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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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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平和亲切的说:“不必拘谨,我也是来凑凑热闹的。”
我会不会太自作多情,我总觉得太子妃大人是冲我来的,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这么不着调?如果真是冲我来的,那胤禛就是我的敌人,这客是替太子请的。
四福晋很年轻秀雅的一个人,举止优雅有理。再看看我们家那个大婶,唉!!!!虽然不能和未来的皇后娘娘比,也不要这样惊人。
她们一阵寒暄,我抬着头看太子妃,长得……长得……太忠君爱国实在让人没有遐想了!坊间流传太子好色,我忽然可以理解太子了。
我们这一群人跟在她们身后,我百无聊赖得很,乌代的额娘在,乌代规行矩步我也不能和她说话。
我只好在队伍最尾上,心里哀叹早知道太子妃来,我就穿的和那母女三人一样,这样我什么都不必做了。现在千万别逼我,我真的不想在胤禛府上惹事。
不知道那位四爷什么模样?可是他在历史上的名声可不好听,我可不想拿我这条小命去试探他的脾气。
对面来了一个锦衣丽人,皓齿明眸笑起来时神色里有飞扬的姿态。那身百蝶穿花的红缎这么晃眼,我几乎下意识抬手去挡了眼。
听她给太子妃请安,又对四福晋道:“知道四嫂这里忙不开,今儿晌午让他们兄弟到我那儿去用膳吧。”
四福晋感激不尽:“劳动弟妹了。”我们这波儿人也给她请安,她淡淡笑着抬了手 。然后就打量我们这群人。
看到我额娘那三位,眼看就要笑,赶紧把帕子掩在口边。一边打量我那大些的妹妹,有点疑惑的问四福晋:“四嫂,这位就是董鄂家的小姐吗?”我又叹,我有那么丢人吗?
四福晋打量人群,远远看我一眼:“这位确实是董鄂家的二小姐。”言下之意,是二小姐,大小姐在后面呢。
那丽人也抬头顺目光看向我,我没有低头,她看过来我也看过去,彼此对上了的眼光。我礼貌的微笑。
太子妃借机开口:“早听说董鄂家的大小姐伶俐聪慧,是要见一见的。”可给她机会了,她原本也许想静静的看看,结果没看真切。
满京城都知道,我拿我阿玛的痔疮拒了太子,一进来就找我太跌份儿。规矩做作样子就行了,我学不来那一套恭谨有加。
我上前去请了安,大约是我神态太轻松自在。太子妃不太高兴。
“到底是名不虚传呢,好个洒脱的美人儿。”美人夸我,我自然微笑道谢,我喜欢把话往好的地方理解,这样自己会高兴一点。
美人又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夏末”二字出口美人瞬乎变了脸色,上下好好的打量我。终于还是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多好的名字啊!”
正说着,一个男人走过来了,一眼就看见是那位冷先生,该谢他的是他亲自送的我。实在是他指点我半天我都是蒙的。 “往东转,过了那个水榭,在往南……”
我沉着脸问他:“哪是东?”我看他下意识靠在身旁的树上,就像今儿早上被我额娘吓着的阿玛一个表情,然后我就笑了。然而那个谢字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别扭就是说不出来。
他慢慢的走过来,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嗯,现在是另外一个人。“弟妹,今儿个辛苦你和老八了。”他说。
“四哥四嫂都太客气,没什么辛苦的。一会儿四哥也过去吗?”原来她是八福晋!
“过去。老八他们来给太子妃问了安,就一起过去。”他淡淡地说。他就是胤禛?我是不是惹了大祸?
