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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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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刚才虽然害怕,这时却紧张的额头渗出汗珠,翻身坐起,拉平衣衫,从圆台上滑下,紧紧盯着车夫。
  车夫环视了一圈四周,微一偏头,“倒开。”
  官兵们杵着不动,看向风荻。
  车夫将剑尖轻轻一挑,风荻喉间一痛,一粒鲜红血珠从剑尖处滑下。
  风荻心里一紧,这人说下手便下手,全不手软迟疑,只得到:“都退下。”
  等官兵退开向车夫问到:“你是要她。”眼角看向白筱。
  “是,你的命换她的命”车夫目不斜视,耳闻八方。
  风荻暗叹,自己太过大意,这时也只能见步行步,只有先将他稳住,再设法将他拿下,“好。我答应你,你可以带她走。”
  “好说,还得有劳二皇子送我们一程。”车夫丝毫不肯大意将剑尖挑了挑,“走。”迫风荻随他向厅外走。
  方才虽然是一时大意,但仅一瞬间便被对方所制,足可见对方的武功是何等高深莫测,现在自己有落在他手中,他只需剑尖轻送便能要了他的命,只得僵着身子往前走。
  所过之处,围着的官兵制得纷纷退开。
  到了圆台前,车夫空着的另一只手,踹了白筱过来,护在身边,慢慢向厅外挪动。
  厅外已架上数百弓箭手,想寻机射死马夫。
  墨夷抽着被制的风荻,连声道:“大家不可以轻举妄动。”
  白筱被车夫揽在臂间,紧张的四处乱看,每走一步,都像走了千里路那么漫长沉重。
  眼见大门在望,在有几部,便能离开这间屋子,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破风之声,回头见一只箭飞快地向身边马夫射去,惊叫道:“小心。”
  就在这时,风荻一声惨叫,接着轻微的有物体落地声,回头见车夫手中长剑好好的抵着风荻喉咙,地上又睡着一直被削成两段的羽箭。
  而风荻露出的胸膛前多了一条血红剑痕,皮肉外翻,再深一分便能要了他的命。
  他能在听到剑声后,先伤风荻,再削羽箭,这手法快得何等可怖,谁还敢胡乱造次。
  马夫扬声道:“谁还敢再动?我死之前,定然先杀了你们二皇子垫底,西越二皇子一死,西越从此无人,不消三年,西越定被南北朝踏为平地,我贱命一条,换整个西越,值。”
  西越众官兵哪能不知西越皇族人丁单薄,除了风荻,余下的都是些扶不上墙的草包,西越王一死,只得个风荻,风荻再死了,西越确实也就难保了。
  伏在周围的弓手们,不觉间有些退缩。
  方才那剑,墨夷已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听对方放了话,更是心焦,疾呼,“谁再敢妄动,杀无赦。”
  马车带着白筱迫着风荻出了城,远离城墙上弓手射程,才一脚将风荻踹翻,反手揽了白筱如飞的向一旁林中急窜。
  白筱对这附近路道不熟悉,不敢乱动,顺服的由他带着疾奔。没走多远,便听见附近有大量人马向这边搜寻的声音,心跳如雷股,低声道:“我们被包围了。”
  马夫轻点了点头,突然朝她到:“怕吗?”
  白筱明明是怕的,却摇了摇头。
  “好,那我们赌一把。”马夫朝她微微一笑,看向身边地面上的一处裂缝,侧脸看着白筱点了点头,便揽了她的腰,猛的向那条裂缝挑落。
  白筱只觉得身子一空,心脏飞出胸膛,眼前一暗,身体已是悬空,接着猛地一顿,身子悬在了半空中,就这头顶光亮,勉强能看清车夫手中窄剑插入对面土壁。
  两个人的体重被他这么牢牢钉在半空中。
  白筱略松口气,低头看下,身下黑乎乎的看不到底,也不知到底有多深,心里一紧,越加的担心起来。
  头顶传来人声,心跳更是失了频率,紧张的瞅向身边人。
  他面色沉静,也正低头看她,轻摇了摇头。
  白筱慌乱的心顿时平稳了许多。
  “明明看见人在这儿的,怎么不见了?”
