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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沉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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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鲲眉一挑:“我也想知道。”
“导师会不会知道点内情。”
“也许吧。”陆鲲把烟头怼灭:“但在此之前,我很想弄清楚在你表叔那先后问世的几件东汉文物和之前的两起文物失窃案有没有一定关联。在暂时得不到有利线索前,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也不是不行,总比坐以待毙强。如果现在就去惊动警方,反而打草惊蛇,有些事还得我自己先做。”
徐白完全没了困意,听完故事后的她,在义愤填膺之余,更多的是对陆鲲现状的担心。
她抓起陆鲲的手,盖在自己手掌上。
男人的大手完全遮没了她手掌的轮廓。
徐白使劲往上掂几下他的手,然后将自己的另一只手盖在他手背上。
这一黑一白的肤色对比明显。
徐白夹紧他:“你现在做的事实在太危险了。最关键的是,你没有任何牵制老头的筹码,随时可能被当成一颗废棋解决掉。好比今晚的事,听得我快灵魂出窍了。”
“这世上还没有智慧解决不了的问题。”陆鲲很轻微地冲她笑了笑,抽去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徐白的表情却没有陆鲲的轻松,手心出了一层汗:“我能帮你什么。”
陆鲲说:“这一趟黑龙江还得你去。”
徐白很快会意陆鲲的意思。
就眼前这节骨眼,陆鲲确实不适合再往那边跑。
徐白说:“你放心,我到了那边,一定会好好查。倒是你,千万千万要小心。如果你出事了,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怎么生活下去。”
陆鲲没想到徐白竟能答应得这么爽快,她的勇敢比陆鲲原来以为的要多得多。
“你一点也不怕惹祸上身?”陆鲲挑眉问她,虽然他心里很清楚,徐白的安全是所有人里最有保障的。
徐白摇摇头:“不怕。更怕的事我都经历过。”
当一个人几次尝到那种绝望到令人窒息的感觉,再经历什么,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陆鲲盯着她,眼底浓浓的爱意和愧疚被深深隐藏。
他说:“这趟去那,一定要得到伏中译的批准,并且把在那发现东汉文物的事告诉他。到时候我会借机推脱不能和你同行,那他应该会指派别的考古学者和你结伴过去。这样不仅会让我比较放心,还能帮助我更快地得到某些讯息。”
“什么意思?”徐白觉得陆鲲此刻的表情有些高深,一时没有听懂。
陆鲲别过头来说:“我会故意向老头透露这件事。到时候我能从老头的反应里,更快的判断出某些结论。”
徐白恍然大悟,连声说:“行,这事你就交给我。不是有句老话吗,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要是真的惹祸上身,为了你我也认了,削尖了脑袋我也得和你同进退。”
陆鲲的心脏隔着优质的t恤料子有力地起伏着,眼前这弱女子,总能让他一颗钢铁心为之融化。
他没有多表达什么,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目光动荡的双眼盯着她。
借着柔和的灯光,陆鲲英俊无比的脸靠近她,感性地去亲吻她
第134章 爱上我()
周五下午,伏中译从外省出差刚回所里,徐白就拿着几张4a纸去了他办公室。
“伏老师,我找你有事。”说话间,徐白已经拉开了椅子坐下。
伏中译拧开茶水盖,声音挺大得喝口茶才说:“小徐啊,我正好也有事找你。”
徐白一愣:“那伏老师先说。”
伏中译笑笑:“上次你朋友捐的那笔款项已经通过层层手续正式入账了。我和上头汇报后,上面领导让我做个代表,邀请一下丁总吃顿饭表示感谢。可我打了好几次电话到他公司,全被他秘书给挡下了,所以我希望你今晚帮我约一下丁总。”
徐白的心里咯噔一下,时至今日,她恐怕没办法和以前一样面对丁烈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非常糟糕。
好比你一直认可的人或事在一夜之间颠覆了所有。
可再仔细想想,丁烈又偏偏在旅馆那夜告诉过徐白他和初恋的故事。
丁烈的正邪两副面孔,也许都不是最真实的他,还有那个突然不见的青铜炉,细细想来,在丁烈手上的可能性很大。
晃神间,伏中译用手指敲击了几下木桌:“小徐啊,你听见我说话了没?”
徐白回过神来:“听见了。我一会给他打电话。”
伏中译说:“现在就打,要是他同意,我也好早点安排饭局。”
徐白暂时还不能告诉伏中译丁烈的身份,因为一旦告诉了,伏中译必然会刨根问底,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目前来说,徐白还没办法完整地有一个合适说辞来圆这件事,只能把这个秘密暂时咽肚里。
“好,好吧。”徐白没办法,当面给丁烈打电话。
那头的丁烈很快就接了。
儒雅温柔的声音穿入徐白的耳朵,似乎还有些浅薄的笑意。
“徐白,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有事吗?”
