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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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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沉思微摇头:“不用了,就说是你孝敬的就行了。”年羹尧捧着出了门。
胤禩愣愣的看着窗外,胤禛一夜之间凑齐了二百万两银子,是胡彦图出的,听说他就住在胡彦图家。
不能再等了,不管这心里满满的不安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他如此不知所措,可是真的不能再等了。但愿还来得急。但愿这方印真的可以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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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七十登了胤禩的府门就是几句话,他女儿此番进京想请八爷的人路上照应一下。
胤禟轻轻摆弄着手里的扇子。胤禩端了茶,对胤禟道:“老九,你正好随皇阿玛去南巡,这事少不得就是你的……”
胤禟就冷笑开来:“八哥,鄂七十这老头儿倒是聪明,来通您的路子了。”
胤禩摇头:“这倒好了,平日里他观望着,从不肯漏个实心,只要不是太子。你得了也是好的。”
胤禟愣住看门口仿佛鄂七十没走:“他是打我的主意?”
胤禩低头:“你和十弟都还没有嫡福晋,以他的家世,实不必把女儿送到我这儿来。”胤禟有点愣住:“他打算的还挺齐全。”说完又冷笑:“我还不打算要他那个女儿呢!”
胤禩就调侃的笑他:“老九,话别说这么没退路,是谁?说绝不去鄂家赔礼,离了我这儿就直奔去了?”
胤禟瞬间尴尬,支吾着:“我……我是怕八哥您生气。”
胤禩更笑了:“咱们兄弟,你说这话?我还不知道你?若不是想去,就是要你的命也不会去的。”
胤禟站起身来作势要走:“我走,我走还不行。”
胤禩拉住他,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微笑着:“是哥哥的错,给你这个赔个不是吧。”
是一方翡翠的印章,胤禩笑着心却隐隐的痛起来,“拿着吧,兄弟间做个来往的私章用。”胤禟谢他,他只是说:“好好用,不辜负了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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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努力写写看,预定下午88出场。
既然要见就在这一天吧!
相见无益
我站在正屋里缓缓地回过身,看着一个男人带着春风化雨般的微笑,同我阿玛在院子里寒暄。就是他吗?这就是八阿哥胤禩?就是他让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的吗?
可是为什么心却觉得这样的温暖甚至还有莫名的喜悦。那青蓝的缎绣坎肩,内衬着月白的宫锦长袍,连迈步时袍角的摆动都是我所熟悉的。这是为什么?我应该恨他的,是他联合年羹尧毁了我的一生。
他和我的阿玛客套着进了正屋大厅,我就这样站得直直的看他,不曾屈膝也不曾躬身,不想对他行礼,只想这么面对面把他看清,我要看清这个暗地里摆布了我命运的男人。
那眉眼我毫无印象却越觉得亲切,竟然亲切!我带着微微笑意打量他,他也看着我,神色莫名的紧了紧。阿玛尴尬的看我:“末儿,不得无理,快给八贝勒请安。”
胤禩抬手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面色未变拦阻着阿玛:“鄂大人,不必拘这些虚礼了。”阿玛赶紧给他赔罪:“请贝勒爷恕罪,小女刚长途返京疲累是有的,也怪下官平日里教导无方,让贝勒爷见笑了。”
胤禩连连摆手:“哪里话?鄂大人不必如此。”回头让身后的仆役把东西都放下。而后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他不看我只是对阿玛说:“有宫里娘娘们送来的东西,宜妃娘娘的赏赐,过几日宫里的人会送来。”说着又托出一个罩着红绸的托盘亲自掀开,一对白玉镶金的玉如意,红色的丝绦长长的垂着。
我阿玛一脸的感激不尽,我也慢慢的走上前去打量那对如意,他看我走近了就温和的说:“这是我和你嫂子为你们准备的,一点薄礼,不知弟妹中意与否?”一句弟妹,忽然刺心扎肺的疼。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他的笑容,朗星般的目光。对他慢慢地绽放笑容,他有一丝惊异不着痕迹的把头偏开。
阿玛莫名其妙的看我,暗中伸手拉我的衣角。我不理他,只是慢慢的说:“好东西,自然是好东西。”话音刚落,我已经很随意的抬手把他手里的如意打翻在地,‘当啷’两声脆响那一对如意成了四截。
胤禩,阿玛都吃惊的看着我。我阿玛一声断喝:“夏末,你要干什么?”又看着胤禩有些不知如何收场的慌乱。我仰头看着胤禩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惨白。砸了他一对如意罢了,没必要心疼得脸色都变了吧?我的笑意越来越浓。
我对阿玛说:“阿玛,我要和八贝勒单独聊会儿。”阿玛为难万分又气愤非常压低声音对我说:“夏末,你不要再胡闹了!”
我哼笑一声伸手做个请的动作:“您去问问八贝勒,若是他还有大事要忙,我就不谈了。”
没等我阿玛开口相询,胤禩已经先发了话:“鄂大人,是我没拿稳。我瞧着令千金好像有不高兴的地方,我劝劝也好。”我冷笑着看他‘劝我?我劝你省省吧!’
