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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良晨美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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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试浴缸的水温,这才将她小心翼翼放进去。
氤氲的水汽减缓了身体的酸痛,她阖上眼,享受他轻缓的擦洗。
白皙的皮肤因情动而落下或深或浅的痕迹,颇为自责的某人动作更加细腻。
视线移至大腿根部时,水渐渐转红,密林处还沾了些血渍。
心下一紧,手掌轻抚下去。
“你干嘛?”
冷应儿气呼呼按住他的手。
“别动。”
拂开她的手,虔诚又认真为她揉搓,仿佛在清洗一件稀世珍宝。
水温渐凉,他扯过浴巾包裹住她,横抱搁在五斗柜旁的沙发处。
随即从柜子扯出一张粉红色的新床单,扯掉褶皱凌乱的旧床单,铺盖新床单。
她愣愣看他的动作,脸色红了片刻,又不解:“你怎么也有粉红色的床单?”
她记得他很讨厌粉红色。
“你说呢?”
他反丢了个问题。
直到他洗完澡出来,她才理解他的意思。
今晚的她怎么那么笨?
是因为她喜欢,他才喜欢的,对吧?
“过来。”
她卷着浴巾翻了一个半圈滚到他身边,心头甜蜜蜜的。
仰头亲了他一口:“你真好。”
心满意足的当口,不免忆起忧伤的事情。
轻声叹口气:“要是舒伯伯还在,听到我们要结婚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舒管家一年前因车祸去世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察觉她忧伤情绪的梁晨,心口也倏然一紧。
那个陪伴自己多年的管家,既是他的严父,又是他的老师。
他的离开,无异于将他身上的某根骨头打碎。
纵使后面重新组合,也已经不是原来那根了。
可人生匆匆,朝来暮还去,谁能逃得过?
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箍紧肩胛与腰肢:“睡吧。”
她听话点头。
这一觉,睡到了真正的日上三竿。
房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光线昏暗。
翻了个身,半陌生半熟悉的气息撩动她的神经。
抬手揉了揉眼皮,随即睁开朦胧的眼睛。
片刻,视线渐而清明。
怔了片刻,瞬间醒神。
这不是她的房间,可四周的摆设和气息太过熟稔。
三分钟后,滞退的记忆才跟上脑筋转动的速度,昨晚的种种纷纷回归。
她赶忙躲进被子,转动的眸子四处搜索某个惹她脸红心跳的人。
床榻,安全
床头柜,安全!
沙发,安全!
卫生间,安全!
她刚松了一口气,另一个扬高的声调吓得她浑身发颤——
“梁晨,把小铲给我!”
小心翼翼扒拉开一角的窗帘,难得的艳阳天,天空蓝得通透。
长廊隔壁的院子,高耸的槐树落下斑驳的树影。
蓦然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影,心下惊诧,猛地一缩脖子。
匆匆忙忙找衣服,终于从地板上看到不知何时被她踢落的的圆领裙子和
红着脸穿上,佯装不在意某位部位多出的红痕。
趿着他的拖鞋下楼,厚实柔软的感觉充得心脏处满满当当。
“应儿醒了?”
孙露呵呵笑着。
她羞赧应了声,瞥见院子那抹白,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喂,”踢了他一脚,“你怎么不喊我起来?”
刚定下婚期就住在人家家里,甚至睡到大中午才起来,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你昨晚太累,让你多睡会儿。”
冷应儿:“”
顿了片刻嘟囔:“谁让你自作主张,现在好了,叔叔他们肯定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
梁晨按了按盆栽的泥,甚不在意回她:“在我心里好就成。”
一句话,灌了蜜般丝滑润心。
还没乐多久,他蹙眉沉声呵她:“起来!”
“为啥?”
“你穿着裙子。”
“”白了他一眼,她蹲着又不是岔开腿。
而且,是谁给她准备的裙子?
每一缕皆散发着柠檬的气息,一看就是有预谋。
漫不经心站起身,趁他不注意沾了些泥一抹,随即后退几步,嘴角放肆一笑。
梁晨波澜不惊翻腾完手上的花,再添些泥摁了摁紧。
起身不紧不慢走向笑弯了腰的某人,厚实的手掌满是泥巴。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冷应儿哼了声,节节后退,谁要过去?
某人似笑非笑,脚步迅疾一迈,得意的女人瞬间被禁锢在他的玻璃门与他的胸口中。
“腿长了不起哦。”
他扬眉,呼出的气息燥而热:“我不仅腿长,还有能力”
耳根一红,昨晚的画面再次铺陈开来。
果然,男人就是一头狼。
伸手掐断回忆,瞬间认怂,满眸真诚开口:“我错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干净好不好?”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说完,沾着泥巴的手箍住她的下颌,干燥的薄唇吻住湿润的红唇,舌尖抵开她的下颚,长驱直入。
“咳咳咳”
不满的咳嗽声打断两人的甜蜜。
梁晨下意识护住冷应儿往后,扫了眼来人,眉峰一皱:“你怎么进来的?”