徐白看一眼伏中译,把找他的原因交代了一番后,丁烈说:“其实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既然你给我打电话了,再忙我也得给你这个面子。”
手机的回声挺大,伏中译听见了这话,忙招招手,示意徐白把手机给他。
徐白递了过去,伏中译礼貌和他说了好几句话,然后才切断通话,把手机还给徐白,转头自己定了一家不错的餐厅。
订好餐厅后,伏中译的心情相当不错,他对徐白说:“小徐啊,还是你面子大,这么快就搞定了。晚上七点,君蓝餐厅a座8号包房。”
徐白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伏中译说:“哪有?只要导师不觉得我留在所里会毁了考古所就好。”
伏中译的脸一僵,机敏地说:“看来上回的事,你心里还有疙瘩在。”
徐白摇头,淡声儿说:“那次伏老师教训的很对。我如果是你,我如果晓得所里有背景这么复杂的人在,或许我也会和你做出一样的决定。伏老师,那天是我态度不好。但当时我确实不知道我父亲生前做过那样的事,所以才据理力争和你顶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仅凭自我意识就否定你的话。”
伏中译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徐白深吸口气:“大概我父亲曾经是做过不好的事。”
伏中译的表情开始严肃了。
这时,徐白把早已准备好的4a纸放在桌上。
小小的手掌在纸张边缘一耸,推到了伏中译面前。
“您先看看这些。”
伏中译低头,一张张地开始翻阅起来。
在他翻阅的过程中,徐白冷静地说:“第一张,上面印的是我舅奶奶的照片。是我找借口托表叔给我打印传真过来的。第二张,是我手绘的,可能有些地方细节不太好。这个东汉炉是在我舅奶奶家里发现的,但最近被小偷偷走了。第三张,是我通过邮件联系到舅奶奶老家的考古所,他们所前不久在舅奶奶家附近的空地下挖掘出来的三件东汉文物。分别是,一盏青铜灯,一件三兽足的樽,和一个熏炉。上面印有的照片都是出土修复后的样子。”
伏中译并没有说话,在看完第一遍后从抽屉里拿出了放下镜,又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看完后,伏中译盯着她:“你想表达什么?你舅奶奶和这些文物是有什么关联吗?”
徐白说:“之前伏老师给我看的那段影像中,画面中有一人像极了我爸,还有一个我有熟悉感的则就是这个舅奶奶。她是典型的少白头,从十几岁开始就是一头花白的头发,发型到死的那天都没变过。据她的子女说,她是突然暴富的。后来就搬离河北,去了黑龙江定居。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希望导师能批准我去一趟舅奶奶的老家,在那待几天,看看能不能从村民拿得到某些有用信息。”
伏中译伸手摸茶杯,完全没想到影像中徐白能认出的身影除了徐三多竟还有别人。
他叹口气,顾虑道:“既然在外省,你把情况告诉当地的考古所,他们会调查的。”
徐白的态度坚决:“也许这几件东西和两批失窃文物有关。毕竟他们是同一时期的文物,而且又都出现在当年盗劫文物嫌疑人之一的周围。很奇怪,不是吗?”
伏中译拧眉:“应该不会吧。”
徐白盯着他,发现伏中译的眼神竟有一丝躲避的意味,又或者是单纯的不安。
徐白说:“会不会,我去查一查不就清楚了。那里有我的亲戚在,谁也没有我更合适查这件事。再说我们又不邀功,如果真发现了什么问题,后续再交给当地部门也是一样的。”
伏中译突然沉默了,且沉默了很久。
他低头盯着徐白递来的这些纸出神,很久后才抬起头说:“行吧,那这周末就让陆鲲就和你一道去。”
徐白故意先答应下来:“好,我回头和他说。”
伏中译摆摆手,示意徐白离开。
一双老目就像黏在纸张了似的,再难移开。
徐白走到门边时,伏中译又叫住她:“一会儿下班了别走,你和我一道去晚上的饭局。”
徐白楞了一下:“我也要去?”
伏中译说:“你们是朋友,而且丁总也说了,不喜欢和太多陌生人吃饭,所以晚上我只带你去。”
“我知道了。”徐白开门出去,来到陆鲲的办公室。
正低头书写着什么的陆鲲抬起头,迷雾般的眼神锁住徐白。
待她走近,他一伸手臂就把人捞怀里抱在自己腿上,压低嘴唇说:“以后来我办公室还是得敲门,这毕竟在所里。”
徐白翻个白眼,又扭动几下身子:“你还知道在所里,到底是谁比较不避嫌。”
陆鲲低笑出来,手一推,拖住徐白的背把人怀里推出去。
徐白随意地坐在办公桌的一角说:“你猜得没错,伏中译果然还是对我有戒心,让你和我一道去。他对你的信任真的超出了我的预料。照理说,我们好歹是夫妻,他倒好,一点也不担心你被我这颗不定时炸弹‘同化’似的。”
闭合的不太紧实的百叶窗,穿透着外面的光线。
陆鲲扭转了一下椅子的滑轮,叠起腿侧身面向徐白的位置说:“因为我根正苗红。”
徐白骄傲地一抬下巴:“那可说不准,还有一句话叫,爱情是穿肠过肚的毒药,会浇灭人的理智。”
陆鲲略羞涩地笑了,一时竟无力反驳,继而从兜里掏出手机告诉伏中译,这周末家里公司有个大型宴会,父亲嘱咐作为儿子的他必须出席。顺便又提议让梁栋陪徐白一道。
挂掉电话时,徐白问:“伏老师怎么说?”