四福晋却温柔的提醒:“爷先去换了衣裳再过去吧。”胤禛看她,她微笑着轻弹了他肩头的黑尘:“必是刚才在后院跟孩子玩蹭上的。”
胤禛看一下仍然脸色不动“是,太不小心。”
他们夫妻也要这样打机锋吗?四福晋弹衣时明明在看我。而他没有看我只是看着他自个儿的老婆。他老婆警告我,他警告他老婆。
对不住,此时不笑对不起我活了两辈子。我没见过这样的境况。于是我笑得天真无邪。
我是个土人,没见过这阵仗,再说见了这阵仗如何?低头战战兢兢?人家要找你茬儿,磕头山响也跑不掉吧,不如做天真状。
胤禛走了,那大群的阿哥们就来了。十阿哥一看见我在前头就笑,一通打量看到脚上,忍不住笑。
九阿哥就微推他,让他注意点儿,一边还解释:“嫂子们别见怪,刚看了个笑话儿,还没好呢。”又说:“请太子妃恕罪,八哥刚接了急务进宫去了。”
太子妃大度的说;“这有什么,你们好好办事要紧,这些都是虚礼。”
笑话?我就是那个笑话。一个个打我跟前过,全都列着嘴,笑吧!我也微笑,我害怕笑吗?笑给太子妃看看,我就解脱了。
八福晋临走好好的看我,我就附送最真诚微笑,她可是女性偶像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
吃饭的时候我好好的吃,不吃白不吃这辈子也许就能占四贝勒一次便宜,不能放过。
从四贝勒府一出来,我二话不说让去了晴婉家。一进门,把晴婉好好上下拉着转了一圈,只是手上包了,其他总算没事。我才放下了心。
我打听当时的情景,就知道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不过听一听好骂骂那个混蛋。
晴婉倒是不以为意:“没什么,姐姐的车舒服又牢靠,虽说翻到了我也只是慌乱才伤了手。”我点头,这可不是吹,我们家阿玛弄得这个车安全系数是很高的。
晴婉低头仿佛有点害羞吞吞吐吐才说:“那个……那个还有人救我的。”
以我敏锐的判断,男人?我兴奋的拉住她:“谁?谁救了你?”
她的脸泛微红:“我也不知道。”我叹气:“你就不能打听一下,说日后好登门拜访之类的话。” 靠在榻上半晌才说:“我只知道他系着黄带子。”
乖乖,我今儿个看见很多黄带子,会不会在这些人中?我一拍桌子:”你放心,姐姐掘地三尺也把他给你找出来。”
纷至沓来
我回府时天色已晚,刚进门一个白胡子大胖老头,就深情地喊我的名字:“末儿”边哭边跑向我。
我呆住这是哪位?既然这么热情管他哪位先哭了再说,不认识就说是吓得。认识就更好似乎是久别重逢,流泪很应景啊。
于是一老一小拉着手在院子里相对而泣。我阿玛在一旁那张扑克脸也柔和了很多,让我不要让外祖父伤心了。
原来是我的外祖父,阿玛的前老丈人。于是抹了泪,赶紧劝解。
晚宴?我一脑门子官司,又吃?一日两宴并不幸福,只是做做样子。做完样子又陪着去内室聊天去,我哥容泰也在。
我的外祖父说起话来平和安宁慢慢吞吞,举手投足都很有气度,我喜欢。
他慢慢的吃茶,放了杯子而后宠爱的看我:“这次来就是要瞧瞧末儿,正好内务府近日有一批御制的供奉,我有年月不走宫里的路子了,他们找上我,少不了来看看。”
荣泰比较心直口快:“内务府?现在八贝勒管得可严谨。”
我阿玛就老大白眼翻过去,荣泰赶紧住了口,我猜是说没什么赚头的意思。结果因为荣泰的多嘴,剥夺了我听故事的权利。
“末儿也累了一天,你送你妹妹回去歇着。”我阿玛把我和荣泰都赶出来。我出来边伸懒腰,便打呵欠,一面教育他:“以后这种事,只听别说,就算有人问你意见你就反问他‘您觉得呢?’在外面不要这么直心肠,有什么说什么? ”
荣泰就答应着一边还抱怨我:“我看咱俩换换,你去上朝算了。”我笑:“好啊!你去选秀。”他一边笑还怪责我:“没正形的丫头。”
回了屋我就洗澡去,泡在水里看手臂上因为要哭自己掐的青紫,一边看一边笑,演技不行就得有辅助手段,这次太突然。看来以后要随身携带胡椒粉辣椒面才行。
袅袅的热汽我倦怠的趴在木桶边缘,昏昏欲睡。
依然是那片绿草,仍是那棵大树下,却没有了那个人。我急急得四处寻找,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下意识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是大喊的。
我惊醒过来,一头的冷汗。大声叫柳儿,柳儿一脸疑惑的跑进来,问我:“小姐怎么了?”
