为东西太后,这其中的智慧与沉着,不是旁人能比较的。

    东太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微垂着眼睛盯着棋盘。

    慢慢地伸出手,用指甲上金护甲将林庭筠方才落下的棋子推到另一边。

    如此局势陡转,东太后又将黑子落在其中,一子定乾坤。

    饶是林庭筠精心布局,设计两条稳赢的路,可还是在东太后的金护甲下化成泡影。

    “身为皇家人,又是东宫候选人,他理应享受特殊待遇,而你处于劣势,只能被。。。。。。”

    东太后直起身,护甲尖尖的一侧挑起方才那颗白子,轻轻一弹,那白子飞出棋盘,应声滚落至玉兰鹦鹉鎏金立屏下。

    余下的话即便不说,林庭筠也了然清楚,脸色苍白,微闪的目光盯着棋盘上交叉的棋路。

    “阿筠,你可知这盘棋从何时错的?”

    东太后说着将手移到一处交合处,那一处正是她两条棋路的交叉点。

    她之所以将棋路交合,是因为如此就能省下一步棋,在对弈时,一步便可定输赢。

    “你贪图了便利,将两条路交叠在一处,此法虽让你领先绝对的优势,可一旦有突发情况,即便前期铺垫完好,也足以使你满盘皆输。”

    “闺中女子不懂领兵之法,正如同行军打仗之中,备选方案必然是独立的。”

    林庭筠恍然大悟,略白的脸上露出些许敬佩,方才眼中的涟漪复又恢复平静。

    “外祖母说的极是。”

    她淡淡一笑地抬起头,眉眼间舒展的如同盛雪里的梅花,上扬着唇角欢快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东太后笑而不语,微眯起的眼睛里露出些许探究之意,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黝黑如深渊的眸子将那光亮瞬间吞没。

第74章 一字一句皆为试探() 
难怪外祖母说她棋艺不见长进,她为一时的便利将两条棋路交叠。

    虽让她占领短暂的优势,可一旦后方出了问题,那这两条棋路就会同时作废。

    她错在心态上,她错在太心急,有些事尚需徐徐图之。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一天一变,哀家老了,不好搀和你们的事,任着你们闹腾吧,反正这宫里已许久不曾热闹过了。”

    秀姑立在一旁,从方进门的宫女手中接过青瓷冰纹盖碗,柔声提醒道:“太后,该服药了。”

    林庭筠一面捡着棋盘上的棋子,一面打量着东太后的面色:“外祖母病了?”

    说罢目光看向秀姑,只见秀姑点点头应道:“入了冬就时不时地咳嗦,太医院说。。。。。。”

    “那群废物能干什么!”

    东太后怒然打断秀姑的话,方才还沉静的心,瞬时被激起:“朝廷养着他们,给他们俸禄地位,结果他们成日里醉心争权争利,哪里还专攻术业?”

    扬起的手伴随着愤怒的声音,重重地落在梅花朱漆小几上,震得棋盘上的棋子微微晃动着。

    除了秀姑还立在一旁,满屋子的宫女皆惶恐的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膝前,垂着头不敢睁眼。

    屋内回荡着的怒气迟迟不消散,秀姑自知一时说错了话,歉疚似地看向林庭筠,对她晃了晃头,示意不要出声。

    林庭筠知道为何外祖母对太医院诸多不满,只不过现在的她还不知道。

    上一世也是下了山才偶然听母亲提及,当年外祖父在世时,久病成疾,太医院年年研究新药方,年年开出许多药给先帝服用。

    好好的一个人,被那些汤药熏得满身药气,可若是能治好也罢,偏偏那般折腾了几年,最终薨于一日傍晚。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外祖母恨着太医院,恨他们那般折腾先帝。

    林庭筠手中还攥着一枚棋子,微凉的触感让她心里愈发的清明,当年她年幼不懂,如今经历过生死的她却隐约能理解。

    外祖母恨着太医院是其次,或许大部分的恨意都源于心底的自责。

    自责当初为何没让外祖父少受些苦药的折磨,为何没能让外公好好的活下去。

    “阿筠,等天下太平了,外祖母就去灵静庵陪你。”

    安静的屋内突兀地响起东太后略显苍老疲累的声音,她早已厌倦了宫内的锦衣玉食,厌倦了前朝后宫的纷纷扰扰,只盼着一方清净。

    “好,庭筠在灵静庵等着您。”

    林庭筠勾着唇角,一双淡蓝的眸子里光芒潋滟,随后不缓不急的穿了鞋,端起茶盘内的药碗,屋内又响起瓷器碰撞的声音。

    她轻轻舀着里面深棕色的汤汁,亲手递到东太后面前:“灵静庵做什么都不方便,你得先靠着那群太医将咳嗦治好,不然阿筠可没法子治您的病。”

    透着几分娇俏的声音,渐渐将人心头的浮躁抹去,东太后抬眸看着眼前的外孙女。

    曾经送往灵静庵时还是小不点一个,如今却长成绝色风华的模样。

    终于东太后在望着笑吟吟的林庭筠半响后,笑出了声:“你个小丫头,何时成了人精?”

