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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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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和他有多么深的仇恨。
欧阳咏贺倒地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为什么?我待你不薄。”说完这一句话,他就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这些箭都是啐了毒药的,那些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乌青变紫,那欧阳咏贺也是深深的昏迷了。
“因为我的主子不是你,是皇后娘娘。你是皇后娘娘前进道路上的敌人,如今大获全胜,没有了你的价值了,再说你本来也中了毒,是我给你下的,那是一种慢性毒药,不出几个月,你就会虚弱而死,现在只是提前送你上路罢了。那些西夏人的箭上怕是也有毒,你没有什么好活的了,能死在我的刀下,失少留个全尸,否则那皇后娘娘定是会对你挫骨扬灰的。”那穆朗说着,眼里也有无尽的悲哀,说不清是对于欧阳咏贺的悲哀,还是对于他自己背叛自己主人的悲哀。
“你们都投靠皇后娘娘,富贵荣华享受不尽。这欧阳将军气数已尽,现在给你们两条道路选择,一是跟着欧阳咏贺,当个叛徒,再就是跟着我投靠皇后娘娘。你们不知道吧,那皇帝陛下生命危在旦夕,保不住欧阳咏贺了,现在继承大统的是皇后娘娘,咱们娘娘有治世之才。”那穆朗在众人要拿下他之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但是他们都是欧阳咏贺效忠的手下,没有人理会他,反而还是绑住了他,以及那些帮助他的人。
“你们要造反吗?难道是我害了欧阳咏贺?你们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救你们,你们不听,迟早要被欧阳咏贺害死。”那穆朗径自喋喋不休起来,述说着他的目的。
欧阳咏贺的手下都是急忙,带了军医给欧阳咏贺诊治,但是毒结了,那身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翻着白色皮肉的伤口,那真是束手无策了。欧阳咏贺身上到处都是刀剑的伤口,后背上甚至还有一条血淋淋的狰狞伤口,往外冒着血水。
众人顾不上别的,都是安排了马车,急匆匆的往回赶,希望能够救回一命。此时的他们顾不上忌讳皇后娘娘的实力了,在他们眼里谁都比不上他们的将军。
☆、第七章 见面不相识
昭明四十一年,冬天,闻名于世的荒野之战,使得欧阳咏贺一战成名,但是运气就差点了,马上要成功时,被敌军的毒箭射中,重伤倒地,昏迷不醒。顷刻,天降鹅毛大雪,飘飘摇摇间,覆盖住了整个大地,把那些丑陋的兵器,那些血迹斑斑的痕迹,那些支离破碎的躯体都埋在雪下,洗涤净化着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大地。
晓杰和李*夫妻团聚,生活说不出的惬意温馨。冬天里都是悠闲而放松的,他们在雨雪天气里,就窝在家里,享受着平静的一家五口的安静宁和的生活。李云宇对于见过欧阳咏贺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提,那晓杰也是就和不知道是的,什么都没问。这表面上的平静日子,使这几个人都是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他们共同的朋友在不久的将来就要经受着生死的考验。
京城里也是不安静,那西北战事完美收场,但是欧阳咏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当欧阳咏贺重伤不治的消息传到京城里时,那愁眉不展的皇后拍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这样对那欧阳咏贺也是最好的,要不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快去招呼那些影卫得人,解决掉皇帝那个老不死的,哈哈,这个江山都是我的了,真是不费吹灰之力。”这正合皇后慕容氏的心意,这真是老天助她,这大事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只等着那皇帝一命呜呼后,就取而代之。
那五皇子宁王也是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欧阳咏贺伤重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了到宁王的耳朵里,同时到来的还有欧阳咏贺最忠诚的手下,给宁王带来了兵符,那可以调动那百万雄兵,继续履行着他们的合作约定。
在建康城里,颠簸的马车使得欧阳咏贺睁开虚弱的眼睛,看到这满城的白色。那不是大雪的白色,而是一种披麻戴孝的惨白,他恍然大悟,知道那皇帝陛下是驾崩了。如今自己又重伤在身。是不能抵抗皇后娘娘了,现在是人为刀板,我为鱼肉了。没来得及看大夫,甚至都没回家。他的毒解了,但是没有任何效果,身体上的伤口很严重,但即使是地冻天寒,欧阳咏贺的伤口还是感染恶化的严重,那真是命在旦夕了。
在暂住的客栈里,看着那满城的风雪。听着那欧阳咏绩违规购皇家别院的事情,他家人的拘捕使他家闹得满城风雨,欧阳咏贺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作不死,凭着好日子不过,真是不知好歹。一时没看到,就酿成了这样的大错。”欧阳咏贺知道或许这是皇后的计策,但是他不知道等该何去何从了。那一群御林军把他们都包围了时,这些人还是都是一副了然的深情。
“欧阳咏贺,私自倒卖御赐之物,藐视皇权。从容家眷在京横行,甚至购买皇家别院。简直是痴心妄想。身为将军,擅离战场,罪当问斩,但是看在几年的征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免为庶民,家财充公,即可搬离官邸。”那传旨的太监,声音尖锐的说着,那长长的懿旨。好像长到地老天荒一般,那声音是人头皮发麻。
