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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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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亦繁回忆起此事的前前后后,心中苦的发涩。那日他们在老大娘吃饱喝足后,都在房内歇息。何姗见老大娘有些可怜,为她解了蛊毒并且将一切都告知与老大娘。
可惜的是,房内休息的三人全然不知。还老老实实的在老大娘家住了一宿,没成想却当夜惨遭算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古先贤不早已告知。
那夜这老婆子竟在四人的饭菜下了**,将四人捆绑着扔在柴房之中。
幸得宁九儿当时没吃多少,后来才发觉其中有诈。但她身中**,全身乏力用不上武功。只能将计就计,看看这老婆子究竟想作何。
事实却让她失望透顶,起初的同情心也被撕得一干二净。他们在柴房中,一呆就是几天。
宁九儿是又渴又饿,但三人就是没有醒意。她身上的**已去的差不多,但这几日老太婆都会为四人加着**。用水,一一灌之。
老婆子早已将他们包袱里的银两和值钱物件全都拿走,还将村长请到了厨房之内。当时宁九儿闭着眼睛假意昏迷,将两人之言全都听了去。
那老婆子用脚踹着宁九儿的小腿,对着老头乐道:“男的留下当农工,女的随你处置如何。不过,我要这个数。”
“好说,好说。没想到你这老婆子心还狠,两个丫头我都收下了。钱,你明日去家里拿。”老头猥琐的笑声传到宁九儿耳内,让她多有不适。
宁九儿心中恼怒不已,却也沉着气。这老大娘用人面兽心形容,也不足为过。奈何她再强打着身体,也受不住**一碗一碗的灌。
冰蛊似通人性,从何姗的袖中爬出爬到宁九儿的衣袖中。它似乎也能感受到自家小主人可能要大难临头,召集一票的蛊虫出现。
老婆子一看到满地的虫子,吓得差点昏倒。惊慌失措的愣在原地,久久未曾回过神来。村长见状,哪敢多呆,吓得跑出了老太婆子的家中。
蛊虫自老太婆家中开始往外蔓延散开,宁九儿身上的绳索也一并被蛊虫咬开。她勉强从地上站起,她拿起厨房一根辣椒塞进嘴里,终是将意识逐渐恢复。从水瓮中舀起一瓢睡,将其余三人泼醒。
她出了厨房将院内的马车解开,对着三人道:“快上车,我们离开这里。”
柴房内的三人还未反应过来,究竟是出了何事?他们不是在房间中睡觉吗?全身疲惫的宁九儿也来不及做多解释,扶着三人上了马车。谁知门刚推开,就瞧着一顿的村民举着火把围攻着几人。
冰蛊钻进何姗的衣袖中,将一切都与何姗说明。何姗一时愣了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吸着鼻子掀开车帘,望着莫名敌对的村民们一下子有了百般的委屈。
万千的虫子朝着村民扑去,宁九儿乘机将马车赶出了老太婆的院子。无数个火把落在地上,点了一个个的房屋。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个被燃烧和控制的蛊虫人。
简亦繁和洛歌坐在车内,听着何姗将情况一一道出。
夏季本就干燥,火一经燃起便迅速传开。火势很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洛歌坐在马车外与宁九儿一道驾驶。万千蛊虫为马车开道,却惨遭毒火。灼灼的火焰,将它们化为灰烬。
谁也不会怨恨这个比他们小上几岁的姑娘,只是心中都不是滋味。他们都不曾伤害过这个村子的人,最多也只是想留宿一晚。
为何却平白遭遇如此毒手,他们要怪只能怪人情薄凉贪婪自私。
破庙内的何姗心中委屈不已,却又不断自责。若是起初听了简姐姐的话,他们不至于被人下药,还差点惨遭毒手。若不是她看老大娘可怜,想将蛊毒解了,也不至于……
简亦繁将包裹里的干粮分出几块,已然手里塞了一切。几日都未曾好生吃过东西,身体难免过吃不消。水壶还是他之前早早准备的,连干粮也是。
本来刚好能够达到钱镇,却没想耽误这么久。硬邦邦的干粮,咬着还着硌牙。