屋里空无一人,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只是眼里有一丝疑惑。我尽量不去看他,我不喜欢看见他皱眉的样子。我伸手让他:“请坐。”
他慢慢的坐进椅子里,双手自然的放在扶手上,没有紧张。对我他完全不必要紧张,我怎么斗得过他们这群人。和胤禛是因为他让着我,不肯跟我计较。然而已经两讫不必再想,想也没有用了。
“八贝勒,和您弟弟成亲已是定局,我拿那么大笔的嫁妆换您一个实情可好?”我淡淡的询问。他微笑:“什么实情?”
装傻?我冷笑:“就是这段天赐的大好姻缘的实情。”他慢慢的低下头双手交握淡然:“既然是天赐的,何来的实情?要实情你也得问天去。”
好!果然是八阿哥,但是我说过,有想要的东西就有弱点。我冷笑:“那好,为了感谢上苍,我就叫我外祖把那些嫁妆核算一下,折了现银,一半修庙,一半布施,好为我攒功德。您觉得可好?”
他笑出声来,好好的打量我:“你做得出?”我冷看他:“让我死可以,但是告诉我原因,死也要瞑目,不是吗?”
他皱了眉瞬间恢复:“你问吧,我看你想知道什么?”
好了,我拿出那枚印章,托在手心里淡淡的询问:“八爷认识这个?”
他点点头神色清淡:“是,认得,我送给年羹尧了。”好,很坦白。却是话里藏刀的坦白。
“是吗?这是四贝勒送给我的。”什么你都知道不是吗?我不必撒谎也不必害怕。
他笑了是冷笑:“是四哥给你的?这还真是奇怪的缘分。”
“您怎么就算准了四爷会送给我?”我侧头问他,我是好奇的,不可能什么事都被他算到。
他微笑摇头:“我本来的意思就是让年羹尧看着办,他大约看出了什么,就直接给了四阿哥。可惜这件事老天爷都帮了忙。”
我去凑热闹遇到胤禟,非要写寿联留了印章。与胤禟玩笑拉手却被康熙看到。老天还真是帮忙啊!
他轻拉一下袍摆继续说:“印章在你手上我就可以慢慢想办法,没想到你竟然能留下字据让皇上看到,所以你也不必义愤,这姻缘是天定的。”我瞬间有些微愣,在那里见过这个动作?好像有人喜欢这样坐下时微整下衣服,还会像这样用手背轻扫一下。但是影像一晃而过快不可追 。
我回过神来冷笑:“年羹尧就不怕得罪四爷?”
胤禩忽然笑起来:“你真的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个可以拉拢的人才。”
“你就不怕四爷把年羹尧拉拢走?”好,一针见血,在胤禛心里我也没有那么重要。明知这是事实却还是心里酸楚。
他不笑了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那种人,早晚的事,不过一个年羹尧罢了!”他太小看年羹尧了,也许年羹尧这个人在他眼里人品欠佳,可是他却是历史上重要的一笔,而且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现在真正明白了,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自己永远都是正确的吗?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已然平静,把印章放在桌上冷淡的看他:“说缘分也不为过,这件事老天确实让您如愿了,只是这天意是要帮您还是害您?就得慢慢看了。”
他倒是不以为意,也不答话了只是慢慢的打量我。
我哼笑着,微微侧头,抬起手轻轻捻着耳垂上的琉璃坠子“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我外祖父的钱财势力。”我慢悠悠的说:“天大的荣幸啊,原来我手里也能有您想要的东西。”
他本来在看我,一瞬之间忙转开了头。看来我无意间挑逗了他。
我把身子坐直,端正好姿态把剩下的话说完:“有一句话您千万记牢了。”
他回过头来冷冷的问:“什么话?”
我紧紧地盯着他,慢慢的说给他听:“您记着无论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都不要后悔?”我站起来:“我送您出去。”
他站起身来挡在我面前,紧紧地逼视着我:“你是谁?”
奇怪的问题,我慢慢的回答:“我是谁?我不就是您设计安排给您的弟弟的那个,董鄂家的夏末,怎么?你安排之前没去打听清楚?现在才想起来问?”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眼里是我看不透的情绪,我忽然觉得伤心,把头侧开不去看他。“为什么非要叫夏末?”多好笑的问题。
“我为什么不能叫夏末?叫夏末也得您八贝勒批准才行?”我反唇相讥
他脸上是失望,却又换上了庆幸的神情。我却因为他的这个表情火冒三丈,狠狠压服才忍下去。我已经摔了他的如意了,不能再闹了。
我给他开门站在门边冲他微笑:“八爷把你的笑脸带出去,别让我阿玛瞧见了,还以为我又让您生气了呢?”他把头侧开不愿意看我,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记起那个梦。不禁恍惚,是他吗?怎么这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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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阿玛亲临我的住处。一脸的铁青颜色厉声问我:“今天你和八贝勒说什么了?”
