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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神医娇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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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凤心疼白静静,快速扒了几口饭,又喝了半碗汤,将碗放在水池里就出了厨房,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说医生都是没用的东西,这点病都查不好,还说是癔症,癔症不也是病么?
等陈来凤和白静静走后,白东风抿了口温热的米酒,“就是从那天之后,你姐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果子和木头呢?”白恒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姐这么差的面色,但他不想怪安乙,毕竟这个事情没有那所以然,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去他们爷爷奶奶那了,你姐姐现在这个样子开车接送孩子都不可能,所以现在孩子们的上下学,都由他爷爷奶奶处理。”
听着白家父子两的聊天,安乙只觉得心里的一口恶气出得差不多了,瞬间觉得饭量都涨了不少,捏起餐桌上的猪蹄就狠狠地啃了一个,啃得津津有味。
吃过饭,安乙和白恒告辞,顺便和白东风说了等过完年要照看白童的事情,白东风想让两人把孩子送到厂里来,白恒直接用坠楼事件回绝了。
徐教授老两口无儿无女,但好在徐教授桃李满天下,所以在年初一的时候倒也忙得脚不沾地的,安乙和白恒带着白童去的时候正好见徐教授送走一个学生,两人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
徐教授冷眼看了下安乙,最后还是把两人放了进去。
老两口把一个小家布置得格外温馨,徐教授拉出躺椅,这躺椅上早就摆放了柔软的沙发垫,人躺上去摇摇晃晃倒是舒服地很。
“老伴,思思回来了。”
“啊,臭丫头回来了?”何清水听见徐教授的声音,赶忙跑出来,左右打量了眼安乙和白恒,又绕过他们朝着门口看了看,“哎呀,思思人呢?我说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这不是咱干儿子和你的学生么?”
此话一出,徐教授和安乙小夫妻都愕然。
何清水现在脑子是清楚了么?徐教授摸了摸后脑勺,摘下眼镜擦了擦才顺着何清水的话说下去,“唉,是我没擦好眼镜,思思这不孝女,竟然到现在都不回来,唉,白恒你们坐吧。”
真是很没水准的借口,安乙放下礼品,站在客厅里踌躇了许久,“不了徐教授,我们今年新婚,还有别家要跑,我们先走了。”
“唉,走什么走,来了这里就喝点红糖水再走,水烫,慢慢喝。”何清水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将手中的红糖水放在了茶几上,“白恒啊,你结婚怎么没叫我呢?”
“我和安乙没有举办婚礼。”白恒轻笑,那时候白童满月安乙叫了徐教授,结果徐教授拒绝了,所以他就没有再叫何清水。
“怎么可以不举办婚礼呢,有钱没钱都要给老婆一个交代,不过安乙你都能领证了么?看着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何清水对安乙有点陌生,所以说话的时候就像一个长辈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完全没有了当时把她误认为女儿的热情。
“嗯,特殊情况,不过我可以领证了,今年过完年打算把课程全部修完。”
“哼,修课程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告诉你,要是成绩不好毕业证书都拿不到。”
“谢谢徐教授的提醒,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徐教授还是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最后还是语重心长地叹了哭气,让安乙一定要走好人生,不能重蹈覆辙,他早就把安乙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即便是气愤,那也是因为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
他是知道当初安乙被白恒琢磨成什么模样,现在这丫头却又像个犟驴一样拉都拉不回来,他是心疼呢,心疼得不得了。
送走安乙和白恒,徐教授又抱了抱自己的老伴,“其实安乙这个丫头不错,就是总不听话,老伴,过完年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要检查啥啊,你还是查查你自个的眼睛吧,安乙这么身材娇小的姑娘还能看错当成你的闺女,不过话又说回来,咱闺女现在去哪里了呢?不知道她夫家对她好不好,孩子也有今天那个娃娃那般大了吧。”
“不知道啊!”徐教授知道何清水的脑子又糊涂了,但是稀里糊涂地过总比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好啊。
下午左右没事做,安乙又拉着白恒去了一趟安家,安家一片寂静,安宗宝正在午睡,安乙敲了敲门,细声细气地叫了声爸爸。
安宗宝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朝着空气吼了个“唉”,才下床朝着窗户看了眼,见安乙和白恒双双站在窗户前,手里还抱着穿着喜气的小娃娃。
安宗宝顿时心情变得恶劣,朝着窗户就喊,“年初一回来做什么,赶紧滚滚滚!”