欧阳咏贺就地被打了重重的五十军仗,使那原来伤重的欧阳咏贺更加雪上加霜。直接的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了。就在欧阳咏贺的手下不知所措时,宁王得手下就来了,暗地里接了欧阳咏贺回到了他的封地。
欧阳咏贺昏昏沉沉,自己都不知道在那里。他只是知道他马上就要死了,他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他觉得慢慢地呼吸都变慢了,甚至连喘一口气都是奢侈的,四肢慢慢变冷,冷的就和周遭的空气一样,要不是那双眼睛还是转动的,心还是缓慢的跳动着,就和一个毫无生命体征的人一样了。
欧阳咏贺闭上那双困乏的眼睛,慢慢呢喃道:“就这样离去也是好的,像我这样的人,本来也不指望能够得到善终了,晓杰,你等着我吧,我就来找你了。这样一辈子,本来过的也是了无生趣,这样结束也好。虽然人生有很多缺憾,但是也知足了,富贵荣华,功名利禄都尝试过了。”
他的四肢慢慢地放松了,慢慢的松开了那紧皱的眉头。生命到了最后,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私心里他是遗憾的,这一生的拼搏,就是为了让那个女孩过上好日子,但是人生总是难以预料到未来的事情,他还是遗憾地错过了那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使得他的人生里失去了色彩,变得缓慢而又难熬。
闭上眼睛的欧阳咏贺,眼前闪过以前的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日一般,就好像只过了一个晚上,那些事情都变得难以控制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好久没有这么随意的流眼泪了,好像当了官,那些拘束也随之而来,人生也变成了一种束缚,都陷在无数条条框框里,为这些规矩活着,为了更好地活着而演戏,演戏使好的生活变得苦不堪言。
眼泪流进嘴里,苦涩威咸,但是即使这样,欧阳咏贺甘之如饴,这时候的他是最真实的,不用活在假装的幸福里,不用刻意麻痹着自己,说着那些我很高兴的谎话。那放松了的手指,松开又握住,握住又松开,不断地周而复始,重复这些心里的煎熬。
当李*夫妇接到命令时,天上的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清晨起来赶路时,那地上都是厚厚的雪花,凛冽的西风吹向人的脸颊,就像刀子一样,冰冷刺骨的疼。晓杰披了大红色猩猩绒披风,梳了展翅高飞髻,华丽又高贵,她心里惴惴不安,心跳快的不行,这样耀眼的打扮使她心里有点底气。
“王爷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急着叫我们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李*夫妇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点点头,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卑职也不知道,就是听说来了一位故人。伤重不治,希望夫人可以出手救治一番。再就是和李大人相商要事。”那个耶律光的手下,耶律英说道。他知道的一知半解的,没什么好炫耀的。
“是吗。不知道是哪位故人来了?”李*漫不经心的说道,同时他的心里一缩,有种要暴露的感觉,明明没有做错事,不知道心里为什么心虚紧张,他觉得后背上有冷汗流出来,湿透了那厚厚棉袍。
晓杰听到故人时,心头也是一缩,不知为什么,眼前浮现出欧阳咏贺那张桀骜不驯但是又阴鸷痛苦的表情,这几年的时间,对于那些在欧阳咏贺那里,受到过的屈辱都忘得差不多了,唯一记住的就是那在一起的几年的美好。
那些海誓山盟时常会响在耳边,好像是郎颜绝绝的欧阳咏贺低沉的呢喃。大脑把什么都忘记了,唯一记住的那些美好。就是这些美好,晓杰也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他们的人生轨道,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本来都是些贫寒的人,但是遇到了不同的机遇,使他们即使还有交集,但是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也许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们再见面时会坦诚相待,或许是淡淡一笑,就此分开。晓杰摇摇头,把这些突如其来的思绪挤出去,因为他们的到来,使得晓杰聚集起来的决心,慢慢地支离破碎。
李*也是,他就那样看着脸上涌现着变幻多端神情的晓杰,握紧了手里的拳头。有些事情,即使它想躲避了,但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他不恨老天爷,因为几年的夫妻生活,他就算死去也是含笑而终了,但是那欧阳咏贺呢,要是他知道了一切,哪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真不知道。
这深情甜蜜,相濡以沫的夫妻两个,即使是忧愁,也是有默契的为了同一件事情发愁。晓杰抚着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这个手镯是李*送给她的,她最爱的一件首饰,她和李*风风雨雨几年时间,感情深厚得很,一般事情不能击碎他们的感情。
在湿滑的路上,那辆华盖驷马车,走的缓慢异常,就是这样,这夫妻二人更加的紧张,白天里乌云罩顶,气氛沉闷异常。晓杰和李*相对无言,但是在心里都坚定着对彼此的不放弃。
一路的颠簸,直到下午时分,驶进了那被大雪覆盖,变得异常冰冷的宁王府里。看到他们的到来,那侯在门口的侍女,很有眼色的把他们领进了一间守卫得很严密的房间里。看到周围神色肃穆的那些士兵,晓杰和李*都有一种中了大奖的感觉,不是高兴,而是担忧。
