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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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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簪说大不大,却也是细细长长一枝,安锦绣一时无处可安放,便顺手插在了发间。玉簪的样式其普通,珍贵的是几无瑕疵的白玉本身,原以为插得够深,几乎已没入发髻,不会有人发现,却没想到看似漫不经心的七皇,却是心细如发。

    “方才宣仪公主给奴婢的发簪,日后万一有甚急事,让奴婢持这簪出去找人。奴婢贪图一时方便,顺手插于发间,请爷恕罪。”

    她大胆猜想,给支传信的发簪,问题不大,不过,公主的东西顺便戴,这个可能不大好,所以该打预防针,还是要打,免得又遭殃。

    果然,七皇说:“虽说这儿清静,保不齐就如今日这样突然有人前来探望,敏感之物,还是收起来较好,免得多生是非。”

    安锦绣乖乖称是,转身却有些为难。

    自己来这儿两天,连个囫囵觉都没捞上,床铺这种事根本还没来得及考虑。虽说随身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也暂且放在一间无人的小屋里,所以她得先搞定自己的小地盘,才能藏玉簪啊。

    顺便说一句,自从到了古代,当了祁国皇宫的小宫女,就再也不可能每天洗澡更衣了……所以安锦绣得先去找自己带来的包裹,顺便想想自己以后住哪儿。

    静思堂有的就是屋,全都空置着。七皇才不会管这样的小事,她去问了姜公公。姜公公说,之前来的宫女也有呆了好几天的,曾经给收拾过一个屋,便带安锦绣去看了看。

    反正她是挺满意了,地方宽敞,采光又好,先前那宫女也挺会挑地方。当然前提也是这儿条件够,换个人丁兴旺的住所,能挤出个床铺来就不容易了,哪能让自己挑屋。

    甚至屋角的旧木箱里,还收着几床褥和被,这真让人大喜过望。安锦绣开心地将床铺好,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多久没有睡到这样柔软的床铺了啊!就是被褥放得久,一展开,有一股经历了潮湿的霉味儿。不过完全不碍事,明天若天气晴朗,晒一晒阳,立刻就是一床干干净净喷喷香香的好被褥。

    这静思堂看来宝贝不少,很值得自己去挖掘!

    又见屋角有个半人高的柜,对矮小的安锦绣来讲,几乎快到头顶。好在柜上有数个抽屉,她好好地罗一番,从抽屉中找到几只匣。

    安锦绣富家出身,怎会不知道东西的贵贱。那玉簪一到眼,便知成色是上等,放这破旧的匣里当真是委屈了它,便找了柔软的布包上,放进最小的一个匣里。

    想塞进抽屉,又不放心,转身发现柜与墙壁之间有一道宽宽的缝,便将匣塞进缝隙里。不大不小,居然正好,这才安心地擦了擦手。

    如意算盘一般都是很容易打歪的。

    安锦绣望着那床铺想象着晚上蒙头睡觉的幸福,真的也就是想象而已。

    晚膳,七皇照例只吃了一部分。

    明明是一盅煨得十分到位的牛肉汤,七皇却说,那牛在宰杀之时没有一刀毙命,发了狠劲,全身肌肉紧张而亡,鲜血没有完全流尽,虽屠夫并不能察觉,却影响了肉质的鲜美。

    安锦绣除了眨巴眼睛听着,已然没什么可说。

    七皇皱着眉头,吃饭跟吃药似的,没一样特别中意,安锦绣的思却溜到了另一层。

    既然宣仪公主说七皇曾经是宝庆帝最中意的皇,他必定是有过人的能耐。别的不说,光这嘴刁成这样,恐怕就比别的皇要安全。

    因为他灵敏啊,鼻灵,嘴巴灵,谁敢给他下毒啊。只怕方圆一公里之内,毒药包刚拿出来,这位七皇殿下的顺风“狗鼻”就已经闻到了。

    好不容易伺候着吃完,又漱了口。安锦绣乖了,既然这位爷喝茶要用玉山龙泉,那漱口也该讲究,用的是安锦绣在烧水的壶盖上收集的滴水,而且要不冷不热,算准了时间,滴下来刚刚好。

    七皇对此很满意,罕见地夸了她:“总算有点像安家的女儿了。之前那位,真让人怀疑你是哪家庄户里的小村妞。”

    安锦绣懒得理他。她能将事情做得漂亮,但就是不喜欢在嘴巴上奉承他。

    。。。

 ;。。。 ; ;
第18章 蠢牛新锅
    “这蠢牛肉,赏给你。”七皇不屑地瞄了一眼安锦绣,“少吃点,免得跟那屠夫一样蠢。”

    这正合安锦绣的意。她才不在意牛肉汤被七皇诋毁成啥样,只要能进自己的肚,别说是“蠢牛肉”,就是“疯牛肉”,她也照吃不误。

    可是,没高兴多久,接下来一句话就将她打回了原形。

    “吃完还是把正堂按昨天的规矩布置好。昨儿没尽兴,大伙儿都憋着气呢,今晚上肯定还会来。”