白恒一脸的无奈,他真的怀疑安乙带着他和娃娃回来是找骂的,顿时低头弯腰附在安乙的耳边说道,“咱们还是回去吧,你这样做确实不算太好。”
第210章 蠢蠢欲动(6)()
“白恒,你不觉得很好玩么?”安乙轻笑,“你把礼品放在地上,咱们等我爹开门的时候就跑。”
“你是太闲了么?”因为安宗宝的谩骂,使得在家中过年的村里人都出来张望,白恒有些无语,但还是按照安乙的说法去做了,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安乙有惹全世界人生气的能力。
安宗宝在家骂得不过瘾,穿着秋衣秋裤踩着棉拖鞋又钻出了房间,一路骂咧咧到打开不锈钢的后门,打开门后谩骂依旧继续,“安乙你这小畜生,老子生你出来就是找晦气的?早知道这样老子还不如直接把你掐死。”
安乙迎风一笑,只觉得心情舒畅,对着安宗宝道,“大过年的,打人也晦气。”
安宗宝原本按耐不住的手猛然一缩,咬牙切齿道,“给老子滚回去,明天再来,你妈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遵命!”安乙说罢,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留下一堆礼物,有烟有酒,安宗宝就算真的不痛快也不能跟烟酒过不去,再说毕竟是两孩子来过节的,骂骂也就算了。
赶完看热闹的邻居,安宗宝叹了口气,他望着安乙和白恒的背影,心情突然就豁达了,只是依旧在思索明天到底要怎么提醒他们多给点钱孝敬孝敬他。
回到家中,白恒依旧对安乙的做法有所不认可,更有一点疑惑,所以踌躇再三独自窝到安乙的身边,将一杯奶茶递给她,“我问你个事情。”
安乙正在淘宝上忙碌着,虽然是大年初一,但是对于她这种不需要发货的店铺依旧有人来光顾。
可她请的客服们都需要放年假,所以安乙就亲自上阵,为店铺里零散的客人服务。
客人正在与安乙调侃,“老板可真惨,大年初一还要上班,一定是个单身狗。”
这个逻辑简直就是个黑洞,安乙飞舞手指,婉儿一笑,回答道,“客人也惨,这大年初一都要做封面,一定是个被催更的作者。”
客人几句话被安乙逗乐了,也就更坚定在她的店里做图,所以看到白恒过来,安乙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接过奶茶放在桌旁,再无视掉白恒的要求。
白恒心有不甘,看了眼独自在床上玩着积木的白童,叹了口气,老婆不理他,小情人也不鸟他,他突然觉得自己提前步入了老龄化,还是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老人。
想着想着他就心生悲悯,抱着白童出了屋子,打算好好培养白童,让她不要养成不理他的恶习。
客厅,一白一黄两只狗趴在地上玩耍,端午是母的,所以穿了一个卫生裤,玩的时候总觉得卫生裤碍事,忍不住就要回头咬上两口,咬着咬着就咬到了不受控制的尾巴,然后又将一腔怨火发给了趴在地上的阿豆,阿豆性格温顺,见端午朝着它龇牙咧嘴,也只能躲在角落,用无辜的眼神多看端午两眼,但看得不够隐晦,又惹得端午龇牙咧嘴。
白恒抱着白童坐在沙发上看着两狗子的战争,免不了觉得惆怅,果然母的都一样,安乙在那几天的时候也总喜欢对他呼来喝去的,但她更喜欢安乙的呼来喝去,没有那几天,他更像是一团空气,还是被安乙嫌弃的空气。
安乙忙完电脑上的事儿就立即转出了客厅,因为白童不在眼前,她觉得极度缺失安全感。
她端着奶茶在沙发上坐下,用手肘拱了拱白恒,“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我就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阴暗的方式去面对社会。”白恒这句话其实揣摩了很久,想着到底是极端好呢,还是阴暗好,想来想去还是用了阴暗,因为他觉得安乙的内心一定有一团像黑夜一样的东西在作祟,导致她不够光明。
“阴暗?”安乙将这个词反复咀嚼,“我哪里阴暗了?”
白恒想了想,其实他脑海里已经设定了许多问题,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过了半响,白恒才坐正了姿势道,“说说你今天去你爹家的事情,你难道去讨一顿你爹的骂会很开心么?”
安乙点点头,“是很开心啊,我爹不开心我就会很开心。”
“惹你爹不开心的事情可以有很多种,你就不能找一个不挨骂的?”白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安乙摇摇头,“这种小事不过是生活中的乐趣,如果安宗宝真的很生气,气到生病了,我妈会心疼的。”
安乙的这一世一直在惹安宗宝生气,但是她很有分寸,惹的事情都小打小闹,大事根本不愿意去惹安宗宝,除非安宗宝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恒终于闭嘴了,怪他多言,总想更多地去了解安乙,原来他一点都不懂这个一般不胡闹的丫头。
年初二,白恒早早就把安乙和白童从床上拉起来,因为年初二回娘家要赶早,越早越有好兆头。
安乙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听白恒在耳边絮絮叨叨,“要给你爹妈多少钱?”
