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清梦繁华冢-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44再次从天而降拽着康师傅不撒手:“皇阿玛,您也太惨了,就一块钱您就答应演奸角?〃
康师傅持刀抹泪:“朕想反正戏少,演完了,我好接其他的戏去,那知道她写起来就没个完,成天吃盒饭都吃恶心了。奸不奸的,你皇阿玛我倒不在乎。就是姓段的太木良心,用了老子的人,还不给老子钱。”
说到此处,康师傅忽然破涕为笑:“四儿子,其实朕再惨也惨不过你,都两卷了换了俩女主,都没你什么事。枉自你排名还在老八前面。”
44被人戳到痛处,脸色铁青,意欲伸手揪琳琅:“姓段的,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想怎样?”
琳琅躲在某贝身后对手指,小声嘀咕:“人家也没想好嘛。”
某贝回身一个帅气回旋踢,眼见琳琅化作天边的流星,回头讨好的笑:“孩子小,不懂事,四爷不要动气。这样吧,今天临时给你加场床戏,保证火辣。”
44勉强压抑狂喜:“这还象句人话。”
某贝翻查演职人员日程表片刻,干笑抬头:“这个……貌似你老爹现在最闲。”
康师傅弃刀翻窗而出,回头狂喊:“段贝,你们太损了,就一块钱的出场费还得演耽美,老子不干了。”
44以杀人目光凌迟某贝。某贝求助的眼神投向早已躲到一边深情ing的初九和88,此时背景音乐已经换成梁祝,熊猫颤巍巍举牌“腻着呢,别理我们。”
某贝无奈再次翻找,忽然狂喜:“您的几位兄弟也都有档期,不过个人建议,强烈推荐您二哥,毕竟他经验丰富……”
狂怒的44一脚踢飞贝,贝在空中大喊:“四爷……爷……人活着就要勇于尝试……试……”
44后妈,德娘娘段琳琅沿着公转的轨迹飞过:“我只是个留恋凡尘的妖精……”渐渐听不见了。
谢谢观赏!
伊于胡底
过了八月十五,我才闲下来,开始在家里弄个花养个草什么的。在养心殿看到过好几株桂花树,秋天兰麝喷鼻,远远打墙外过都能闻到,遂张罗着在我院子里也栽了几棵,可惜一直过了十月也没开花,花匠只说栽晚了,能活已属不易。
良辰来禀报说兆佳氏要见我,请安客套过了她就开始欲言又止,我看她象是有话要说,就打发佳期和良辰外面候着。
“有什么就说吧。”我实在不耐烦她。
她垂首做柔静状:“福晋这样大度温良,反被那起奴才们蒙蔽如此,妾身瞧着也替您不忿。”这句完了便不再开口。
我只喝茶翻书一语不发,对这种吊我胃口的举动非常不感兴趣。
她沉默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起身给我跪下:“请福晋恕贱妾无罪,妾身才敢说。”
我低头瞧她一眼:“有罪无罪,在我;说与不说,在你。”
她脸色乍青乍白,迟疑一会还是一五一十说了。整个过程我自认还算冷静,只一只手狠狠攥着衫角,好象那是胤禟的脖子。
待她说完了,我冷睨她一眼:“爷的事儿也轮得到你多嘴?嗯?撞木钟撞到我这里,看来府里的规矩确是松散了。”她一见马屁拍错了地方,粉脸煞白,赶紧给我磕头请罪。我罚了她禁足一月,撵了她走。
佳期和良辰进来了,我出神半晌,问良辰:“柳儿的病怎么样了?”良辰脸色略有些变:“奴婢……奴婢瞧着象要好了。”
“这一阵子你好好照应着她,一应的药材补品从我这儿出。”良辰答应着出去了。
我抬眼呆呆的盯着窗外,天色是冷暗的铅灰,怕要下雪。佳期默默的立在一旁。
怪不得我每次去看望柳儿她都是惊恐万状,怪不得七月里我回来后胤禟曾凉凉丢给我一句“你要走随便,连你那个姐姐一起带了走。”那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
胤禟从宫里回来就直奔我屋里,把佳期撵出去便撩袍子上炕,烛下面如冠玉,长睫微闪微斜我一眼:“知道今儿娘娘为什么叫我去吗?”
