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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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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梦听着帐篷外的哨声,起身道:“该我巡视了,下次再细说。”
“也好,我不急。”颜忆将碗放下,望着怀念梦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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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何需提防?!()
颜忆对怀念梦的欣赏之情不言而喻,一介女子能在军营之中长期生存并不算厉害,厉害的是怀念梦能与这万千将士共甘共苦,日日练兵巡逻。不惧风吹日晒,风霜雨打。
曾几何时,他也被这军营磨出一身傲骨,心中盛满了对国,对家的爱护之情。
细想来,怀念梦已许久未曾动过骰子。难不成她的赌瘾已经戒去?颜忆心中有些窃喜,若真是这样实在是太好了。他躺在榻上,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浅薄的风,吹着营帐,将颜忆哄进了梦乡。
这世间有大爱小爱,亦有大恶小恶。喜好这种东西,一旦眷恋了,沾染了便难以戒掉。可能颜忆是出于愧疚,越发觉得自己当初将怀念梦带到赌坊实属不该。
头顶的太阳,缓缓落到地平线之上。宛若深红色的绸缎,飘在天际之中。悄然的包围了地平线,远观只觉静怡的美。
风云客栈内的两位,一个榻上休息,一个坐在书桌上望着此刻的夕阳。溜进窗前的风,长叹了口气。终有一个人,褪去仇恨和束缚享受当下了。
仇慈望着太阳缓缓的从地平线上消失,留给天地一片漆黑。房内被烛光点起,暗黄色的光晕有些温暖。可能家就是这般的颜色,像冬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着每个人。
尤许走到仇慈身前,为仇慈研着磨道:“今日的夜,竟来的如此之早。”
“阿许,我们明日启程吧。早日到了京都,阿许也能早日歇息。”仇慈提笔,也不避讳,为京都的太子写下一封信。
来回的奔波,让两人都有些心力交瘁。还不如早些回京,安稳的歇息。
尤许不再多言,双眸却有意无意的望向仇慈书写的宣纸之上。他心中多有忐忑,不愿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却有无可奈何他的意中人,偏爱那里。再多说,他也拦不住仇慈想要归京的想法。
仇慈一抬眸,与尤许对上。两人各怀心思,却又心系彼此。
尤许别过脸,心中有些不安。他的小心思,仇慈不定早已发现,一直不愿明说而已。即便这般,他的心中仍有万千疑问。每每问及此事,皆以敷衍告终。
仇慈将笔放下,镇纸的黑玉将宣纸压平笑道:“阿许若是想看,待我写完给阿许一看便是。你我之间,何需小心提防。”
“公公倒是坦荡的紧,却连姓甚名谁也不肯告知。好一个何需提防,公公还真是将话说的是恰到好处。”尤许秀眉一弯,顺嘴呛了回去。
也怪此事困扰他许久,他不明白也明白,心中仍有不平与怨气。
仇慈则默不作声,他的宠溺给了尤许嚣张的勇气。这哪还是当初弱不堪言的尤许,此刻张牙舞爪的让人恐慌。仇慈虽嘴上未曾言语,行为上却无声的继续宠他惯他。
有时候太过宠溺,容易惯坏一个人。但仇慈有能力让尤许继续下去,最好为所欲为。钱权财势,这些都可以不放在眼中。想要的,他都能赠之。
只要尤许能过的舒服,能将之前所有的委屈发泄干净。即便是毁了天下,又有何妨。也许是有过太多次的感同身受,也许对某个时间段来说他只是在同情自己。
对别人好,需要理由,那么对自己呢。
仇慈将宣纸吹干,放在尤许的眼前。他继而提起笔,却不在书写文字。反而是画起了画,时不时抬起头望着尤许的模样。
尤许眼中的哀愁太过明显,以至于宣纸上的他让人犹怜。