  “搜,不能让他们跑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人仰头看向上方,放轻呼吸,怕弄出一点声音,便将他们引来。
  “曾参将,那边有条地缝。”
  “过去看看。”
  脚步声朝这边搜索过来。
  白筱突然一惊,将视线从头顶看向身边平凡的面容,这张脸虽然平凡,但那眼神却让人有不可抗拒决绝,仿佛只要他在,就什么也不可怕,那眼神,何等熟悉。。。。。。
  投影从头顶浮过,只要上面的人一探头就能看见卡在这缝隙之中的二人,这是他一手要握着剑柄,支撑二人的体重,一手要揽着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白筱叹了口气,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放开我。”
  他只要放开她,以他的身手,这时杀出去,未必会死在这儿。
  话刚落,身子一旋,已离开刚才的位置贴向另一边石壁,他仍一手握着剑柄,一手紧揽着她的腰,脚却已悬下,二人的体重紧靠着他握着剑柄的那一只手支撑。

第149章 缠绵却怕梦醒
  头顶石壁突出一块,二人紧贴凹进去的地方,刚好能掩住身形。
  他们能看见上面探出来头,上面的人却看不见他们。
  白筱仿佛能听见自已的心跳,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体味,慢慢心安。
  “有没有?”上面传来问声。
  “太黑,看不见。”
  亮光从他们头顶闪过。
  事到如今,一切只有听天由命,白筱不再理会上面情况,侧脸就着火光定定的看着那张平凡的面颊和他亮如星子的眼,在光亮中闪烁。
  他一刻不放松的注视着头顶情况。
  头顶火把晃了几晃,照不了多深,仍是无法看清下面情景。
  上面便将点燃的火把陆续往下丢,火光一路滚下,倒也能勉强看到正面情景,到了底的火把一时没灭,照亮底部堆着的森森兽骨。
  此地缝有数十丈深,普通人或兽跌下去,不死即伤,长年累月,正面竟堆了不少尸骨,被火光一照,森然可怖。
  上面瞅了一阵,回道:“没有人。”
  “怪事,接着往别处搜。”
  等上面人马走远,车夫(窘,原文是马车)抬脚蹬住对面石壁,缓和已经发麻的手,但支撑了这许久,体力已然有些不支,贴着她耳边道:“此时出去,怕也是走不掉的,不如下去休息一会儿,再想办法。”
  下面火把已灭,一片漆黑,叫人说不出的害怕,但白筱知道他这般再难长久支撑,点了点头,“好。”
  “抱紧我。”他虽然可以这般单手支撑,但要带着两个人滑下这数十丈的缝隙,却是万万不能。
  白筱顺服的抱紧他的颈项,不等他再出声指点,自觉的抬了腿环在他腰间,令他可以完全放开揽住她的手,“好了。”
  他对她的配合甚是欣喜,“无论如何,不要松手。”
  “嗯。”她乖巧的趴伏在他肩膀上,“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松手。”
  他心里突然一动,侧脸就着微弱的光线看向她,她小脸搁在他肩膀上,也侧着脸紧盯着他在看,见他望来,微微一笑,“我不会放手。”
  她见他愣看着她,不知反应,眸子却是闪烁不定,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笑颜面如花,“你再不下去,一会儿没了力气,我们俩可要一起滚下去,摔成一团肉饼。呃………不知该有多丑。”
  他胸间一荡,垂了垂眼睑,腼腆的笑了笑,重新抬眼看她,瞳仁越加的莹亮,“我摔成肉饼,丑些倒是无防,你这般模样是万万摔不得的。”
  这张平凡的脸十分陌生,但这笑,这双眼,白筱唇边荡开的笑意,将他搂得紧些,“那还不下去?”
