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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现代重生)嫡女闺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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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娴这个丫头她是清楚的,单凭这小丫头一个人,绝无本事弄到那些药。她做出这等事来,这后头必定有人撺掇。于是她便命人细细审问,谁知这丫头嘴倒挺硬。
“不肯说是么?”她冷哼,“那就家法伺候!”
院子里,摆上了一条长凳。两个孔武有力的丫头押着瑞娴出来,将她按在长凳上,接着嬷嬷便请了家法——一根紫檀木杖。见老太太点了点头,她便挥起木杖,重重的打在瑞娴臀上。
“唔……”瑞娴痛呼出声。
“那药是谁给你的?”老太太声音冷厉。
“我不知道……”瑞娴咬紧牙关。
“那就打到你知道为止!”老太太气呼呼的一拍桌子,“继续打!”
啪、啪、啪……
木杖一下下打在臀上、大腿上,瑞娴的裙子上渐渐渗出血色来。
她平日在苏家也是养尊处优的四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她的眼泪噗噗直掉,但却咬牙不肯多说一个字。
楚氏在一旁瞧着,有些于心不忍,开口说道:“娘,四姑娘毕竟还小,这么打下去,万一打坏了……”
“咱们苏家没有这么不守规矩的闺女!”老太太依旧寒着脸,“若再不说,直接杖毙!”
“……”楚氏见老太太下了狠心,只得轻叹一声,不敢再劝。
“别打了。”随着声音,一个女人走进来。柳眉杏眼,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你?!你为何在此!”楚氏大惊失色。
“哪儿来的蠢妇,好大的胆子,见了老太太、太太们也不请安?!”嬷嬷大概不记得她了,见她穿着打扮皆与庄中仆妇相同,便朝她吼了一声。
可对方却看也没看她,而是看了瑞娴一眼,接着走到老太太面前,含笑说道:“不用打了,是我做的。”
“哼,原来是你。”老太太也认出她了,冷笑一声,“你还有何话好说?”
“这事儿完全是我一个人谋划的,不过是借了四姑娘的手而已。”付氏轻笑,“她毫不知情,请老太太放了她罢。”
“哦?……那你倒是说说,那是甚么药。”老太太冷冷的质问。
“南疆的蛊毒、妖道的符水,再加上绝品的鹤顶红。……这三样东西勾兑起来,叫做‘神仙倒’,意即神仙喝了这药,也是死路一条。我可是费了许多功夫,才将这三样东西配齐呢。”付氏眼角含笑,娓娓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啊……!”瑞娴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生母。
“贱人!苏家、岩家与你有何冤仇,你要用这般歹毒的手段害他!”老太太听了这话,气得猛地站起身来,慌得二位太太和婢子们连忙去扶。
“你们让我没了丈夫,我便也让你家的女人尝尝没了丈夫的滋味……一报还一报而已。”付氏垂首微笑。
楚氏听了这话,也气得浑身发抖,“你被休出楚家,那是你咎由自取,与三姑娘何干?!三姑爷又何辜?!”
“看你们哭,我便高兴。”付氏满不在乎的扫了她们三人一眼,“我既然敢站出来,这条命就不打算要了,你们想要,尽管拿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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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一个的垂髫小丫鬟,端着盘子,慢慢挪到厨房边上一间柴房外。
“嬷嬷。”她轻声唤着正在打瞌睡的守门妇人。
那嬷嬷打了个哈欠,抬了抬眼皮,“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么?”
“这不明天就要将这个……贱人,送衙门治罪么?太太吩咐奴婢来瞧瞧看守是否稳妥。”小丫鬟回答。
“哦……哪位太太呀?”嬷嬷随口问了一声,又瞄了她一眼,“我瞧你有点儿面生,是哪房的丫头啊?”
“是前两日庆侯夫人差奴婢过来伺候二太太的。”小丫鬟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吊钱,“奴婢新来,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还请嬷嬷多多照拂。”
“哎呀,不愧是庆侯府出来的丫头,真懂规矩……”嬷嬷笑眯眯的收了钱,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随你们太太咋招呼,别把人给弄死了就成。”
“明白、明白……多谢。”
小丫鬟匆匆进了房,然后将房门轻轻关上。
房中只有一堆茅草,一个人正躺在茅草堆上睡觉。
“娘、娘……”她走过去,轻声叫着。
女人醒来,借着月光瞧着来人的模样。这丫头眉毛浓浓的,还有一张血盆大口,看上去甚是滑稽,她不禁哼笑了一声。
“娘。”见她此时还笑得出来,假扮成小丫鬟的瑞娴心里一阵酸疼,“明天……她们就要送你去衙门了。”
犯了杀人这样的重罪,到了官府,必定难逃一死的。
“意料之中。”付氏不以为然的躺回茅草上去。
“……”瞧她满不在乎的模样,瑞娴沉默了许久,许久。
终于,她开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我何时骗你了?”付氏冷笑,“他是你亲手下药杀死的……是你,取走了他的命。他最后亲近的人,也是你……他这不就永远属于你了么?”
