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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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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险些翻了白眼“是,你今儿晚上点了,明儿早上就响了。”不愿理我,拉着胤禟往人堆里去了。仍不忘回头调侃我:“嫂子,九哥一会儿就给您送回来。”
胤禟摔了他的手喝道:“胡沁什么?”说完快步走到十阿哥前面去了。
我不愿去前头凑趣,就站在后面静静的看,‘嘣’一声巨响,接着便是毕毕剥剥烟花散开的声音,蓦地满满一天全流溢了姹紫嫣红的光彩。 嘣,嘣……又是接二连三的巨响,我赶紧用手堵了耳朵,仰起头来看着天,边看边赶紧往后退,离远一点儿才能看见的更多更美。
正撞在一个人怀里,我退的太急,那人也没有防备,便双双跌倒在地上。是十三阿哥,我们坐在地上相对大笑。自从那次被胤禟气走,他便再也没去找过我。
他站起身来的同时伸手给我,伸到一半又犹豫了,像是打算收回去。我却已经坦然地握住了,他嘴角一弯,微一用力把我拉起来。那被漫天光华照亮的粲然笑脸那么美好,让人觉得如同身在梦中。
不知道他还生气吗?我问他:“你还生气吗?”嘣嘣的巨响盖过我的声音,他冲我喊:“你说什么?”我用手拢着嘴喊:“我说……”又是一阵巨响,他无奈的摆摆手,拉着我就走。
我看着拉我的那只手,越与他接触,心里的那个念头便越强烈:“他长大了。”那种如姐似母的疼惜之情从心底满溢而出。他的肩已经宽厚结实,他的手已经变得有力。
他已经十七岁了,相貌英俊,身姿潇洒,依然知情识趣体贴备至。我愣住,这些乱乱的心绪从何而来?什么叫依然?为什么一直以来我对他有如此莫名的怜惜?
他拉着我一直走出老远,出了空地身后便是树林才停住,他问我:“你刚才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让你不要生气,心正自然身正,别人说什么不必理会。”我慢慢的说给他听,心变得柔软而温暖。
“我知道了。”他竟然也像个孩子般的答应着。他背手去看天上的五光十色:“这话像是我额娘说的。”我嘻嘻一笑:“不必如此客气,不过是句话,如何敢自长辈分。”
他孩子气的皱眉:“你又捡我的话漏儿。”
我十分自然的伸手去为他弹掉了身上沾着的草叶,“低下头来。”我对他说,他乖乖把头低下。
我把沾在他冬冠上的尘土轻弹掉。又周身打量他一遍,替他整了整衣襟。他深深的注视我,轻轻把我的手拉住。
“怎么了?”被他握住没有任何不快,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这不是轻薄不是无礼。“以前有个人也爱这样给我整理衣裳。”他垂下头,目光中全是忧伤。
“她离开,一定是因为不想让你伤心。”虽是臆测那个女人的心理,却也是我的心声。如果我是那个女人,不管是否爱他,我都不会愿意看到他伤心。不该让这双眼睛染上悲伤。“夏末,。”
咚又一声巨响,那一天一地的流光溢彩中,我们互相凝视,仍静静握着彼此的手,仿佛久别重逢又如同故交知音。好像有许多事也许发生过,却被我遗忘了。与永远怀恋相比,能够遗忘大概可以算是足够幸运的。
有个小太监低着头趔趄着赶来,脸儿低低俯着,直到跪下去也始终没敢抬头看我们:“十三爷,十四爷在前面找您。”
十三慢慢放开我的手,打量那太监几眼:“你是哪位爷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奴……奴才不是爷们跟前儿的,今儿个是十四爷随口吩咐奴才来的。”他声音微微打颤,脸几乎埋进土里去,小小年纪怪可怜的。
“这么谨慎做什么?既然叫你就快去吧,他这么大点儿的人,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帮那小太监解围。
胤祥点了头,眉目间全是担忧:“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去。”我们怎么能一起出现,别说会给他添麻烦,胤禟一准儿会把我吃了。我手上的瘀青可刚好,再也经不得他的辣手摧残。
我笑着摇头:“您先走吧,我在这里看会儿就回去。”他走几步又倒回来了低声对我说:“这是郊外,可别乱跑,我一会儿找人来接你。”
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赶紧拽住他低声嘱咐一通:“可别,你寻思个话儿找别人告诉你九哥,让他来接我。”他又笑了,满是促狭之意:“我以为你不怕九哥。”
我气急恨不得捶他:“为了你好,倒调侃我。”
他忙赔不是:“都是弟弟的错,嫂子莫怪。”我伸手推他走:“趁我心情好,快走快走。”
过一会儿才会再放下一轮的,没了烟火的照耀,周围一切沉在黑暗之中,胤祥的背影便消失在这黑暗里。我有点害怕,环顾四周,走?这么黑万一迷了路,我就惨了。还是等过会儿烟火起了,再往有人的地方去吧。
我正抱着手臂瑟缩着身子强自撑持,忽的听见身后有响动,似乎是呼吸之声,毛骨悚然不敢回头,野兽还是……?