“你们来了?欧阳将军中了剧毒,还受了很重的伤,其他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听说李夫人妙手回春,就请你们来了,希望你们不要责怪本王,事情紧急,还请你们谅解。”那宁王就是这样说着,眼睛盯着这夫妇二人,希望看出点什么来。
那李*和晓杰看到了外面严阵以待的士兵,都大体想到了这个故人是谁。心里都有了准备,所以那宁王想要看到的震惊或者是恐惧都没有出现,有的只是那一贯的从容不迫。
“看来宁王殿下对于我的了解很是充分,就连懂医术都是了若指掌。既然收到宁王殿下的托付,我一定要竭尽全力,医治欧阳将军,但是还希望殿下不要食言而肥。”晓杰收敛了心里的震惊,淡淡说道。
☆、第八章 复杂的关系
“殿下那么多能工巧匠,难道就救不活一位将军,甚至大老远把我请来,给他诊治,你是不相信别人呢,还是太相信我,你就不怕我会有什么恶毒心思?想来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宿怨。”晓杰无喜无怒,声音空灵的就像是盛开在空谷里的幽兰一般,清甜娇媚里带着一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静。
“他现在触犯了众怒,别人不敢给他救治,再说他们的医术,比起来先御医田不渝来,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的一手绝活被你用的娴熟无比。再者说对于你,我是很信任的,你不是一个公报私仇得人,你的心里没有那么多龌龊。”宁王也是让人看不出真假情绪,他是个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自从表白遭到拒绝后,宁王对于晓杰的心思那真是忽明忽暗,让人摸不着头脑。
晓杰盯着宁王看了大概有几分钟后,她也企图看到宁王的内心里,但是这丫脸皮太厚了,即使这样了,都没有看出来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或是有什么企图?“愿意一试,但是至于后果如何,我是不敢保证的。”晓杰败下阵来,看了李*,看到他轻不可闻的点头,答应了宁王这个看似不合理,却蕴含着很多深意的要求。
目送着晓杰离开后,宁王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芝兰玉树的男人,这是他的情敌,也是他的得力干将。宁王也是进退维谷了,,他挣扎纠结了很久,最终选择的是权势而不是爱情,但是那失去的爱情,他是要用别人的爱情来祭奠的。
“欧阳咏贺伤了,群龙无首,我不方便,由你出面。我下一道旨,你就暗中暂时接管那些兵力吧,等到大事成功之后,我就满足你的所有要求。现在你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宁王那单薄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对于李*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卑职不明白,为什么非卑职不可?殿下难道没有其他人选了吗?”李*强压住心里的愤怒,声音平静地说道。他现在觉得是踏上了贼船,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因为他的一家人都被宁王捏在手里呢。
“因为我只信任你,也只有你才能力挽狂澜,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宁王变相的做着保证。但是这话李*听来,就像是淡淡的威胁,有种吐不出,咽不下的难受感觉。
晓杰麻利的脱了身上的大衣服,用烈酒洗了手。就去了屋里去看看那昏迷不醒的男人。即使是晓杰这样受过伤害,变得对于很多事情都冷酷无情的人。一眼望去,眼里酸涩。这个男人在这个时间褪去了以前的那些愤,阴鸷,郁卒,那一直都是聚拢的眉毛都是松开了,及时皮肤变得又黑又粗糙。浑身血迹斑斑,甚至都是腐烂变质了,但是依然是郎颜绝绝,俊铸非常。
他沉静的睡着,丝毫不在意周遭的一切东西,仿佛是一个累极了得人。此刻正在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好皮肤了,那后背上都是流脓溃烂了。不是没有好大夫,怕是他犯了事情,被惩罚了吧。晓杰暗暗想道,但是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优雅而麻利给他均匀涂上药,清理包扎了伤口。
“咦?临湘水毒,西夏奇毒。但是这疗伤手法,真是不敢恭维。”晓杰在婢女的帮助下,把欧阳咏贺翻转过来,看到的都是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晓杰的心脏嗖一下,疼了一下,痛彻心扉。
“真的是他?他怎么了?伤的很重吗?需不需要我的帮忙?”李*推门进来,看着那躺在床上昏死过去的 欧阳咏贺,顿时五味杂陈,一股子酸涩蔓延到全身,使得李*也是站立不稳,几欲倒地。
“也好,他伤的很重,伤及内脏了,再就是伤口感染了,这毒药也没有解除,现在是深入骨骼了。 这人啊,这罪遭的,真是不轻,能活着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晓杰托腮观察着欧阳咏贺的伤口,眼睛里都是对待着病人的淡定,丝毫没有一丝情谊。
看到这里,李*心里暗暗地叹一口气,他心里老觉得是他骗了欧阳咏贺,心里不安,愧疚,还有淡淡的焦躁,不明所以的焦躁。晓杰现在都是医者仁心,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的伤患,没有注意到李*眼里的各种情绪,他们丝丝缕缕都从李*那双招惹是非的桃花眼里流淌出来,厚重的像是冬日里的冰块。
“我要怎么做呢?”李*稳定了情绪,淡淡的问道,他伪装得很好,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内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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