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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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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康文推脱不开,只得将一身戏服暴露。
简亦繁这才认得出,原来上一场戏是康文所唱。怕是在楼下听到怀念梦的话音,才上楼来相较高低。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个主。
宁九儿憋笑憋的难受,端着空杯却忘添茶。
怀念梦将外衫扔在地上,面上依旧带笑道:“公子是想讨个说法,亦或是想一较高下。”
“方才在楼下听闻姑娘所言,心中多有不解。还未曾请教姑娘师从何处?”康文翘起指尖,一副要开唱的样子。
宁九儿下意识的望着简亦繁,想起简亦繁不是洛歌心也放了下来。手捂着嘴,听着康文的唱腔。听不大懂他唱词是何,咿咿呀呀的也着实动耳。
怀念梦坐在椅上,打着哈欠实在提不上兴趣。
康文见状,提着气将一段戏唱完。躬身请教与怀念梦,岂料怀念梦压根不搭理他。连眼都不曾抬起,留他一人好生尴尬。
待到怀念梦一杯茶见了底,才缓缓起身。走姿手势拿捏的十分到位,低眸浅笑只唱一句道:“史官无义一笔乱勾,戏子薄情贱笑相唱。”
“你——”康文刚开始还欣赏不已,听到唱完后退三步,支支吾吾只吐一字。最后像是受了大辱一般,夺门而去。
宁九儿揉着脸颊,望着楼下走过的康文同情道:“怀念梦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本姑娘这是为你们报仇。”怀念梦连看也不多看楼下一眼,继而饮茶听戏。
她本想着随意打发,却在听到那人的名字后,后了悔。先前他们在山寨中的所作所为,怀念梦一清二楚。再者,她是兵,他是匪。
楼下的康文坐回后台,气的胸口起起伏伏。想起外衫还在楼上,心中越发的郁闷。此女实在过分的很,嚣张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人望着自家二当家如此生气,也不敢上前问明。站在身后,想说不敢说。卑卑怯怯的模样,倒是有几分的好笑。来往的戏子,在铜镜中匆匆而过。
康文猛然发觉胸口一疼,低着头望着点点血迹。方才那女子使得是何招数,竟然能伤到他。
他抬起头望着铜镜中的人,瞳孔映着镜中的自己。肤色过白,高挺英气的鼻子,唇上还带着妆。他想起怀念梦的嗓音,甚至留恋。可惜那张嘴里的言语,太过伤人。
模样倒生的俊俏,秉性却辣的紧。
康文抿着嘴上好妆,重新换了套戏服,上了台。刚一亮嗓子,便引来掌声一片。他的眼神望着有意无意的望向楼上之人,却发现那人未曾看向他一眼。
楼上的宁九儿听久了泛起困意,她趴在桌上小憩着。
简亦繁将身上的外衫披于宁九儿身上,坐在一旁细听着。他望着楼下的康文,自是不懂他们戏曲里的一套。懂得之人,随宁九儿一般。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整个房内只有简亦繁一人清醒,他将那件康文的外衫拿起,披在怀念梦身上坐在一旁静候着。
滴滴答答的雨声不约而至,逸仙居外的行人来回躲雨。不过一会,竟多了一半的人。吵闹声加上雨声相互应和,将桌上的两人纷纷吵醒,
宁九儿揉着后脖,颇为不适的呢喃道:“怎这般吵闹?”