无奈画中人的双眸盯着信中的内容,信上无非是说一些官腔话。大致的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仇慈无论如何也要回京都。尤许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仇慈信中的言语。
京都有何好,再多的繁华也抵不住它本身的肮脏不堪。他知道仇慈有仇慈的思量,他连个绊脚石都算不上。普天下下,能拦住仇慈的人有多少?他尤许有几斤几两,能三言两语让仇慈回心转意。
尤许将纸放在桌上,望着与仇慈相视着,低着头又望了望仇慈在宣纸上勾勒的线条。他的脸不由的泛起了浅淡的红晕,别过脸转身不再看仇慈。心中万般滋味,甜意却最是汹涌。到了心底里,却发涩。
仇慈关了窗门,从包袱里拿出一本书,坐在榻上翻看着。
尤许却站在窗前,久久不能回神。他坐在书桌前,望着那幅画。他侧过脸,望着榻上的仇慈,又偷偷回过头。
他还是不敢将那份压抑在心中的情感,暴露出来。怕惹得仇慈厌烦,离他远去。心中多有惆怅,想要努力的克制自己。可眼中那饱有深意的神情,又岂能藏得住。
这夜有些漫长,长的看不到尽头,却不足以让尤许理清思绪。
仇慈将书卷看的有些犯困,躺在榻上睡去。整个房间内,留有尤许一人清醒着。烛光摇曳,轻叹两人感情太过曲折。
客栈下守夜的人,在桌上打着瞌睡。柜台上的武夫,却精神的要命。他望着门外空荡荡的黑夜,连根树叶都不曾落下。除却两人之外,整个客栈内的人都已陷入睡眠之中。
守夜人趴着睡的正欢,却被手臂膈的难受,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去。
天灰蒙蒙的开始发亮,天边的轮廓还隐藏浅白的月牙。若是不仔细些,根本发现不到。
守夜人总算是睡饱了,他揉着眼睛望着门外。打着哈欠进了客栈后院,喊着客栈的伙计们起床开工。这一早上,在众多埋怨声中度过。
楼上的两人被时光催促着,太阳的光拉起。仇慈望着身侧的人还睡的安稳,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收拾着包袱,准备一大早启程。
尤许听见声响从榻上醒来,他侧过身望着收拾包袱的仇慈眉头微蹙。怕仇慈想要弃他远去,心中不免有些酸涩。
仇慈收拾的差不多,将包袱扔在书桌上出了门。他似是未曾看到醒来的尤许,自顾自的做着一切。
尤许连忙穿戴好衣衫,连鞋也未穿推开门望着仇慈的背影唤着他的名字。却见仇慈拉着小二,让小二准备热水,饭菜。尤许看到之后,关了门回了房内。
仇慈嘱咐完一切后,重新折回房内。他望着赤脚在地的尤许,埋怨道:“地上有寒气,赤脚易生病。”
“恩。”尤许坐在榻上乖乖穿着鞋,是他太过敏感了。他低着头,抿着嘴暗恼着自己。可心碎成渣的人,粘起也脆弱不堪。
小二哥提着热水壶,为两人换了茶。顺便将饭菜布好,一切就绪后小心离开。
仇慈将关好门随意挽了发髻,洗漱着。回京都的时日,也没有定下。但他并不急,顺其自然最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再多的意外,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与其独自苦恼,还不如享受当下。
尤许理了理衣衫,将一切的准备就绪。忽而想起那本古琴,翻找着却再也找不到。他心中万分惋惜,遗憾道:“琴也不知落到何地,可惜了。”
“阿许洗把脸,吃点东西。等回了京都后,我命人去灵山脚下为你取来。”仇慈坐在桌前,盛着汤道。
那把绝世古琴怎会轻易丢了去,仇慈早就先一步送回灵山。也许仇慈也知这天下没有哪个地方,会比灵山更安全。一提到灵山,仇慈不免记挂山顶上的小雏,不知道它可还住的习惯。
尤许坐在仇慈的身侧,拿起筷子吃着饭。两人默不作声,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仇慈吃的很快,大概是他不想再多浪费时间。即便他心中多种考量,却也全凭他的心情处之。相比之下尤许倒是慢条斯理的吃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可能是无意将时间拖延着,却无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抬起头望着已经吃好的仇慈,起身拿起包袱道:“我们走吧。”
“我还以为阿许想再次多逗留片刻。”仇慈起身,将房间门打开道。
