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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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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包名为咬不得,一咬便汤汁四喷。”一旁的小二望着两人的模样,好笑着解释道。
洛歌用着筷子将碟子里的包子戳破,果然汤汁四溢。他接过何姗递来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汤汁笑道:“不碍事,你尝尝味道。”
“恩。”何姗这回再也不敢大口咬着,一点点的细嚼慢咽着。
两人吃着美食,聊着家常,顺便浏览着京都人的生活。天色渐晚了些,铺前早早将灯笼挂起。漆黑的街道,也不显得落寞。
何姗吃了两个包子,肚子便饱了。她望着碟内唯一的咬不得,用筷子戳着它的皮。
洛歌将喝着一旁的绿豆莲子羹,尝着其中的滋味。瞧着何姗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他将包子夹到何姗的碟子里,笑道:“若是不饱,再填上几个包子。”
“吃饱了。”何姗收了动作,低着头戳着碗里的包子回之一笑道。
洛歌吃的也差不多,抬起头望着正细嚼慢咽的何姗。他望着天色,也不早了。起身付了银子,等何姗吃完了后领着小不点打道回府。
何姗揪着他的衣袖,跟着洛歌的步子往前。刚穿过两条街,就瞧见一家楼里灯光四起。洛歌不由停下脚步,何姗顺着洛歌的目光望去。她踮着脚尖,好奇道:“大哥哥在看什么,看的这般入神?”
“我在想,楼里的姑娘琴棋书画皆通,得用上多少年。寻得一良人,又得用上多少年。”洛歌的目光从青楼上收回,低着头对着何姗笑道。
他想着这些话,何姗不一定能听得懂。迈着步子,继续往前。
何姗不懂,不代表她袖中的冰蛊不懂。一宠一主,用心交流。不出片刻,便将一切都了然于心。何姗拽着洛歌的衣袖,扬着头道:“小冰说,缘分之事不可强求。”
“它倒是懂得不少。”洛歌闻言后,不禁笑道。
小小的虫子,也知缘分之事不可强求。这世间却有多少人,困在其中。
何姗低头望着袖子,一脸的得意道:“那是自然,小冰活的时日比任何人都要长。见过的人和事,加起来都能抵得上千年之久了。”
玉面神教的教主信物便是此蛊,它在跟谁,谁便是教主。倒不是说蛊虫会选人,而是它与前任教主通心,也算是奉前任教主之命而为。
洛歌揉着何姗的脑袋,不再与何姗争辩。同何姗一道进了怀府,府内的灯笼也早早挂起为两人打着光。
何姗回了自己房内,将冰蛊放出。伸着懒腰,望着窗外高挂着的明月。大哥哥要是能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就好了,就像九儿姐姐和简哥哥那样。她转过头望着冰蛊,向它诉说着心中之事。
小小人儿,心中已藏有情郎了。再大一些,那还得了。
隔院内的简亦繁拿着两壶酒,推开宁九儿的房门。他将酒壶放在一旁,将桌上的烛火点起道:“九儿感觉身子如何了?”
“比早上要好上几分。”宁九儿琢磨出那股风的走势之后,身子恢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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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走火入魔()
宁九儿从榻上起身对着简亦繁示意,她坐在桌前掀开酒塞闻着酒香。也不知简亦繁从何处寻来如此好酒,光是着酒香就够她闻着一段时间。
不过想想这可能是最后一回喝酒,心中没由来的伤感。
简亦繁将自己的酒塞拔出,斟了两杯酒后举起酒杯眉间带笑道:“我的酒量不如九儿好,若是醉了,九儿可莫要笑话于我。”
“那是自然,能见你喝酒也是罕事。”宁九儿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道。她望着简亦繁从怀中掏出的书信,也不知上面写得什么只是一踏踏的宣纸放在一旁。
简亦繁举着酒杯,却不如宁九儿那般豪迈。只此一杯,便已醉倒在桌。
宁九儿用手指戳着简亦繁的脸颊,咽着嘴里的酒水。
这岂会是酒量不行,压根就没有酒量可言。不过这是什么?宁九儿将桌上的纸打开,望着上面写着文字,顺便将其余的信纸也看完。原来他早早离开是为了这个?
