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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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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以后由我护你() 
宁九儿的几句话便让简亦繁收下秘籍,他脑子里只有后半部分,若没有前半部分练起来易走火入魔。宁九儿不想简亦繁的性命白白葬送,秘籍这种东西共享亦不是不可。

    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她对简亦繁不是一般的信任。

    简亦繁从她房内的柜子里掏出药品,示意她坐下。

    他坐在宁九儿的身侧,不由唠叨道:“一天到晚跟多少人有深仇大恨,才不过多久。身上的旧疤未好,又添新伤。”

    “有你做我药师,何怕之有。”宁九儿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将手臂伸直。

    她望着简亦繁将她的衣袖挽起,细看着新伤。

    宁九儿的从容和诧异的简亦繁成对比,她只是好奇原来伤的如此之深,而简亦繁则是恼怒颜忆下手如此之狠。

    若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

    简亦繁脸色随伤而变得有些沉,他仔细的为紫青色的棍痕上着药。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伤在他身。

    宁九儿身上的伤痕,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已习以为常。

    脑里闪现的是老头教她的功法,一招一式从看不清到有些印象。

    简亦繁将药瓶放在一旁,趁着宁九儿发呆将她另只手臂上的衣袖挽起。

    这次不只是紫青,而是带着斑斑的血迹。他盯着那纤细的手臂,眼色越发的阴沉。

    颜忆虽不着调,也不至于下手重到这种地步。

    如此来说,宁九儿是对他撒了谎。

    从小到大两人除了睡不在一起,几乎所有的时日都形影不离。不论是性格脾气还是喜好厌恶,彼此都了如指掌。

    简亦繁帮她上完药,将空了的药瓶塞进怀里起身气急离开。

    宁九儿还沉迷在武的世界中,招数和幻术分不太清。

    出了门的简亦繁离开了宁家,直冲颜忆房间。此刻的颜忆躺在床上,补着觉。

    敲门声一波一波的响起,惹得他多少有些不耐烦。

    开了门后看到简亦繁,惊觉于简亦繁的怒火比他更甚。

    究竟是出了何事?颜忆推开简亦繁,四处观望。

    也不见有人呼喊求救,推着简亦繁的肩膀微怒道:“简亦繁你抽哪门子的疯?”

    “无事,听闻今日你与九儿比武?现下可否与我相较个高低。”简亦繁闭上眼瞬间收起眼底的情绪转为平静道。

    颜忆脑内不由骂道,这货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随处找人比武?!

    不过他正好想看看简亦繁的武功,究竟是何段位。

    现在他与宁九儿不分伯仲。不知宁九儿比起简亦繁来说,相差多少?

    颜忆不由来了兴趣,挑眉道:“也好,院里空大,适合比武。”