跟在他身后的尤许默不作声,楼下的小二看到两人恭恭敬敬不敢造次。笑脸相迎将两人送出了客栈,直到目送着他们离开后才眼露凶光。
武夫从柜台后出来,直接朝后院走去。风缓缓的吹过风云客栈的匾额,落在房梁之上。走在小道上的马车已越走越远,最后在成一个小黑点。
老板娘的目光从马车上慢慢收回,她的嘴角勾着笑意道:“前方便是我玉面神教的地盘,过了老娘这一关,还有无数的关等着你们。”
她的声音飘的很远,远到驾着马车的仇慈也听不大清楚。车内的尤许格外的安静,他靠着车算着天数。用不了多久,他又要回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
光是想想,心中还有些堵。那些人,他宁可这辈子也不愿再见到。可他又不想离开仇慈,离开这份温暖。舍不得,也不想舍得。起初仇慈带着他瞎转悠,如今才不过一年光景却又要待他回那个是非之地。
尤许捏着手心的衣衫,闭着眼沉思着。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争取了。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才是,上天岂好心过。给了你欢愉,必然将悲伤一并塞给你。
吱吱呀呀的马车声在他的耳畔响起,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烦闷。车外的仇慈尽量将车驾的平稳些,途经过养尸村他也未曾多做停留。
光是闻着那股子尸臭味仇慈心中就已明了,他驾着马车经过滕州也未曾停下。马车的速度随着皮鞭而加快着,似乎未有停歇之意。
尤许不知仇慈如此迫不及待的回京,心中究竟挂念何事?马车内的他将手中的衣衫放下,莫不是因为房一贤。他心中忽然了然,怨不得呢。
京都没了仇慈,可不就是房一贤的地盘吗。皇上也不愿管这些杂七杂八之事,任由两派争斗不止。如今让房一贤钻了空子,之前仇慈所有的部署被弄的七零八落。
即便现在仇慈回到了京都,也不过是一堆的烂摊子。驾着车的仇慈自然也是知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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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阴雨天()
仇慈现在还不没有尤许想象中的那般急切,能笑到最后的才算是赢家。他一点都不急,这场游戏从头至尾都是由着仇慈的性子来。高兴了陪你玩几把,不高兴大不了全杀了就是。
区区一个房一贤,还不足以让仇慈放在眼中。
他要的复仇,可不单指天下皇权。如果一个人的野心若大于能力,便会自讨苦吃。但仇慈的能力,足以支撑他全部的野心。
一连赶了几天的路,马车外的仇慈也有些吃不消。偏巧又赶上下雨天,只好将马车的速度减了下来。
前方的村子被火烧起,在这场大雨中显得格外的耀眼。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烟味,将这雨滴都烧热。尤许掀开车帘望着那村子,有些好奇。
仇慈冷声警告道:“村内的蛊虫过多,阿许躲在马车内勿要出来!”
“哦,你——万事小心。”尤许放下帘子,坐在马车内低声回道。他竖着耳朵,细听着车外的动静。
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断拍打着车顶,偶尔还能听到呼啸的风声。明明才是夏季,却能感受到汹涌的凉意。本该燥热的空气也被雨滴打在地上,化作那一滩雨水。
仇慈手握着皮鞭,将迎面而来的几毫米的蛊虫挥成肉泥。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凌厉,将内力灌输在皮鞭之上。眯着凤眼望着这些蛊虫,快速从乌村经过。
不知此村得罪了谁,或者为何全村陷入火海?不过,仇慈一点也不想知晓。与他无关,也不想掺合其中。雨滴是带着些许滚烫,落在皮鞭上被仇慈的心染凉了。
大火中一辆马车喷涌而出,万千的蛊虫为马车而开道着。那万虫护车的阵势,让人颇为震惊。车外的宁九儿和洛歌驾车马车,出了乌村之后马车才缓缓慢了下来。
本以为能早早离开的一行人,却反被连累。也不知为何在乌村耽误至今?
