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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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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笑了,“你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我和你一起,和你与香巧一起,有何区别?不外乎是另一个床伴。”
    
     他眉头蹙得更紧,“我没有床伴,你如果愿意,我会娶你,不是床伴。不过我活不长,然我在的日子,定不会亏了你。”
    
     白筱推开捏着她下颚的大手,“活不长,叫人守寡,很不厚道的。”
    
     他撇嘴,“我死了,你再嫁人,不过是费些事。你这般模样,要找个男人,容易得很。”等他死了,容华定然会照顾她一辈子,他无需担忧,或许那时她年龄大些了,对人间的情爱也看得淡了,接受容华也不是不可能。

     白筱哑然失笑,二人之间的事,能被他说成这么个味道,实在是个人才,“方才不知谁说过,不愿意死后戴绿帽子?”
    
     他撇脸低笑,平日总是板着的脸,竟温和如三月阳光,“玩笑之言,你也当得真,我死后你再嫁便是。”
    
     白筱也笑,看着他俊逸非凡的面颊,微微失神,如果容华如他这般,或许他们之间会是另样情景。
    
     他看着她的笑脸,胸口莫名的紧痛,体内燃着的欲望越加高涨,灼哑了他的声音,粗糙的指腹轻抚她的光滑细腻颈项肌肤,哑声道:“我真想要你,现在,我………尽量不弄痛你………”
    
     他从来不曾对女人温柔过,也不是很有把握。
    
     白筱面色微僵,慢慢收了笑,“我想嫁爱我的,而我也爱他的男人。”
    
     他浓眉微竖,“来来去去,还是想嫁莫问?”
    
     白筱轻叹口气。
    
     古越摩挲着她颈项的手指穿过她的秀发,滑到她后颈,猛的将她向自已按近,唇轻贴上自已的唇,垂眼看着她的眼,“你来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不就行了。”
    
     白筱无语,双手撑了他肩膀,想将他推开些,他的身体如铁打的一般,不动丝毫。
    
     他歪头,大手卡紧她的后颈,不容她避开,轻吮了吮她的下唇,“至于我对你,我会学,学到你满意为止,如何?”
    
     “你简直是疯子。”白筱好气又好笑,感情的事,怎么学得来?
    
     正要用力将他推开,灵光一现,反抬脸亲上他的唇角。
    
     他没料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一愣之后,眼里化开喜悦,不再动弹,任她的唇轻贴着他的唇角,她的唇柔如花瓣,她的呼吸带着淡淡似兰似菊的幽香轻轻吹拂着他的面颊。
    
     心中砰然乱跳,过了一会儿不见她再动,略退开些,能看清她面上神情,“你这算是答应了?”
    
     白筱不答,能听见他象是要跳出胸膛的心跳,他对着女人,居然也有紧张的时候。
    
     微微一笑,双手反推为抱,环上他的窄紧结实的腰,手臂收紧,身体慢慢后仰,躺倒下去,臂间的力道,引着他高大的身体向她压覆下来。
    
     他手撑了她肩膀一侧,不让自已沉重的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手指轻划她耳后肌肤,审视着她的眼,“先说好,再下去,我是无法克制的。要么现在打住,我叫人打桶冷水进来降火,要么你就不许后悔。”
 


第225章玩火自焚(九月1050粉红)
    
     白筱身体崩紧,紧张的咬了咬唇,“不许叫人。”
    
     古越警惕的看了她一阵,一动不动,她过于反常,让他不能不防。
    
     白筱皱了皱眉,他明明欲火焚身,却这般沉得住气,环在他身后的手,碰他哪里,他哪里崩紧,浑身上下,无处不戒备森严。
    
     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过去就这么与女人温存的?”
    
     “温存?”古越微微愕然,这个词甚陌生,从她口中听来,又说不出的柔腻勾人,心神一漾。
    
     白筱翻了翻眼皮,狠狠的瞪向他,“少装,难道你还想说你没碰过女人?”
    
     古越也瞪她,“以前不曾在床上………”话未落,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方知自已失言,尴尬的别脸轻咳了声。
    
     他过去从来不好女色,过去定力尚差,体内毒素发作,如果不借那事排了体内的毒,又压不下欲望,必然引起体内血脉倒流,崩血而亡。
    
     如果不是经不得容华强求,又不忍弃他而去,倒宁肯崩血而亡。
    
     无奈之下只能与那他见了便恨不得捏碎她的脖子的香巧办这事,对男女之事哪来什么渴望,只有厌恶和憎恨。
    
     次次都是巴不是尽快结束,约在何处,便在何处就地草草解决,还谈什么温存,事后在无人处,免不得要吐上一阵。
    
     对白筱却是打心里的渴望,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生平从来没有过。
    
     他不解为何如此,却喜欢这种感觉。
    
     清了清嗓子,重新转脸过来看她,“我不会再碰她。”
    