安乙还没有睡醒,摆摆手,“你看着给。”
安家的不锈钢后门没有再像昨天一样紧闭着,反而有一扇是用板砖垫住敞开的状态,安乙拉着白恒从后门进入,直入家中。
安宗宝和张锦炎在喝茶,白恒先打了个招呼,叫了声“爸,姐夫。”
安乙听着白恒叫了,也乖乖地叫了声音姐夫,今天她穿的是斗篷衣,下面是加绒的打底裤,再碰上一条灰色的a字裙,看起来更显得小了好几岁。
张锦炎看着两人笑笑,笑容里面有少许的尴尬,他和安心的想法一样,当时要是白恒愿意出个力,多给点钱,他根本不用被拘留。
但他不知道的是,白恒为了他的破事,给伤者出了所有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伤者家人近万把块的补偿才让他仅仅是拘留而已。
等叫完人,一家人就显得格外尴尬,安乙扯了扯白恒的衣袖,示意她给钱,给完钱就带着白童出去逛逛,等吃饭时候再回来,省的大眼瞪小眼讨了嫌。
白恒顿时了然,从运动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叠早就准备好的钞票,摆放在安宗宝的面前,“爸,这点钱是我和安乙孝敬您的。”
安乙眼睛都看直了,她觉得这是她过节最涨脸的时候,这一叠钞票,没有一万也有两万吧。
第211章 心知肚明(1)()
想那不堪回首的上辈子,每年到过年过节就发愁,给个五百一千都要省吃俭用十天半个月,现在白恒出手却这么阔绰。
安宗宝这辈子都没想过白眼狼女儿嫁的老公能给这么多钱,瞬间有点失神,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受宠若惊。
“过年过节送点礼就好了?干嘛给那么多钱?”安宗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钞票,就好像饥饿已久的狗子盯上了一根大骨头,骨头上还生满了肉。
“爸是觉得多了么?”白恒不答反问,这问题倒是问得安宗宝生出了一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姜还是老的辣,想安宗宝做码头的那些年也算是风里来雨里去,却没想到遇见这种问题,他仔细琢磨了一会,干咳一声道,“过年过节就回来吃顿饭好了,以后把钱花在正经的地方。”
白恒眼中闪过探究,在几人目光灼灼的注目下,拿掉了一叠钞票,桌上只剩下几张而已,安乙明显瞧见安宗宝的脸色蓦地变了变,气得连笑容都僵硬在脸上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白恒却甜甜一笑,“爸说得对,我还想帮安乙添置一点燕窝保养品。”
安宗宝愣了愣,面上的欢喜霎时消散,赶紧伸手将桌上所剩无几的红色毛泽东拽在手上,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白恒不会做人,拿出去的钱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白恒却朝着安乙眨了眨眼睛,接过安乙怀中的白童,三人又和安宗宝打了个招呼,出了房间。
“那一叠有多少?”
“三千吧。”
“干嘛突然收回来,你这样很讨嫌。”虽然安乙不想白恒给安宗宝太多钱,但是一开始给三千和先给两万再收回去一万七,只剩三千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安乙甚至能想到安宗宝那黑不溜秋的脸拉长着,油盐不进的模样,实在有点恐怖。
“你不是喜欢这种小趣味么?我学你的,你也知道讨嫌了?”
“是很讨嫌,以后我们两都别这样了。”
走到路口,白恒停了下来,他一手抱着白童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叠收回来的钞票,“你数一数,总共是两万五,数到多少余下的就是给你爹的。”
安乙接过钱,熟稔地数了起来,数到最后将钞票在手中理了理,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道,“两遍,都是两万,你给了我爹五千五。”
“嗯,五千五你爹现在可能不开心,到用的时候就会感觉很开心了。”白恒说着身体朝着安乙的耳边靠了靠,“老婆,其实我还有一个原因的。”
“什么原因?”安乙一开始觉得他是在报复自己欺负了他的姐姐。
反正她和白恒两人并不算太过亲近,白恒有白恒的想法,她也有她的防备,日子过着过着两个人的思想就开了岔,分了离。
“我最讨厌那些假惺惺的模样,你说你爹是喜欢两万五,还是喜欢五千?”
安乙没有说话,她只觉得白恒是个恶趣味,这世间虽然是百种米养百种人,可谁又不会假惺惺,他白恒就不会?简直是无稽之谈。
白恒见安乙不说话,兀自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舔了舔被寒风吹得干涸的嘴唇,好像他拍的马屁又拍在马腿上了,有点心酸。
吃饭时间,两人准时回到安家。
周灼华的手艺不算好,但是烧的糖醋排骨和糖醋鱼却让安乙停不下嘴。
周灼华为一家人都添了饭,笑着抱过张兮汐坐在位置上,她没有先吃饭,而是为张兮汐弄了点白米饭,又剥了几个虾,先将孩子的饭给喂饱了。
安心和张锦炎坐在一起,对白恒和安乙也是冷鼻子冷眼的,吃两口饭还要忍不住白上一眼,就好像他们两不该来似得。
“妈,你抱着张兮汐下去吧,孩子怪闹腾,而且这里又有香烟,呛鼻得很。。”安心不耐烦地说道。
周灼华看了她一眼,面上带着笑容将张兮汐放在了地上,还不忘朝着白恒和安乙看上一眼,“你们吃吧,把白童交给我。”
白恒想了会,反正白童也不算调皮,于是就想起身把孩子交给周灼华。
却没料到他刚颠起屁股,安心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个孩子怎么带,你就不怕他们打起来吧,你会不会喂,不会喂我来喂。”
“安心!”安宗宝声音凌然,声线越过了安心。
安心没有起身,朝着周灼华白了一眼,白恒不动声响地重新坐回了木凳上,安宗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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