何姗是一口也吃不进去,她窝在洛歌的怀里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声弄醒了半睡着的仇慈,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小家伙长得还真是水灵可爱,她的手里还捏着半块干粮。
仇慈猜测可能是她不喜欢吃,他坐直了身子听着那边的对话。
洛歌见小不点一哭,心都化了。但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事既已发生谁也挽留不得。现下已然成为过去式,谁也未曾揪着过去不放。他连忙抱何姗搂在怀里,拍着何姗的后背哄道:“小不点不哭,我不会再让他们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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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纯白如雪()
“我出去转转,看看是否能打些野味之类的,也算是点开荤吧。小哥,你在庙里好好照顾着小不点。”宁九儿将干粮吞进去,喝了口水道。她心绪堵厉害,想出去透透气。
尤其是在这种下雨天,雨声惹得更为心烦。
简亦繁紧着起身随着宁九儿出了破庙,他抬起头望着天,伸出手感受着雨滴的大小。下了将近半个时辰的雨,似乎有停的意思。太阳缓缓从乌云中挣脱,照射着大地。
出了破庙的宁九儿掰断了树枝,撑着地上往树林深处走着。地上的脚印,一深一浅。鞋上还沾染了些许的泥,她却无丝毫在意。
简亦繁自然紧跟其后,他生怕宁九儿有个好歹。虽说在世人的眼中,他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人。地上的杂草叶上还带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
宁九儿猫着腰,四处望着。但愿这种地方,能有什么野味可让她打。
破庙内的洛歌不断的哄着小不点,一旁的尤许不解道:“你们四人莫不是遭人抢劫,吓坏了小姑娘。”
“哎,一言难尽。”洛歌叹了口气,将乌村的事情与两人说了。
只不过将蛊毒之事,隐藏了去。
他的眉间透着些许的清冷,仇慈他也是认得。只不过经历乌村之事后,这世间的是是非非他便不能在以从前那般定义了。弱者,并不一定是值得怜悯之人。强者,并一定是值得讨伐之人。
尤许靠着火,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心中难免有些震撼,侧过脸望着烤火的仇慈。如果不是仇慈,他不定早就死在路上。
仇慈听完之后,面上没有多少起伏。他背负的仇恨,比这要苦的多。只是可怜这尚幼的孩子,让她看到如此不堪的一面。今后若想要变回从前的模样,也不大可能。
有些伤痛,不是岁月的长短便可抹去。再浅的疤,也曾有疼到痛不欲生的过往。
躺在洛歌怀里的小不点,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何姗搂着洛歌的腰,吸着鼻子面带委屈。似乎到了现在,她还未想通。十几岁的年纪,哪能看得懂这世事无常。
夕阳的余晖打在破庙内,暗黄的光照在洛歌身上。将他怀内人的脸上打着光圈,无声的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
宁九儿抓着几只兔子,从庙外走进。随手扔了两只兔子给仇慈,另外几只则自己烤着吃。她望着已睡过去的何姗,眸中带着些许的柔软,就连动作也轻了几分。
破庙中的神像早已损坏,甚至拦腰断了。也不知谁与着神像有仇,如此对待。
宁九儿烤着手里的兔肉,对着睡着的小不点叹了口气。这小家伙总算是不闹腾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这种事多遇到几次,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直被人保护的太紧,难免承受力低下。这一行,也算是让小家伙多点抵抗力。
洛歌心疼的紧,小心翼翼的哄着。看的宁九儿一恍惚,这家伙不会……
他移情别恋的速度倒还挺快,但宁九儿看洛歌对简亦繁的态度也不假。莫非这小子准备两手通吃?