我急问她:“你刚才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柳儿莫明其妙的摇头:“没有啊!奴婢一直在,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忽然记起来,我是不说梦话的,还记得小时候高烧,妈妈说别的小孩子都说胡话,我却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我竟然不记得这个简短的梦里我说了什么?那个名字一出口就忘了,一瞬间的事?
夜里的梦很清静,什么人也没有来过了。甚至那个讨厌的和尚也没有梦到,心真的空了。真寂寞啊!寂寞的眼眶发酸,仿佛要落泪。
夏末一寂寞,有人就要倒霉了,我要找新鲜事做。
我死缠硬磨要跟外祖父去谈生意去,老头乐呵呵的答应了,我阿玛就比较有先见之明,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怕我出门惹祸去。
在路上我就套问老头的话,问他昨儿个和我阿玛说了什么。
老头倒是很大方:“这次来别的都是其次,最重之事就是你的终身。”我苦着脸缠他:“我不进宫。”
胤禛都那么大了,我生个雍正是来不及了。等老康挂了,我就是寡妇了,不要啊!
老头捋着白须赞成的点头:“我和你阿玛也是这个意思”我长舒一口气,不是就好。
又紧张问他:“那您和阿玛怎么打算的?”老头做莫测高深状:“这是还没有眉目,我和你阿玛还在掂量,你别操心了。”于是再也不肯说。
京润阁,是京城最大的商务会所之一,风格华丽气势恢宏,来往者都是达官贵人巨商富贾。提供茶饮点心书籍棋盘各种办公娱乐器械一应俱全。实在是洽商贸公休闲娱乐的绝佳去处。(至于有无特殊服务请咨询点内跑堂)
我之所以如此推崇此地,完全是因为这是我们老头子的产业,我这位外祖父真是个人才。
我在房间等着,老头儿就在隔壁会见内务府一个叫赵自芳的官员,白面无须看着……损一点说看着像是个太监。
我坐在屋里,无聊就在纸上勾勒那已经不出现的树下背影。然后就想起那个昨天在四贝勒府看见的背影,到底是谁?
我还在发呆,那边已经谈完了,两个人正在门外客气“老先生留步,本官回去跟同僚们商议,再报给八爷这事就十之八九了。”
“大人辛苦, 慢走”老头子淡淡的,意思是‘我理你呢,随便好了。’我在屋暗暗的笑。老头儿好大的排场。
我跟老头儿说,要找几个朋友来玩。老头就派人去接晴婉和乌代去了,乌代没有来,据说是她额娘说身子不舒服。算了,晴婉来了就好。
一来就拿我在桌上的画看,然后就调侃我:“这是谁啊?”
我认真地说:“不就是救你的少年英雄。我打算找人按你描述的画出来,贴他半个京城,我看他还不出来!”
晴婉老羞了就按着我呵痒,可怜我边笑边哭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把柳儿急得团团转在旁边直喊:“婉小姐,奴婢替主子赔不是,饶了她吧。”
晴婉也不放开我,只问:“还笑不笑话我了?”我赶紧讨饶。
她才笑着放开我。我们玩了大半天,吃了喝了,就出门去走走吧!