两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在小路上,仇慈在前,宁九儿在后。两个人的速度旗鼓相当,都慢的可以。可能雨天路滑,才如此小心。
宁九儿眉头紧蹙着,出了乌村许久也未曾舒展。她一脸冷峻如冰窖一般,眼如寒星望着前方的马车。她身侧的洛歌,也是一脸的严肃。
也不知一行人究竟遇到了什么?
按说有何姗这个蛊虫之王在,不会出什么岔子才对。为何才短短几日,四人竟这般的狼狈。若不是赶在阴雨天,怕是凶多吉少。
前面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后面的洛歌也将马车停了下来。这一路也不知走了多久,似乎还有一段路程才能到达钱镇。奈何前方的路被堵,只能跟随他们停了下来。
简亦繁掀开车帘,望着车外的两人身上都被淋湿。尤其是宁九儿,她的衣衫几乎都湿透了。简亦繁见状,从车内拿出薄毯披在宁九儿身上。
洛歌望着车内的何姗,躲在车里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心疼不已,钻进马车里安慰道:“小不点乖,一切都过去了。”
何姗也不言语,紧搂着洛歌的腰间。将整个头都埋在洛歌的胸口,一动也不动。洛歌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
简亦繁将马车缓缓的感到破庙前,扶着宁九儿下了车道:“九儿莫要记恨,怪只怪我们自己疏于防范,让他人得了空。”
“我来吧,你带着他们去破庙里躲会雨。小不点那边,就交给洛歌吧。”宁九儿将马车拴好嘱咐道。她头顶的发丝还黏在脸上,冷风扑在脸上,将那张小脸打的有些苍白。
简亦繁撑着纸伞站在宁九儿的身后,为宁九儿遮着雨。生怕宁九儿撑不住打击,跟着宁九儿进了破庙内。庙内早已生起了火,不过却不是洛歌与何姗所生。
宁九儿一进庙内,第一眼便看到了仇慈。怎会与这个家伙遇上,宁九儿坐在洛歌一侧未曾打招呼。现下她也未有心情叙旧,应付。
简亦繁将她身上的外衫去了,用手拧干搭在一旁。他从包袱里拿出干衣披在她身上道:“先换了外衫,免得染了风寒,等到了钱镇再说。”
“恩。”宁九儿心情极差,不愿多言。随意将外衫套在身上,低着头生这火。
对面的仇慈望着四人满身的狼狈,不定是从何处出来。他坐在杂草堆上,泛着困意。靠在一侧,眯着眼假寐着。
尤许让这四人这番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道:“几位是要到何处去?为何一身的狼狈,发生了何事?”
“我们往钱镇方向走,两位是?”简亦繁勉强勾出一丝笑意,自动省略尤许的后半句。仇慈他还是有些印象,至于仇慈身侧这位他就不得而知了。他侧过脸,望着已换了外衫的宁九儿,又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木柴。
可能是劫后余生吧,四人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向爱咋呼的洛歌,也变得极其的安静。只有那柴火被燃烧的声,滋啦滋啦的响起。
尤许呵呵一笑,靠着火道:“真巧,我们也是往钱镇走。今天也雨也不知会下到何时?”
“可能老天爷有诸多不满,才降雨不止。”简亦繁目光从宁九儿身上收回,他望着庙外的的大雨感慨道。
关于这件事情,他们四人也不想再提起。有道是,人心难测。怪他们太过轻信与别人,才落得个如此下场。
简亦繁回忆起此事的前前后后,心中苦的发涩。那日他们在老大娘吃饱喝足后,都在房内歇息。何姗见老大娘有些可怜,为她解了蛊毒并且将一切都告知与老大娘。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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