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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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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闻声倒有些不好意思,举茶赔罪道:“最近无人陪我下棋,一个人闲来无事下棋打发时日而已。”
“二弟既如此痴迷棋局,为何不看天下这盘棋。岂不是比你那木板上的黑白两子更有趣?”夏至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道。他想若是有了夏堇的参与,夏箜这家伙一定不会得意太久。
虽是建议,心中却无比期盼夏堇能从棋局中走出。
那黑白两子见老二从小摆弄到大,也没见到老二摆弄出什么。现在夺位之战,老二竟然全心玩弄他的棋子。夏至就想不通了,破棋子有何意思。
夏堇摆手示意房内的人退却,他端起茶杯望着茶色道:“大哥此言差矣,小弟向来不喜皇权斗争。他日大哥或三弟得了皇位,小弟自会去我的封地绝不给两位留下威胁。如今父皇和母后还都在世,小弟想多陪陪他们。”
“大哥理解你,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会理解你。等老三坐了龙椅,二弟想去封地怕是没那般的容易。这天下,就这般让二弟提不起兴趣?”夏至不由的好奇道。
这世间还有人不喜权势财富之人?他们生于皇家,卷入这场争斗是早晚的事。二弟对他还算不错,他觉得自己有必警示。
以免日后他这个二弟稀里糊涂的死在老三手里,还怪他这个大哥没提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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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子欲养而亲不待()
夏堇望着茶杯里的茶叶,缓缓散开他双眸中满是清明道:“大哥之意,小弟也明白。但小弟实在无心参与朝政,这天下就有劳大哥和三弟了。”
“既如此,大哥也不强求。二弟继续,大哥就先回府了。”夏至将茶杯放下,起身告辞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老二一再推辞,他也不能赶鸭子上架。
夏堇望着夏至离开房间后,起身走出了房内。谁的算计,谁的思量,他都一清二楚。当年重回京都之时,他早已见识过了杀人于无形的朝堂及吃人不吐骨头的阴谋。
此刻的天明朗,太阳有些刺眼。要变天,也得再过些时日。来劝谏的人不少,但他们岂会得知后手他早已准备妥当。这天下无论是谁当政,他能全身而退也能取而代之。
现在大夏内忧不堪,宦官当道,朝局分割都是以私利为上。若是就此坐上那个位置,实在太过棘手。大哥和三弟看重的是利益,而他则不然。要想坐的稳当,光是利可不够。
小厮进了房中将茶杯退去,棋盘重新摆上,上面棋子丝毫未动。
夏堇站在门外许久,太阳的光将他身照的发烫。院内的大树上的蝉也不知在吐槽什么,嘴里未曾停歇过。树梢上的绿叶被风吹的左右摇摆,像是个女子的细腰。
“禀王爷,皇后娘娘请您入宫。”一旁赶来的小厮,躬身与夏堇身前道。
夏堇收了视线,转过身望着小厮道:“备轿,入宫。”
他的眉间的坦然去了些许,早就听闻最近宫里也不太平。仇公公送来的女人,把父皇弄的五迷三道。母后让自己进宫,也不知是为这件事烦心还是?
夏堇坐在轿子上细想着,听闻传言仇慈已经投靠了三弟。为三弟网罗天下美人,献给父皇,借此扰乱朝纲。不过朝堂上的事一般都是房一贤的领域,仇慈如此做法就不怕被房一贤记恨吗?