还没等我抬脚逃跑,咚一声烟花散开天又亮起来,我猛一回头。
那个人离我很近,触手可及的距离,明黄的衣袍,似笑非笑的模样,我不由自主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拉住:“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丫头。”一股淡淡酒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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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三章,可是没章最少三千字,还有一章四千字。
苦经风摧
我正抱着手臂瑟缩着身子,忽的听见身后有响动,毛骨悚然不敢回头,野兽还是……?还没等我抬脚逃跑,咚一声烟花散开天又亮起来,我猛一回头。
那个人离我很近,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明黄的衣袍,似笑非笑的模样,我不由自主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拉住:“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丫头。”一股淡淡酒气扑面而来。
心里的恐惧油然生,这样的偏僻所在,这样不怀好意的语气,闻着又像是喝了不少酒,我不能同他翻脸,只有假装平静试图甩脱他的手:“太子爷,您醉了。”
他微眯着眼,脸上全是不容置疑的嘲讽:“九弟妹,好大的气性啊!”
听了这话我反而镇静了,不是他提醒,我还真忘了我是他的弟媳。“太子爷,您贵为储君,这样做不觉得不妥?”我抬抬被他抓住的胳膊
他竟然用手重重的扭了我的脸颊一把,眼里满是鄙夷:“这样的姿色,竟也能勾得老九十三没了魂儿?”
我急怒攻心,想也没想便伸手打开他停在我脸颊上的禄山之爪:“太子爷,请自重。” 声音已经藏匿不住愤怒了。
眼前一花人已经被他甩出飞去,他厉声喝道:“放肆。”我扑到在地。手肘正磕在石块之上,瞬间酸麻了,想支撑起身子也是不能。
我这里还没起身,他已经踏步上前蹲下身来,用手紧紧捏着我的下颌:“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知耻的淫娃荡妇,也敢跟我动手动脚。”
那脸上交织了傲慢和鄙弃的神色,没来由让我觉着好笑:“您知耻,您就可以酒后调戏弟媳?”
他冷笑着,手上更加了几分力:“你们董鄂家,净出这么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这里还有我阿玛的事?我下死力挣扎之余瞥见他的眼神清醒得吓人,他根本没有醉!至此我才觉着事态不妙。
“不知好歹,也比‘天下第一罪人’来的强些。”我横下一条心冷冷的回嘴,这可是当年康熙皇上评价他舅舅索额图的话。
他勃然大怒,一把将我拎扯起来,把我的双手紧紧扭在背后,脸越压越低,酒气熏人:“怎么?以为攀上了老九你们一家就能飞黄腾达?将来我一句话儿,就能让你们统统死无全尸。”
这话你去吓唬别人只怕还有用,对不住,我知道您最后的结局。尽管浑身剧痛,我却平静非常的问:“您去算过?”
我拼力克制自己对他微笑:“太子爷这话着实让人不解,现在圣上春秋正盛安康非常,您说的将来是什么?我倒是十分好奇,圣上是否知晓您其实日日夜夜都在翘首以待那个将来?”
话一出口空气都仿佛凝住,我竟然发现他其实也很可怜。从生下来就被寄予厚望的储君,虽然聪明却没有他父亲的英明神武,身后还有那么一群虎视眈眈的兄弟们,明里暗处的使绊儿,费尽心机的算计那个太子宝座。
他的表情已经扭曲,清秀的五官因暴怒都狰狞了。他的手死命拽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不能移动,另一只手开始胡乱撕扯我的衣裳,我大惊紧紧咬着嘴唇,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冰凉的手已伸进我的衣襟里,一用力便扯开了半面。
他的嘴近在咫尺,喷出的热气让人窒息,铺天盖地的绝望犹如这漆黑夜幕严严实实罩下来。论力气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敢喊,怕一张嘴他便可以长驱直入。可是不喊?谁来救我?
