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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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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眉闻言略略沉吟了一番,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被人骗了,你并未接到那信鸽,看到那字条,是不是?”
五儿冷哼道:“什么信鸽字条?你又想骗我什么?”
展眉霍的站起身来,说道:“我今日放了只信鸽,绑了张字条在上面,在惜春阁埋伏着,你既未看到字条,如何肯去惜春阁?”
五儿闻言一呆,楞楞寻思半响,方明白展眉话中之意,抬头道:“我不信!”
展眉摇头道:“信不信由你。否则我怎能未卜先知,预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那里!”
五儿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失,失神喃喃道:“他骗我,不可能!不可能!”
展眉冷声道:“事已至此,你还不相信!”
五儿双眼失神,被展眉一声厉喝,浑身一震,抬头道:“他说我行迹已经暴露,要我去惜春馆,送我出府。他怎会如此狠心,我是他的亲……”
厅上众人屏住呼吸,都紧张的注视着五儿,马上便要真相大白。
忽然五儿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向前一栽,扑倒在地,后心处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尖刀!
悠远心中大骇,一个箭步,奔到展眉身前,将展眉牢牢护在身后。喝道:“小心!快出去看看!”
小厮们均被眼前变故惊的目瞪口呆,及至听到悠远大喝,方才拔腿向门外奔去。
展眉从悠远身后探出头来,沉声喝道:“别去了。此刻外面漆黑一片,难保在有人遭毒手。人都走了。这房里也不安全。”
悠远心中一凛,连忙点头将小厮们唤回来。
小厮们七手八脚将门关紧,悠远方将展眉从背后让出来,展眉急忙走近五儿,见她五官扭曲,双眼圆睁。伸手一探鼻息,已是气息全无。
在向她背心处看去,只见伤口处汩汩流出鲜血,血色乌黑,显然是刀上淬毒,必要致她于死地。
屋内一时人人静默,看着地上的五儿尸体,皆感觉心惊胆寒。
沉默了半响,展眉出声道:“想是凶手已经走远了。夜也深了,你们下去歇着吧。结伴而行,不要落单。把尸体先抬到柴房,今夜之事,不许说出去。”
几个小厮互相看了看,点点头,提着灯笼,将五儿尸体抬出,出了房门。
悠远亲去将院门上锁,回到房中,见展眉独自在灯下发愣,上前握住展眉双手,温言道:“不必害怕,我在这里。”
展眉交握住悠远双手,微微一笑道:“有你在我便心安了。我只是在想,五儿临死前说的话,我是她的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悠远皱眉道:“那人与她关系肯定非浅,待明日查查五儿的身世,想必会有些线索。”
展眉点点头,说道:“只怕也查不到什么。我思量了一下,今晚之事,是那人将五儿骗到惜春馆,此人用意便是要借我的手,将五儿杀了灭口。只是她如此大费周章,为何不亲自动手呢?”
悠远微微沉吟了一会,开口道:“想必是为了嫁祸给你。”
展眉心内细细思量了一会,摇头道:“五儿虽是死在我处,但是人人都见其是如何丧命的,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只怕他是另有目的。”
悠远见展眉眉头紧锁,灯光下那纤弱的身形,心内一疼,揽过展眉说道:“你也累了,就先歇了吧。此事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想通,别伤了身子。”
展眉微微一笑,闭口不语,不欲在让悠远担心,吩咐银月将门窗关好。
自与悠远携手,进入帐中歇息。只是一夜未能安眠,闭上眼,便是丹桂,五儿,黑衣人那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
第七十四章 无故失踪
展眉一夜未曾安眠,眼前不断闪现着五儿,丹桂死前的惨状。一夜胡乱呓语不断,次日清晨,便有些不舒服,悠远抚其额角,有些微微发热,忙唤人去请大夫前来。
黎大夫随冯婆子进了内室,反复号脉沉吟道:“大少奶奶素日身子倒还康健。如今看这脉象,显然是受惊所致。想是因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未调养好。”
悠远急道:“可有什么不妥?”