  他‘嗯’了一声收敛了笑,提了气,手脚并用的撑着两边土壁,一路下滑。
  到了底部,脚下尽是高低不平的兽骨,远处落脚,眼前又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贴着土壁,顺着石缝的方向走,摸索着走出一段,才没了兽骨,踩着平实的地底,轻吁了口气,“好了,可以下来了。”
  仰了面,觉得这喜出望外风冷,等她从腰上滑了下来,脱了外衫,将她里了,“这衣裳不大干净,先凑合着,出去再洗吧。”
  白筱将手穿进袖子里,轻捂着袖边,心里波澜一片,四处静得只有前方的浅浅的滴水声。
  他等了等不见她拒绝,也听不见她说话,只道是她怕这下面的白骨,柔声道:“这些怕都是上面掉下来摔死的,闻不到一点异味,都是过了很久的,不用害怕,这下面有风,还有水流,这前方有出路也不一定,如果有出口,我们也就不必从上面出去,离开这儿就不会是难事。
  白筱这时倒不急着出去,听了他的话,只是轻‘嗯’了声。
  他又等了等,仍不见她有任何动静,怕她是当真吓得紧,又不好在他面前表现,便道:“我们去前面看看,你跟着我。“
  动了动,怕她看不见,不小心跌着,又退回来,伸手来摸了她的手,握住,小手入手如握凝脂,有些失神,轻咳了咳,敛了神,”失礼了,勿怪。“
  牵了她往前走,刚挪了步子,身后的她突然往前一扑。
  只道是她在半空中悬了半天,脚麻了,而自已走得快了些,她没能站稳,忙停下来,不敢乱动,由着她趴伏在他后背,好稳住身子,“对不住,我………”
  牵了她往前走,刚挪了步子,身后的她突然往前一扑。
  只道是她在半空中悬了半天,脚麻了,而自已走得快了些,她没能站稳,忙停下来,不敢乱动,由着她趴伏在他后背,好稳住身子,“对不住,我………”
  被她握着的小手抽了出去,心里一空,将手攥住,掌心间还残留着细滑的感触,默了片刻,“不喜欢被人牵着,你就拉住我的衣角好了,如果我走快了,你便叫我一声。”
  话落,静立着等她不拽他的衣角,然等了片刻,趴伏在他背上的温暖身体也不离开,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忧心又起,“你是不是扭伤到脚?”
  转身去查看她的脚,身子刚动,她的两条手臂突然缠上他,将他的腰紧紧抱住,身子紧紧的贴在他后背。
  他脱去了外衣,只着一件单薄里衣,这地下又甚凉,她身上的体温绵绵的传来,压覆在他后背的身躯更是柔若无骨。
  他心脏猛的一收紧,“公主………”
  白筱将手臂紧了紧,他的腰窄而紧实,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滚难平的情潮,将脸压进他结实的后背,闷着声音低唤了一声,“莫问。”
  他身子一震,愕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公主,你………”
  白筱将手臂又紧了紧,好象怕一松手,他便会从怀里消失,“莫问,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原来从我离开京城,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居然没能察觉………”
  她前往荆州前,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她的护卫亲兵,做了一次大的调动,包括以前的马夫。
  她只道是母亲的安排,并没在意,哪想到却是他。
  直到看到抵着风荻喉间的乌金软剑,才有所怀疑。
  悬在石缝中,看着他的身法,举动,神情,以及他宁死不弃她的那份执着,哪里还有怀疑,模样可以改变,这些却是无法改变的。
  一直以为见他一次都将难如登天,不想,他一直在她最近的地方守护着她。
  在她危难时,拼死不救她。
  压抑着的情愫哪里还掩得下,在心间抛起了万丈的浪,哪里还理会这是哪里,身边又有什么,只想将他紧紧拽住不放,“莫问。”
  他默了下去,平时掩饰的再好,只要近了她的身,就再也瞒不下去,苦涩间又带了份欣喜。
  她手环在他腰间,绕着他的身体,转到前方,空了一只手出来去摸他的脸,有着容华手臂人皮那一招,她不难在他耳根处,摸出一条微不可察的叠层,慢慢撕剥开来。