“我不会算。”我现下实在没心情理会他。他闲闲半坐起来,作势欲除外袍:“今儿个十五是吧,我就宿在这了。”
我扬起脸儿淡淡微笑:“不巧我来了月事,伺候不了您了。”他险些把炕桌上的熏炉摔到我脸上:“初一你就这么说。”
我仍气定神闲:“怪我没跟爷说清楚,我的月事与常人不同,一月来两次,每次十五天。”
他铁青了脸起身,咬牙道:“好,好得很,碰上三十一天那个月务必知会一声。”
我含笑叫住他“您留步,我刚罚了兆佳氏禁足,这个月您得去别处了。”
“那你打算让我去哪?”他已经被气得无力了。我敛了笑:“正要讨您的示下,柳儿那头,不如过了明路给您做妾如何?”
胤禟站住脚看了我半晌,忽地一笑:“原来为了这个。你不想想,她配吗?”
“不配?您招惹她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配?”我冷笑。
他却一步跨过来,狠狠钳住我的两腮,神色冷厉:“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你不是要走吗?正好带上她一块儿滚,横竖我也不爱见那个下贱女人。”他摔了手转身便走。
柳儿就哆嗦着跪在门边,胤禟越过她扬长而去,连余光都没留给她。佳期带了门出去,一时屋里只剩了我和柳儿,她只流着泪跪在地下,跪在我面前。
我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那时她也是这样痛哭,还说我要是醒不了她也跟了我去。我管她叫姐姐,我真的把她当亲人。我甚至怀疑她其实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夏末,可她一直对我那么好。
这也许是我的错,是我一门心思和胤禟作对,才给身边的人招来了祸患。这回是柳儿,下回是谁。
“别哭了,这不怪你。既然有了孩子,自然要有个名分,我去给你想办法。”我嘴里发苦,空说这样的漂亮话。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根本对自己的命运都无能为力,却总不得不去管别人的事。
她仍是恸哭,不发一言,好容易哽咽着挤出一句:“小姐,我对不起你。”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又竭力咽回去。我丈夫让她怀了孩子,可我还是她的小姐。
其实我知道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向胤禟示好。我日日在屋里发呆,努力的劝说自己。他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当是自认倒霉。可是我的亲人我身边的人怎么办?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让佳期打听到胤禟去了完颜氏房里,换了件缕金百蝶袄,收拾齐整就上了后院。他们正要歇下,我春风满面地进了门:“今儿是初一,原和爷说好一起过来瞧你,没承想有事儿绊住了,妹妹莫怪。”照规矩每月初一十五皇子们该当和嫡福晋同宿,故而我一进门就敲打完颜氏。
她赶紧给我请安:“劳动福晋想着,爷正说着要回去呢。”很好,是个明白人。
我回过头来半娇半嗔地对胤禟道:“我也乏了,先回屋去。爷千万再坐坐。”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胤禟微一沉吟便跟了我出来。我略放慢步子让他走到我前面,犹豫了片刻,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他吃了一惊,冷笑道:“这是干什么?”
