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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良晨美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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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又凑到书房,他还是杵着脸。
怎么哄了哄不了,她脾气直接抵达喉咙口,气势汹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大掌‘啪’一声合盖电脑,语调冷寒:“再说一次!”
说就说,她才不怕他呢!
“以前为了沐筱筱,我放弃了最喜欢的摄影专业,陪她读了不感兴趣的对外汉语。现在为了你,我怀着一腔孤勇踏上这片半生不熟的土地,甚至为了帮你进入双梁查找‘家贼’,每天录入那些头昏脑涨的数据我都不怕,因为想着是为了你。沐筱筱让我的付出得到回报,而你呢,除了丢给我一张扑克脸,什么都没有”
说到后面,直接用吼的。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顾不得自己哭起来有多难看。
梁晨好气又无奈,伸手为她擦拭眼泪,被她煞有气势的一巴掌打开:“不用你管”
“真不用我管?”
她呵他:“对!”
真不用他管?才怪!
认命叹口气,起身拥她入怀,修长的手掌按住她的腰肢不准乱动。
“当初真不该告诉你埃德芬。金立的事情”
销售部与市场部的事情,是他亲口分析给她听的。
话落,怀里好不容易安静的人又开始扭动。
后脑勺被摁住,呼吸喷在她的耳翼:“事已至此,既然我老婆要跟我并肩作战,那我也就勉为其难接受吧!”
埋在胸口的脑袋颤了颤,破涕为笑:“什么叫勉为其难?”
“字面上的意思。”
她捶他:“去你的”
他亲了亲她的锁骨,馨香的沐浴乳撩动他的鼻翼,语调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
这一页,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翻篇。
只是深如寒潭的眸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沉了几分。
伦敦时间:早上八点五十五分,办公区域热热闹闹凑成一片。
“我的眼线没有歪吧?”
“你看,我的口红搭配我的衣服吧?”
“我前两天特意在网上买了瓶梦幻香水,你们闻闻看。”
严玳瑁踩了双红皮外革细跟鞋跑过来:“应儿,我今天漂亮吗?”
边说边在她面前淑女转了一圈。
冷应儿含糊其辞应了声:“好看好看。”
严玳瑁白了她一眼:“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呢?你好歹看一眼再评价好吧”
于是乎,她就很认真看了眼,很认真评价:“好看!”
得到夸奖的严玳瑁仿佛得了奖般,哼着不成调的歌曲凑到那人堆里。
自己则双手捏眉陷入沉思。
某个家伙自从知道她在市场部上班后,每天早上九点,准时出现,身后还跟着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高层人士,然后装模作样视察了一圈。
“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到门口迎接总裁?”
商陆蹙眉睨她。
她‘哦’了一声,特意躲在人群中最不显眼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上次她直白的坦然后,商陆既没有使绊子也没有改动她的工作内容,若无其事忙忙碌碌,只是言语间多了些疏离。
她觉得这样挺好,不用再应付他故意的挑逗。
不过他也别忘想这样就能抵消他在她心目中的头号嫌疑人的身份!
正想着,前方齐刷刷一声:“总裁好!”
为首那人冷冷淡淡‘嗯’了一声,像之前那样绕了一圈,离开前,朝某个角落看了眼。
“总裁刚才是在看我吗?”
“不对,是在看我!”
“得了吧,就你那样还好意思跟我抢眼神?”
冷应儿绕开战场,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十指在桌上摆弄了几下文件,嘴角忍不住弯勾。
心里嗔怪又甜蜜,每次离开前,都特意给她一个眼神。
那深邃的眸子里,她看到了自己。
又像在无声告诉她:万事有我!
嗯,有他在,她不怕!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某个人踢踏着阿迪达斯的运动鞋推开那扇门,漫不经心开口:“找我有事?”
梁晨绕过电脑睨他,言简意赅:“坐!”
“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回去补眠。”
梁晨搁下钢笔,语调平淡:“她就是那个让你刹那间心动的女孩?”
商陆笑了两声:“人家不仅有老公,还很相爱,你认为我能够得手?”
梁晨心下腹诽:当然不可能让你有机会!
他上次之所以对她冷战,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眼前这个商陆。
要不是这个家伙喝醉装疯在他耳边呢喃一个名字,还说是他们部门的人,他定然不会关心。
起初只觉得名字耳熟——
应该是哪个音儿?英儿?吧。
谁曾想竟是自己的妻子——冷应儿!
稍稍平复下自己的心绪,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会吧兄弟,你亲自喊我进来,就为了问这个?”
梁晨瞥他:“那你希望我问什么?”