“回府吧,过会颜忆回来找不到人该急了。”怀念梦打着哈欠,从位置上起身道。她身上披着的外衫落在椅子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简亦繁一想也是,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放在桌上。他推开门,望着走廊的小厮来来回回走动着。
宁九儿将椅子上的外衫拿起,扔在简亦繁的肩上继而揉着脖颈道:“你先穿上,外面冷。”
简亦繁恩了一声,将外衫穿上跟着两人身后出了逸仙居。
待到后台中的康文卸完妆,上楼而去。只有椅子的外衫,别无其他。他上前几步,拿过自己的外衫。上面还留有余温,想必他们刚走不久。
康文将外衫捏着手里,站在窗前望着楼下,正巧能看到怀念梦的衣角。可惜天涯路远,一别两宽。要想再次遇到,恐是不易。
淅淅沥沥的雨声,滴滴落在地上,为这世间奏上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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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所谓的所谓()
宁九儿踩着薄薄的雨水,重回到怀府。她松开简亦繁的手腕,困意只增不减。想着还是回了房内歇息,明早又是新的一日。
怀念梦也跟着回了房,换了件衣衫坐在窗前翻着书卷。十来本书全都是宁九儿从宫中偷来,皆是与景家有关的书卷。她在雨声的相伴下,看的极其仔细。
乌云密布的天,带着浅淡的灰。漂泊的细雨夹着风,时不时的打到窗上。
刚回府内的颜忆,身上被淋湿了不少。他穿过走廊,朝着怀念梦所在的小院走去。怀里抱着一个褐色的木盒,步伐却是有些轻快。他站在怀念梦的房门口,见怀念梦房内的窗户大开着。脚步一转,走到窗前。
怀念梦瞧着烛光摇曳,抬头望着挡光之人。眼神撇到颜忆手中的木盒,眉头一挑。
颜忆将木盒放在桌上,后背仍旧被雨淋湿,他面上却带着笑意:“皇上赏赐的,看看能否瞧上眼。”
“怎回来这般晚?”怀念梦接过木盒,好笑道。
她低着头将雕刻精美的木盒打开,望着盒内静躺在一只精雕玉琢的匕首。拨开剑鞘,指尖抚过刀背。隐隐能听到刀鸣之声,手感也颇好。颜色偏黑,虽未开锋,却已是锋利无比。
颜忆望着灯下的书卷,也看不大清上面的文字解释道:“顺便也赏了一座府邸,金银奴仆。我前去看了一眼,也未曾多停留。”
“哦。”怀念梦对其他皆无兴趣,唯有此匕首喜欢的紧。
她重新合上刀鞘,塞于袖中。将木盒送还于他,免得占地。朝中之事,她毫无兴趣。不过她倒是相信颜忆能处理好,这种没由来的自信也不知从何而来。
怀念梦起身是望到颜忆淋湿的后背,催促道:“你先去换件衣服,有何话雨停了也能说。”
“莫要熬到太晚。”颜忆拿起空木盒,在她点头后转身离开。
独留在桌前的怀念梦望着天色,乌漆嘛黑的让人欣赏不来。她倒是没有丝毫留恋,顺手关了房门遮掩了满天的夜色。起身吹灭烛火,躺在榻上歇息去了。
颜忆走到一半,转过身来却见窗门紧闭只好作罢。他低着头望着将怀中的玉簪掏出,忘将此簪相送。想来天色已晚,她也该休息了。他将簪子重塞于怀中,迈着步子回了房内。
漆黑的夜,毫无点缀之色。空洞的有些诡异,点滴的雨声增添着寒意。长期无动静的灵山派,一如既往的稳如泰山。
倒是将江湖上搅得风云四起,可惜几大门派为天山丸相互暗杀,明争暗斗。暗香楼的十二圣手与执剑山庄的针锋相对已已久,加上康文与玉面神教的参与,就更是乱上加乱。细雨中的黑夜,活像是下着刀雨的黑洞。
早已离开逸仙居的康文,坐在马车朝着少林而去。听闻今日几大门派在少林聚首,想是江湖纷争已久,想在少林一化干戈。
他们虽然算不得是个门派,但看着也无妨。吱吱呀呀的马车伴着雨声朝着前方驶去,他戏服外随意带着外衫。手中搅动着手帕,不知少林方丈如何主持公道。
暗香楼与执剑山庄恩怨说不清道不明的,更别提玉面神教与天机阁了。几个老头子聚在一起,也不知有何可说道的。可怜了无故赶来的天机阁与凤凰谷一行人。