我低声说:“咱们回去,我有好些话要跟您说。”
“这倒新鲜,我就听听你又闹什么故事儿。”他的手收紧了,我几乎是被他扯回屋的。
我揉着肿疼的手脖子:“第一件就是这个。我是你媳妇,不是和你练布库的侍卫,以后不许这样下死力攥我的手。”开场白有点像是撒娇。
胤禟靠在一边冷笑:“说正事吧,别转什么弯子了。”
其实从我的姓氏入了玉牒那天起,我就该明白了,这也许真是命数。无论是现在还是百年之后,董鄂氏永远是他嫡福晋的姓氏。不论我爱上了谁,都无可避免要成为胤禟的妻子。
我默默看着他,下了决心“我知道你不愿娶我,说实在的,我本来也没想过要嫁给你……”
他冷笑着打断我:“那你原先想嫁给谁?”再跟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我一准要发怒,到时候又闹得不欢而散,这不是我初衷。
我尽量心平气和:“您不必这样。我看不惯的是男人三妻四妾,嫁给谁我也不会高兴。”他哼一声不再开口。
“愿意不愿意的那是以前,既然老天把咱们俩凑到一堆,日子又要过下去,不如彼此都退一步可好?”是商量的口吻,这话是我反复思量了半个月的结果,到底还是让了步,从此尽力演好他老婆的角色,同时试着无视他的女人们。
“你过来。”他皱了眉盯我。我起身慢慢挪过去,他直起身扯我坐倒在他怀里,探究地看我:“不容易啊,连性情都改了?”
我送他眼刀若干把,打开他捏着我下巴的贼手:“您要不习惯,就这么斗下去也成,我不在乎。”勉力从他怀里挣起来,又被他一把搂住,波光闪耀的凤眸里满是自得,嘴角一勾便要靠上来,我皱眉忙伸手推他:“先换了衣裳去,我闻不惯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我们终于还是和这里所有的夫妻一样了。我告诫自己忘记其他的事儿平平静静的生活,同时也确保身边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倔强受到伤害。柳儿那边,我终于说服了胤禟,如果生了儿子就给她个位分。
##########################################################################################################################################################################################################################################
标题‘’;语出《诗经·小雅·小旻)要到什么地步才算完,含不堪设想意。
另:本周是琳琅的生日,周三,周四,周六,周日皆有更新。(周五休息)
沉水博山
十一月初我受了风寒,告了病不再进宫侍奉宜妃。这也是为我们夫妻关系着想,那么刁钻的婆婆,我受了她的气不免要撒在胤禟身上,胤禟又是不肯让人的,到时这架就且有的吵了。
年底铺子里宫里都忙得很,府里也是分年例算收支闹得不可开交。
黄昏时分胤禟回来了,一头一脸的雪,一面扯那玉色鹤氅的绦子一面抱怨我:“没去书房怎不言语一声,害我白跑一趟。”我日常都在他书房呆着,今天下雪就没过去。
“不就几步路的事吗?又劳动您尊腿。良辰,吩咐厨下给爷炖个肘子补补腿。”我房里正一团糟乱,还要看着佳期良辰她们收拾,哪得空应酬他。
他瞪我一眼,随手把大氅朝冠扔给身后的何玉柱:“都给爷出去。”一句话把我屋里的人撵个干净,每次都是这样。等人走光了,我顺手操起炕上的软枕砸过去,他一闪脸接住扔到一边,走近来抱住我顺势倒在炕上。
“起来正经说话。”我挣扎着捶他。“没人了,你装个什么劲。”他居然拿下巴蹭我,胡茬刺得脸颊生疼,声音浓腻得化不开。
“疼,你起来。”我扭来扭去地躲避。他不由分说堵住我的嘴唇,完全不管我情愿与否。他刚从年羹尧府里喝了喜酒来的,一嘴的酒气熏得我犯迷糊。
昏沉中短袄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一多半,外面何玉柱尖声尖气通禀:“九爷,十爷来了。”胤禟恼得不行,对外头喝骂:“醉了还不回去挺尸,来我这儿干什么?”
窗外传来十阿哥的笑声“九哥忙什么仕途经济呢?暂放放,跟兄弟说句话成不?”胤禟黑着脸起身披了外褂就疾步出了门。
“要不是大事儿,你就等着倒霉吧。”胤禟口气不善。
十阿哥一向不吃他这一套,嘻嘻哈哈的:“放心,不是大事也不会这个时辰撞来讨您的嫌。”兄弟俩个勾肩搭背的去了书房。
我重整妆,才叫佳期良辰进来,把屋里的东西都归置好了,派了人送出去才算是放了心。
胤禟回来我就跟他说:“今年给十三阿哥府上的礼,我送了双份。”他本来有点恍惚,听了这话彻底醒过神来,开始横眉竖眼地挑刺:“干什么送双份?”