    “恩。”简亦繁也不再多说废话。

    两人相隔一米之远,皆有蓄势待发之势。简亦繁似是已不耐烦,想要收拾对面的人。

    周身散发的气场将身后的薄沙飘起,他的双眼从容不迫。

    颜忆也不弱,他早知简亦繁为男,宁九儿为女。今早顾忌宁九儿的性别,没有下狠手。

    对手换成简亦繁则就大不相同,同龄同性之人需用本事一决高下。

    颜忆先发制人一拳朝着简亦繁的命门打去,却被简亦繁侧身躲过。

    简亦繁往后连退几步,一手抓着颜忆的手腕朝后一掰。

    对方也不示弱,弯腰一个腾空翻转换形势。

    颜忆双拳齐挥,简单粗暴,招招致命。

    似乎两人依然忘记比武的初衷,只想一较高低。

    简亦繁也不再躲避,由防守改为攻击。

    他脚尖点地,腾空跃起,双腿连续袭击着颜忆的前胸。

    颜忆脚踩着树干上,双拳忙着应付简亦繁的攻击。

    树上的叶子,随着两人的比试落了一地。离着老远的家丁,不敢靠近丝毫。分不清两人在比武,还是在厮杀。

    散落的叶子,似乎成了简颜两人的武器。一个夹杂着内力,一个混淆着视力。

    武功招式的不同,各有千秋。这一比,就是一个多时辰。

    清早颜忆与宁九儿最多才小半个时辰,两人皆是点到为止,互不记恨。

    也算是学术上的某种交流吧。

    时间越长,两人的精力就越少。从最开始的招招致险到现在的点到为止,似乎都在为对方找着平衡点。

    颜忆一个空翻,离简亦繁数米道:“昨日我一夜未休,你即便是赢也赢的不光彩,咱们就点到为止。”

    “恩,你继续休息吧。”简亦繁脚尖点地离开了小院。

    虽然颜忆忍不住想要骂娘,但还是回房间接着睡。

    躺在床上的他,却再也睡不着,即便此时的天已黑。

    夕阳早已收起了它的余晖,连仅剩的光明也不留给世人。

    就如此时的朝野一般,不顾及百姓的死活将享乐权势放在首位。

    即便是暗无天日的黑夜中,京都皇宫却耀眼的很。

    一阵微风吹过,吹掉了树上几片绿叶。隐于暗处的黑衣人,悄然的躲入皇帝寝宫。一身暗黑色龙袍的夏恒,醉醺醺的倒在龙榻之上。他手握着酒壶,脸颊微红。

    宫女太监服侍完毕齐齐退下,整个房大殿就剩下他一人。

    隐于房梁之上的黑衣人跳下房梁,手握匕首抵着夏恒的脖间。他似乎有片刻的犹豫,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惧意。

    “什么人?!”忽然进入殿内的公公望着黑衣人,惊呼道。

    小太监高声一呼,巡逻的锦衣卫纷纷赶来大殿之中。

    瞬间夏恒的身前挤满了锦衣卫,却不见黑衣人的身影。锦衣卫皆是面面相觑,齐齐望向发声者。

    如此声响惊醒了醉醺醺的皇上,夏恒扶着床直起腰来望着满屋子的锦衣卫怒道:“你们都进来作何?还不都给朕滚下去,等着朕赐死吗?”

    “禀皇上,方才有刺客。”公公衷心提醒道。

    显然夏恒懒得理会,挥手示意他退下。藏于御花园内的黑衣人,眼里的杀气似乎有些飘散。他脚步轻快,离开了花丛。

    “你打死我也好,即便是做了鬼,我也要回来饮你的血吃的肉。”

    黑衣人脚踩屋瓦之上,透过窗户望着屋内的苟且。

    此地位于皇宫最偏远处,几乎无人经过。黑衣人一脚踹开门,随手抓起桌上的竹筷对着年迈猥琐的老太监脑门挥去。

    哆哆嗦嗦的男子不敢抬头,黑衣人从太监的脑内拔出筷子扔在地上。

    他的指尖挑起男子的下巴,长相到也算有点看头。怨不得老不死的太监,会对一个男人图谋不轨。

    黑衣人眸中带着戏谑,松了手轻笑道:“将他埋了,以后由我护你。”

    “恩?你,好!”男子扶着墙,慢慢从地上站起。

    他望着倒在血泊里的老太监,吓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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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但求一死() 
皇宫内死了人本就很常见,但死的这个老太监却非常人。

    他乃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近臣仇慈,在皇宫之内只手遮天已久。

    男人费了九牛力将仇慈搬出房间,草草的处理着仇慈本人的后事。待男人忙活完,重新回到房内时被屋内的人吓的昏了过去。

    屋内的仇慈乃是黑衣人假扮而已,被仇慈折磨已久的他岂能经得住再次惊吓。

    不知该称黑衣人还是仇慈,他立在梳妆镜前望着境内的自己。满脸遍布着皱纹,皮肤松弛似是个黄土埋了一半的人。

    不知何时床榻上的男子,意识逐渐清晰。

    他紧张的望着梳妆台前站着的人,恐惧十足的跪地求饶磕头。

    数十下之后,头在碰到的是一片温热。男人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人。

    他非常清楚的记得,昨夜自己亲手葬送了仇慈。

    而现下,仇慈却又死而复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仇慈的性格,男人再了解不过。他除了继续被折磨,就是更凶残的折磨。

    如果死可以解决一切的话,他但求一死。

    但仇慈总会鬼使神差将他重新救活,更加变相的折磨他。

    黑衣人手捏着男人的下巴,望着这张美如冠玉的美颜轻笑道:“名字?”