    “您这话,我只当您是在夸我的。”

    她说着喂下东太后喝下一口苦涩的药汁,继而又垂头舀了一勺:“阿筠不想做什么人精,只想让您、让皇舅舅、让林家都好好的。”

第75章 东太后设套() 
东太后略有些严肃的闭上嘴,方舒展的眉目又渐渐微蹙着,瞥了一眼屋内跪着的几个宫女:“都退下,我与明熠郡主说些体己话,不准旁人进来。”

    林庭筠眼中顿生波澜,手中尚端着的汤匙,有些局促地立在原地。

    宫女们应声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她与东太后两人。

    她心下忐忑的想着,往后可不能再去想曾经的事了,若是说错了话,像外祖母这般聪慧的人,定能察觉出异样。

    不由懊悔不该那样说,放作旁人或许能几句话含糊过去,可外祖母。。。。。。她已在作罢指婚一事上看透了自己的想法。

    方才自己言语中的另有所指,也定是被看穿了的。

    手中的汤匙因为用力握紧而微微颤抖,屋内气氛的凝重,让她失控般心惊。

    东太后不出声,可手上的护甲却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小几上,又似一下一下在警告着林庭筠。

    或许从她一进仁寿宫,外祖母引着她说出撇清关系的话,再到满盘棋局的分析。。。。。。这一切都是外祖母打算好了的。

    依照外祖母的聪明,想必从自己要作罢指婚开始,就起了疑心。

    而今日的种种,那些看似平常的提点,却是早就布好的陷阱。

    外祖母指点的那番话,看似无异,实则却将她与陈锦之定为对峙面。

    在外人看来,她只不过作罢了婚事而已,并没有将锦王殿下视为敌人。

    一个闺中女子根本没有理由将他视为敌人。

    所以那会儿,她若是佯作不懂,或许还能蒙混过关,可她丝毫没表现出不解的意思。

    不仅如此,她还顺着外祖母的话仔细地思虑着往后该如何对付陈锦之,还恭恭敬敬的谢过外祖母的教导。

    而外祖母那时的反应。。。。。。林庭筠回想着方才所有的细节,顿时了然大悟。

    她心下一横,干脆放下手中的汤碗,几步走到东太后身前,规规矩矩地叩头:“庭筠有罪,请外祖母饶恕。”

    周遭肃穆的氛围,迫使她的呼吸渐渐凝滞,微乱的双眸只能见着眼下的红毯。

    “阿筠。”

    东太后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声她的闺名。

    她缩了缩肩膀,忙出声应道:“是。”

    “你自打出生就一双蓝眼,当年是哀家力保你,送你去灵静庵,才让众人闭了嘴。”

    林庭筠思绪微乱,心底如同绞成一团的乱麻,怎么都找不出解决的线头。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裙摆,强作镇定道:“是,庭筠很感激外祖母,此大恩庭筠必定永生难忘。”

    东太后闻声沉沉地叹了口气,严厉的神色缓缓褪去,苍老的脸上掩不住疲惫之色。

    偏头看向守在外面的秀姑,沉凝了半响才道:“虽然哀家贵为太后,可你毕竟是哀家的外孙女,哀家只有你母亲一个女儿,也就只有你一个外孙女,所以哀家从未想过要你报答。”

    敛回的视线落在下方林庭筠的身上,见她叩首的身子有些哆嗦,好像受了伤蜷缩成一团的小兽。

    这一刻东太后心底的试探猜疑才散了去,柔声道:“如今哀家只想知道,你与锦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76章 难以克制的软弱() 
与陈锦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林庭筠已料到东太后会如此问,可当真要如实说吗?

    说陈锦之当年毒死了皇舅舅,害死了皇后娘娘与大皇子文王殿下,不仅如此,还让人肃清了林家。

    就连。。。。。。就连身为长公主的母亲都未能幸免,就连嫁入林家几年才有孕的大嫂。。。。。。都在陈锦之谋叛那一天殒命了。

    林庭筠地肩膀还在一点点的抖着,叩在地上的脑袋,感受着下垂的沉重,眼眶里渐渐蓄满泪水。

    她多想上辈子就是一场梦,醒来时须臾数年不过梦一场。

    可是那些真实的喊叫,真实的血水,真实的心痛,就连冷宫内的暖阳都那般真实。

    醒来这几个月,她被仇恨填满着,对上一世的失去尚存心悸,她想护着那些人安好,步步惊心,瞻前顾后的小心。

    她怀揣着如此大的秘密,怀揣着对旁人而言重大又凶恶的未来。

    深觉孤单,却不敢言一二。

    “外祖母。。。。。。请您先饶恕庭筠。。。。。。”

    她终是忍不住,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倏地没了力气,似化成一滩雪水般瘫软在地上。

    长久压抑在心底的苦楚,上一世痛彻心扉的余悸,她多想能随着汹涌而出的眼泪从体内流尽。

    她多希望安稳地活着,看着周围人都安稳的活着。

    哪怕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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