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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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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烨扔下手中的工作,压制脾气,软言道:“云舒,他明明爱着你,我怕你再心软,要跟他离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再不想放开她了。
谢云舒以为是他承认,顿时失了理智,愤愤道:“好啊乔烨,你怀疑我,强行将我跟他分开,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跟他见。还派个保镖监视着我们,你等着,我今天就死给你看!我让你什么的得不到!”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说这样寻死觅活的话,大概是因为萧奕辰被赶走而生气吧。
乔烨在电话那端听她愤怒,甚至以死相逼,一时又气又急,忙道:“云舒,你别闹,你误会我了!”萧奕辰因为他自己的事走了怎么就不跟她留个话,害得自己现在被责怪。
谢云舒打断他:“误会什么?等着回来收尸吧。”她砸下电话,一怒之下又将电话整个砸了出去,完全没注意到一直坐在客厅里的沈策。
保姆和管家全都吓得不敢说话,站在一旁忐忑陪着,担忧着夫人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她的目光扫过这些人,左右觉得他们碍眼,萧奕辰走都不叫醒她,又想到乔烨的过分,转身走到茶几前,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往手腕上割。
佣人们全吓得大叫,扑上前喊道:“夫人息怒!使不得啊!”
还没等佣人们近她身,沈策已先一步跃过茶几到了她跟前,轻松夺过她右手拿的水果刀,反手扔到了角落,刀子啪地砸落地板。
谢云舒本就没决定自残,被他的速度吓得一愣,仰头看他。面前的男人薄唇紧抿,整个表情严肃冷峻得不行。
沈策坦然俯视她,接受她气鼓鼓的埋怨目光,气势轻易将她的小情绪压下,变为畏惧。
她都不知怎么跟这个男人斗,气道:“我知道了,乔烨不仅派你监视我,还让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有这样身手敏捷的人看守着,她就是想一头撞死都撞不了,他轻松就能将她捉住。可是她又反问自己,萧奕辰被赶走她至于寻死觅活吗?
她的话说得很重,沈策淡然道:“乔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就不懂他。”她这是起床气吧,对每个人都发火。
谢云舒听不懂沈策的这句话,指着一旁的众佣人骂道:“都给我滚!你们就喜欢看我好戏!滚!”
众人见沈策可以制服她,便放下心,纷纷避之不及躲进了房间,客厅顿时只剩两人。
谢云舒瞪他一眼,碍于他的庞大健硕,也不敢跟他拧。两人对峙片刻,她终冷着脸蹲在地上,沉默一会儿哭了起来。
沈策早发现她是泪人,不被她这套影响,冷道:“起来,有什么好哭,不就是个男人离开了吗?”怕是她丈夫离开她都不会这样,至于吗。
她脸颊挂着泪水,固执地反驳:“可是他是爱我的人,他被乔烨赶走了!”萧奕辰肯定伤心了,他始终难以在乔烨的地盘立足。
他心中一顿,沉声道:“爱你的人不可能永远陪着你,乔先生也不是那种人。”要是乔烨要赶走萧奕辰,肯定前几天就赶了,她可真傻得可以。
她执拗地抬头回道:“他就是!他不让我好过,我就要死给他看!”她又在心里问自己一遍,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啊。”沈策赞同道,大步走离客厅,片刻带着一物回来。
她依旧蹲在地上哭,沈策不理她的情绪,将带来的东西掷在地上。
谢云舒移目光看过去,是一把锋利的军刀,暗金棕色刀柄,有棱有角的刀头,银白的一圈刀刃闪着幽幽的寒光。
她不明,抬头对视他,问道:“你要干什么?”这男人要助她一臂之力还是要将她就地解决?
他眸光坚定,俯身盯着她的泪眼婆娑,饶有兴致回道:“你不是不想活了吗?那你就用这把刀割腕啊,反正也不是第一两次了。”她左手腕上那道划伤他早发现了,看来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动不动就自杀。
谢云舒心中怒火被他激起,抓起刀子便搭在手腕上。这才发现手中的刀沉甸甸的,刀柄冰冷微硌的手感让她一刻犹豫。
薄如纸片的刀刃压在她手腕细嫩的皮肤上,一条刺疼。她抬目瞪他一眼,心下一横,便要划下去。上次的水果刀不够锋利,这才就试试削铁如泥的来个痛快。
沈策反应极迅速,就在快划破的一瞬间,蓦地钳住了她的右手,盯着她哭花的脸,恨铁不成钢道:“懦弱!我都替你觉得羞!”就算萧奕辰给她再大的安慰,没了这个人,她的人生还是得继续。
谢云舒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想从他大掌中挣出,抽几下胳膊他的手却是纹丝不动,恨道:“干嘛阻止我!痛不在你身上,你当然没感觉!”