黎大夫摇头道:“无妨,吃几贴安神之药,好好歇息几天,便好了。”
悠远连连点头答应,吩咐银月玉镜出去煎药,又打发人去吩咐家下人等,有事只需去回老太太,不得进来妨碍展眉静养。
待药熬好后,悠远亲自端着,喂展眉服下。展眉服过药,便觉的头脑昏沉沉的,只一味渴睡。
银月服侍着她躺下,将帐幔放下,自在一旁静静守着。
展眉呼吸渐渐沉重,只觉朦朦胧胧间,一只白鸽便在眼前飞舞。展眉心急,跟随在后,那白鸽在府中上空盘旋一阵,径直向采青房中飞去。展眉心中一惊,急忙跟着走进房去。
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四周漆黑,内室中隐隐有声音传来。
展眉好奇之色顿起,悄悄走进房门,掀起帘子向内一望,只见一个女子,背对着房门,站在桌前,正不知在摆弄着什么。
展眉凝神看去,只见一缕细细的鲜血,从桌子上缓缓流下。展眉心内吃惊,啊的一声向后退了半步、那背对着房门的女子听到声响,霍的转过头,展眉急切间想看清她的面目,将帘子全掀,光亮照进去,那女子面孔白骨粼粼,七窍五官都在流血,手中持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桌子上正是那只鸽子,身首已经分家!
那女子口中怪笑,向展眉直扑过来,展眉吓的大叫一声,接连退后几步,脚下一软,直跌倒在地上。那女子已经手持尖刀扑了过来!
展眉啊的一声尖叫,身子一直,人扑通一声坐了起来,伸手摸向胸前。
银月听到声响,已掀开帐子进来,见展眉面色苍白,眼神游移不定,双手抚胸。立时吓了一跳,连声唤道:“大少奶奶,小姐,您怎么了?”
展眉闻言方定下神来,原来是做了场噩梦,心下一松,立时渗出了一身冷汗。
银月大骇,忙不迭的用锦帕为展眉擦拭额头,又取了杯热茶来,伺候展眉喝下。
展眉就着银月之手,将一盏热茶骨碌碌喝下。
银月急道:“您慢点,这茶还烫的很!”
展眉胸膛起伏,涩声说道:“我没事,做了个噩梦,吓醒了!”
银月见展眉脸色苍白,惊魂不定的样子,担忧道:“我才听您在睡梦中呼唤什么鸽子,鸽子,想必是梦魇。我去给观音菩萨上柱香。”
展眉点点头,将锦被拉高,心跳渐渐平稳,想起自己刚才所做之梦,总觉十分蹊跷。
不由细细回这几日之事,隐觉那鸽子是关键。到底是不是由那鸽子传信呢?
若果真是借由那鸽子来传信,那人就不该骗五儿去,只让五儿接到信鸽自去就是了。
若那鸽子根本就不是传信之用,那采青拾到鸽子,送与自己,是巧合?还是布局引自己上当呢?
又或许那人是借此事,想让自己疑心到采青身上?
