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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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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才混到这地步,够惨的。
“当年,皇贵妃那个美啊,倾国倾城啊。那时候我才进宫,她多我身边这么走过,我大气不喊出,生怕一呼气,这个梦就醒了。然后,我就晕了,等皇贵妃仪仗过去,我一转身,直接撞墙上了。”
“噗!”
看不出来,他虽力不足,心倒是如此有余。
锦绣忍着笑,说道:“好可惜,这样的绝代风华,我没赶上,不能亲眼见一见。”
“可不,真是可惜。反正这么些年,后宫这么多娘娘,我是再没见着能及上皇贵妃一半好看的。”
“这得多好看啊……”
锦绣努力在李贤贫乏的描绘里想象出慕容皇贵妃的倾世美貌。可是,这个让皇帝万千宠爱、又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为何没能成为流芳的传说?
这个沉香殿,又为何变成人人都不敢碰触的“鬼宅”?
李贤还沉醉在回忆之中:“你无法想象的好看。要不,皇上怎么会那么宠她呢。你看这沉香殿,以前叫毓华殿,后来皇贵妃没了,皇上郁郁好久,还把毓华殿改成了沉香殿,便是纪念皇贵妃呢。”
“沉香……”锦绣喃喃地,咀嚼着二字的深意,“皇贵妃是病逝的么?”
“是啊,后来她病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外面只传说她病得蹊跷,整日在毓华殿不出门。皇上去看她,也被拒之门外,竟是连皇上都不愿意见。再后来,皇贵妃就香逝了。”
他又开始掐手指:“这一晃,都十五年过去了。”
锦绣心头一阵惆怅,这么看,皇贵妃岂不是很年轻就病逝了?
“美好的东西总难长久。多少年才出一个慕容皇贵妃那样的绝代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就走了。正所谓,红颜薄命。”
李贤叹口气,竟也叹出了惋惜。这是锦绣第一次从他谈吐中发现人类该有的正常情感。
“所以啊,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别等嗝屁了,什么都玩不成。”李贤的惋惜是维持不了一分钟的,刚刚还掐得飞快的手指,现在开始抠鼻孔,“人啊,也别出众,那话怎么讲的,木头高了,风吹得呼啦啦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锦绣暗笑。
“对,就是这个意思。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也知道些东西,没以前蠢了,的确是我调教得好。”继续抠鼻孔。
锦绣不去计较他的自我得瑟,抓住一点点缝隙便问:“照你这么说,皇贵妃生病是因为出众了?”
这一下,李贤立刻不糊涂了,抠鼻孔的手也停下了,警觉地望着四周:“你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看来你真的很惹人讨厌啊,没人告诉你啊。”
锦绣翻翻白眼:“我这是进宫时间短!”
“你不知道皇贵妃,你总知道当今皇上有几个儿吧?”
“略知道些,皇啦,四皇啦,反正好多个皇。”锦绣狐疑地望着他,说皇贵妃呢,怎么又扯上了皇?
“七皇,知道不?”
锦绣顿时一个激灵,七皇,当然知道,知道了!
“略知道。”压住狂跳的心,平静地问。
“七皇的亲生母亲惠妃,在慕容皇贵妃香逝数月之后,突然就被后赐死,外面都传,皇贵妃的病,和惠妃有关啊。”
真是爆炸新闻啊!
锦绣从来没听七皇提过自己的母妃,她以为,这是逝者之讳,却没想到,七皇的母妃竟是被赐死的。
而且,掐指一算,惠妃赐死时,七皇恰好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已经懂得什么叫丧母之痛。他的心里到底承受着多少东西?
锦绣低头,望见自己不自觉掐着的手指,猛然惊觉:咦,我怎么也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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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强扭的瓜
李贤絮絮叨叨,倒似开了他的话匣,满世界东拉西扯起来。锦绣却已无心听下去,心里只觉得闷闷的,想着七皇竟是那样的身世。
安锦绣这身体的原主,亦是年幼便失了父母,最能体会孤儿之伤。怪不得七皇总有一种淡淡的沉静,其实那是不幸的童年留下的伤痕,只是他用自己的教养与修为,将这伤痕精心地掩盖了起来。
终于,有人在门外喊李贤。
李贤一听声音,眉飞色舞:“王大哥来找我了,我出去一下。”
锦绣有点猜到,李贤很可能跟那些监聚赌去了,但这不关她的事,李贤走了,落得个清静,倒也好。
一旦知晓沉香殿与七皇有着隐秘的联系,她急切地想知道更多。
她想去静思堂走走,再搬点书回来,顺便看望一下姜公公。
姜公公此人,看起来从来没有倾吐的**,但往往是这样的人,内心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锦绣关上沉香殿的大门,摸了摸腰牌,向西所走去。
此刻,七皇元恒其实也在宫里。
他刚刚辞别后,从长寿宫那高高的宫门告退而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后敞开的大门,像一个巨大的洞穴,欲要吞噬他,却又被他侥幸逃脱。
那雕梁画栋的宫殿,本该是祁国最最彰显母仪之德的殿堂,可那里面偏偏坐着秦后。
这个让元恒满怀戒备、却又不得不应对的秦后啊!