宁九儿想着说不定今夜会丧命于此,将两壶酒全部喝了个干净。若是在美酒中死去,也不失为一件幸事。她也不知喝了多少,最后晕晕乎乎的躺在榻上,在酒精的催眠中睡了过去。
摇曳的烛火,映着醉酒的两人。隐隐约约的将两人的面孔照清,又恍惚的看的一模糊。
简亦繁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中,他望着乱纷的文字,每个字不拍打于他之身。那些文字一个个朝着他猛扑而来,简亦繁也不回避,闭着眼打坐在地。
静静的等着这些文字化作一道道招式,将一切都记在脑子一种。忆起九儿说起其中要诀,二层非是要拼尽全力不可。
简亦繁本就过目不忘,加上宁九儿的提点,显得游刃有余。墨迹还未形成之际,他便连连进攻。不过片刻功夫,墨迹小人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不见。他望着四周的白雾,掌中扔带着内力。闭着双眸,感受着那股转眼墨迹化作一位的老头,指尖的内力也跟随化成了把利剑。
他也不急着进攻,反而是先感受着它的意图。墨迹老头转过身去,望着比它还镇定的简亦繁。他的功力,远在它之上,只能试图去指引。简亦繁用心眼去看,耳朵去听。
终是让他发现那根藏在发丝中的墨线,他速度极快的站在墨迹老头身后,将那根墨线拉出。忽而空气中飘散着的白雾静止了,一层层开始下沉。
四周的白,转换为冰天的寒。他的脚下是坚毅的冰色磐石,形状极小,刚好能承载住他的身体。
简亦繁望着那消失之后的墨迹犯了难,也未见九儿口中的灼灼大火。莫非梦魇也会因人而异,变化莫测。他不敢放松警惕,握着手中的剑,望着四周。
周遭都飘着大小不一的磐石,磐石下是看不到边际的黑洞。一股子寒意,从四周翻涌而来。
简亦繁想要再动弹,却像是被冻住一般。磐石上的冰块一点点的上升,直到将他的身子全部冻成一块。他望着眼前的几人走来,熟悉不已却偏生想不起是谁。
徐庶,怀念梦,宁九儿,还有幼时的他。四个人站在磐石之上,嘲笑般望着被冻成冰块的他。场景忽而一转,一切都变了模样。简亦繁身上的冰块,却丝毫没有动静。
彻骨的寒意将他团团包围,他似乎能听到掌中的剑被冻裂的声音。
简亦繁心中焦急不堪,这才不过第二层,他到何时才能到五层。也不知九儿那边如何?他找寻的方法不知能帮到几分?
梦外的天早已蒙蒙发亮,漆黑的夜与地平线的白交接着工作。露出边的太阳,似是在听取汇报工作一般,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
躺在榻上的宁九儿还在梦魇中沉睡着,单薄的白光唤不醒她。更何况是昨夜喝了那么多的酒,宿醉让她越发醒不来。趴在桌上的简亦繁,似是也未有醒意。
两人各自沉睡在梦中不愿再醒来,莫非这世间未有一物值得他们眷恋?
大厅内的四人,面面相觑。昨日简亦繁还来,今日怎么连他也不来。两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想着这饭菜也没吃上几口,一道进了两人的院子。
怀念梦推开宁九儿的房门,发现那货还在榻上躺着。头上的汗层出不穷的冒着,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场景。她似是未曾注意到简亦繁,目光落在榻上。
洛歌与颜忆则是进了简亦繁的房内发现房空无一人,想着定是在宁九儿的房内。待到两人走进后,发现简亦繁趴在桌上沉睡,一旁放在两壶酒。洛歌上前几步,将手搭在简亦繁的脉上。不过片刻,脸色便沉了些许。
一旁的颜忆有些好奇,莫非是昨夜饮酒过多,宿醉。
洛歌将凳子搬到简亦繁的身后坐下,他手掌在简亦繁的后背游走着,尝试着将简亦繁体内的两股气息调和。让洛歌无奈的是,简亦繁体内的两股力量不相上下,已深深的纠缠在一起。
他从位子上起身,一脸正色道:“此事需请高人。”
“洛兄看的如何,用不用请大夫来诊治。”颜忆忧虑的望着趴在桌上之人道。昨儿吃完早饭后再也没见过简亦繁,也不知他去了何处?怎会成这副模样?