我在摆弄收的礼物,头也不抬无所谓的问:“怎么八贝勒还没消气?找您的麻烦了?”阿玛一时语塞,胤禩出门明明对他有说有笑。
我抄起一块翠绿的缎子就对柳儿笑:“你瞧瞧,这么脆嫩的颜色,可怎么敢穿出门去?不知道是谁的手笔?”柳儿为难的推我低声劝:“小姐,老爷还在。”
我对阿玛笑一下,赶紧放了料子,去拉那脸色比料子还翠绿的我的阿玛,轻晃他胳膊撒娇:“阿玛,女儿就是单独给他赔个不是,让他别见怪,八贝勒是个温和的人,又和九阿哥亲厚,面子里子他都要给的。”
阿玛显然不全信,不过胤禩确实没说什么,再说如意他也自己认了是他自己没有拿稳。阿玛临走时就冷哼一声:“这是我不追究你的,你只给我记清了,日后如果再惹祸,惹一次我就打柳儿一次,我看你还敢那么放肆?”柳儿哭丧着脸看我。
忍不住要竖大拇指夸赞他,老人家已经掌握了对付我的绝佳手段,我拍拍柳儿的手,对阿玛微笑:“您放心吧,我一定安心待嫁。不过您要是有什么火气还是打我吧,等女儿嫁了,就不归您打了。”
阿玛骂一句胡说,赶紧着转身走了,我瞧着他眼眶都红了。我再气他,在他那里也是他女儿。
回过头来吩咐柳儿把我分出来的东西装好:“明儿个叫嬷嬷给送到晴婉和乌代两位小姐家里。”柳儿答应着,又害怕的问我:“小姐老爷不会打我吧。”
我就笑:“你应该问我会不会惹祸。”
柳儿就绝望的看我:“小姐,奴婢还有阿玛额娘还有弟弟一大家子人指望奴婢呢。”
我微笑着坐下翘二郎腿儿喝茶:“放心,我这一家子人也不比你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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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哀鸿遍野!我先汗一个,既然这样了就把老八一起叫出来吧!
好给今天做个总结
星期六见吧!
另:本章是经过巨大修改,是友人beatrice制止了我的胡思乱想,帮我更该了思路提了宝贵的意见。(beatrice本人群的管理员,平时的公告都是她的大做,万分感谢)
再次对贝贝表达万分巨大的感谢!
段琳琅敬上。
风来雪往
我送了礼给晴婉和乌代,乌代回了谢帖,帖里还写了多谢我两个月前的礼物,说她因为祖母病了不能亲来道谢。
我就疑惑什么时候给她送过礼?我倒是知道乌代的阿玛调升了礼部做了四品典仪,我不在京中,这礼?只能想到一个人,晴婉。
晴婉来‘拜望’我,她一进门就用了这个词,气得我就喊柳儿把她撵出去。晴婉就调侃我:“姐姐现在排场气势都有了,不光在外面打人?连进门问好的也要打出去?”边说还边拿眼瞅我。
我悠闲的坐回椅中,流里流气的上下三路打量她,一面啧啧赞叹:“瞧着这媚眼抛的?迷死个人儿的。”晴婉就笑着来拧我:“这么不正经,只怕九阿哥要在家大哭才行。”
我笑着给她竖大拇指:“你猜对了,我猜他不光大哭,还得特哭。”
自从康熙赐了婚,我就没正眼看过他,估计他也不会乐意。反正我们对彼此来说就是一个阴谋,一个老天都伸手成全的阴谋。
我不玩笑了,把她手拉过来问她:“乌代说她阿玛荣迁,我给送了礼,是你吧?”
她把手一摆:“没什么,就是备了两份而已。”我十分安慰,我有好的朋友,有好的亲人,唯独没有想要的自由,看来人确实不能太贪心。
晴婉又对我说:“我听我两个哥哥聊起过,乌代阿玛这个官是四贝勒举荐的。”
胤禛,这个名字一出现,就想起他最后那声笑。下意识按住心口,仿佛被刺了,细小而隐隐的疼。
晴婉走后,我一个人歪头靠在门边,最近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总是无意识去找寻耳边那琉璃坠子。
我轻轻的摘下耳上的坠子,清澈中泛着淡淡的绿光。总是会想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过我那串佛珠的画面,他的手还紧紧地抓过我的双肩像是要捏碎我……
我抬头笑起来,捏碎我吗?也许是想把那段错过的时间捏碎。错过了也应该没什么紧要吧,本来就没有那么深切的情谊,再说他的前途比我重要,我的自由比他宝贵。
康熙四十一年十月因为太子病情加重,南巡的队伍提前返京。回了京康熙皇上亲自下旨定了婚期,康熙四十二年八月初八。
这件事看起来好像都定了,但是我看到一点小希望,宫里其他娘娘都按定例赏了东西,只有宜妃娘娘我的正牌婆婆,赏赐一直没来。因为她一直扛着不赏,我就不能进宫谢恩,我阿玛为了这事很是焦躁的。
荣泰偷偷对我说:“恐怕是娘娘不愿意这门婚事。”我暗笑,不是恐怕,我看她就是不满意。
我们老头儿没走,说要等我大婚后再。我去找阿玛就听见老头儿劝我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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