孙玮拔高尖细的声音:“她都可以来,为什么我不可以?”
梁晨剑眉冷目:“说话客气点,这是你嫂子!”
“呵呵,我跟你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凭什么叫她嫂子?”
梁晨冷哼:“你也知道?”
孙玮瞬间被噎,气得七窍生烟。
“怎么又吵起来了?”
孙露闻到一股硝烟弥漫的味道,赶忙解释:“小晨,是我让玮玮过来的,这不是你快要结婚了吗,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什么?梁晨哥哥要结婚了?跟那个女人?”
边说边恶狠狠指向冷应儿。
孙露忙捂住她的嘴:“你给我小声点。”
梁晨懒得理会她们,牵过冷应儿的手上了二楼。
“为什么不在一楼洗?”
瞅了眼为自己擦拭脸颊的人,不解问道。
谁知力道突然加重,她痛呼,推开他的手:“你拿我当石头,怎么擦都不会痛?”
那人拧开水龙头揉搓毛巾,云淡风轻开口:“就你一个嗓门就够我受的,哪里还敢增加两个?”
“你”
“好了,”他继续为她擦洗,“要是真在下面洗,你能开心?”
冷应儿脑瓜子转了转,好像也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风水轮流转!
安抚了她,该到他了!
湿润的毛巾瞬间塞到她的手上,她疑惑抬头,俊容瞬间凑到她跟前:“刚才答应了什么?”
她想了下,瞬间汗颜——拿毛巾给他擦脸
“擦吧!”
扭捏半天,临阵反悔:“有镜子,你可以自己擦。”
“可我想让你来。”
她指控:“你这是强人所难。”
深邃的眸子荡起一抹笑:“这话倒也不错。”
“”毛巾扔进水槽,仰着头,“我偏不。”
某人好整以暇:“你确定?”
“肯定,一定以及决定!”
“好。”
话音甫落,她惊呼。
某人直接架住她的腋下往上一提,稳稳当当坐在洗漱台上,大腿处冰凉的触感瞬间提醒她昨晚在此的种种。
脸颊绯红,推了推他:“别大白天呢”
他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感觉她的身体瞬间发软,起初的拒绝倒也带着某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真不想?”
醇厚又蛊惑,她无法拒绝。
火,一触就燃。
她只觉自己时而置于火山时而置于冰山,冷热交替。
又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晃晃荡荡,眼前的一切无法聚焦。
“梁晨哥哥——”
刻意的娇媚声从门口传来。
她一吓,抱住他的后背,身体猛然紧绷。
梁晨下身被夹得生疼,心下窜起一股怒火:“滚!”
孙玮瘪嘴,又不愿就此离开,压下酸涩,继续嗲声道:“方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所以特意上来道歉”
说完,故意顿了下。
回答她的是一室静默。
稍稍侧耳凑近房门,还是没有声音。
突然一声娇哼响起——
“轻轻点”
“这样?”
“流氓,你表妹还在门口”
“随她!”
孙玮眼泪瞬间落下,扔下手中的西瓜,气呼呼跑下楼。
傍晚时分,某个又累又饿的女人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而罪魁祸首挂着笑逗她,在她即将发飙之前又适时收手。
“起来喝点葡萄糖。”
冷应儿翻了翻白眼,还知道给她补充体力?
喝完葡萄糖,他又说:“确定不下去吃饭?”
“那怪谁?”
他忙不迭承认:“怪我怪我。”
顿了下,又煞是遗憾补充:“就是可惜舅妈特意做的红烧排骨和粉蒸鱼头了。”
她眼睛唰的一下亮起,瞬间来了力气,掀开被子下床。
梁晨含笑看了眼自个儿的姑娘,方才还死气沉沉,听见吃的就撒开了腿。
真是个小吃货!
第19章 、靠我近点()
“慢点吃,别噎着。”
孙露说完,给她加了个鸡腿。
孙玮吹鼻子瞪眼:“姑姑,那是我的!”
“你个孩子,这不是还有吗?”
“我就要她那一个!”
“你——”
梁毅‘啪’的一声放下碗筷,气氛瞬间陷入凝固状态。
“孙玮,如果你每次来都是要掀翻我家的屋顶,那么以后,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用力砸在孙玮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乎又开始飙泪:“舅舅”
梁毅冷哼:“我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或许以后,连姑父都担不起了。”
孙玮惊慌失措,立马拽住孙露的手,委屈吧啦:“姑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孙露于心不忍,替她擦了擦眼泪:“好了好了,我们先回房间。”
好好的一顿饭,被孙玮搅得心神不宁。
梁毅叹了口气:“真是抱歉,让你见笑了。”
冷应儿抿嘴笑笑,表示没事。
偏头瞟了某个筷子未停的家伙,估计一桌人,就他吃得最欢。
白色奥迪a4始进巷口,车灯照亮夜路。
解开安全带,踌躇片刻,不知如何开口。
“舍不得我?”