宁九儿摇了摇头,专心烤着兔肉。简亦繁将烤好的递给洛歌,低声道:“把小家伙喊起来,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吃点东西再睡,免得身体出了差池。”
“多谢简姑娘。”洛歌接过烤肉,轻推着何姗道:“小不点,醒醒,吃点东西。”
“恩?我这是在哪?大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下了地狱。”何姗吸着鼻子,撅着嘴望着眼前的兔肉道。她的肚子饿极了,但想起自己做的错事不能原谅自己。
宁九儿听到之后,被何姗逗笑道:“要下地狱的也是他们,不是你。乖,吃点东西再睡。”
何姗从树枝上揪出一丢丢兔肉,小心的望着简亦繁。因心中多有愧疚,而不敢和简亦繁对视。生怕看到了审视的目光,加重她心中的罪恶感。
一旁的仇慈看到之后,心中也觉得这小丫头真是可爱不已。未经世事的人,总归是有些单纯的。此刻的何姗是既可爱又可笑,让人喜欢又让人惋惜。
等再过些时日,经历的东西再多些,就不再是这幅单纯的模样。曾经被保护太好的她,如今也开始慢慢去接触这个天下。
洛歌怜爱的揉着何姗的头顶,将一整只兔肉都递给她。小家伙收到如此惊吓,怎么着也得补偿补偿。火堆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将整个破庙照的有些暖意。
一侧的仇慈烤着兔肉,对着宁九儿言道:“自威州一别之后,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没成想却还能撞到一起,我们也算是有缘。”
“公公是准备回宫吗?”宁九儿将手上的兔肉掰成两半,分给简亦繁一多半。
几个人的目的地都是京都,但宁九儿估摸着就他们这么赶路,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如此尿性,她也颇为无奈。反观跟在自己身后的老太监一路飞快,比他们的速度快的不是一点两点。
尤许吃着手里的兔肉,半仰着头望着仇慈。听着仇慈的回答,低着头望着身前的火苗。摇摇曳曳的,干柴滋啦滋啦的响着。像极了尤许内心的欲望,越烧越旺。
仇慈顺手又添了几根柴火道:“你们也是先去京都?”
“对啊,不过路上遇到之事太多,一再耽搁。”宁九儿捏着手里的兔肉道。
多数的事,都未曾如她所愿。本以为的江湖,本以为的天下,与宁九儿心中想象的相差甚大。一路下来,她也不再抱有期望。大概是终于明白,期望越多,失望越大。
仇慈恩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破庙里安静十分。出了柴火被燃烧的声音,还有那破庙中藏于深处的老鼠叫声。
简亦繁将手中的兔肉吃完,又添了几根柴火。过了今夜后,明早就得启辰。
洛歌哄着小不点再次进入睡梦中,他靠在干草堆上也泛着困意。他全身都疲惫不堪,吃饱喝足后想睡个安稳觉。宁九儿靠在简亦繁的肩膀上,闭着眼假寐着。
对面的仇慈也因赶路的疲惫而有了困意,他望着尤许对着火堆发呆有些好笑,靠着干草望着尤许被火烤的有些红晕的侧颜缓缓进入梦乡。
尤许自我调节的差不多,望了望四周发现所有人都睡了。他们几个,倒是默契的很。他靠在仇慈的肩膀上,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
如此静逸的美好,值得细细品味。破庙头顶的漏出月光,洒落在庙内的石像上。树梢上的蝉依旧高歌不止,也不知他们互为传唱的歌还是曾经的那首?草堆里的蟋蟀也前来凑热闹,支支吾吾后才开始放开嗓子。天上挂着的星星,为它们喝彩着。仿佛是给了他们希望,一直唱的到月光隐去,太阳从地平线升起。
光线从破庙外照射过来,这一夜几人都睡的很安稳。全身疲惫的几人,也在这一夜缓过神来。那些不好的,能过去就让过去吧。
尤许最先有了醒意,他揉着眼从干草上坐起。腿上有些麻躬着腰揉着小腿,伸着懒腰出了破庙,抬起头望着此刻的日升。