“王爷夫妻失和,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王妃虽是严苛了些,总是为你好,以免你受狐媚之惑。”
这就是后给景王夫妇的训诫。
纵然元恒没有指望她主持公道,偏袒到此等境地,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懒得再去跟后辩解,正如当初他都懒得来。
可是没办法,谢宜春哭诉起来,天地变色。后让元恒来,元恒不得不来。
此刻,该说的都已说完,走在宫中的巷道里,景王妃谢宜春倒是没有再哭诉。在公共场合,她还是能装模作样一番的。
她跟在元恒身后,望着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白色团龙锦袍之上,头顶小髻用一根金簪挽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样俊美的男人明明属于我,可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拥有过他?
谢宜春的思考,别有洞天。
从小,她那个在刑部当差的父亲就告诉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等到父亲终于登上刑部尚书宝座,一切仿似活生生的注脚。由此,她更加认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当然是对别人残忍比较好。
在夫妻失和之后,她的母亲——谢谷夫人王氏,曾劝她换一种方式。并说,七皇这样的温雅之人,或许应该用柔情去打动。
谢宜春嗤之以鼻。
在她看来,母亲就是吃了心慈手软的亏。既然已经弄死了两个小妾,就该将强硬的手段进行到底。而不是被父亲一哄、小妾一哭,就让家中生生地多了个姨娘,然后平白添了个庶出弟弟。
她谢宜春,绝不会!
她有足够的耐心和恒心,去“警告”每一个对元恒怀有非份之想的女人。
至于“警告”的手段是不是过激……反正后都没说什么,旁人说再多,又何须理会。
“易枫。”元恒停下脚步,喊他新换的侍卫。自从陶维本被遣去了郊外的庄,易枫就由侍卫兼做了随侍。
“你送王妃回府,留个车在东门外等我便好。”
谢宜春一听,眉头一皱,走上前来:“王爷要去哪里?”
元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王爷到底要去哪里?”谢宜春伸手便扯住元恒的袖。她自然不甘心,明明后才施过压,他怎么就敢对自己如此冷淡?
“本王去华明殿看望弟弟们,那儿可是你一介女流能去的地方?”一抽衣袖,甩开谢宜春,头也不回地往华明殿的方向走去。
谢宜春一跺脚,见易枫正在一旁候着,迁怒道:“看什么看!王爷都不要你跟着,讨嫌的货!”
骂完,更是窝火,觉得最后一句竟似骂了自己。
元恒快步向前,宽大的袍袖迎风飞扬。这是他多日以来第一次进宫,可他最想去的地方,并不是华明殿。
他绕过一道长长的宫墙之后,调头折向了西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急切地想来这里,或许是因为当初走得既突然、又匆忙,很多东西没有来得及放下,便成了一段心事。
静思堂的院门依然紧闭,像自己还在里面静修一般。元恒轻轻叩响了大门,开门的不出意外是姜公公。
那张严肃的老脸一见来人,顿时失色。
“爷!”
赶紧将大门敞得直直的,迎元恒进去。
“院依然打理得很好。”元恒赞赏地说道。
虽然姜公公敌我未明,可他做事几无瑕疵,元恒都看在眼里。
“谢殿下夸奖。”似乎是察觉到元恒已不是静思堂那个犯了癔症的“爷”,姜公公悄然改了称呼。
院里与多日前他离开时候的样并没有大的变化,只是那满满一廊紫藤到了春末,渐渐地过了荼靡,式微起来。
锦绣最喜欢这紫藤长廊。她看到串串花序逝去的样,一定十分不舍。
“只你一个人在?别的人呢?”
“回殿下,只有老奴了。锦绣和堆雪都回了内廷。”
元恒微微一愣,没有逃过姜公公的眼睛。
“锦绣去哪里了?”
“沉香殿。”
元恒的身一颤,声音起了细微的变化。
“去了多久?”
“回殿下,约莫有半个多月了。”
“尚宫局这回效率颇高。”元恒点点头,不再相问。一切看似云淡风轻,却将一腔悔意深深地压了下去。
姜公公倒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像看透了元恒的心事一般,说道:“前几日那丫头来过一次,看着气色倒是不错,精神也好。听她讲,那边人事简单,倒也没受多苦。”
“哦?她还有空过来?”