洛歌摇了摇头,认真道:“怕是大夫也看不好。”
“竟如此严重。”颜忆眉头微蹙着,他的指尖无意擦过简亦繁的手臂便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宛如深冬时的雪天一般,冷如冰窖,让他颇为震惊。
昨日如常一般,今早怎会出现如此状况?
洛歌自是看得出这是练功时走火入魔,但他也不敢妄加决断。他的阅历尚浅,不懂怎化解简亦繁体内的力量。只能请教与高人相助,或许还有半点余地。
他走到榻前,感受着宁九儿的脉象。心头一颤,两人的脉象竟如此相同。
颜忆望着榻前的怀念梦与小不点,见两人的脸色较差不由担忧的问道:“宁九儿的情况如何?”
“与简亦繁相差无异,一趴一躺,怎么喊都不醒。”怀念梦眉宇间也泛着忧虑,想不通两人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何姗望着洛歌,瞧着洛歌为难的样子,也猜测到简哥哥与宁姐姐定是遇上了难处。她站在洛歌的身后,揪着他的衣服道:“大哥哥。”
“小不点莫要乱猜,他们一定都会好起来。”洛歌瞥了眼躺在榻上的宁九儿直起身来,语气带着几分坚定道。也不知两人练的是何种功法,他也不好对症下药。
怀念梦眉间的担忧未曾减过,心中着实放心不下。她派人请来的大夫,从走廊来到小院内。没过多久,女婢便将大夫请到众人所在的房间内。
大夫背着小药箱,坐在椅上,为简亦繁号着脉。
洛歌自知这样毫无用处,他转身还未出了房内,就见到已经醒来的宁九儿。她的身子看上去有些虚弱,脸色也十分的憔悴,抬起头望着房内多出的几人。
怀念梦见着宁九儿的醒来的模样,缓缓松了口气。她上前几步,扶着宁九儿从榻上坐起。
一旁的大夫摇了摇头,起身背着药箱道:“此症状,怕是惹了风寒。老夫开上几道药,喝上几日便无事了。”
“如此便有劳了。”怀念梦跟着大夫来到主桌前,望着大夫写下药方后送她离开。
颜忆见两人平安无事,便离开跟着怀念梦一道离开。唯有洛歌与何姗还在房内,他们都看得出两人的情况不大乐观。怕是真出了问题!只是洛歌不知如何化解罢了,不过有一人醒来便好。
宁九儿神色有些黯淡,甚至有些疲惫。她靠在床榻之上,有些不明所以。
何姗刚想多问便被洛歌拦下,他扶起简亦繁道:“你二人竟同一时间走火入魔,真是奇怪。”
“你说什么?”宁九儿靠着床榻有些不解道,她似乎是没有听的太清。
走火入魔?!简亦繁吗?!
