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骠骑行,霍去病-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条腰带是用美玉镶嵌而成的,一环扣一环的玉玲珑、玉佩环、玉插件精工雕琢而成,是比着他的腰身做成的。我在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由于玉块限制,那腰带还不能打结,结论就是,那条腰带根本不能束住我的身体!

    一股热流冲上卤门,我终于找到夜入他军帐的合理理由啦!

    我压抑住自己兴奋过度的头脑,悄悄来到了军帐前,然后——鼓足勇气一口气冲了进去!

    “霍将军,你看你给我的衣服太不合身了,连腰带都不能束好!”我两颊生红云,秋水潋清波,拉起衣襟给他看。

    “……”去病抬起头,赵破奴也抬起头……

    赵大哥连忙将头避过一边,去病盯着我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小腿。

    “出去!”

    我也觉得尴尬,打算出去。

    “不是说你。”

    赵破奴慌慌张张出去了,还特地拿了竹简遮住眼睛。 


第五十五章 画帐影里双飞燕
 
    “我忍你很久了!”去病语气很凶恶。

    我不怕他!我对他的态度还要凶恶呢:“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了!!”

    他微微怔了一怔:“你忍我?你忍我什么了?”

    “你冷淡我,控制我的行动……还有……还有……”我一时心急“还有”不出什么来,怒道:“就这两条已经够可以了!”

    “你……”他变了一个语气,“你知道我在忍你什么吗?”

    “当然想知道!”我正义凛然地直视着他。

    一个灼热的吻猝不及防地紧贴上了我的唇……我心中在可怜那牛皮大帐,但愿它结实一点儿……霍去病的军帐是整个安定行在大营中最最坚固精良的,如果它今晚倒塌,我们两个明天如何面对万名士兵……

    我的脑子在胡思乱想,去病放开我:“知道这几天我在忍你什么了吗?”

    我擦擦嘴巴:“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还不知道?!”

    “这有什么可以忍耐的?我又不会拒绝你的。”我眼巴巴地跟着他走到案桌前。

    “就是知道你不会拒绝我……”他的眼睛没有看我,看着他的黑漆虎案,不知道打完了仗,他还有什么要紧“公务”要做,他说,“所以才……”

    “嗯?”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他开始打发我了,“明天全军开始训练仪仗队,你喜欢的话一起看看热闹。”

    我只得转过身,向门外走去。胳膊却又被他拉住:“弯弯……”他的声音忽然带起一种令人心跳的沙魅,“你今天不应该来。”

    我点头,额头却被他用头轻轻抵住。温柔地摩擦着我额上的发际。

    “还把衣服穿成这个样子。”说话间,手指搭上了腰带。

    我说:“那我回去穿穿好……”他地手已经把我那形同虚设的玉腰带给抄了。

    “里面的夹衣也不穿?”

    “因为没有。明天裁缝来了。我一定让他多做几身……”袍子也差不多被打开了。

    “本来打算进了长安,禀明皇上、舅父、姨母,让他们为我们主婚。”

    “我们地事情,跟他们什么关系?”听见一大串名字就头昏,“难道他们不同意。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吗?”

    去病摇头,目光如能够溺毙我的深海:“怎么可能?”被翻红浪,推开鸳枕。我从榻上坐起来,越发郁闷了。

    春山画堂地姐姐们说过,这种事情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不知道是她们欺骗了我,还是去病这个人有问题。

    “弯弯,你别这么坐着。会着凉的。”

    我继续保持着郁闷的表情,很郁闷地问他:“我是不是表现很差?”我不能说是不是他表现很差。

    “什么?”他把被子抽起一点,将我包在里面。

    “据我所知……”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郁郁寡欢,“据我所知。这种事情应该是很舒服的。我怎么会这么糟糕?”

    整个床都在发抖,我推了霍去病一把。

    恼怒:“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认真地在问你!”

    “据你所知?你……”他又笑得浑身发颤,“你知道点什么?”

    “反正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越发气闷,什么云雨腻合,什么阴阳交泰,纯粹是编出来骗人的。估计一定是男人们编出来的,我看他好像没有我这么糟糕的感觉。

    “你们女孩子第一次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他压抑住笑声,尝试跟我沟通解释。

    “那有什么意思啊?”我狠狠抱过一只织锦抱枕,扯乱上面的缨络穗子,“不公平!”

    “以后……”他没说完,又笑倒了,我忍不住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喘口气道:“以后大概就会好的。”

    “左一个大概,右一个大概,一点儿准信也没有。”我心烦地钻进被子头跟过来。“哦?”我很感兴趣地转向他。他坐起来手脚麻利地穿起衣服:“我这就给你去找两个嬷嬷来,你问一下她们不是全清楚了?”

    “不要啊!”我拉住他地衣服把他使劲拖住,“多丢人!”

