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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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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她知道了?巧儿看我发傻,又笑了:“别装了,不是在屋里说非那位不嫁吗?”想起了彩玉取笑我时,我说喜欢四阿哥的话。
今天他们一直坐在一起,原来巧儿以为我在看四阿哥,就微笑:“这话我可没说过,姐姐别冤枉我。”
巧儿就笑了。“一会儿取了扇子送回去,快去再看几眼吧!”我无奈笑只好央求她别再笑话我了。
我去送了扇子,望过去,四阿哥身边已经坐着十三了。十三远远看见我送过微笑来,胤禛也看过来。我忙低头退下去了。
自己走在回宫的路上,经过刚才那个回廊,有人一把拉住我,是胤禩。
月光下,他的脸有隐隐的喜悦,我也只是看着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半晌他才先开了口:“你真的说过非我不嫁的话?”
他听见了。我怎么说,我又不能说,我是开玩笑的,而且我说的是四阿哥。
他的喜悦所谓何来? 是喜欢我吗?我是不会这么自作多情的。我低着头:“请阿哥恕罪,从一开始就是奴婢不懂规矩。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哼笑一声:“你说的是哪一次?”他说的是接吻的事。不会这么纯清,吻他两次就这么上心吧?
我仍低着头:“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懂事,阿哥是皇子,奴婢自然也想攀龙附凤飞上枝头。”
他却微笑:“果然是很聪明的丫头,对我也用‘欲擒故纵’这一招吗?”
我抬头看他,这四个字我说过他,他也承认了。我缓缓的微笑:“是,奴婢的招数都被阿哥揭穿了。”
他微侧头看我,一弯嘴角,我眼前就是一张明媚的笑颜:“不管什么招数,我只能说,你的招数对我奏效了。”我吃惊的看他。
他也看我,微微的笑:“从你进宫,每件事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比我以为的还要聪明。”
我无话可说,我做的事确实在私下里很多人‘传颂’
他靠坐在栏杆上,微侧开头低声说:“你打算用你的聪明换什么?高贵的地位吗?我也会有,我也一定会有的。”
我明白了,他对于他母亲的身份耿耿于怀,所以费尽心思要蓉月。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真可怜!我深为初九的出身不平,他为自己的身份更不甘。其实他骨子里比我自卑的多!
我记起,那天我对他说我只是个奴婢时。他紧抓着书背,那因用力而发白的关节。是不是有人这么说过他的母亲?我无比怜悯的看他。
他看着我慢慢的微笑了:“反正是要用你的聪明去换,与其让别人得去,不如给我吧!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时间问题罢了。”
我忽然冷笑,他以为我要什么?荣华富贵?自苏悦然后,我最蔑视的就是这个。
我走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脖颈,用近乎妖媚的方式去吻他。我在报复他,报复他的自以为是。我听得到他的心跳。
我放开他的时候,对他冷笑:“我要什么?我要爱新觉罗,胤禩这个人的心,只怕你给不了。”我挣脱他的手,逃走了。
夜里作了很美好的梦,梦见我就是他的嫡妻郭络罗氏,我们恩恩爱爱的过了一生,幸福像是夏花,俯拾皆是。
醒来,就流泪了。现实如此残酷。
幸福像夏花,我却是夏末,花到我处,已经是要谢的时候了。
婚宴佳期
给十三去送东西,我一进门,就抱怨我:“都是你害我被四哥骂。”
我疑惑:“为什么?” 他看我笑:“你在书页后面写了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是知道,宁肯说书丢了,也不会给四哥送去。”
我的思春词句惹了祸事!我只好解释:“抄了那么一句话,奴婢也觉得不好,没好意思说,给您赔不是了。”
十三笑:“罢了,就是委屈的很,”又说:“四哥说我,不好好念书,弄这么些没用的词句。后来看字迹不对,又问谁写的,我咬死了,就说不知道。还好,再没追究。”
我也笑了再三给他赔不是。
康熙皇上给四阿哥,八阿哥赐了婚。
消息一来,彩玉可有了新话题,背后里,三句话不离就开我玩笑:“这可怎么办?多求求神吧,求这位福晋是个温和人。”
我心情不好,也不大同她计较,笑不出来,也就不笑了,她只当我伤心大了,再加上巧儿单独同她说了,她渐渐也不说了。
只是有一次,还是疑惑问我:“那么个冷若冰霜的人有什么好,不如八阿哥。”歪打却正中红心。雪上加霜的伤心。
巧儿和她看我哭了,也都不再说我什么了。
巧儿后来单独同我说:“不是开玩笑的吗?怎么认起真来了。”
我无奈:“姐姐,不用担心我,我的身份我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会有非分之想的。”话是这样说了,心却不能不伤。
十三要出宫给四阿哥贺喜去,就来求娘娘,让我跟他出宫。
出了宫,我就对他说:“有没有功夫,奴婢想去看看师傅。”我要去见德凤,我已经快要被逼疯了。我的心,我的命运,不是我可以选择吗?