    “尤……尤,尤许。”尤许本就姣好的面容,颤巍的惶恐的模样,更显得我见犹怜。

    此番的面容长在一个男儿身上,显得是太过招摇了些。

    “昨夜的仇慈已被你埋葬,我只不过是个冒牌货,你用不着害怕。跟着我,从此你要财有财,要势有势。如若背叛,昨夜仇慈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尤公子可明白?”仇慈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本该温和的笑放在他的脸上,竟生几分阴狠。

    尤许倒想不明白,可眼前的人给他机会吗?

    显然不会,他自始至终都没得选。

    仇慈坐在床榻上,盘腿而坐。他们之间不到一公分,可以清楚的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尤许跪在床榻上,不敢动弹半分。

    从尤许的眼里,黑衣人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相隔,他又何尝不是胆战心惊。他的双眸里透出不忍,一把搂过尤许和他静躺床上。

    尤许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待身后的人已进入梦乡。他才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望着身侧的人。那人的怀抱不算宽厚却深藏几分暖意,毫无任何逾越的举动。

    平缓的呼吸声中,他感受着那人的气息。

    昨夜自己稀里糊涂的昏了过去,事后就在这里了。

    黑衣人昨日一夜未眠,披着脸上仇慈的脸在皇宫里转悠了一圈。对自己的身份,也大致有个了解。尤其是昨日之前刚从山顶回来,就马不停蹄的直奔皇宫。

    好不容易得空歇息,又被尤许的伤感弄的没有一点时间。

    中午的太阳高高挂着空中,灼灼的烤着地上的人。

    歇息半天的仇慈从床榻上坐起,他侧过脸望着蜷缩成团的尤许心中多有感慨。

    这小公子是经受了什么,才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仇慈下了床,坐在铜镜前望着镜里的人发着呆。

    既天下不让仁义之辈好活,那他务必好好的做个奸佞之人。也不算辜负这天下的局势,铜镜里的那双带着嗜血的双眸还带着火星味十足。

    宦官还不好做,他对着镜子里指尖微翘着。嘴角泛着浅笑,似是在笑这荒诞不羁的天下。

    床榻上的尤许早已醒来,他眯着眼望着铜镜前坐着的人。生怕刚才只是梦一场,仇慈本人还活生生的。

    梳妆台前的人忽然站起,转身望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尤许冷冷道:“醒了何苦装睡。”

    “仇公公。”尤许吓得从床上坐起,跪在床榻之上。

    仇慈眉头微挑道:“尤公子可会饮酒?”

    “会,会一点。”尤许望着第一次征求他意见的仇慈,低着头恭敬的回答着。

    他一声令下,候在门外的公公立刻将好酒好菜送上。

    尤许依旧跪在床榻之上默不作声,布好菜的太监微微抬头望着尤许眼里尽是嘲弄的眼色。仇慈一个冷眼过去,太监立刻乖乖离去。

    仇慈坐在桌前进食,他许久未曾好好吃过一顿饭。

    自从决定出山以来,被师姐们师兄们各种被追赶。千辛万苦的才出山,只为报仇雪恨。

    现在的他,还不急于让他恨之入骨的人就如此轻易的结束生命。

    这样的死,对那人来说才是解脱。

    等候半天的仇慈没见尤许动弹,他额着首道:“让我抱你来不成?大男人尽学姑娘家撒娇。饿了,就过来吃些。”