    “你还知道丢人?”他停下佯装穿衣的手,“弯弯,时间还早,你乖点睡觉。”

    睡觉就睡觉,我抱着抱枕躺好。他就在我边上,不知道睡着没有。我出神地听了他半天呼吸,可以断定他一定没有睡着。

    我的初夜一点儿也不快乐,便想跟他说说话。我问他:“叫我睡觉,你自己为什么不睡?”

    去病也不快乐,于是就跟我说话了。

    他正感到很懊恼。他克制了这么久,就是希望我可以站在他地皇上,他的舅父,他地母亲面前,让他们为我们主婚,为我们正名。他要将我光明正大地娶回去。

    他是一个私生子,父亲只知道姓霍。在他地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就抛弃了他们母子离开了长安城。

    母亲卫少儿只能带着他一起在平阳府作奴役养活自己。如果不是姨母卫子夫一朝选在君王侧,他依旧是长安城一个卑贱地奴产子。在一个父系社会中,得不到自己父亲的承认,等于得不到整个社会的承认。

    可是,我今晚的“玉带事件”让他“忍”了许久的理智堤岸终于全线崩溃了。

    “我不在乎名分。”我想宽慰他。

    “可是我在乎。”他用粗糙的手指抹开我额头散乱地长发,心事很重。

    “去病,你很虚伪呢。”

    “什么?”他跳了起来。

    “都已经做了……”我意味深长地点着他光滑的臂膀。

    他的眼睛转向我,我看着他胸前桐油色地结实肌肉……

    “那就彻底一点!今天就给我生个儿子!”他又激动起来了。“谁说给你生儿子啦?”这也想得太容易了。我挣扎得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不让他强迫了去。

    “舅父都有三个儿子了!在我这个年龄地大汉朝男子,哪一个不成家立业的?”他看我反抗激烈。住了手。

    “你还好意思说,遇见我之前的那几年你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也笑了。带着一点自嘲的意味。就算是遇上我之前,他也二十“高龄”了,晚婚晚育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后果。他抓着我地手:“在……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只会骗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来这里。

    “你一定得来,因为我在这里。”他抚平我在枕头上擦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好好睡,明天还要早起。”

    “去病,去病。”我捅捅他的肩膀,不给他安静。

    “又干什么?”

    “其实我想我们可以把你长安城的宅子卖掉。”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再把里面的奴仆都辞退了,所有的家事我来做。这样我们就不必维持这么大的开销了。你么也用不着打仗那么辛苦。”我絮絮叨叨规划着未来,在长安城自己养活自己的那两个月,我成天为了钱犯愁,也算积累了一些市井小民式的理财思路。

    “这跟打仗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通过打仗来赚钱,补贴家用吗?我这个人不奢侈地。不需要你这么拼命来维持排场。当然啦,你要是喜欢过豪华的生活呢,凭着你现在这些底子。我再去把百乐门的那点积蓄拿来,我们可以做点生意什么地。嗯?”我对着他的背摆出一个询问地表情。

    一个枕头扔在我地脸上:“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好睡觉!”

    “去病。去病,去病……”

    他呼拉一声翻过来。在我地面前一动不动的,在看我。我抬起眼睛对准他呼吸的地方:“去病,你在干什么。”

    “看你想事情想得这么辛苦,我也在想一件事情。”他道:“我想,刚才你感觉很差一定是太紧张了。”

    “你在说哪件事情?”

    一只手摸上我的身体:“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我连忙团拢身体,窝在被子里拼命摇头:“不来不来!太疼了。”他把我的身体用力拉直,对着我上下其手,胡乱侵犯:“你就是这样,太紧张了。”

    我被他搞得浑身颤抖:“怎么可能不紧张呢?你看看你摸的全是我的哪里?”

    他停了手,讶然道:“我摸了你哪里把你弄得这么紧张?”

    我大声告诉他:“要害啊!你摸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要害,怎么不会让我紧张呢?”5岁之前学习的就是如何保护这些地方,被他这么骚扰,没有奋起反击已经很够让步了。以前的尘也不能多碰这种地方的。

    “要害?”

    “喏!”我指给他看,“脖子,颈动脉,只要你用上三分力气,就可以叫我立刻断气。”

    霍去病鸦雀无声。

    我继续道:“咽喉,气管呀,能够被伤着吗?还有,这里,是心脏!生命的源泉。这边,是琵琶骨,多重要的地方。再有,下面是丹田,你稍微用点力量,我岂不是被毁惨了……”我嘀咕着,“要我不紧张,怎么可能呢?”

    锦榻快要被他摇散架了,我真不知道他哪里有那么多好笑的事情。

    我皱起眉头:“镇定一点,镇定一点!跟你说正经事情,笑成这样,哪里有半点从容淡定的大将风度?”

    “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他总算把笑岔的气息重新汇拢过来,“弯弯,你搞错了。”

    我才没有搞错呢,除了打算自杀的人,没事情让别人在这些要害位置上搓呀揉呀的,脑子有病!

    “弯弯,不是像你这样想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耳垂后,“你知道我为什么摸这里吗?”