    安锦绣倒吸一口凉气,没吸好,顿时把自己给呛着了,咳得面红耳赤。

    “真是糟蹋东西。你对着蠢牛这么一咳,本来就粗砺的肉质岂不是更加变味儿。”

    安锦绣忍不住咳着,心里也暗骂:没指望你说两句好话,也不要如此雪上加霜吧。

    “咳咳……奴婢……咳咳……稍后便来布……置正堂……咳咳。”她一边控制着,一边将几个菜连托盘端走。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她幸福地喝着热乎乎的“蠢牛汤”。真是美味,就算这是个智商负数的屠夫宰的牛,这也是一盅美味的牛肉汤。

    挑剔吧,龟毛吧!你越讲究,我越幸福。安锦绣内心甚至希望每一顿都遇见一两个蠢屠夫或者是蠢农妇,这样才有如此美味的各种荦素。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在江南生活的日。

    安府的厨房,安府的奴婢,安府的锦衣玉食。

    就连软软的床铺也颇有一星半点儿安府的舒适了。可惜,她今晚还是不能享受。

    留恋地望了一眼床铺,安锦绣好不甘心,猛地扑上去,抱着被喃喃自语:“今晚我一定争取不犯错。那样后半夜宴席散了,我就能来亲近你喽!哎呀,这淡淡的味道,真像我们江南梅雨季节的味道。”

    离乡背井的人,连潮湿的霉味也成了枕边的乡愁。

    夜宴准时开场。

    安锦绣手上的水泡其实还没有消除,不过,有了第一夜的经验,第二夜便有些摸到门道。

    既然七皇跟强迫症似的讲究直线,那摆放的时候尤其注意着,也并不很难。

    对,强迫症!

    安锦绣开心起来。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特别适合七皇的病,除了大部分时间他是神经病之外,剩下来的大部分时间,他是强迫症。

    至于为什么去掉“大部分”,剩下的还是“大部分”,安锦绣没有细想。

    她理科并不很好。

    送夜宴吃食过来的,居然又是小倩。

    安锦绣很高兴,看来小倩并没有被责罚,将她拉到一边问,为何换了人。

    小倩摸摸脑袋,愁眉苦脑地说:“昨天给宛平宫送膳,丽嫔娘娘的猫突然扑过来,我一躲,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所以后来一直都在罚跪。”

    安锦绣心中一定,若说这两日有何心事,差事重是一桩,另一桩便是小倩有没有被自己连累。现在看来毫无问题,一块石头落地。

    不过,罚跪也是很痛苦的,这一点安锦绣深有同感。

    跟小倩,一切话都好说,又列了个单,大约是明天静思堂要哪些东西。小倩也不推托,甚至说:“黄公公也很是犯愁,王爷……”

    “嘘……”安锦绣赶紧阻止,这让七皇听到,又是大事一桩,快避着点。

    “爷,我们爷。”安锦绣指指屋内,向小倩示意。

    小倩顿时明白过来,吐了吐舌头,也有点后怕:“爷那天说我们洗锅的巾不新,今儿黄公公让采购锅去了,往后给爷炒菜,连锅都尽量用新的,别说是洗锅的巾了。”

    “啊,可不能!”安锦绣摆手,“新锅虽是没有前菜之味儿,可另有一股铁皮味儿,更是不美。你们且在洗锅的水上再注意些,倒也可以将就了。”

    小倩听得目瞪口呆:“锦绣,你跟着七皇,也讲究多了啊。”

    “唉,你不知,小倩姐姐,我家当年也讲究……不过既然入了宫,也不讲这些了,只是为了爷,再用点心思罢了。”

    送走了小倩,安锦绣进屋布置吃食,一切都照旧。

    吃食换了一批,但是精致可人却是一脉相承。想到明日天一亮,这些吃食就会被自己所独霸,安锦绣心情很好,连布置吃食的效率都特别高,一放下去,基本位置就大差不差,只要稍稍调整即可。

    想到上辈曾经看过新闻,说酒店服务生技能大赛,摆桌的时候,一放下去,离桌边的距离、酒杯与盘、酒杯与酒杯……各种距离就跟机器分布似的,丝毫不差。

    那时候安锦绣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完全是形式主义没有必要。现在看来,只要要求高,只要心情好,自己也完全可以做到。

    七皇背着手从院里散完步踱回来,没有对正堂的布置发表纲领性的指示。倒是闲闲地说:“尚宫局比我想象的有能耐。”

    安锦绣奇怪:“爷,此话怎讲?”