能有时间出来,还能来西所,貌似的确过得不是苛苦。不过,这丫头天生鬼机灵,不管去了哪里,也一准能自己想法松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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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欣喜重逢
姜公公深知元恒心里惦记着锦绣,说道:“殿下留给她的书,还没有搬完呢,这几日得闲肯定还会过来。若殿下有什么需要老奴转告的,尽管吩咐便是。”
“这么多书,她一次自然搬不完。”
元恒竟有了一丝笑意,转头望向殿宇:“我进去看看。”
姜公公正要上前引,元恒却摆了摆手,姜公公识趣地躬身退到一边。
他要一个人进屋。
正堂的楠木桌椅一如当初地整齐。罗汉床上,那两个半新旧的黄色靠背静静地摆放着。仔细看,桌椅上落了一层薄的灰,显然多日没有人碰过。
这最后一次,恐怕还是锦绣擦拭的吧。
踏进书房,也是老样。除了笔海中的御笔被带回了王府,一切都是他居住时的原样,连书桌旁的炭炉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只有书架上的书的确少了些。
元恒走近一看,少的正是锦绣常看的几本。这丫头,聪敏、勤奋,若有心钻研问,倒也是一棵好的苗。
可惜,她还小,小到自己都不忍心督促她习。
现在她去了沉香殿,以后就和宫里众多小宫女一样,能苟活已是不易,还谈何钻研问。
元恒心里般滋味,既后悔自己没将她带回王府,可想起谢宜春那毒辣的手段,又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所有的选择,都要付出代价。
真是奇怪,为何自己不管走到何处,想到的都是“锦绣怎样”,锦绣过去是怎样的,现在又会怎样呢?
“爷!”一声清脆而惊喜的呼唤。
元恒猛地抬头,看到锦绣笑吟吟地站在书房门口。
眨了下眼睛,再看,没错,就是锦绣。还是那身浅黄加翠绿的衣裙,竟有了些亭亭玉立的味道。
“姜公公说您在,奴婢还以为他开玩笑呢!”锦绣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重逢的惊喜一览无遗。
元恒不由自主展开了笑颜,难以抑止重逢的欣喜:“你怎么来了?”
“奴婢过来取书,您又是为何来了?”
元恒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似乎走着走着就来了,又似乎心里早就预谋着要来了。
“莫非您丢了什么东西在这里?”锦绣走过来,习惯性地保持着五尺的距离。
“对,我的镇纸。”元恒一眼望见桌上的铜胎掐丝珐琅镇纸,脱口而出。
“啊……”锦绣哑然,狐疑地望着元恒。
元恒顿时想起,自己常用的云纹玉镇纸获释那里就带回了王府,这铜胎镇纸应该是锦绣为了让书房保持原样,从书架上拿下来压在书桌上的。
一时脸色微红。
锦绣可不敢拆穿王爷殿下,心中暗笑他哪里是丢了镇纸,倒像是丢了魂魄。
“这些书,你搬过去可有地方放置?”元恒转移话题,化解尴尬。
“有,奴婢的宫人舍可大了,单间。”
“你可不就喜欢单间。”元恒还记得为了争取个单间的权利,锦绣没少给堆雪“下药”,笑道,“那边没人和你争了?”
锦绣知他想起了前事,有些不好意思,道:“沉香殿一共才两个人,还有个守门的李公公,他自然不会跟奴婢争。”
一听沉香殿,元恒的心猛地一沉,担忧又浮上了心头。
锦绣捕捉到了他神情细微的变化,看来关于沉香殿与惠妃的往事,的确不是空穴来风,而元恒显然也知道。
元恒欲开口说话,却又下意识地望向窗口,在这儿数月,说话先观察四周竟成了习惯。
可静思堂空置已有些时日,哪会大喇喇地开着门窗。锦绣见状,走过去开窗。
“我来。”元恒记得她以前开窗,总要踮着脚,一副吃力的样。
“我行!”她轻快地说着,果然伸手就将窗户给开了。
也就一个月不到,她何时偷偷地长高了?
二人相视一笑,元恒方才还沉重的心情,又开朗起来。这小女孩,真有莫名的本事,让人心情愉悦。
院里一片宁静,姜公公在远处的苗圃前修剪着花木。
这个“后元恒时代”的静思堂,一跃成为整个皇宫最安全的地方。
“你好像又长高了?”元恒问。
“有吗?”锦绣伸出手,望望袖,又低头望望裙,“呀,果然比先前短些了,回头得改一下。”
“衣服长能改,短也能?”元恒好奇。
“自然。因为这衣裳原本就长,我给……”
正要习惯性地将衣袖翻过来给他看,猛然意识到,这是古代!这是祁国!
就算自己还是没有发育的小丫头,那也不行!就算来自现代的她其实并不介意,那也不行!
虽说不是生活在看到长相就要嫁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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