宁九儿打着哈欠,小心的从简亦繁的肩膀上起来。生怕打扰到他,动作也是极轻的。她将晾干的外衫塞进包袱之内,拿着包袱出了破庙扔在马车内。她折回时望着站在破庙前的尤许,昨日未曾细看,没曾想这老太监身侧的男人都长得这般俊俏。
可惜了这幅容貌,奈何也是个太监。
宁九儿回到破庙之内,坐在简亦繁的身侧望着冒着白烟的火堆。心想若是在戏文中,指不定会出一个什么样的妖怪。她自我逗乐,靠着草堆勾着唇角。
洛歌的手臂被小不点压麻了,他望着怀里那安稳的睡颜却不敢叫醒。
小不点是他带出滕州,一路上跟着自己没享过一天好日子,还白受了那么多委屈。洛歌心中总觉得亏欠与她,当初在玉面神教老窝时还觉得小不点甚是可怜。
除了那偌大的府邸之外,天下的一角都未曾看过。现在想来,也不尽然。最起码她还保持着最纯真的模样,在滕州那片领域无人敢伤她。
何姗似乎有了些醒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洛歌的怀里坐起。好奇的望着四周,似乎不记得这里是破庙。可能昨日哭的太过投入,忘了看及四周。
简亦繁也从梦中醒来,他望着三人已醒来。他起身理了理衣衫,轻声道:“既然醒来,我们即可启程吧。”
“既同往京都,不如一道随行。”仇慈从干草堆上坐起,拍着身上的杂草道。
庙外的尤许听到仇慈的声音,走到马车旁等候着。
宁九儿也不推辞连道几声好,请仇慈先行。她心中太了解仇慈的武功,就是他们几人联合也是敌不过的。
仇慈背着包袱出了破庙,望着等候在马车旁等候他的尤许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如此细微的动作,怕是连他也没能发现。
他将包袱扔回马车内,扶着尤许坐着马车带着责备的意味道:“若是我睡的再久些,阿许被他人劫走。留我一人在此,我该去何处去追寻阿许。”
“庙内太闷,我想出来透气。”尤许将包袱放好解释道,他低着头盖着薄被。
仇慈驾着马车在前悠悠的走着,在后的宁九儿也只能放慢着速度。简亦繁陪着宁九儿在车外,洛歌在车马内哄着小不点。两辆马车驶在小路上,慢悠悠的朝着钱镇的方向走去。
宁九儿眸中的困意散了些许,挥着皮鞭,另只手揉着肩膀道:“昨夜可睡的安稳?”
“还好。只不过照我们的速度到了京都之前,宁叔叔也该飞鸽传书谴责你我了。”简亦繁望着前面马车驾驶者的速度,悠闲的可以。
想起一再被耽误的进程,也不知到了京都之后又是哪日。兴许,陪这春夏秋冬各走一遍。但愿,京都那边,一切安好。不似他们,坎坎坷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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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畜生也比人多了几分心()
驾着马车的宁九儿捏着手中皮鞭,叹了口气道:“爹自是不会怪罪你我,谁让他将你我扔在客栈之内。也未曾留有多少银两,你我路也不识,能走到这里实属不易。到时见了爹,我定会解释缘由。”
“宁叔叔也是为我们好,九儿莫要记恨。”简亦繁听着她提起自家老爹那股子怨恨的劲,怕是不明白宁叔叔的苦心。
宁九儿不再多言,靠在马车上专心赶路。他爹待她如何,她自是清楚。
幼时求了几日的武功,却只教了轻功。再长大些,几乎也没有过多管过自己。可能老爹心中也清楚她不过是个女儿身,那些对男儿的期望从不放在她的身上。
重男轻女,她又岂会不知晓。
洛歌听着宁九儿的吐槽,想起之前也听宁九儿说过。不过想着宁九儿应是挺在意自家老爹的,所以才不断想要引起他老爹的注意。若是真如宁九儿口中所言,大可不理会便是。
但宁九儿口气皆是委屈之意,洛歌不由的想笑。一个男儿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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