“不是,不是这样的……”瑞娴摇头,痛苦的泪水涌出来,“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心啊!……为什么你要那么残忍,让我亲手杀死我爱的人?”
“因为他不爱你。”付氏微眯起眼,眸子里寒意流淌,“你不是说过,如果他有二心,那就杀了他么?如今他爱的是麻子丫头,那就该死……不是么?”
“……”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她没想到母亲真的会这样做啊!
“这个男人不爱你,他不值得你付出一辈子,明白吗?!”付氏坐起身,给她理了理额角的刘海,“你面前,有一桩大好亲事等着你……你很快就可以做大户人家的正室主母了。”
“……”关于大堂兄要给自己订亲的事儿,瑞娴也略有耳闻。只是自己的婚事,她也没好意思去打听。
“这件事苏家做得倒有点人味儿……不过,这也是他们应分的。”付氏勾了勾嘴角,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是不会让你走我的老路的!既然你这么爱岩家那小子,我就彻底绝了你的想头!……就算豁出我这条命去,也要让你坐上正房奶奶的位置!”
次日,付氏被衙门收监。
三堂会审后,拟定了斩立决。
听到付氏被斩首的消息时,瑞娴正在屋里做着针线。她的手一抖,锋利的针尖刺破了手指,一滴血珠渗出来,她的眼泪簌簌而落,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血红色。
她,亲手让爱人喝下毒酒;她,明知生母身首异处,自己却连去收尸都不敢,只能任由母亲的骸骨流落乱葬岗……
这世上最爱她的母亲,和她最爱的男子都死了,她还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她拿起剪刀,反手将尖端最准自己的胸口。
表哥,我找你来了……黄泉路上,我给你做伴。冥间地府里,没有姐姐,只有你和我……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宸晏那笑嘻嘻的模样。
忽然间,岩氏阴冷的脸出现,击碎了宸晏的模样,冲着她厉声说道:是你亲手杀死了他,九泉之下,你还有什么面目再见他!我豁出命去,就是要让你坐上正室的位置!
她的手颤抖起来,最终,还是将剪刀放下。
她不能死。
她要风光大嫁,做堂堂正正的正室夫人,穿大红衣裳、戴凤钗金簪,替母亲做她想做却至死也没有做到的事!
好歹她也是苏家的骨血,老太太不会真的下狠手杀她。
无论她们怎么讨厌她、鄙夷她,她都要忍,忍到出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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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山脚,又多了一座新坟。
因为宸晏的尸骨一直没有找到,这只是一座衣冠冢。
莞娴祭拜完后,扶着召玉的手,回到庄子里。
如今是农闲时节,人手倒也够用,只是过阵子农忙时,就必须得再买几家下人了。
她四处巡视了一圈,接着回屋处理庄中事务。
苏家婆媳三人,这段日子也颇为憔悴。
为大老爷打点官司的事儿已经够让人头疼了,不省心的瑞娴又弄了这么一出。付氏杀的可是亲上加亲的岩家公子、名门贵胄家的子弟,就算将她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她这条贱命也不够抵的啊!虽然莞娴将事情揽下,说付氏是她庄子里的下人,此事与苏家无关,由她去跟岩家解释,可此事始终是因瑞娴而起,苏家怎敢置身事外?
还有,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瑞娴做下的这丑事,还是或多或少的传了出去。苏府在京城的地位原本就因为大老爷入狱而一落千丈,如今苏家更是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老太太原本病还没好,又受了这打击,竟是一病不起。
到了初秋时分,大堂兄遣人来接四姑娘下江南,待到明年开春,便与王家完婚。
楚氏放心不下莞娴,又深恨瑞娴,便托辞婆母生病、女儿又小,没有同去,只是遣了个贴身嬷嬷代她观礼。
送走了瑞娴,世界清静了,莞娴终于松了口气。
五年
云清山上的草木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怀萱庄外的庄稼长了一季;又一季。
弹指间;五年时光便过去了。
庄子里;莞娴慵懒的斜靠在榻上。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白纱蒙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明媚的眼睛。满头青丝只用一根银簪子松松的挽起;别有一番清丽出尘的味道。
“二姐见字如晤:许久不见;时常怀想……”她轻声念道。
小桃坐在案前握着笔,跟着她说的话;在纸上奋笔疾书,却已是少妇装扮了。……这许多年过去;她爹还是没有中举;只得寻了个馆;做了私塾先生。原本小桃契满后她爹要将她嫁给一户富贵人家做小,可她却看上了爹爹的一个穷学生,俩人来求莞娴,莞娴便给了这书生一笔银两以作嫁娶之资。小桃爹收了银两,也就同意了这亲事。
嫁人之后,小桃两口子一块儿住在庄子里,书生做了账房,小桃做个管家媳妇。
这书生倒是有志气,去年考中了秀才。莞娴不好让秀才娘子继续服侍自己,却又舍不得小桃,便请她做个伴读,小桃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姑奶奶,二太太来了。”召玉走进来,在莞娴身边轻声说。这五年间,原来服侍她的丫头们都陆续成了亲,现在她身边的婢子已经换了一批……除了召玉。
召玉一直未嫁,忠心耿耿的跟随她左右。莞娴数次提起要给她寻一门好亲,她都只是摇头,最后也只好作罢。
“哦,快请她进来吧,奉茶。”莞娴忙站起身来。
正说着,楚氏已经牵着一个小女娃走进来。
楚氏依旧温婉可人。这几年的日子虽然不似在府中时那么好过,但也是衣食无缺,再加上保养得当,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而那小女娃也是粉雕玉琢的,眉眼与楚氏有六七分的相像。
小女娃见了莞娴,便蹦蹦跳跳的上前拉着她的衣袖,“三姐姐,你再给我折纸鹤玩儿吧!”