我和晴婉有说有笑的出了京润阁,一瞥眼就看见那匹白马,冤家路窄果然不错,九阿哥十阿哥还有那个姑奶奶立志要灭了的依扎
我让晴婉和柳儿先上了车,我整肃衣衫,翩翩上前叫住那三位。然后在九阿哥十阿哥惊诧的目光中,好像十分熟络的请安问好。
然后扫一圈他们三人微笑着说:“九阿哥,十阿哥好兴致啊!这么早就出来遛狗?”九阿哥俊脸就黑了,十阿哥扑哧一声笑了赶紧拿扇子把嘴挡上。
我仿佛意识到说错了似的忙道歉:“抱歉我一着急就说错话了,我是说您二位这么早就出来遛弯啊?”说着拿眼打量依扎接着说:“还带着狗?”十阿哥彻底暴笑了。
依扎铁青着脸指着我:“你说谁?”我冷淡:“谁搭腔我说谁?”
啪一声脆响,他跳出来打了我一巴掌,九阿哥一把抓住他的手呵叱他:“干什么?”
我怒火中烧一把夺了九阿哥手里的马鞭,狠狠就给了依扎一鞭子!正抽在依扎的脸上,只用四个字形容“皮开肉绽”血哗哗的留下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十阿哥也不笑了,九阿哥也愣愣的看着我。
晴婉等我不来,看见我挨了打,正要跑过来我已经一鞭子把人家抽开了花,呆了一下还是跑过来,挡在我身前责问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我把晴婉拉到身后,触到她的手时,觉察到她在发抖,这么害怕还来护着我,我一定要对得起这个朋友。
在京润阁门前我怎么会吃亏,我们老头儿也闻讯跑出来,看见我的半边红脸,立马怒了:
“那个王八蛋干的?”骂人?真是无奈啊!
我劝止了他,转回头对他介绍九阿哥十阿哥,老头儿扫他们一眼,随便随便的请了个安。
冷问:“是阿哥们放狗咬人的吗?”感动得要哭,这老头儿一定是我的先祖,简直和我一个德行。
我抬着脸冷笑:“狗我已经打过了,我是替他主人打的免得替主人家惹了祸就晚了。”正好还是用你主子的鞭子临走把鞭子扔在地上。
丢下他们,一面劝解老头儿,一面安慰晴婉登上马车扬长而去,还是想笑,真痛快!
离京情索
我的阿玛这次真的被我打击到了,连脾气都不发,只是呆呆的坐着不骂我也不吼我;这时我才知道我过了火。
我就被强行塞进车里,老头儿带着我跑路了,我死活不肯走又哭又闹也无济于事。
从离了京城那天,我就天天莫名其妙的哭,我好像离开了很重要的东西。说不出道不明的伤心,我觉得和我心里那个空缺越来越近时,却又被迫远离。
我刚把京城混明白,还有了朋友,就又要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大概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恐惧。
我整天坐在屋里悲春伤秋,心烦意乱。老头儿开始还找东西给我玩宽慰我,后来也绝望了,就劝我:“咱们就待一阵子,等过一阵子就送你回京城。”
一听见这两个字,我就开始嚎啕大哭。老头儿慌了:“末儿你说要什么,我给你弄去。”
我泣不成声的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找到我丢掉的东西。我不要这种空旷。
我哭得累了昏昏的睡了,梦里依然什么都没有,我像个走失的孩子,孤单的站在那里,固执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固执什么?
我睁开眼时外面乱哄哄的,类似念咒的还有怪怪的鼓乐之声。我叫柳儿没人应我,我自己起身去看出了什么事。
一开门就把我吓住,一个个带着面具穿着花里胡哨的人在跳怪怪的舞!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萨满,满人的跳大神。而我们老头儿就在队伍中,披红挂绿亲自跳萨满舞!
老头儿以为我中了邪,我扶着门开始笑,然后又哭了,忽然这么幸福,我也许少了什么,可是我得到了很多,我却没有去注意,只是一味的任性胡闹,让人担心。
我扑到老头儿怀里,边流泪边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闹了,不让您伤心了。都是我不对。”老头欣慰的眼圈都红了,白胡子都有点翘了。
然而那些萨满临走,我还是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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