左思右想,只是不得要领,心内如一团乱麻般。本以为自己出府这一段时间,引的那人主动出手,发现了丹桂并五儿,会使事情明朗,没想到,却越发的扑朔迷离。那幕后之人,始终隐藏在一团迷雾中,感觉的到,却始终摸不着。
展眉喟然长叹了一声,双手蒙住脸颊,心内只觉十分懊丧。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被迫穿越到此,遇到的却尽是阴谋诡计,杀身之祸。敌人躲在暗处,自己步步危机,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真是让人心疲神乏。
展眉心情无比沉重,只闻鼻端传来一股淡淡清香,却觉得心神渐渐放松。
探头向外望去,见银月跪在佛前,磕头喃喃自语。展眉不禁想起自己初次醒来时,也是这样见到银月在月下磕头祝祷,在思及玉镜,陪着自己身犯大险,她二人跟在自己身边,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展眉心中不禁一暖。
虽有所失,亦有所得。如今且只是颓丧又有何用。想来那人正是想借此慢慢折磨自己。
展眉嘴角浮过一丝冷笑,倒要看看,是谁会笑到最后。
情绪一平复,思绪立刻便理顺出来。展眉心知万万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眼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只是障眼法。不过是想引自己重新入局罢了。自己若不理会,那人必定还要寻衅生事。自己只需在旁冷眼观察,必能寻其破绽,一击击破。
思及至此,心情复又开朗,不觉胃口大开,唤人去传了碗碧梗粥,银月又取来几样小菜,展眉吃的津津有味。
至下午,便热度全消,悠远回房见展眉无恙,心情大好。
次日展眉便去给林老夫人请了安,又将府中几日来积攒的杂事处理了一番。
五儿的尸身已经抬出去与丹桂合葬在一起,并未对林老夫人提起。悠远又将五儿身世打探了一番,果然如展眉所言,并无甚异常,乃是从府外买进来,父母均是农户,展眉又取了一百两银子,着人送与五儿父母。
如是风平浪静又过了半个月,已是阳春三月,枝头初绽新绿,芳草茵茵润润,气候回暖,白日渐长,一派早春景象。
展眉见景色如此诱人,便不大在房中常呆,每日处理完杂事,便在园中闲逛。
这日走累了,便在亭中歇息,丝丝春风拂面,耳边莺啼婉转,正惬意之际,见玉镜急急匆园外进来,满脸焦急之色。
展眉询问道:“怎么了?”
玉镜焦急道:“李贵已有七日未带信回来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我有些担心。”
展眉微微皱眉,问道:“我也觉的他有些时日没带信回来。他平日里几天与你通信一次?”
玉镜面上微微一红,说道:“每隔五日,从未曾耽搁过。”
展眉心觉有异,面上只微笑道:“想是发现踪迹,一时不方便也是有的。且宽心,在等三日。若还是没有音信,我遣人去看看。”
玉镜只得点点头,
展眉安慰罢玉镜,便起身出了园子,唤了两个小厮过来,让他们即刻动身去姚家岭查看。
过了两日,玉镜越来越焦急,展眉也自暗暗担心。
终于这日正午,两个去的小厮进府,展眉找了个借口将玉镜打发出去,以免她担忧。
自己带着银月,将那两个小厮叫到房中细问。
那两个小厮进得房门,展眉先留心看他二人神色,见他二人眉头紧锁,展眉心中一沉,开口道:“可是出了事,快些说!”
当前一个小厮跪地道:“奴才按住址去了姚家岭,可那房子早就空了。半个人影俱无。”
展眉心中突的一沉,李贵按自己吩咐,未免人起疑,并未住在客栈,租了一所院落居住。
另一个小厮接口道:“我去找房东打听过,七日前便没人居住了。一夜之间走了个干干净净,他正要重新另租出去呢。”
展眉大急,探身问道:“可让他租出去了。”
后一个小厮摇头道:“我只说马上就要回来。若私自租出去,定要请他吃官司。”
展眉听他说话办事伶俐,不由打量了他急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十分机灵,忙回道:“奴才叫纪连升。是府里跑腿的。”
展眉点点头,吩咐他二人先下去。自己急忙去书房内寻找悠远。