内阁对此事的态度是坐视不管,还是早已下了杀手。
夏堇下了轿子进了宫门,他碰到过往太监行礼也没有发觉。直奔着皇后的宫殿走去,他心中对他的母后还是多有担忧。
“二哥来此,难不成也受了父皇的召见?”太子夏箜拦住夏堇的去路,好笑道。
他这个二哥平日里也不怎么进宫,终日窝在自己的小府内。如今竟让碰到他进宫,难免好生打趣一番。
夏堇对着夏箜行礼,轻笑道:“父皇如此看重太子,真是恭喜了。”
他的眉眼中没有一丝的嫉妒,过于坦荡让夏箜有些无趣。侧过身为他让路,不想再多问下去。
夏堇继而往前,有些事比起嘴上得胜更为重要。皇后的贴身宫女瞧着夏堇来到,连忙引着他面见皇后。琵琶声中久久围着他的耳畔,母后何时爱上了琵琶。
别怡然听到宫女的话从帘后走出,一袭华服雍容尊贵。头顶别着凤钗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对着夏堇笑的慈爱。
夏堇连忙躬身行礼道:“母后。”
“本宫与恭王有事要说,你们都下去吧。”皇后摆手示意,清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甚至于威严之色,也去了不少。
宫女和太监闻声纷纷退下,顺带将门也关了去。
夏堇站在一旁,静候着母后的下文。
“母后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京都豺狼虎豹众多,恐我儿受尽委屈不得善终。”别怡然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声色有些哀鸣道。
后宫之中争斗纷纷,她早已无心管理。如今又送来了诸多美人,瞧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身子薄弱,患病已久。若是某天死在在宫中,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儿子。
她儿不争不抢,太子之位岂会自己送来不成,陵王和太子又岂会轻易放过。
夏堇走到别怡然的身后,捏着她的肩膀缓解着她的乏力宽慰道:“母后如此贤德,定会长命百岁。儿臣之事,儿臣自有法子,母后莫要担忧。为今之事,还以养身子为重。”
“太医前行日子来过了,将病情也告知于本宫了。可能活不了多少日子,母后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了。你若真无心夺位,不如早些离开京都。”别怡然眉眼泛着担忧道。
对于有些人而言,不争就是一种争。朝堂上父亲扶持于他,才让现在的他不至于倒台的太快。但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父亲的亦是。该自己动手的,谁也帮不了。
夏堇低着头望着那黑发中竟有几根白丝,心中有些惆怅道:“是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忧了。”
“你父皇身子骨好,还能熬些日子。母后也不知你心中如何思量,若是需要母后的只管开口。别等到母后到了地下,还责备自己不能帮你丝毫。”别怡然一番话下来,轻咳了两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扶着椅子将手帕掏出捂着口鼻。两下,竟咳出血来。
夏堇看的一惊,眼圈泛红跪倒在别怡然的身前。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此等不幸,竟让他遇上了。他哽咽几分,才吐出几字道:“母后,父皇可知?”
“人老了,难免有这病那病的。你父皇日理万机,没必要在意这些小事。只要我儿能平平安安的,本宫也就放了心。”别怡然抚着夏堇的头上的发丝轻笑道。
再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她的病态,奈何生死由天。她对世间也无过多留恋,荣华富贵她也享过,尔虞我诈她也见过。
夏堇眼眶不禁湿润了几分,他千思万想都不曾想到母后让他进宫来,是为告知这一消息。既母后不愿声张,他也遵循母愿。他也懂母后对外公和父皇不告知,是不想让他们担忧。心中又实在放心不下自己,才赶忙将自己召进宫来。
做为儿子,在母病危之时仍有担忧,是为不孝。他心中酸楚,默默蹭去眼角。
夏堇继而捏着别怡然的肩膀,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道:“母后可有心愿?”
“年轻之时还是有的,到老了就看淡了。你父皇当年如你这般大时,已坐上了太子之位。没过几年,就做了皇上。他当年啊,也是满心的志向。”别怡然似乎看到了那时候的他们,那股子年轻劲头她现在还羡慕不已。
可过去的,终究是过去的。她也再无经历去辅佐,去经营和计较了。
夏堇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道:“母后年轻之时心愿为何?”