沈策冰冷的面色有一丝松动,看着她的眼光不知去了哪儿,低声道:“你错了,我受过的痛,比你受的痛无数倍。”所以他才会退役,才会在家中闭关训练一年,与世隔绝,曾经一度消沉颓废。
她没注意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撇一下嘴道:“你枪林弹雨过来,受过的痛当然比我多。”
沈策看她太迟钝,自己的往事也不该再提,便简洁道:“不,我所说的不是身体的痛,而是心里的痛。”失去最爱的人,再没有比那更痛的。
第311章 轻松制服,得知真相()
沈策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信封,道:“这是萧先生留给你的,让我在你跟乔先生闹不开心的时候拿给你。”看来萧奕辰的预料是对的,她会因为他的离开闹别扭。
谢云舒一听是萧奕辰留给她的,忙伸手接过,不满道:“你之前怎么不拿给我?”拆开一看,确实是他的字,写了半张纸。
沈策无奈道:“我没想到你这么执迷不悟,总沉溺于情人的温柔,忘了默默关心你的丈夫。”转念一想,自己跟她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她完全没在听他说话,仔细将信读完,呆了片刻恍然道:“原来他是因为家事回去,不是乔烨赶走的。”这下死惨了,她刚刚竟然那样对无辜的乔烨发脾气,依乔烨的性子,不知要怎么生气。
沈策感觉这小女子实在朽木不可雕,无奈叹道:“所以我说你执迷不悔,而且笨得要死,放在眼前的感情都不知道珍惜。”乔烨这样的丈夫实在少有,为了她的快乐,任由她跟情人在眼皮底下亲近,简直对她宠溺无度,而他自己则每天孤枕难眠,不过这些这个朽木都不知道。
连不苟言笑的硬汉都对自己看不下去了,谢云舒将信放回信封,苦着脸懊恼道:“我竟然误会他了,他肯定被我气死了。”完了,乔烨最近的好脾气肯定被自己激得烟消云散了,今晚他回来肯定要罚她不准吃饭。
沈策在沙发上坐下,淡淡道:“他现在应该正赶回来。”她刚刚都放那么狠的狠话了,乔烨还如何能在公司呆下去。
她在地上蹲得腿酸,爬到沙发上坐下,问道:“他怎么知道我不会自杀成功。”要是沈策没拦住,她又得血流成河一次了。
他看一眼她的狼狈样,不屑道:“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就算是你自己。”不管她怎么闹,他都能治住,乔烨将他留下的决定看来挺明智的。
这人也太自负了吧。谢云舒瞥他一眼,歪靠在沙发扶手上,仰头看着水晶吊灯好奇问道:“沈策,乔烨怎么让你留下来的?”像他这样的大兵,不是应该在前线斗智斗勇吗,怎么竟然是个闲人,还愿意做她保镖,难道是因为太严肃不合群?
气氛缓和了很多,虽然客厅里还是一地狼藉,两人貌合神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沈策不愿提及那晚自己的失误,也不想触到她伤心事,只道:“高薪聘请。”其实他孜然一身,钱并不重要,保护她不过是种赎罪方式罢了,从前的、最近的。
谢云舒信以为真,便没有多问。看着天花板发了阵呆,蓦地从沙发上坐直身,激动道:“不行,我得打电话给乔烨道歉,我误会他了。”乔烨,你一定要把持住,不要被怒气自焚。
“电话都被你砸烂了。”他看看被投远砸坏的座机,无奈。
她看看座机的残骸,懊恼叹气:“唉,我怎么越来越爱砸东西发脾气了。”从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乔烨暴君,我在向你靠拢了。
沈策看她自己纠结,淡然道:“我看佣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她肯定没少砸,不然佣人们怎么都熟视无睹的样子。
她被看穿,忙转换话题,问道:“哎,你刚刚说你承受过比我痛的心痛,你怎么了?”他说那话的时候,表情好像也没平时那么严肃了,难道他一个壮汉也有心事?
他瞥她一眼,怎么有人问别人伤心事却这样轻松的语气。轻描淡写道:“那是关于我的亲人和军旅生涯的,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些事情,麒麟都只是道听途说,他没跟任何说过。
谢云舒一听军旅生涯来了兴趣,趴在沙发上好奇地看着他,嬉笑道:“你不打算跟我说说?”意思明显是让他说说。
沈策看她想听故事的样子,起身道:“像你这样又呆萌又无理取闹的小女子,说了也是天方夜谭。”那些马革裹尸、舔刀舐血的日子,她是不会懂的。况且今天他跟她说了这么多话,简直比他前段时间一个月说的还要多,差不多也够了。
她看他墙一样的身体站起耸立,作势迈步要走,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气鼓鼓道:“原来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才不是呢,我很聪明很勇敢的。”军队的生活虽然神秘,他也不至于跟她形容成天方夜谭吧,够瞧不起人的。
他侧目低头看她,反问道:“那会遇事冲动成那样,动不动以死相胁?”他没有挣脱自己的衣袖,依旧站在她跟前,目光投在她哭花的脸上。
谢云舒被他说得讪讪一笑,在沙发上乖乖坐好,小声道:“好吧,是有点冲动。”
不知怎的,沈策没有离开,而是走回她斜对面的沙发坐下,问道:“如果我没拉住你,你就真割自己了?”自己还是守着她等到乔烨回来吧,不然她又做什么过激举动就麻烦了。
她无畏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痛还很过瘾呢,我不怕。”
眼神纯净,没有丝毫抑郁者的色彩,让人不明白。
沈策知她这样的习惯不好,道:“你伤害了自己,乔先生会比你更痛。”