    “恩。”尤许下了床,穿着鞋朝着仇慈走去。

    他不敢与仇慈同桌,立在原地静候着。无论是那个角度,都能看到从前的他该是有多怕他装扮的仇慈。

    外面的公公隔着门汇报着夏恒的一举一动,仇慈嘴角轻笑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猫在吃掉耗子之前,总是要先戏耍一番。搁在人身上,就成了双方都得尽兴才是。

    仇慈一把拉着尤许坐在他的身旁道:“你我有联盟之谊,我岂能活吞你不成。”

    “小生不敢。”尤许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他已不是从前的仇慈了。

    但他比从前的仇慈也好不到哪,随手就能将仇慈置之于死地,转眼间易容成仇慈之容。

    光是身手这一点,尤许就已望尘莫及,更何况尤许还不知道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黑衣人轻笑着,起身伸着懒腰道:“既有我,你不自在,那我出去透会气。”

    坐在原地的尤许,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得到自由的他,将要拥有怎样的生活。

    曾经的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而现下那些骄傲早已被现实磨得消失殆尽。

    出了静芫阁的仇慈,到处转悠着。他无意间转到御花园中,望着皇帝和宫女调着情。心里止不住的冷笑,这天子当的过分容易了吧。

    不知何时出现的尤许,低声在仇慈耳畔解释道:“旁边坐着的是全贵妃。”

    “当朝贵妃居然放任皇上和自己宫里的宫女有染,她还真是大度的紧啊。”仇慈忍不住讽刺道。

    皇上荒淫无道,在宫中已是尽人皆知之事。

    尤许在旁山着仇慈补充道:“全贵妃之父乃是当朝尚书,官居高位。”

    “呵呵。”仇慈听完忍不住乐道,嘴里不禁喃喃道:“有意思,有意思。”

    尤许跟在他的身后,不明所以。他也看不出何处有意思?!

    也不知仇慈脸皮后是何模样?

    不过他也不敢好奇,生怕他会像对待仇慈那样对待自己。

    现在这样就挺好,至少不再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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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天下本就多有磨难() 
“阿许,就你所知。这天下的宝座,可好坐?”仇慈转过身,在尤许的耳边低声轻笑道。语毕之后,他唇边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此言一出,尤许的三魂已吓掉了两魄。连忙向四周查看,幸得无人经过。

    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他们二人掉脑袋都是小事。

    仇慈赏着御花园的花,不知想起什么,心里觉得有些可笑。他摘下一朵花,低头望花内乱爬着的小虫讽刺道:“蛀虫好养,沃土难寻。”

    “公公所指何事?”如此有深意的话,尤许自是听得出。

    但他实在不解仇慈心中所谋的大业,难不成真的是为皇帝宝座而来?

    他心觉此事不太可能,也许仇慈只是说笑罢了。大夏虽政治腐败,但兵力还在,岂能轻易破之。

    莫非他是越国后裔?

    尤许内心不断的思索着,想着所有的可能和所有的不可能。

    唯一让他相信的是,眼前的人绝非是宵小之辈。从仇慈方才的三言两语中便能感知到,许是仇慈有满腔的抱负却无处施展。恼凶成怒,想要为这个王朝改命。

    夏朝已经历数百年,近千年之久。岂是随便一人说改就能改的?尤许想到这,还是想要劝说劝说仇慈。但又唯恐自己性命葬送于此,想想也就作罢。

    仇慈四处闲散的转悠着,尤许则在旁为他讲解着每个妃子的称谓极其秉性。

    也算是带着仇慈,在宫里识路认人。

    尤许陪着仇慈身后为仇慈讲解完,跟着仇慈又重新回到静芫阁。

    仇慈躺在床榻之上,侧着脸望着一旁的尤许笑道:“阿许可通乐?”

    “略懂。”尤许谦虚的对着仇慈躬身道。

    他立在仇慈的床榻旁,还不太习惯这个新称谓。

    仇慈从床榻之上起身,推开门对着三米远的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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