驾驶座传来他自恋的声音。
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犹犹豫豫问他:“孙玮她”
大掌揉了揉她的长发:“大事糊涂,小事怎么就这么精明?”
拉下他的手反握住,骨骼分明的五指长而细。
“靠我近点。”
他说。
冷应儿挪动几下,侧头蹭了蹭他的肩膀。
梁晨碰了碰她的脸颊,缓缓开口。
孙玮是孙露哥哥的女儿,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一直由孙露带着。
后来孙露嫁给梁毅,两人膝下无子,对孙玮的宠爱更甚,以至于养成现在这个娇纵霸道的性子。
“那她为什么要跟着你喊舅舅?”
而且每喊一声都特意朝自己看一样,那傲娇的眼神,像极了示威。
按照辈分,孙玮应该喊的是姑父不是吗?
梁晨挑眉,歪头睨她:“现在知道要喊舅舅了?”
冷应儿羞恼,一把掐住他的腰肉。
他咯咯直笑:“人太抢手了,没办法。”
抢手到别人想要转换称呼方式成为他的妻子。
孙玮太想嫁给他,以至于调转车头称呼梁毅为舅舅。
“自恋狂!”
“这不是自恋,是自信。”
冷应儿朝他做了个鬼脸,推开车门下车。
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心里一堵。
那股子矫情劲浮上心头。
什么嘛,定亲当晚拐走人家女儿,骗身骗心就算了,现在还直接扔下她不理,越想越气,不由得加快脚步。
忽觉肩膀一沉,强大的力道直接掰转她的身体。
“我就拿个东西,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她瓮声瓮气顶他:“不想看到你。”
“真的?”
语调明显不信。
嘴唇翕合数下,喉头像是落满了灰尘,吐不出一个字。
他轻拥住她,下颌抵上她的发顶,温柔道:“别怕,孙玮不会成为问题。”
她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处,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原来,他知道的。
垂落的双手环住他的脊背。
不是杞人忧天,她总觉得孙玮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能将所有人的生活炸成灰烬。
现在,有他这句话,证明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月上枝头,溽热的气温被空调的冷气吹散。
叩门声响起,片刻才回过神来的冷应儿起身开门。
“睡了吗?”
寂静的夜晚,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几分。
冷应儿摇摇头,侧身拉开门缝让她进来。
这才发现,杨月手上还抱着棉麻软枕和薄被单。
今晚这是要秉烛夜谈的节奏。
“愣着干嘛,快过来睡觉。”
杨月占了床榻一侧,掀开被单躺下。
她应了声,随即走过去,脑中却浮现几个小时前他拎着一堆补品上门,眼角眉梢满是坦荡模样,害得她以为自己才像是那个拐走人家女儿的人。
果不出所料,刚躺下没多久,杨月妈妈就开始套话:“你们两个有没有”
冷应儿随即侧了侧身,催她:“不是要睡觉吗?”
杨月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睡什么?起来说话!”
于是乎,她就像是个乖学生那样,规规矩矩坐起身,耷拉着脑袋接收她抛出来的一连串思想品德教育。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就没见说得那么详细,今天怎么突发奇想来这么一番大教育?
“有在听我说话吗?”
母上大人一个音调拔高,她立马伏低做小:“有的有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啊呸,夫妻之间应该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哎呀也不对,是举案齐眉”
杨月睨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这些话,是你老爸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跟你说的”
“我爸?”
“今生第一次做你的爸妈,很多方面都做得不好。也幸好你也没长成为什么歪瓜裂枣,勉强还看得过去,也有人要”
“妈妈”
她好气又好笑。
杨月没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记得你刚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时候,你那个晕血的老爸竟然喜滋滋抱着你凑到我面前。医生护士想要给你洗个澡你爸爸都不肯放手,直到你哭了,他才手忙脚乱将你交给护士没想到吧,你哭的第一声,是被你爸爸气出来的”
边说边哽咽。
冷应儿伸出手抱住杨月,额头抵上她被风霜染白了的鬓角,心潮一阵起伏。
月色皎洁,亮而白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挤走这个女孩的灵魂,可至少她学会了不少东西。
记得前几天看了一本书,里面的作者说:人际关系这一门科学永远没有学成毕业的一日,每天都似投身于砂石中,缓缓磨动,皮破血流之余所积得宝贵经验,便是一般人口中的圆滑。
对于父母,不必圆滑,他们永远能够包容你的缺点和不足。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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