“靠,那个老家伙做的事情你没看吗?”
“我知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梁晨起身,暖融融的阳光打在他身上,莫名踱上一层金光:“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五点刚过,她的手机躺了几条短信——
“还不下来?”
“给你三分钟。”
“过了,我直接上去拎人!”
最后一句,满满都是威胁。
她朝手机吐了吐舌头,回他:“知道啦知道啦!!!”
同一时间,某人透过白色玻璃窗看到她娇俏的动作,手中的烟抽得更猛了。
酸涩蔓延得很快,心下的烦躁越发强烈,起身,手抓到玻璃门把那刻,一个突然闯入的身影阻止他的动作。
严玳瑁低垂着脑袋凑到一脸喜色的冷应儿身边:“应儿,陪我一下好不好?”
冷应儿闻声抬头,笑容在睨见她的愁容后随即收敛,答她:“好!”
暂时先委屈一下某人了。
猩红的液体一杯接着一杯猛灌入肚,冷应儿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走红酒:“我陪你!”
说完,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高脚杯碰了碰她的,随即一饮而尽。
严玳瑁愣了片刻,随即露出一丝苦笑:“应儿,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有老公疼,不用担心经济,想做的事情随时都能做,不像我”
迷蒙的眼眶慢慢凝聚了些许雾气,鼻子翕了翕。
冷应儿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是啊,这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得让她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她用了两条人命换来了这一次的重生。
活着的人,永远没有办法明白生死刹那的心情。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懂得生命的可贵。
压下沉重的心事,双手架起她的手臂:“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严玳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家?我没有家从我决定来伦敦开始,他们就与我彻底断绝了关系我只是一株飘零的蒲公英,飞呀飞呀”
在她变得更加魔怔之前,冷应儿托着她半推半搡的离开。
已接近午夜,干冷的寒风啪啪啪打在她的脸上。
包里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奈何身上挂着个人,抽不出手接电话。
两人踉踉跄跄走到马路口,等了十多分钟,愣是连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到。
第24章 、老公……()
这时,蓦然响起的喇叭声吓了她一跳。
刺眼的车灯打过来,她侧头眯眼。
不消多时,白色的嘉年华停在她的脚边。
诧异期间,乌漆墨黑的车窗摇下,商陆那张欠揍的脸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上车!”
身上的重力压得她顾不得思考他为什么那么晚还在这里晃荡。
终于松了口气,驾驶座上的人丝毫没理会她是否坐稳,车子如离弦的箭般猛窜出去。
好不容易调整好坐姿,捂着撞伤的额头回拨某人的电话。
“老公”
娇娇弱弱的嗓音带着些许委屈。
听得梁晨心里一颤一颤的疼:“我在过去的路上,等我!”
话落,她听到油门加速的声音。
陪严玳瑁喝酒前,她就把两人的地点告诉他了。
冷应儿赶忙回他:“不用,我在回去的路上,你慢慢开车,不要加速!”
心里没由来惧怕,当初要不是她任性跟他争抢方向盘,他们就不会出事。
可如果不是那样,她也不会来到这里跟他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不想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残忍,更不想听‘山盟虽在,锦书难托’的遗憾。
前座的人双手操控着方向盘,可眼睛却紧盯着后视镜。
她的一颦一笑,一蹙眉一睁眼,都是为了话筒那端的人,捏着方向盘的手死死攥住,气凛无处使。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
“为人妻过午不归,不像话!”
冷应儿:“”
这是上司对下属的训话?
也未免太
他们貌似还没有熟悉到这个程度吧?
“在这里靠边停就行。”
她催促前方的人踩刹车。
严玳瑁没有告诉自己她住的地方,只好先送她回自己的家。
“你家在这里?”
冷应儿从右边下车,绕到左边把醉得一塌糊涂的严玳瑁挂在自己身上,应了声。
一路皆是伦敦特有的小红砖瓦房,独门独院,重精不重贵。
“确定不用我帮忙?”
冷应儿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坐在车里,丝毫没有下车的迹象,明摆着就是客气询问下。
嘴角丢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动作:“不用,我自己可以!”
某人可有可无点了下头,启动车子,瞬间没了影。
“再喝应儿好冷哦”
冷应儿真是好气又好笑,扶着她上坡。
刚走到转角处时,一脚踏空,重心不稳朝后倒,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接住她。
借着路灯的微弱,他的五官清晰可见。
“老公”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这么喊他,同样带着无以名状的委屈。
梁晨揽她入怀,捋了捋她被风凌乱的长发:“回家。”
冷应儿听话点头,蓦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片刻,两人哑然失笑,差点忘了那个倒地昏睡不起的人。
“安置好了?”