“当年大夏朝交予你父皇手中时,就是这副摸样。各种势力逼迫他只能做个无能君主,可能母后有生之年见不到太祖年间的盛况了。若是有朝一日,我儿取了天下。定要富国强民,百姓安乐,朝局清明。大夏的百姓受的苦太多了,也该让他们享享福了。”别怡然的眼中带着憧憬,有种繁华盛景,见过一次便难以忘记。
她也只是期许,不敢盼望。毕竟上天也不给她留有时间,该离开的时候谁也拉不住。身后的夏堇静静的听着,那些关于夏朝的往事一一被揭开。
站在殿门口的夏恒,将屋内两人的话听入耳中,他良久没有动身。世间最懂他的人,就是殿内的女人。如果有朝一日,他不敢想象无她的日子。
夏恒转过身,逃避似的回了别个宫殿。可能多停留一分,就多惶恐一分。看不见,才能装作从未发生过。不告知,便能装作不知晓。
人要面对现实能有多难呢?还是心底里多不愿,看到自己想象中那番场景?
夏恒坐在宫殿之中,遣散了所有的仆奴。一个人坐在榻上,许久也未曾回过神来。铺天的苦痛,压的他苦不堪言。人这一辈子能遇到多少个知己,即便是遇到了,能相守的又有多少。夏恒嘴角勾着苦笑,他这一辈子唯一的几次幸运,多数都牵连着他心中的人。
当年父皇喜欢别怡然,他便娶她为妻。本为敷衍讨好父皇,相处下来却被她的才华和胆识所震撼。如今已过就是许多年,他们的孩子也长大成人。当初所喜好的皇权,现今在他的心中不过尔尔。
众多皇子之中夏堇最得他心,无论是胆识还是谋略都有当年他和怡然的影子。但现在那孩子却无意于皇位,谁有能强求。
夏恒靠在床榻之上,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一坐龙椅悔万千,早知当年辞让人。如今定当儿孙绕,安心共享天伦乐。”
他也明自己悔之晚矣,大夏的根基早已腐烂。他接手时如此,可能他放手时也该如此吧。皇帝一位,看似九五之尊,不过是站在利益的最高点。
面对这千疮百孔的天下,补不完的漏洞。内外兼顾不得,便满盘皆输。
窗外的太阳,照不透着萧蔷的愁怨。它缓缓落到地平线上,还天地一片安静。漆黑的夜,再次笼罩于天地之间。家雀也早早的赶去歇息,只有那蝉惨叫个没玩没了。晚风吹过树梢,落在了赶路的马车上。
宁九儿驾着马车,往着钱镇的方向赶着。也一路上倒也安稳,没有土匪和黑店,更没有堆满尸体的村子。记仇的玉面神教,也消停了几分。可能也算不上消停,他们的教主就在马车内。
可这份安稳,却足以让几人和乐一阵了。毕竟谁喜欢打打杀杀,提防过活。
洛歌闲来无事,捏着皮鞭望着夜色闲聊道:“九儿,你可去过钱镇?”
“不怕你笑话,小爷我还是第一次出门。你说我爹残不残忍,如此就将我和简亦繁扔在客栈之内不管不顾了。”宁九儿说到这还有些生气,从小到大就没多少如她愿的。
宁九儿也无数次幻想过,当初可能是产婆报错了,或者是阴差阳错调包。她说不定还真是姓简,不姓宁。想来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心中的诽谤也少了些许。
对此,洛歌也深表同情道:“哈哈哈,我可得多谢你爹。不然我岂能遇上你们,更别提这一路的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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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她就是如此离不开他()
“你是得感谢小爷,不然你能拐到这么个可爱的姑娘吗。哎,小爷我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宁九儿靠着马车打趣道。
无奈上天偏偏如此不公,她又有何法子。一路上磕磕绊绊,最后还得好生伺候着后面的小主。也不知老爹到了京都没,她可不想太早回凤阳。
简亦繁应是想回去吧,毕竟简亦繁是那么恋家的人。也真是难为了简亦繁,还要跟着她跑上一趟。那有什么法子,她就是如此离不开简亦繁。
她也不想让简亦繁离开他的视线之内,毕竟她可是说过要护简亦繁一辈子的人。
洛歌被宁九儿的话堵着,已经懒得平反了,他靠着马车打着哈欠道:“我不是怕小不点在滕州闷坏了,这钱镇还有多远的路?都走了这么两天了,还没有见到影子。”
“我们声音轻些吧,马车里的两个不定已经睡着。若是被吵醒,免不得埋怨。”宁九儿听着马车内浅薄的呼吸声,低声道。
她靠着马车,却不怎么想睡。最近和梦魇已成平手,也不再担心一觉不醒。她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心中不免有些空落落。但简亦繁和洛歌都在她的身边,她也没有什么好孤独的。
远在边境的怀念梦,不知过得如何?怀念梦那副不能吃亏的脾气,也不知改了多少?