最近经常恍惚,苏悦然和他渐渐成为了一个人,我谁都阻止不了,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
十三倒是很高兴:“巴不得呢!正要看看什么样的人,教了你。”
我一进庙门,就有认识我的小沙弥,去通报了主持。主持亲自来见了我?怎么这样兴师动众?
我说要见师傅,主持为难还是开了口:“无心师弟,失踪了?”
我大惊失色,怎么可以?他答应过要给我答案的。
他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依靠信任的人了!连这个人也没有了吗?父母,师傅,我爱的男人,统统抛弃我走了!
都走了!没有理由!没有告别!什么都没有!这一生原来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一生!
主持说:“他留了东西给你。”他的洞箫与琵琶,那把古琴他带走了。还有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有蜡封的一个药丸。没有只字片语。
他也抛弃了我,我苦笑,这已经是最好的离别了,还留了礼物。我强忍悲伤,把锦囊随身收了。
抱着琵琶出来,我更伤心,我的额娘已经死了,我没有家了!我把这东西放在哪儿?
我何止没有放生命处,我连安身立命之处也没有了。
十三始终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他真体贴。
上了车,我尽量让自己对他微笑,把琵琶递给他:“奴婢已经没有家了,这东西,您帮收着吧。”
他郑重的点头:“你放心,我把它带回去,给你好好收着。”
一出张灯结彩的婚礼,我在人群中看身着锦服的四阿哥,射瓶迎亲,我呆呆的看着他,走了神。
他早分府在外住着,有妾室了。现在娶的是他的嫡福晋。
什么时候,我可以把这样的事情,认为是理所当然就好了,我就可以投入这里任何一个人怀抱。
如果我能回去,我就还去找苏悦然。
想笑,却扯不动嘴角,人群中看见胤禩,忙把目光调回来,只一眼就落了泪。
我站在后院角落,胤禛却走过来,冷冷看我,十分没好气 :“我成亲,你哭什么?”
他穿着吉服那么好看,中和了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不知道他是兴师问罪来,还是安慰来。后者不太可能,他会安慰我?笑话!
我不是有意触您霉头,我只是今天伤心事齐聚一堂。却说不出话来。
还好他也不说了,只是依然冷着脸说:“把你的泪擦了,去伺候十三阿哥回宫。”
十三也稍稍喝了点酒,回程,靠在我肩上休息。忽然问我:“初九,你会弹琵琶是吧!”我说是的。
他微笑:“以后弹给我听吧?” 我说:“在宫里,奴婢不敢弹的。”
他又笑了继续靠在我肩上:“没关系,等以后出来了,再给我弹,我能等。”
有泪如倾
八阿哥的婚礼是在宫里举行的,宜妃来借我过去帮手。我几乎要痛哭流涕给她看。
恨不得去死了算了,这种心痛使我不能承受的。我到底做了什么,难道因为我一直不肯相信,苏悦然抛弃了我。老天爷特意要我亲临现场?好让我死了这份心?
屋里只剩了我和敏妃娘娘。还没等我开口,敏妃娘娘就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是个省事的,不想去抛头露面,”她看着我,神情很温和“可是,你总是那边的旧人,如是不去,让人家还以为,是我没教好你规矩。”
我心痛如绞,却也只能跪地称是。
我低着头,没人知道我是含着泪,来八阿哥的住处的。
触目的红色,惊心的喜字,刺耳的嬉笑声。多讽刺,我要给他们布置婚床,收拾新房。
这段时间胤禩是不住在这儿,上面的人来说今天不收拾了,让她们都走了,屋里空无一人。
我没有走,抱着大红的帷帐,蹲在内室里,泪似滂沱。紧紧咬着怀里的帷帐。却不敢出一点声儿。
直到胤禩从背后抱住我,我不顾一切的回身抱住他,我喜欢他不光是因为他像苏悦然。
我喜欢他是因为他的笑容,还有无处不在的温情关心。怜惜他那因深藏的自卑。
也许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可是我却管不了那么多。
我只知道害怕恐惧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唯一的安慰。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想拥有他,拥有他的微笑。
我找到他的唇,无比温柔的亲吻,以后这个嘴唇,甚至这个男人都不是我的了。
满地是血一样鲜红的帐幔,我们就倒在这一片鲜红里,忘乎所以的亲吻。我轻咬他的颈项,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我去解他的衣扣,他却一把住住我的手,紧咬着下唇。就这样对望着。他的表情有痛楚与担忧。
他阻止我,也阻止他自己:“这会害了你的。”我知道,我十分清楚的知道。
然而,此时的我大概已经疯了。我挣脱他的手,缓缓坐起身来,把自己的外衣解了。内衫,只剩了一个翠红的肚兜。
我轻轻偎进他怀里,他身体滚烫的,即使隔着衣服,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我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是把自己交给你,我是想得到你。”
“胤禩,把你给我,只给我一个人。”我轻声地命令他。
满室的静谧,只有我们契合的呼吸,炽热而缠绵。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背,我们紧紧拥抱着颤抖的彼此。身体的痛楚却让我觉得放心,他终于是我的了。
他轻声叹息:“你根本就是个妖精。” 我微笑:“以后有的是妖精等着你,不要太抬举我。”
他却用吻堵住我的嘴,放开我时。满脸的气愤:“等着,我把你弄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轻轻的笑。
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没想过天长地久,我不敢想天长地久。
他给我细细的理衣服,连一个褶子仿佛都要熨贴才肯放手,我静静看着他微笑。
屋外秦福轻咳了两声,我却忽然脸红了。胤禩微笑握着我的手:“现在才害羞,晚些了吧!”