“宁儿乖,娘亲与你姐姐有话要说,你先和奶娘玩一会吧。”楚氏弯下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唔……”宁娴歪着头想了想,“那好吧,姐姐你忙完了,要陪宁儿玩哦!”
“当然,你看姐姐哪回食言了?”莞娴笑着对她保证。
“那好吧……”宁娴点点头,又欢快的提着裙子跑出去了。
莞娴请楚氏坐下,屏退众人,亲自奉上茶。
“在写啥呢?”楚氏随口问道。
“给二姐姐回信呢。”莞娴努努嘴,“她前些日子给我写信了。”
“她与你倒是亲密。”楚氏苦笑,叹息了一声。原先容娴的家书尚算勤快,可自从苏家出事后,便渐渐的疏远了。裴道元任满后升了同知,回京述职时竟也没有来拜见岳母,让大太太心酸不已。
莞娴知道楚氏的意思,便宽慰道:“二姐姐也是身不由己。”
“是啊,出嫁从夫,有什么办法呢。”楚氏无奈摇头,“只是裴姑爷,当初你大伯父花了多少力气、使了多少银钱才给他谋上那位子,对自己亲儿也不外乎是那样了……他现在却对我们唯恐避之不及,当真忘恩负义,令人寒心。”
“他也就那点儿眼力见了。”莞娴讽笑。姓裴的也不想想,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苏家历代为官,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么?况且背后有庆侯等一干人帮忙。
……唉,容娴这辈子跟他,真是可惜了。
虽然她在信里一个劲儿说自己过得多好多好,莞娴却不以为然。有那样的婆婆、那样的丈夫,还有一群不要脸死认钱的泼赖亲戚,她的生活能好到哪里去?……当然,按照世俗的普遍观念来说,她至少有丈夫有儿女,比自己这个无儿无女的寡妇要好多了。因此,她才不断的写信给丧夫的可怜堂妹,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啊。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楚氏便进入正题。她抿了一口茶,笑道。“我听说,你今儿又让几个媒婆吃了闭门羹?”
“……没必要见。”莞娴微微蹙眉。
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出身名门、嫁妆极丰,且又会当家。虽然容貌不佳,可也是瑕不掩瑜,三年守孝期满之后,做媒的便如苍蝇一般扑上来,赶都赶不走。她都说了要为先夫守节、终身不再嫁,可她们却听而不闻,继续代表不同的求亲者来做说客,她干脆就吩咐下去:凡是媒婆,一概不得进庄。
“唉……你有从一而终的志气,我们做长辈的,本不该阻拦。只是你年纪轻轻的,有没有想过,今后几十年的日子咋办?”楚氏轻叹了口气,“若是你膝下有个一儿半女,能守一辈子也是好的,我也不会劝你再嫁……现在咱们还能陪着你打发些日子,可宁娴将来大了也要嫁人,过上二三十年,我们这些长辈都过去了,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岂不寂寞?我知道,你与晏哥儿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这为他守了五年,也算对得起他了……”
“我心意已决,母亲不必再说了。”莞娴淡淡笑着,打断她的话。
过了这许多年,楚承瑛的音容笑貌,依然时时在她的脑中浮现……这辈子,她是忘不了他了。她也不相信,这世上,会再有哪个男子比得上他。
而宸晏,那么单纯可爱的家伙,每次想起他,她都不自觉的弯起嘴角。他因为她,被付氏母女害得要砍号重练,她怎么能撇下他去嫁给别人?
……为了爱她和她爱的这两个男子,她这辈子,是不会再成亲了。
平日里忙着打理庄中事务,偶尔去陪老太太聊天磕牙、上云清观去听挂名师父余观主讲讲道,还有窝在秘境中种花炼丹、看书习字……生活充实而平静。这五年里,她将秘境中宸晏留下的书卷几乎都翻过了,有的还看过数遍,不懂的便去问余观主,倒是颇有所得。若不是自己俗心太重舍不得这许多财产,她大概就直接去云清观中出家,做个小道姑了。
总之,她十分满意现状,不需要别人走进她的生活,打乱这种安宁。
“……”既然莞娴这么说了,楚氏也不好再劝什么。自己毕竟不是莞娴的亲生母亲,她嫁的婆家又是生母的娘家,如果劝得多了,被外头有心人知道,还不知怎么说呢。……唉,后娘难为啊。
“大伯父的事儿,听说有眉目了?”见继母闷闷不乐的,莞娴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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