    “没人敢来我这儿,也没有随便给派一个。”

    安锦绣有些啼笑皆非:“爷说笑话了,先前不还说奴婢不合适,只是留着观察的么。”

    七皇挑挑眉:“只会买新锅的,就去了膳房。唯你知道新锅有新锅的不好。若不是江南安家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周全。”

    明明是夸,却听得安锦绣一身冷汗。

    七皇是怎么听到的,自己跟小倩在偏僻处说话,四周再无近人,七皇当时明明应该在屋里休息。

    也没法问,只得将疑问压进肚里,垂头道:“既然爷讲究,奴婢自然也要打起精神。虽然不能如爷一样精细如发,至少能想到的,还是要避免一些。”

    七皇满意地点头:“后半夜没有白白罚跪,果然明白了不少。看来人虽笨,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指点。”

    安锦绣心中一急,脱口而出:“奴婢可以指点,不用罚跪也可以指点。”

    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急了,七皇要不是神经病,可是会惹笑话的。

    完了,神经病都笑了。

    笑得还很好看。

    “去跟王妃先请个安,问问她还有何事,没事就伺候她先睡吧。今儿要跟大人们说说,就不唱歌了,王妃说她昨晚果然没睡好。”

    安锦绣应了一声。不会被扯着唱“哥哥妹妹”了,她表示很高兴,再也不讨厌这深更半夜的聚会了。

    。。。

 ;。。。 ; ;
第19章 树枝宝剑
    不献唱的夜宴,自有它独特的雅意。

    来宾居然没有什么变化。据七皇说,要请的宾客本来是很多的,只是,他大哥对席上的人员比较挑,有些并不顺眼或讲不到一处的,大哥不喜欢,他也就不邀请了。

    又加上昨日宴席气氛好,可惜半途被影响,七皇觉得,有必要宾主再尽兴一次。

    “安怀远”并没有来,大约是缺席的唯一一员。也可见,昨日真是七皇一时兴起,人家压根就不在他日常名单上。

    有了日“大戏”的锤炼,安锦绣的演技更好了。

    她熟练地在门口迎接各位“王公大臣”,有条不紊地将他们引到自己相应的座位上。

    她其实昨天是用了心的,而记那些自己素不相识的名字,并对应他们的身份地位,并不一件容易的事。可安锦绣认真地做到了。

    夜宴依旧是七皇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是这戏演来逼真而深入。他纵论古今,笑谈边关,时而倾听,时而高论,甚至还会激烈地与人争辩。

    当然,这争辩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可那流水一样的思维,让安锦绣觉得他是有对手的。

    如果他的对手的确不存在于现实中,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与自己“内心的对手”激辩。

    他是神经病吗?

    很可能不是。

    他或许是一个类似于神经病的天才。安锦绣认真地想。

    他的纵论让安锦绣对朝廷的认识发生了质的变化。她原本只有一点点原主留下的关于朝廷的记忆,那是一个十岁孩童从父亲那儿听来的片言只语。七皇却无疑是给她上了一堂生动的时政课。

    她从那些纵论中,读懂了祁国的官职与部分机构,又了解了少许机构的职能。

    她从那些激辩中,依稀能听出这个世界的与哲认知水平,与自己掌握的那些历史时代相去不远。

    若没有夹杂其间的几句“疯话”,她可能会被眼前这个博的人所倾倒。还好,每次她快“倒”的时候,七皇就会来上几句,让她立刻明白,一切不过是“妄谈”。

    比如,七皇突然说:“锦绣,昨晚上喝完酒,坛封得不严实,似是走了味儿。”

    锦绣赶紧解释:“请爷恕罪,奴婢办事不周。哪怕被爷罚跪,也该将酒封好再去……”

    这话说得有水平,看似承认了错误,其实还是提醒七皇:是你催得紧,才耽误了我封酒。

    七皇一蹙眉:“大哥,上回你带来的……对对,就是那酒,似乎还存着,今儿倒可拿出来让大伙儿一赏……哈,为弟是这么小器之人么?回头让人回赠十坛去您府,让嫂好好收着。”

    又过巡,已是后半夜。

    便是铁嗓,一场演讲下来也该累了吧,可七皇不。

    他醉意朦胧,冲着锦绣大喊:“我的剑,我要舞剑!夜凛凛,风萧萧,宝剑夜出鞘。”

    安锦绣有点抓瞎,大爷啊,你要什么不好,你要宝剑?

    你见过软禁思过之处,会放着刀剑?

    不怕你自尽还怕你被谋杀呢!

    “啊……”灵机一动,“爷,您的宝剑不是拿去开刃了嘛,工匠还没送过来呢。”

    安锦绣真是大胆,她越来越觉得,每当七皇发神经的时候,你越是脑洞大开地跟他发挥,他就越高兴,绝对不会怪罪于她。

    果然,七皇突然回想起来似的:“方才送过来了,你恰好不在,我给挂在外头树上,对,挂着呢!”

    说罢,“忽”地竟然从安锦绣身边掠过,惊起的风将她鬓角处的碎发拂下来一撮。

    他貌似会武功的样……

    长得帅、有化、会武功、高位,还是贵族血统……这不应该是言情小说的男主角么?

    安锦绣遗憾地想:这位爷到底是哪根筋搭错,惹怒了宝庆帝,将自己的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啊!

    “忽”地一声,七皇又从安锦绣身边掠回屋里,手中已然多了一根树枝。

    树枝……

    好吧,不是无形的宝剑,安锦绣已经觉得很直观了,不能再要求更多。

    不得不说,七皇舞剑的身形真的很好看。他舒展而不失硬朗,刚柔并济。

    安锦绣花痴地想,要是他换一身衣裳就更好了。不要穿得这么正式,跟要上朝似的。要换一身飘逸的长袍,将那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再配上如此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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