康文掀开马车窗帘,望着一路上没有几个行人,就连灯笼也只有两三盏。他收手放下帘子,闭眸深思着。马车走了有半个时辰,才缓缓停下。
他被人扶下马车,脚步虽轻却也沾惹上地上的雨水。顺着石阶,一步一步往上。地上满是枯黄的落叶,也不见僧侣来打扫。可能少林中人忙着应付武林之人吧。
康文走到正殿前,望着殿内灯火通明,险些亮晕了他的眼。他低着头,走进殿内。抱着拳行完礼,便就坐。不一会殿内的人,陆陆续续的增添了不少。
等到人差不多到齐后,少林主持才从人群中走出低头默念完阿弥陀佛后道:“自景家灭门之后,我等已十多年未见了。诸位多数都已有了中年之姿,从翩翩少年变为白发老头。既大家信任老衲,肯屈尊前往少林,那大家便放下怨气从头说来。”
“呵呵,了悟大师说的轻巧。若不是怀有天请我前去暗香楼一探天山丸的模样,我能强行而去吗?”执剑山庄庄主,魏癫拍着桌子怒道。
想到自家女儿还在冰棺上躺着,便是一肚子火。今日怀有天交出天山丸便作罢,交不出非要怀有天死在此地不可。站在他身后的二女儿魏莹莹与长老罗素,他们的眸中皆是隐忍着怒火。
众多武林豪杰再此,他们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暗香楼楼主怀有天面色不佳,两派本是交好,也未曾想到竟会闹成这般。天山丸不是他不给,而是他也不知道被谁夺了去。发生这类事,他也觉得有些亏欠。
怀有天两鬓白发,双眸透着无奈默叹一声道:“魏兄,我当时绝非有意为之。你我几十年的交情,还不信我?”
“人心隔肚皮,那可未必。”一旁沉默了的蒋双双出言讽刺道。
她可不指望能早点熄灭众人的火焰,毕竟她的目标也是天山丸。她也算是代替何姗出行,先前两次被顾子婴打散分身,此刻的她早已元气大伤。武功再不如从前,可她若不来,谁能替玉面神教而来。
何姗吗?她年纪尚浅,不懂得人心叵测被人算计也不知晓。
沉默着的天机阁阁主洛笛,则是默不作声看着几人你争我言。他身后站着的人,将在座人的话全部记在纸上。他身旁的凤凰谷谷主周灵儿与洛笛一般,都无言可说。
仿佛被请来的两派只是个看客,硬生生拖进这场局内。
了悟瞧着话也谈不下去,低着头默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你今日将天山丸给我,我便不再追究往事。”魏癫从坐位上站起,眉眼中带着怒火道。女儿一日未醒,他心中之气一日未松。
怀有天求助一般的望向了悟,他不想与魏癫动手。毕竟十多年的兄弟情义,不想就这么拔刀相见。但他身后的十二圣手,已将剑拔开。
康文瞧着这阵仗似乎要开打,他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望着几家相斗。
一阵寒风朝着殿内扑面而来,踏风而来的灵山左仪使一身白衣,他落在殿中朝着几人行礼就坐。一时之间众人无话可言,皆是望向来人。
唯有洛笛身后之人,将来人的容貌刷刷几笔画下。如此身法,也不是泛泛之辈。
左仪使抱拳相告道:“请在坐的诸位多加体谅,我们尊主有事脱不开身。命我替灵山派前来,还望各位豪杰多多包含。”
“小公子,你们灵山派可还有天山丸?若是多的话,送给我们些。”也不知是谁开口言道,藏于暗处也看到人脸。
方才入座的左仪使,轻笑解释道:“天下之内唯有三颗,两颗已救了人,只剩一颗在暗香楼楼主手中。诸位若是惦记,我也爱莫能助。”
听到此言,本还有望的魏癫心中一咯噔。怀有天这个老匹夫,说什么也不给他。
他的莹莹,怕是要——
其余想得天山丸的门派,一时也没了声响。
只有怀有天开始坐站不安,他默叹一声将实情说出道:“天山丸不在我手中,也不知谁从暗香楼里偷了去。”
“若是不想给就明说,何必如此假意相告。”蒋双双冷笑的望着怀有天,不肯相信道。
她本还想用天山丸救教主一命,可惜,天下唯有一颗。还不知被藏于何处,心中多有惋惜。多次近身与顾子婴,也未曾发现有天山丸的任何线索。