冷应儿前脚踏出客房门,后脚听到他的声音。
“嗯。”
“过来。”
他拍了拍床榻。
她顺势靠在他的臂弯中,汲取他身上的气息,胸口传来一阵一阵规律的心跳声。
她听见他说:“上次就觉得熟悉,听你喊她的名字后就确认了。”
“确认了什么?”她仰头,不解看他。
指腹摩挲几下她的脸颊,随即亲了亲:“她是严赛罗的女儿。”
严赛罗?
这个名字好耳熟。
在记忆的海洋里搜索片刻,终于截取到有用的片段。
严赛罗,著名心血管科医生,因研发出了克制此类疾病的药物而被媒体争相采访报导。
严玳瑁是他的第三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成年后,严赛罗希望她能跟前面两个哥哥一样当一名医生。
可她偏偏更喜欢制药,想成为一名制药师。
几番僵持,严赛罗被她气得老毛病犯了,最后狠心撂下一句:胆敢踏出这个门,我就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然后,她来了伦敦追梦!
梁晨还补充了句:“今天,是严赛罗的好日子!”
冷应儿蹭了蹭他的胸口,怪不得她今晚哭得这么伤心。
猛然舒了口气,他听到了。
大掌摩挲她的后背,嘴角噙着笑:“不怀疑她了?”
她惊诧:“你怎么知道?”
没错,严玳瑁是她第二个怀疑的对象。
天雄药厂速来与双梁不和,这次暗地里使的手段定是他们无疑。
苦于找不到证据,正好那天听到商陆称严玳瑁‘名医世家的女儿’,口气别有深意,她就怀疑两人可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没想到严玳瑁真的单纯只是名医的女儿,别无其他。
他埋在她雪白的脖颈中,低喃中带着担心:“回来吧”
她揉搓几下他漆黑的头发,笑:“你答应不干涉我的。”
他抬头,双手撑在她两边,眸子如深潭。
半晌,选择妥协,呼了口气,仍是不放心提醒:“记住,一切以自己为重!”
第二天,头疼欲裂的严玳瑁敲着脑袋起身,半眯着眼打开房门。
结果
门‘嘭’的一声合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再深吸好几口气,开门——
“早。”
餐桌上言简意赅礼貌招呼,她恍若雷劈。
紧接着,冷应儿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看她一眼,含笑喊她:“再不吃早餐可就要迟到咯。”
“你你们”
语无伦次,甚至最后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了。
冷应儿早有准备,不紧不慢介绍:“我老公,梁晨。”
一直到了下班时间,严玳瑁还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冷应儿好笑推她:“该下班了。”
严玳瑁手足无措:“你让我缓缓”
“一天了,还没缓过来?”
“废话!”
这波冲击力太强,她需要镇定剂。
缓了片刻,她又主动凑过来:“你跟总裁真的是夫妻?”
冷应儿托腮,老神在在答她:“也不算”
瞥见她又是一个惊雷,赶忙解释:“他还欠我一场婚礼呢!”
“拜托姐姐,话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严玳瑁白了她一眼。
片刻后,一个疑问窜出脑门:“既然你是总裁夫人,为什么瞒着大家来市场部?难不成是偷偷微服私访?”
冷应儿玩笑回她:“对啊!”
“靠,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太卑鄙了!”
冷应儿眯眼,挑起一条眉毛,煞有其事开口:“突然觉得喉咙好痒,打个小报告什么的应该舒服很多”
边说边朝门口走去。
“别啊,”严玳瑁一把挡住门,双手揉搓,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个普通岗位的小职员计较了啦”
“岗位是挺普通的,就是身份不低。”
“啥意思?”
“那得让我想想昨晚某个喝醉酒累了我一晚上的人是如何酒后吐真言的!”
严玳瑁心下一个咯噔,自知瞒不住,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冷应儿拍拍她的肩膀:“好啦,我又不是故意为难你。昨晚知道你的秘密,今天又让你看到我的秘密,这下扯平了吧?”
严玳瑁不情不愿‘哦’了一声。
“不过我挺好奇一件事的。”
“什么?”
“既然你对制药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去生产部?”
一句话,瞬间提起严玳瑁的自豪感:“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打牢基础是关键。市场贴合民众,我制药的初衷,就是为他们服务。”
孱弱的小身板,装着的却是全世界。
冷应儿真为自己当初对她的怀疑而感到羞愧。
伦敦的第一场雪,是在干燥一个星期后的灰蒙蒙早晨落下。
那日,她因为落雪而差点迟到。
慌慌张张赶到办公室的时候,众人齐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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