     “呃?”白筱微微愣神,他何需对她说这些,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相思锁的毒霸道就霸道在谁也离不得谁,她且能让他白白的为了她许上这么个诺,害人害已,“你身上的毒………”
    
     “不防,这两年来,我哥哥虽然没能解了我身上的毒,却也试出些门道,加以抑制,也不是非她不可,忍忍也就过了,死不了。”

     古越也觉得奇怪,按理他身中相思锁的毒,对别的女人无法提起欲望,但白筱却一次又一次的撩得他火起。
    
     这份渴望与纯粹的相思锁的发作全然不同。
    
     白筱苦笑,玩大了,脸上堆出些皮笑肉不笑,“忍着难受,你不必忍着………”
    
     古越微恼,这时候,她非要提那该死的香巧,续而转笑,“不忍,可是你叫的。”伏下身去噙她的唇,他也实在忍不得了。
    
     白筱心如擂鼓,玩火自焚,慌得将脸别开。
    
     他的唇擦过她的面颊,落在耳根处,眉头微敛,顿了顿吻落下去,低声问道:“后悔了?”
    
     白筱深吸了口气,“不玩了。”说完便将手缩回来去推他。
    
     “玩?”他面色一僵,盯着她侧过来瞪着他的眼,眸子里闪着怒意,腹间燃着一团火,身下更是涨痛难耐,她居然说在玩?
    
     白筱撇嘴,手指在他后背戳了几下,戳到哪儿,他哪儿紧,“男女之事,被你做得如同冲锋陷阵,你当真是个人才。你处处戒备,这二人之事,还有何乐趣,不如就此打住。”
    
     他蹙紧的眉头,赫然松开,刚聚拢的怒意瞬间消散,失笑出声,眸子亮如星辰,“你恼我这个?并非当你我之事为儿戏?”
    
     白筱扁嘴不答,虽不是儿戏,却也当不得真。
    
     “对不住,我………还不习惯女人………”古越深吸了口气,慢慢呼出,尽是让自已放松。
    
     白筱心间莫名的一酸,愧疚之意瞬间涌上,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闪避。
    
     他看着她轻颤的长睫,重新向她耳后吻下,腿挤在她腿间,分开她的腿。
    
     她只觉得身下有硬物抵向自已敏感处,惊得忙撑开些。

     “又怎么了?”他纳闷抬头。
    
     “你………你………就要进了?”白筱动了动,腿间触到他那处,忙停了下来,不敢再乱动。
    
     “什么?”他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猛的将她肩膀扣住,摁在床上,强硬的将她的腿分开些,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只觉他那处向她硬生生的抵来,脸色大变,闭了眼,惊叫出声,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睁眼看他。
    
     他紧盯着她,身子又是一沉,吓得她又紧闭了眼,惨叫连天。
    
     白筱等了阵,又不见他有动作,体内也并没有异物进入,只是身下被他淡淡的抵着,暗松口气,又自睁眼。
    
     见他无语撇脸,“把男女之事做成杀猪般的鬼嚎的,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白筱又羞又恼,“哪有你这般猴急的?你不解风情也就罢了,倒怪我鬼嚎。”
    
     他看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将身下又抵了两抵,在她未叫出声之前,伏身在她耳边,戏笑道:“你裏得象粽子一样,怎么进得?自已迷糊,倒怪我猴急。”
    
     白筱一愣,往下看去,二人穿得齐齐整整,身下也是隔着衫裤,确实是进不了的,脸刹时间红过耳根,握拳捶他,“哪有你这般玩人的?”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荡开一阵春意,喜极了这丫头胡闹的那股子蛮劲,其实女人有时也甚有意思,将她揽紧,“不知不解风情的是谁?”
    
     “半斤八两。”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么寻了这么个办法,让自已陷于难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两,算是吧。
    
     这么一闹,他反去了初时的戒备与不安,身体松软下来,撑了头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心里软软绵绵,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处的那抹蓝黑亮得撩人,“这般模样方象个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紧,明明和容华一般的模样,却怎么看怎么不同,生生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也难怪香巧对着他和容华会左右摇摆,也难怪他那般对待她,她仍不舍得死,死活要与他纠缠,怕是连香巧自已都没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见自已稍一停顿,她便跑神,也不知神游到了何处,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么呢?”
    
     白筱想也没想道:“我在想,香巧应该是爱你的。”
    
     古越浓眉一竖,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当真闲得厉害,居然还有空闲想别的女人。”缩手回来,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说了什么,差点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见什么,偏偏要说什么,不是自找麻烦,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么?”
    