魏癫一听,心中更是恼怒。一旁的洛笛无多少心思听下去,起身想要提前回去。却发现众人的目光转到他的身上,被逼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坐回。一旁的周灵儿也有离去之意,但见状也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
康文忍不住打着哈欠,也不是何时散场。天色已至半夜,众人还未争论出所以然来。他虽想分一杯羹,但眼前各门各派的武功皆是在他之上。如此,他也只能藏起棱角。
众人将怀有天逼到墙角,但他真的无药可拿。他无奈之下,随意捏出个理由道:“大家何苦咄咄相逼,天山丸一直都在我怀中。你们若是谁想拿,谁便去拿去。”
怀有天说完,他将怀中的木盒扔在桌上,起身离去。魏癫刚上前一步,便被玉面神教的蒋双双缠住。康文觊觎已久,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夺回天山丸。
洛笛与周灵儿相视一眼,借机离开此地。坐于一旁的左仪使见状,也跟着离开了。
一瞬间刀剑声骤起,殿中的木椅被砍的七七八八。几十个少**僧忽然涌出,制止着几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稍不注意便成了刀下亡魂。站在远处的了悟望着这一切,不停的默念着阿弥陀佛之类的鬼话。
待到灰蒙蒙的天开始露出白光时,少林一片狼藉。地上的血迹斑驳,死尸一片。在温热的光,也唤不醒他们。斗了一夜的几大门派,也都回到各派休养生息去了。
可惜那残存的雨水,也未见地上的血迹洗个干净。至于天山丸是否真在盒中,便无人知晓。盒子在谁手中,也不无人看到。
了悟长站于古佛之下,看到如此行径。对着佛祖千万遍的忏悔,暗叹。也不知那石像可否会帮着他解决这世间的争斗纷纷,还是他至今仍未看不透人心叵测。京都的人们依旧忙忙碌碌,仍旧无休无止。
怀府内的几人,被太阳光唤醒。地上的雨水还未褪去,泥土还带着松软。养足好精神的宁九儿伸着懒腰,洗漱完毕朝着大厅走去。她望着一同出门的颜忆问道:“昨日皇宫一行,如何?”
“皇上倒是好言语的人,闲聊几句便让我回来了。”颜忆打着哈欠,随着她一并朝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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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更何况它不是人()
大厅的桌上饭菜早已布好,简亦繁与怀念梦两人早已入了座。宁九儿与颜忆姗姗来迟,进了大厅后也纷纷入了座。
简亦繁将汤朝着宁九儿的方向推了推,又为宁九儿添了些菜道:“洛兄送来消息,明日便归。”
“恩。”宁九儿将口中的饭咽下,脑内的睡意未曾全去。她低头扒着饭,晕乎乎的只管往嘴里塞。待到肚子被填的差不多,才缓了过来。
简亦繁见状心疼不已,想是宁九儿昨日又与梦魇斗争一番。九儿陷入梦魇时日也不短,也不见那梦魇有消退的现象。他的眸种透着担忧,时不时望向不在状态的宁九儿。
怀念梦吃的差不多,寒暄了几句后便起身回了房。昨日的书卷她还未曾看的明白,加上数十本还得一一翻阅查明才是。景家之事,不容不上心。
颜忆见状,吃了两口后也紧随以后。转眼,大厅内便只剩简宁二人。
简亦繁喝着汤,望着饭桌上的菜装作无意道:“昨夜可是又练了一夜?”
“差不多,哎,如今我是又困又累。”宁九儿撇着嘴,放下筷子无心吃饭。她望着碗里的汤,将藏于深处的酒瘾勾起,心中不免怀念。宁九儿揪着简亦繁的衣袖,带着些许撒娇意味道:“简亦繁,我想喝酒。”
“等过了晌午之后,我给你送过去。来,先把汤喝了。”简亦繁拿起碗,递在宁九儿的手心好笑道。
宁九儿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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