何姗也不敢乱言,站在洛歌身侧,望着憔悴不堪的宁九儿心疼不已。她摸着袖中的冰蛊,默默交流着。生怕她说错什么,惹得宁九儿难过。
洛歌扶起简亦繁出了站在房门口重复道:“他的脉象甚是紊乱,与你的不相上下。”
“九儿姐姐,你好生休息吧。我与大哥哥给你和简哥哥找药去。”何姗揪着洛歌的衣袖,面上带着认真。
宁九儿耳里不断徘徊着洛歌的句话,想来她内心深处最不愿发生之事,已然发生。她缩回被子里默不作声,微颤的身体暴露着她的心事,紧闭着不安的双眸。
洛歌也不愿打扰,扶着简亦繁出了房间。等宁九儿休息过来,再细问也不迟。
何姗将房门紧关,跟着洛歌一道进了简亦繁的房内。
隔壁房内的宁九儿似乎不愿相信,她缩在被子里想着昨夜简亦繁给她留有的书信。多亏了简亦繁,她才不至于昨夜与梦魇打斗时尽落下风。想是简亦繁也练了那本书,才会与她的脉象不相上下。
怨不得简亦繁昨夜肯破例,与她对饮一杯。宁九儿蜷缩在床上,不忍深思。她不敢细想简亦繁何时才能醒来,一个人在榻上为简亦繁而担忧着。
窗外的天,比起昨日又冷上几分。再过几日,可能是要下雪了。偏偏这时,恭王坐着轿子来到皇宫内,冒着雪进了御书房。两人也不知在御书房留了多久,大概只有门外的太监知晓。
夏堇站在御书房,躬着身道:“父皇,儿臣实在无心朝廷纷争。想去封地休养生息,还请父皇恩准。”
“你想去封地?如今朝野纷争几何,你不是不知。难不成你让父皇一人面对?”夏恒批阅奏折的手一顿,抬起头微怒道。
夏堇躬着身,意已绝。沉默便是反抗的一种,越是无声越是深沉。可能在他母后死的那一刻,他就看的透了太多。
夏恒将笔放下,从桌前起身道:“罢了,你想离开,便离开吧。”
“多谢父皇恩准,儿臣不扰父皇,先行告退。”夏堇躬着身不给夏恒任何余地,只身退下。只留夏恒一人长坐御书房内,苦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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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天下之主?()
离开皇宫的夏堇坐轿回了府,他似是早早准备好,家中的奴仆早将行李收拾妥当,马车也都准备就绪。他回府后,直接坐着马车离开了京都。
速度之快,让其余两个皇子都未曾反应过来。就连仲序与老丞相也是后知后觉才知晓,他们弄不清夏堇究竟意欲何为。
可能再多的诱惑都及不上夏堇心中的那片乐土,如此潇洒自在的离开虽显私自坦荡些,但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住在东宫的夏至听到宫里来报,说是夏堇已带随从远离京都前往封地。他坐在主殿里暗自偷乐,还想着如何除掉夏堇这个拦路石,没想到自个跑了。
夏至得到消息后,差点没仰天大笑三声大摆筵席庆祝一番。他此刻坐在殿内,眉眼中的笑意不多不少,低着头轻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如今能与殿下相提并论的也只有洛王了,苏某在这里提前恭喜殿下。”张苏也刚听到此事,躬身祝贺道。
论实力,夏至不如夏箜。论地位,也是夏箜相让他才有此地位。朝中的绝大多数人,也都站在夏箜一侧。但夏至能坐上如此地位,实属不易。想他娘不在爹不爱,身后也不权势可靠。终日提心吊胆,生怕被夏箜杀于梦中。如今局势一转,他身居太子之位位高权重。
将来,很有可能便是天下之主。
夏至十分感谢身旁的两个谋士,他起身拍着张苏的肩感慨道:“若无先生,便无我现在的地位。若是有朝一日,我夏至坐上龙椅,定要为先生封官加爵。”
“殿下言重了,辅佐主子本就是我们门客之责。眼下重中之重的是,皇上。殿下且细想,如今皇上在世,史册上熬死太子的皇上不再少数。若是皇上再坐个十年八年,到时的变数殿下可想而知。再加上后宫之中皆在仇慈手中,仇慈背后的人是可以改变殿下命数的洛王。”张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是话他不能说全。
夏至放在张苏肩上的手一僵,这是要他弑君杀父啊!如此倒也名正言顺继位,但要动起手来也着实麻烦的很。
如若未成功,现行暴露,岂不是——
张苏躬着身,抬起头望着夏至犹豫不决的模样猛下狠药道:“若是今夜再有妃子在皇上吹枕边风,殿下这位子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先生说的在理,可父皇身旁戒备森严,若想要杀害毫无机会可言。”夏至闻言后,眸中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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