谢云舒睨他一眼,不满道:“你少来当说客,你的天方夜谭到底说不说?”听说他是特种兵,也不知道跟普通士兵比特别在什么地方。
他摇头,“太长了,你听不下去。”他的过去不是训练就是实战,难道他要从他训练时打掉的半车子弹开始说吗,那故事就太长了。
她手支下巴,歪头继续看着他,坚持要听,“不会,我的故事也很长,以后跟你交换。”不过她的故事多的不是神秘和传奇,而是悲剧。
他看她好奇地追问,一时又不知从哪里开始讲述,道:“你这样的小姑娘,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的,等你能明白的时候我再跟你说吧。”成熟稳重的乔烨怎么会找个这样迷糊任性的小女子做夫人,沈策想不通。
谢云舒瞥他一眼,心中总结:装深沉。
第312章 朽木待雕,雨过天晴()
沈策弯腰从地上拾起那把军刀,交到她手中,郑重道:“这是我特意送你的刀,它叫蝴蝶,虽如蝴蝶般美丽,但它所向披靡、锋利坚韧。谢云舒,忘掉过去,不要掉眼泪,做个坚强的自己。”这样的教导,他才进特战队时对长也对他说过,内容不同,意思相近,当时对长也送了他一把刀,廓尔喀军刀。
他的言行让她有些不明,仰头看看他,再看看手中的刀子。
“蝴蝶”她喃喃重复它的名字,细看上面的小图案,还真印着一只蝴蝶,中间有一行英文字benchmade,也不知是什么品牌。整把刀做工精细,没丝毫瑕疵,一看就价格不菲。虽然冰冷,但可以说是冷艳。
他看出她对这刀子有些兴趣,道:“如果你愿意,以后我可以教你些格斗,或者刀法。”从前的沈桃也是柔弱的女生,但进了军营受了训练,也成为了合格的战士,眼前的她虽不用成为战士,自卫的能力总该具备。
谢云舒将刀子放到沙发上,垂眸望着它,有些畏惧道:“太锋利了,我看着它有点怕。”他用的这些刀可不是玩具,轻轻一下就能让身体血肉模糊,她怕自己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沈策冷峻的脸上难得地勾起一丝笑意,看着她调侃笑道:“呵,那你刚刚还准备用它割腕?”这小女子根本就怕这样的武器,却那样的决绝要对自己下手,真搞不懂。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嘟囔道:“我在气头上嘛,情绪不太”声音慢慢减小,然后自己也不说了。
沈策点头,同她一起将她的失控归结为情绪,“人在气头上确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谢云舒思考了片刻,自顾自振奋精神道:“我不自杀了,宝宝还指望着我照顾呢。”就差没从沙发上蹦起来冲上楼看宝宝。
沈策听到她这句,知这半晌的劝解是起作用了,再道:“你知道就好,乔先生恳求了你这么长时间,每天被你折磨得睡不好觉,你也该原谅他了吧。”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相拥而眠,换做谁都睡不着吧,这姑娘却都没想起丈夫在受折磨。
她侧目看向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每天睡不好觉?”大兵,怎么你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他的目光不经意往窗外投去,耳中已听到车子停下的声音。对她坦然答道:“我住在一楼,听到他在卧室里走的声音了。”有些时候夜里一点都还在踱步。
谢云舒一思索,反问道:“铺着地毯都能听到吗?”
“注意不到这些异响,怎么能提高警惕保护身边的人和自己。”要是她知道他的更多,比如睡觉时身侧都有几件武器,一有人靠近就拿武器,应该会怕他吧。
她看着眼前一身功夫的他,留在这家里当保镖也太屈才了吧。确认道:“你真的要留下来保护我?”
决定了的事情哪有轻易改变的,他回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别说我了,开门去吧,乔先生还在外面等着你呢。”刚刚闹成那样,现在该怎么面对呢。
她立刻提高了警惕,坐直身子向外张望,惊讶问道:“他在门外?”
沈策点点头,“嗯,等半天了。”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不至于让乔烨在门外听到两人在客厅里说什么。
她起身看向院子,确实停着乔烨的新座驾。边走向门口边疑惑道:“车还真回来了,我怎么没听到?”
他只道:“你没注意听。”
谢云舒打开门,然后呆住。都没敢呼吸,整颗心七上八下。
乔烨站在门外,看她躲在门后,又看看客厅的狼藉,不咸不淡道:“你又大闹天宫了,我还以为沈策要把你绑起来才压得住。”他早嘱托沈策看护她,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谢云舒一见他这冷着脸的样子,就知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鼓起勇气走出门后,近他跟前几步,低着头承认错误:“老公,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萧奕辰是因为家事自己离开的。”咦,她怎么这样自然就叫他老公了呢?她这是撒娇还是认错?
乔烨沉默不语,在她等不及正要抬头偷瞄的时候,抬臂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她一愣,僵在他怀中。这是他惩罚的方式?
这个纤弱馨香的身体,拥在怀里,说不出的满足、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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