就知道他要犯老毛病。“一份是你给你兄弟的,一份是我给我妹妹的。”
一声冷哼,阴阳怪气的开口“妹妹?我连个庶福晋都没有,你哪认那么些外四路的姐姐妹妹。”又开始胡搅蛮缠了,真想抽他。
借题发挥谁不会?当下也学他的口气:“您这是心疼我送了双份儿?我听着倒象在怪我醋劲大,挡了您的好姻缘了。”
按惯例接下来该是一场唇枪舌剑,他倒半天没了声儿,和衣倒在炕上拿背对着我,小声嘟囔:“不讲道理。”
反常,太反常了。“十阿哥今儿有什么事找你?”我开始打听,他只装睡不搭腔。我还是诈他一诈:“你不说是吧,成,我自己问去。我要问出什么来,咱俩就不是这么个说话法了。”
他腾一声坐起来:“问什么问?芝麻大点小事儿有什么好打听的。”看他急赤白脸的样子我倒好笑:“小事儿?小事你干吗急成这样?”
堵得他哑口无言,扑上来就按倒我撕衣裳。我紧抓着前襟死活不肯:“不说明白了,今儿你想都别想。” 奇迹啊,他居然涎着脸讨好地笑:“真的没什么,你就别打听了。”
我笑微微抬手扯他的腮帮子:“瞧你笑的这样,没事儿才怪。”趁他不备一脚把他踹开。
到底把实话逼了出来,“老十听说年羹尧的妹妹大约要跟老爷子进京来,就来和我商量,看能不能做门亲事笼络住年家。”
年羹尧的妹妹?那位著名的年贵妃?心底一阵抽痛,如果我没记错,她会是胤禛的宠妾。仍扯出一个微笑:“那可是个大家小姐。你要真想娶,我不拦着。”
夜半醒来才发现脸上枕上一片冰凉,原来在睡梦中流泪了。悄悄把泪擦了,胤禛自然有他命定的女人,而我在试着去爱胤禟。
一转眼就是新年,我不得不进宫去。不过随着四处请安跪拜,凑热闹罢了。几个娘娘带着媳妇们一起去慈宁宫问安。晴婉也在,跟四福晋一起伴在德妃娘娘身后,一进门我就偷着朝她眨眼睛,她也微笑着回应我。
太后娘娘瞧见我就打趣上了:“没良心的丫头,成了亲就把老婆子甩到脑后头去了。”我赶紧跪下请罪。
“罢了,罢了,但凡你们小夫妻和美,倒比什么都强。”
一时调侃之声四起,开场白必是听说怎样怎样,有说我管死了胤禟的,有说府里的大事小情全是我一手把持的,有说我成天拿刀动枪,威胁他要敢去别人屋里就跟他拼命的。
流传了小半年的九阿哥府八卦,今天算来了次汇报演出。我婆婆的脸色就不要提了,那头儿惠妃犹自拿绢子掩了嘴,边笑边口口声声夸我们鳒鲽情深,实则在跟太后暗示我没有为妇之德。
我先头不发话,只微笑着听,最后咯咯的笑起来。太后问我笑什么,我无邪地拿帕子捂嘴儿:“回太后娘娘的话,孙媳只是觉得编这些街谈巷议的人真有意思,没影儿的事也编得有眉有目跟真见了似的。有这精神倒不如编几出戏文唱唱,倒还热闹些。”一下一屋子的人都没了声响。
太后微笑问我:“那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回太后娘娘,孙媳一直病着,也没精神做别的。九爷瞧我这阵子好了些,就把后园里两棵桂花树交给孙媳管着了。”我低了头羞怯的回答。
太后朗朗地笑起来:“瞧瞧这巧嘴的丫头。跟着我那么些日子,我还不知道你?最是性子散淡不受管束的,哪来的心气儿管家。”说笑了一阵,太后就遣了我们这些孙媳妇出来:“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不必在这里立规矩,都去园子里逛逛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