“嗯哼”一声清晰明白的咳嗽声。在这个恐惧绝望的时刻,这一声咳嗽对我来说犹如天籁。我忽然放心了,放心的想哭,竟然是他来了。
太子放开了我,我赶紧裹好撕扯的半开的衣襟,颓然跌坐在地上。暗影里那个人慢慢的走近了; 目光如电,表情却极为冷淡的开了口:“二哥,原来您在这里醒酒?刚刚儿皇阿玛派了人来请您回去,弟弟少不得找过来打搅您。”语调平平,无喜无怒
太子忽然一笑,无比坦然:“今儿确是喝得沉了,还辛苦四弟跑这一趟。”
胤禛轻轻的笑了,那笑轻松而简短,仿佛笑过之后他就可以让一切都结束:“二哥这样说就见外了。”冰凉的目光扫过我时,象在审视一具尸体。 “二哥放心走吧,至于这里,我来处理。”我忽然牙关发了颤。
太子放了心大摇大摆的走了,周围一片死寂,他一步步走过来,就站在我面前,我已手脚发软分毫也动弹不得。
这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胤禛,我认识的那个胤禛几乎没有笑过,可再冷的脸只要是他,我也从没怕过。他发脾气的样子像个孩子,看着只觉亲切。
可眼前的这个人,他在笑,却没有一丝暖意,宛如修罗。我一直都忘了他是雍正,历史上的那个雍正皇帝。到底是什么让我一直忽略这个事实。
那紫貂的外袍兜头便罩下来,蓦地我的身子腾空,人已被他抱了起来。我听见脚步声,十三阿哥愤慨的声音:“四哥,太子他……”
“住嘴。”胤禛冷冷的打断他,“不要胡说。”说这句时声音已经缓和是嘱咐也是叮咛。想了想又补一句:“去找你九哥来。”
“不要,不要叫他。”我死命挣扎着坚决的拒绝。我不要见胤禟,见了又如何?我可不想听见什么自找活该,勾三搭四之类的话。
腰上的手臂一紧,我被迫靠回他怀里,他轻声吩咐十三:“去,悄悄地找匹马来。我带她去庄子上。”十三赶紧去了。
我在他的怀抱里,头枕在他胸前,却根本听不到他的心跳,靠得这样近也听不到。 “你会杀了我吗?”我问他,“你受了惊,歇一会儿就好了。”他平淡的回答。
“你会杀了我吗?”我仍然固执的问。他皱了眉,他终于皱了眉,这是那个我认识的胤禛“我为何杀你?”我回答不出,唯有沉默。
为什么?因为我将是胤禟的妻子,那个将来会被他骂为‘塞斯黑’的男人,他们会斗的鱼死网破。今天因为太子,我才突然想起胤禟的未来,乃至开始担忧我的命运。是不是太迟了?
马已经牵来了,我在他们兄弟俩的手里被传来递去,如同一件家什物品。等我被稳稳安置在马鞍上,胤禛又低头交待十三一句:“把今天的事儿忘了。”十三沉默半晌,出了一口长气,仿似将胸中郁闷吐出,才点头答应着。
颠簸的马上,我有了足够的理由靠近他,才恍然明白我一直不肯去想我们的关系,只是因为我不想承认我已经失去了这个人。我只有更紧的攥住他的前襟,此刻我能握住的不过这片柔软的衣料而已。
闭上双眼便泪如雨下,把泪全洒在他的紫貂外袍里。
心,抑或是情,我们不是没有,却都不肯轻易交付。只有眼泪,这干涸后不留踪影的东西才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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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太子耍好这次流氓 ,要耍的合理,耍出太子的风格,耍出太子的品味 ,配得上太子的身份地位。我征集熟人意见对上文进行了四次大修,(从语言到神态)
就连出来解围的那个人,我也分别从88到99都写过一点儿,后来细想若果别人出场他完全可以装醉不认,再说闹大了对13不好。最后觉得可以让太子给面子罢手,还能保住13 ,唯有4这位仁兄。
好容易出来几千字又毁掉重写的感觉真是无比的痛苦。(写文有的时候像难产,而我这章的状态完全是习惯性流产。)
写完之后,我交代所有人帮我办一件事,‘问候太子他全家’
另:夏末相貌问题,我再番外里提过一次,只是清秀因为神态灵动,是以偶有媚态。
不是艳丽玫瑰,只能算清新小花。
感谢白晶晶的长评,还有评中对88感情细腻的解读。
还有感谢陪着我一起接受太子摧残的贝。我郁闷时陪我一起问候太子全家的所有人,我都万分感激。
夜寒花碎
僻静的庄园,只有一个门房,三两个嬷嬷。嬷嬷们手脚麻利的给我换了衣裳梳了头发。把我收拾好了,嬷嬷们便去打开房门悄么声儿的退了个干干净净。
胤禛就站在门边,疏淡月影拂过他的面容,月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冷脸让我心安。
“园子里已经安排了人接你。”他不会再送我回去的,只有这样简短的话。他转身欲走,每次都如此的。
“等等。”我急切的叫住他,他身子僵了僵,迟疑的回过身来。我跑过去将他扯进屋来,把门关上用后背牢牢的靠着,像是怕他夺门而出。他眼里也有一丝惶惑不安,却仍直视我的双眼
“帮帮我,我不想嫁人。你想办法帮帮我。”我哀求他,我从没在谁面前流露软弱。在这个夜晚,我忽然意识到皇宫有多可怕,我和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未来有多险阻。我想要逃,我能求的人只有他而已。
他嘴角绽出的淡淡微笑清晰起来。我知道听起来像笑话,我也知道这根本是妄想。可是当答案被他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摆在面前时,我真的失望了。
“不要笑。”我厉声制止他,刚想把满心的压抑与悲愤发泄出来。他却向前几步,把挡在门口的我轻推到一边。
那双手搭在门上并没有立即拉开,我没有看错,他微侧着脸;那长眉秀目中全是萧杀:“你累了,该回去歇息了。”哗啦一声屋门被拉开,一股冷风猛灌进来,瞬间身心冷透,如坠冰河。
他出了门,临走时头也没有回,只是抛下一句话:“你要记着,世上诸事不会都如你所愿。”
我坐着马车回畅春园,果真安排的天衣无缝,没有人看见我,回了屋换上自己的衣服,去给太后道了万安才回来。倒在炕上便睡过去,也许是晕过去。做了很冗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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