    我戒备地歪着头,身体紧张地绷起:“为什么?”拜托,不要乱来,这里有耳后大动脉哦。

    “因为,我喜欢这里。”他的唇带着柔软湿润的气息覆上我的面门,缓缓向脖子延伸:

    “弯弯,你放松一点,你的脖子很长,很漂亮,我只是想亲一亲……”

    他的动作很小心,很缓慢,不像刚才那样亢奋有力,说句实在话,我甚至在刚才的那一次中感受到一层让我熟悉的杀气。我就算明明知道他不会伤害我,还是忍不住紧张,似乎他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过,现在的感觉真的很不同了,肌肤上传来一阵阵微微的轻颤,每一丝颤动都来源于他的抚摸与点触,他将这种感觉一层层从我的脖颈处扩散下去,扩散到丰盈如云的胸脯,扩散到平滑柔软的小腹。

    我的身体产生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让我变得轻若鸿毛。通常来说,我喜欢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协调听话,可是,现在它却变得不那么听从指挥了,它似乎更愿意听从那个亲吻我的人,在他的控制下,一点点合上属于他的节奏。

    “去病……”我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头脑的最后一点清醒:“你这样……唔……弄我,我要是也这样……嗯……待你,你会怎么样?”我不能让别人白白控制了去。

    他的动作全部停止了。

    “喂,说话呀。”我推推他的胸膛,坚实光洁得如同玉石,似乎能够敲击出声音来。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那我就直接开展行动了哦。手指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一圈圈抚触下去。难怪他抱着我的时候,我会那么有安全感,他的身体跟我真是很不一样,我的到处都是很软很细,他的却好像是硬的方的,摸着有棱有角的,充满着一种厚实的质感。

    他整个人僵持得象块石头,没有任何动静。

    原来他是毫无感觉的?我有点奇怪了,模仿他方才的动作也用上了嘴唇,一丝一丝地轻轻啮咬着他胸前。

    耳边猛然爆发出一声低吼:“你个死丫头!”

    杀气从他身上喷发出来,我被他的铁臂箍得无法喘息。

    天哪!

    原来是这个效果?救命啊……

    去病,去病,保持镇定……保持……镇定……

    注意……注意大将风度……哎哟……嗯……嗯……

    我已经郁闷地没有话可说了,明明说好是我主动的,他怎么又变卦了呢?如此言而无信,如何去统领三军?


第五十六章 黄河回祭向九天
 
    我们回到了黄河边的金城,也就是后来的甘肃兰州。去病在河西一战的时候,希望这里能够成为抵御匈奴防线固若金汤的一座城池,所以名为“金城”。

    黄河从金城一侧旋绕而过,高大的莽山在城池的背面。滚滚黄河水,奔腾千万年。此时的黄河正处于夏季最沸腾的时节。

    去病的军令连夜而下:明日,黄河祭酒!

    次日清晨,天刚拂晓。黄河岸边兵甲如山,铁戈捶地,战马嘶鸣,黄水贲裂。霍去病站在千军万马前,驻步在了滔滔黄河边。

    他双手端起一个青铜饕兽酒爵,大氅飞舞得神采高扬,我听见他在大声命令他的部下:美酒筛上来!战歌唱起来!

    蒙尘的盔甲在阳光下发出灿烂的光芒,激情的战歌从军士们的喉咙中震天而出。

    这一场黄河祭酒简单而隆重。

    去病遥望着黄河水的九天玄关,郑重洒下这一爵佳酿。

    不祭天地,不祭神明,不祭皇帝,也不祭山川!

    霍去病祭奠的是河西一战死去的六千亡灵。那醇香的烈酒在黄河岸边一路流淌,流入黄河两岸,流入天上人间。河西第一战的亡魂们,你们喝到这杯胜利之酒了吗?

    霍去病站在黄河边,心潮随着那奔腾不止的黄河水不断起伏。

    他想起,十八岁的元朔五年,他带着八百壮士出定襄,一战而封侯的往事。

    “一战封侯”,这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可是,在他心中,却是一场难耐的煎熬。两年前地那一场偷袭。历经了只有他和他的将士们才知道的艰难与选择。所有地生死努力,从长安城的悠悠之口咀嚼进去。吐出来地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他们认为,那所谓的军功只不过是一个莽撞小子瞎猫拖到了死老鼠,钻了匈奴人的空子。而皇帝刘彻偏爱卫氏,过高地封赏了霍去病。朝臣们在宣室里一次次提起外戚专权的教训,每一个矛头都指向了霍去病和他背后的亲人。

    对于冷傲地霍去病来说。藐视他的军事能力就是损害了他的人格。这样的话语他是一定要用行动给予狠狠地回击。

    这一次回击,一等就是两年,等到的就是今年的河西一战。

    当河西一战的战机握到他手中的时候,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战机啊?皇上以河西大漠为谶纬,以一万人马为棋子,在天地之间打下了一个本钱微末地赌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