悠远一听此事,也是眉头紧皱,说道:“必是出事了。李贵绝不会无故便消失。”
展眉忧心忡忡,说道:“他们一行十数个人,怎么全部踪迹皆无。”
悠远在房中来回踱步,展眉心内不宁,开口道:“不会都遭了毒手吧。”
悠远见展眉担忧,摆摆手安慰道:“绝不可能!若是全部遇害,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展眉闻听,苦笑道:“我真是急糊涂了。玉镜与我情同姐妹,若果真李贵有何不妥,我如何向她交代。”
悠远皱眉沉吟道:“如今只在这里猜想,也不是办法。我明日带着人,亲去查看查看。”
展眉思索一番,抬头道:“我也去。我与那人几番争斗,熟悉他相貌。”
悠远大急,连连摇头道:“他几次三番欲取你性命,焉知此次不是故意引你上钩,在府外下手!你要寻李贵,我去便是。”
展眉说道:“我也想到此层,只是不仅仅是为李贵。这人迟早是个祸患,我不如冒险一试,将计就计,引他出来擒住。”
悠远只是连连摇头不允。
展眉无法,只得软语温求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你同去,还怕什么。若还是不放心,便去镖行请些人来保护,岂不就万无一失。”
悠远还欲在劝,早被展眉掩住口。唇,见她虽满面求恳之色,眼神中却是一片惶急。知她与玉镜情深,便在府中也不会安心。只得点点头,答允下来。
第七十五章 寻找李贵
展眉见悠远答允,心下一宽,忙回房叫过银月,将此事一一说与她听,嘱咐不要告诉玉镜,已免她担心。
银月正要点头答应,见玉镜双眼红肿,从房门外进来说道:“我已经听到了。我要和您一起去。”
展眉微叹了口气,说道:“也未必便如想象中的那般坏。你且先将心放宽。我们这一去,许会有许多波折,你心绪不稳,还是留在府中等候吧。”
玉镜面上凄凄一笑,说道:“此事关乎到我,是好是坏我都要去面对。您不是教过我,越是逆境,越要逼迫自己。我绝不会给您添乱。”
银月双眼湿润,求恳道:“让她跟着去吧。否则只她一人在府中,只怕更加难捱。”
展眉目光注视着二人,微微叹道:“此行甚是凶险,我的意思是你二人皆不要前去。我若万一有不测,你们二人我已安排妥当。”
银月与玉镜对视一眼,双双跪倒在地说道:“奴婢说句越了规矩的话,奴婢一直当您是自己的姐姐,若您有不测,奴婢绝不愿苟活,自当追随您至九泉之下。”
展眉眼眶一湿,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上前亲自扶起二人,动情道:“我孤身一人在此,能得你们两个妹妹,也是我的福气!好,那咱们三人便一同前去。”
三人相对而视,皆是神情激动。
展眉稳了稳心神,吩咐道:“银月,你去打点行装。玉镜,你出去吩咐小厮,多寻些巧手的铁匠来,我有大用。”
二人点头称是,纷纷离去各办差事。
不多时铁匠也都已寻到,展眉将所需物品吩咐下去,言明明日清早便要。众铁匠见酬金甚高,都齐声应允。
至下午悠远回房,告知展眉已请了蒋记镖行前来跟随保护,总镖头蒋海勇亲自带头。
银月也来回复,行装都已打点齐备。
展眉点点头,心中稍安,若遇上那些个亡命之徒,自己府里的小厮是必不能应付的。
思及那日密林中之事,展眉忙又吩咐小厮,将车马加固,车篷外部皆罩上厚厚牛皮,不用时卷起,危机时放下,可挡刀箭。
悠远又亲自挑选了几个聪明伶俐的小厮并五名身材高壮的护院,一并随行。
至此一天,直忙至掌灯时分,方安排完毕。展眉一一亲自过目垂询,见俱已妥当,方与悠远前来向林老夫人辞行。
林老夫人听二人突然辞行离府,心中大是疑惑,展眉只得推说韩家带信过来,有急事需要回去相商。
林老夫人虽心存疑惑,见二人神色凝重,便也未在多过问,只叮嘱路上小心,速去速回。
二人陪坐侍奉了一会,林老夫人见天色已晚,明日清早还要出门,便催促他二人前去歇息。
悠远只得起身施礼,与展眉携手回至房中。
次日五更,便起床梳妆,小厮也进来回话,所制物品今早均已送来。
展眉细细检视过,吩咐重赏下去。亲自收好,用罢早饭,一行人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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