陆鲲把手机扔在桌上:“他同意了。明天梁栋会陪你一起去。”
徐白稍有不满:“为什么是梁哥?梁哥在所里就是打酱油的,他怕是帮不到我什么。”
陆鲲说:“我看得出来,全所里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梁栋真心把你当朋友。他的能力强不强另当别论,只有真心把你当朋友的人才会尽力配合你的工作。如果换了别人,就算能力会比梁栋强,也不见得会真的听你的意见和安排,这样才是真的打酱油。”
徐白撇嘴:“好吧,你又一次说服了我。”
陆鲲又一次露出颇为羞涩的笑,一双眼紧盯着徐白越看越美的脸。
他迫不及待地希望这一系列破事能快点有个结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实现真正的,完整的,无后顾之忧的幸福。
“晚上想吃什么?”陆鲲点燃一支烟。
徐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伏老师让我约了丁烈,我晚上得陪导师去参加感谢丁烈捐款的饭局。”
陆鲲嘶口气,咬住嘴唇一角:“把餐厅地址告诉我。”
徐白为难地说:”伏老师说只带我去。”
陆鲲又重复了一遍:“告诉我。”
——
北门,瑶光茶楼内。
卢阅平坐姿歪斜,一条手臂上的纱布已经完全拆除,只是动弹起来还略有不便。
丁烈取笑他:“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徐白给做了。真没想到,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眼睁睁放过了。”
卢阅平嘴一挑,匪气地晃了几下身子说:“老子和你打个赌,徐白一定会爱上我,死心塌地那种。”
丁烈一时会错了意,想了想后说:“好,我找机会联系那个国外医生。”
卢阅平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双眼露出凶悍无比的眼神说:“我警告你,别用那种对付陆鲲的下三滥招数对付她。”
“你不是这个意思?”丁烈有些发愣。
卢阅平抖两下腿,骄傲地翘起嘴角:“老三我已经找算命先生瞧过了,那白胡子老头说,我和徐白的八字是天作之合,不管中间有多少曲折和变故,最后是一定会在一起的。”
正在喝茶的丁烈一听,头一回失态地喷出茶水,呲了卢阅平一脸。
卢阅平嫌弃地用手撸把脸,顺便摘掉了黏在脸颊上的一片茶叶骂句:“恶心。”
第135章 有心人()
丁烈很快就恢复了那副衣冠禽兽的面孔,嘴角悬浮着一丝淡笑对卢阅平说:“一场大血洗不用多久即将到来。老三,我是关心你。怕你没来得及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就先把命给丢了。”
卢阅平自然知道将来的危险性,至于丁烈嘴里的关心,倒比方才喷脸色的擦茶水还要恶心得多。
这会儿和丁烈坐在一块,无非喝点茶水而已,聊点闲话而已,互相利用而已,又不是肝胆相照之人,也不是什么八拜之交,说多了酸话,只会显得更不实诚。
心里想的都藏着严实,真心话一句没开口。
卢阅平一挑眉,开玩笑般回道:“我这条命看似不值钱,可却比你的金贵的多。”
丁烈听笑了,来了兴趣问道:“这话怎么讲。”
卢阅平轻笑,把曲起的右腿歪到一边,大咧咧说道:“因为我有人疼,有人爱。”
“现在还有谁疼你,谁爱你?”
卢阅平高抬起下巴:“我老娘,我老妹儿。”
丁烈笑出来:“要这么算,你的命是比我金贵。”
“屁话。”卢阅平的语气更骄傲了:“我老娘说,我这人从小命就硬。那会儿我娘难产,羊水都流光了,我憋她肚里几个钟头也楞是没死。就凭老娘生我不容易,哥们儿也得把这条命留着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
丁烈仔细打量一番面前的卢阅平,人的七情六欲,人的忠孝俭信,这痞子身上都有。就这种性格,不管在哪一行都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真是可惜了这几年,原本可以简单一生,却阴错阳差地入了行,又钟情了一个不爱他的姑娘。
“你瞅我啥?”卢阅平盯着他,大声嘬口茶。
丁烈说:“就是突然觉得你挺帅的,越瞧越帅的类型。”
卢阅平莫名起阵鸡皮疙瘩,缩了下脖子,没再接这话茬。
丁烈抬手看表后说:“我再陪你一个小时就得走了。”
“去哪?”
丁烈说:“和徐白一块吃饭。前不久我给文保机构捐了一笔小钱,伏中译大概是接到上头指示,对我表达一下感谢之情。他知道我和徐白认识,一会儿带她一块赴约。”
卢阅平的眼睛瞬间蹬得老大,指着丁烈说:“我可警告你,徐白的一根汗毛你都不能碰,否则我要你好看!”
拼钱拼人拼不过,但一胳膊怕就能给丁烈歪折掉那根脖子。
丁烈勾唇:“我对她没有感觉,将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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