洛歌也不再言语,驾着马车继续往前。眼前的路,好似没个尽头。
灰蒙蒙的天,追求着温和的风。请来了蝉鸟,歌唱个不停。讨好之意,太过显著。可能沾染爱情之人,都会变得有些矫情。赶来救场的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微弱的光,将马车内的何姗唤醒。
何姗揉着眼躬身坐在马车外,她望着洛歌满脸的疲惫,心疼道:“大哥哥赶了一夜的路,去歇息会,让姗儿来赶路。”
“小不点现下可否后悔,外面不如滕州那般舒适。风餐露宿,连觉也睡安稳。”洛歌揉着何姗的脑袋,如同看妹妹般望着她。
可能何姗的脸型嫌小,偏生有长得可爱。不只是在洛歌的眼里,其余两人也将她当做妹妹。总是忍不住护着她,让着她。
何姗眉眼一弯,望着洛歌摇头道:“有大哥哥陪着姗儿,去何处都不害怕。小冰说前面就到钱镇了,大哥哥马上就可以歇息了。”
“小妹妹为何单看洛歌,不看小爷一眼。论长相,小爷应再他之上吧。”宁九儿握着皮鞭不满道。她秀眉一挑,逗着小家伙。奈何这小不点就是不接宁九儿的茬,装作听不见的回到了马车内。
洛歌见状哈哈大笑,嘲笑着宁九儿。笑声惊醒了浅眠的简亦繁,他掀开帘子出了马车,示意宁九儿回马车休息。
宁九儿撇嘴进马车前给了洛歌一个白眼,冷哼一声小人得志。洛歌哪有功夫听她的话,满眼都在出马车的简亦繁身上。那副狗腿的样,还真是欠揍的很。
洛歌将车外的水壶递给简亦繁,轻笑道:“马车里睡得不舒服,过会到了钱镇好生休息。小不点说,很快便到了。用不来多久,简姑娘忍耐会。”
“洛公子也是,不必强撑。若真是累了,大可去马车内歇息。我来赶车便是,解决不了之事,我自会唤你二人。”简亦繁接过水壶示意道。
身为男儿身的简亦繁,一直被两人护在后方心有不安。他望着头顶的天,已呈现全白之色。太阳悠闲的从地平线上升起。将天边染成金白色。
洛歌哈欠连连,赶了一夜的路难免意识模糊的犯困。在旁的何姗看到后,心疼不已。她抚在将袖中的冰蛊,与冰蛊商榷一番后,冰蛊爬到洛歌的袖中让洛歌回了马车内。
简亦繁拿过皮鞭,继续驾着马车道:“你的大哥哥若是知道你对他用了蛊术,不知会如何反应?”
“……,姗儿是怕大哥哥太累了,简姐姐不会告诉大哥哥的,对吧。”何姗后背一僵,将自己的缘由说出道。
她将又冰蛊偷偷的召回,护住自己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对着简亦繁撒娇着,冰蛊却以一种微妙的速度从她的衣袖中爬出。
简亦繁也不再打趣,直言道:“同何姑娘说玩笑,我若真是开口,何姑娘还不得用蛊虫控制与我?”
“简姐姐才是说笑,姗儿不敢伤害简姐姐。”何姗不想脑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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