     “再不急,你不知还要想些什么鬼东西,这事还怎么做?”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裳,以前办事,都是用撕的,这时脱起她的衣裳来,十分不顺手,扯了几扯,没能解开,便有些不耐烦,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护住,嚷道:“不许弄坏我的衣裳,我可没多的衣裳换。如果你弄坏了我的衣裳,别指望我会穿你那些莽手下买来的花里胡梢的东西。”
    
     “嗤,还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来,当真没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脱,还是我脱?”
    
     白筱忙道:“我脱。”
    
     古越挑眉,当真将身子撑了起来,可以容她除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叽叽磨磨的动作,虽然体内邪火乱窜,难忍得紧,却又不舍得放弃观她此时的窘状。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阵,一粒扣子也没解开,见他脸上笑意慢慢僵住,再这么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来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强笑道:“我先帮你脱。”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刚要动手去剥她的衣裳,听了这话,眸子闪了闪,没再动,由着她给他除衫。
    
     白筱抖着手,当真解了他的衣袍,剥去他里面中衣。
    
     眼角匆匆扫过他赤出来的身体,脸上火辣辣的烫,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与容华一样,有一幅绝好的身板,也不知这兄弟二人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爱极她这般偷偷看他的模样,勾唇一笑。
    
     她滑腻的小手,轻抚着他后背,说不出的舒服,呼吸变得浑浊,哪里还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刚刚碰到她的唇,后腰间蓦然一麻,他反应极为灵敏,然也只来得及骂了声,“该死。”
    
     结实的身体实实在在的趴压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压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一阵,才缓过气,使足了吃奶的劲才将他从身上推下去,爬坐起来,长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容华这招当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觉。”
    
     胡思乱想间竟有些幸灾乐祸。
    
     想着自已出卖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脸又烫了一烫。
    
     喘了会儿气,费力的将他挪上床,为他盖好丝被,挟好被角。
    
     看着被她推过一边熟睡的古越,他闭着眼,与容华一般无二,实在难辩你我,只有容华为他宁神所用的龙涎香,从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
    
     心间五味杂陈,轻抚着他好看的面颊,“对不起。”
    
 

第226章别坏了太子好事(十月240粉红)
    
     白筱咬牙翻身下术,寻了纸笔,磨了墨,将相思草的种植方法,细细的写了下来,吹干墨汁,缌叠好,揭了丝被,将叠好的纸函放在他掌中。
    
     舔了舔唇,青儿,虽然这么做不该,但你既然想救他,我这么做却也不失了你的本章。
    
     顺手解了古越腰里钱袋,打开来,见里面有好些金叶子,金豆子,心虚的吸了两口气,甚佩服小孤偷个东西能偷得如此欢快自在。
    
     又将那纸函从他掌中取出,回到桌边加上几个字,“借荷包连带金银一用,日后一定奉还。”
    
     叠好纸函放到他枕边,收了荷包,理好弄乱的衣裳,拢了拢发角,又取了小孤给她的易容药物,涂抹在脸上,令肤色瞬间变暗,才走向门口。
    
     回头望向屋角的相思草,犹豫了片刻,毅然回身,从背篓中取出一株,寻了件衣裳裏了带在身边,拉开房门,便听见对面古越的手下靠近门边。
    
     顿时心头一紧,自已想得太简单了,客栈中全是他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能走脱。
    
     正想退回,听对面有人压低声音道:“听着些便好,千万别坏了太子的良宵美夜。”
    
     接着便有人低声轻笑。
    
     白筱刚才和古越在房间闹那一阵,又鬼嚎一阵,全然忘了隔墙有耳,怕是被人听了去了,脸上即时红了,眼睛一转,有意压低声音,偏又能让左右屋将将能听见的声音道:“急什么,净个手也等不得吗?”
    
     果然左右屋便有极轻微的远离门口的声音,不时夹着憋着的闷笑声。
    
     白筱掩了房门,朝着楼下茅厕方向摸去。

     进了茅厕,环视左右,并无住客入厕。
    
     飞扑到窗口,她记得玉娥是从此处窗外离开,想必离门口不远。
    
     提了裙子爬出窗外,立在树荫后,不敢乱撞,竖耳聆听。
    
     已过三更,正是好睡之时,四下里静得只偶尔轻微的走动声和轻咳声。
    
     白筱眉头微拧,古越的亲兵当真严谨得很,就连轮睡觉都听不见打呼声,可见何等警醒。
    
     穿过树荫,望向不远处的后院门门板,门栅乙经落下,四周静无一人。
    
     然越是如此,白筱反而越不敢轻易过去开门。
    
     正无计可施之时,一条狗从脚边跑过,嘴中叼半块客人吃剩下的咸饼,挤开与茅厕相接一处矮小木门。
    
     大狗进去扒拉了一阵,竟没了声音。
    
     白筱觉得蹊跷,偷偷挨了过去,从门缝中望进去,是一间堆放柴火,干草的杂货间。
    
     此时入冬尚早,矮屋中堆放的柴火干草不多,一眼便能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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