我拖着这一身酸痛回去。泡在浴桶里浑身无力。
临走时他说:“以后有什么事对我说,就找十三屋里的庆喜,他是我的人。”我苦笑,这个消息比我今天做的事,让人震惊的多。
巧儿来叫我,我忙缩在桶里,现在我哪能让人看见。浑身都是‘把柄’。
我忙说:“就出来,姐姐等会儿。”
巧儿就笑:“不是催你,是问你,留饭不留。”临走又笑着调侃我说:“瞧你急得,好像生怕我进去,可藏了什么人在里面?”
我做贼心虚,明知道她是说笑,可是还胆战心惊了一下。只好笑:“藏着人了,姐姐,进来看看吧!”
巧儿笑得不行就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和你藏的人,再玩会吧。”
她走了,我几乎瘫在水里。
洞房花烛
胤禩大婚,我就站在新房的角落,看着他挑开蓉月头上的盖头,看他带着淡淡的笑意与蓉月并坐在床上,看见蓉月偷眼看他,然后又满脸的羞涩的低下头去……
我把头低下,尽量不去看,不去听。
阿哥们进来闹洞房,十三一看见我,就蹭过来和我说话。我不能开口,只是微笑尽量侧着头。我在紧紧地蹦着神经,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什么出格的话。
忽然阿哥们发出哄笑声,我抬头才发现他们都看着我和十三。
三阿哥拉着四阿哥的手,指着我们俩笑:“这是八弟的洞房,他们俩倒比那夫妻俩更像那么会事儿。”
十阿哥笑着来拉十三:“等你成亲时再这么热乎她吧!”十三红着脸笑,又回头看我。九阿哥面无表情看我一眼。
我刚才只是尽量控制自己情绪,却没注意,十三正拉着我的手。外人看来我们俩的情形。拉着手,一个说话,一个保持微笑,却尽量侧着头。害羞一般。我们俩这形状才是的夫妇。
四阿哥尽量微笑,眼里却有微怒:“三哥,还没喝就醉了,十三弟那么小懂什么?”让他亲爱的弟弟遭了误会,他生气了?
我忙行礼告退出来,胤禩低着头在微笑,没有看我。
我在角落站了好一会儿,他们都去前面喝酒去了。我正要从侧门走,庆喜却来叫住我:“姑娘,跟奴才来吧。”
记得有句歌词这样唱“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要还,无谓多贪……”终于下定决心,我说:“我得走了。”他只是我借来的,该还了!
转身欲走,胤禩却在我身后站着,嘴角是浅浅的笑还有担忧:“我就知道,你不想等我。”
他把我拉进一间空屋来,他从身后把门关了。我侧开头不去看他,尽量平静:“不必这样,我并不会缠住你。”
他用手捏着我的下颔,微微的不悦:“我不想听见这话,我想让你缠着我。”
他拥抱我:“十三弟已经大了,别和他那么近乎。”
我讥笑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许你成亲,不许我和人说话?”他的手臂几乎要勒断我,严肃地说:“等着我,过了这一年,我就把你娶回去。”
我把头靠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肯说。这话苏悦然也说过。胤禩抓着我的双肩,牢牢的看着我,皱眉质问我:“说话!你不愿意?”
我没有回答苏悦然,我不想他有太多压力,果然他很没压力,连个交待都没有。不能怪他,大概是我并没有答应他吧!
我抬手抚开他紧皱的眉。紧紧地拥抱胤禩,我闭上了眼认真地说:“我等着你,只等你一个人。”
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也许这是可以实现的。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
我的泪大约流光了,只是抬头看着宫门外的红灯,眼睛发酸却哭不出来。只好用手挡住眼睛。免得被那大红的光晕刺伤了眼,刺伤了心。
胤禛就在我身后,他低声冷脸说:“以后规矩点儿。”
我忽然恶向胆边生,拉住他:“四阿哥,把话说清楚,奴婢哪里不规矩。”
他看一眼我拉他的手,忽然笑了。那笑容仿佛慢慢绽开的,淡白的花朵。好看的让人心惊,温柔的让人心惊!
他的笑容让我失措,我忙松开手,不自主的倒退,直到靠住身后宫墙,才算站稳。
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收了笑容哼一声,临走时微微回头神情不明的说:“你自己不知道?还用问我?”
康熙赐婚靖雅格格,下嫁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十一月就要完婚。
人人都给靖雅格格贺喜,她却独把我找出来,哭得十分伤心。
只因这一向,我时而去太后那里和她多有接触。我猜测大概胤禩也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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