  他轻轻一叹,不再是那车夫的声音,而是她所熟悉声音,接过她手中人皮面具,揣进怀里,轻抚上她的脸,“没能照顾好你,让人受了委屈。”
  白筱虽然料到是他,但这时听到他的声音,仍止不住的轻轻一颤,掏了火折子,就手中一划,光亮在彼此的脸上一闪而过,仅一刹间,足以让她看清他俊美的面颊。
  她胸间一哽,手中火折子跌落在地,得,得,得地滚开,在这片寂静中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心。
  二人锁着彼此的眼,愣愣失神,再次融入黑暗中仍不肯挪开视线。
  他白日在她车前,夜晚在她窗外,日夜伴在她身边,却不得亲近,见她笑而笑,为她蹙眉而蹙眉,这份苦汁是何等难咽,只得他自已方知。
  此时身在劣境中,头顶是来回搜索的追兵,身边是无数的森森白骨,但这一刻,这地方对他而言,却是再美好不过,如果允许,他真愿就这么一辈子静立下去。
  她不知他在身边,只有思念,挂记,不管再不喜欢宫廷的是非,仍一点点的踩进去。想着只要能站得高一些,就离让他自由近一些,不管再苦再累,咬牙忍着。
  听着他的呼吸,心绪难平,不知该怨他狠心,还是该恨他绝情,可以如此与她日日相对,却不与她相见,这时对着他却又是五味杂陈。
  剖心深处,对他却是怨不起,也恨不起,轻吸了口气,踮了脚去含他的唇。
  太黑,看不清他,这一含,噙上了他的嘴角,却也不愿再离开。
  他心间更是一派汹涌,不管出去后会如何,此时她在他怀里,哪怕就这一会儿也好。
  双臂一伸,将她紧紧抱住,她怕一放手他便消失,他又何尝不怕,低了头,顺着噙在嘴角上的唇瓣吻上她的唇。
  明知这不是梦,却怕梦醒。
  鼻息间是她发间似兰似菊的淡淡幽香,贴着她的唇,却不敢用力,轻轻的磨,慢慢的吮,能有多轻,便有多轻。
  唯恐惊醒了这场‘梦’。
  她空落的心在他唇间,一点点被填满,慢慢垂下眼睑,静静的抱着他,静静的任他吮吻着,一动不敢动,怕一动,他便不肯再亲近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抱着她滑坐下去,坐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唇边含着笑,竟慢慢睡了过去。

第150章 容华‘失算’
  莫问听着白筱均匀平和的呼吸,满足的轻轻一叹,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可以这么全无避忌,心安理得的将她搂着。
  一阵风吹过,他将裹在她身上的衣裳紧了紧,怕她受不得这地下的凉,握了握她的手,暖暖的,并不见转冷,才安了心。
  又将她抱得紧了些,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着。
  伏低脸,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甚是怜惜,自从被风荻挟持,她虽然故作平静,但他如何能听不出她在车内辗转反侧,根本无一日好睡。
  到了‘瑜城’又受那般的侮辱,惊吓,她小小年纪哪能不心力疲惫。
  好在她素来外柔内刚,才能凭着一口气死撑,换成别的女子,怕早不是这般模样。
  这时在他怀中,完不理会上面的追兵,安然入睡,可见她对他是何等的依赖和信任。
  这份依赖和信任,让他心疼如绞,他竟什么也给不了她,甚至没能保住她的周全。
  坐得久了,昏昏然也有些睡意,慢慢合了眼。
  风荻望着白筱身影消失在树丛中,凤眸半窄,迸了火,“白筱,我一定要将你抓回来。”
  墨夷赶上来见他无恙,才安了心,“二皇子,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搜,派人出去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风荻望着远方,恨得牙痒,白筱那绝世的容颜在眼前飘过,体内莫名的有一些燥热,咬牙暗道:“绝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心。”
  不再回大厅,径直回了自己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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