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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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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这想法,他的头会比我们先行落地。阿许担心过于多余,多散散心也是好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仇慈说的是如此顺嘴。
天下易主对仇慈而言太过容易,但他不想就此罢休。就如同熬汤一般,小火慢炖。
尤许靠在马车,侧过脸望着驾着马车之人。他相信仇慈有这等本事,也眷恋仇慈给自己的安全感。命运这种事,好像对仇慈无太大的用处。
他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仇慈大仇得报弃他而去。他接下来的日子,该要怎样度过。
仇慈转过脸回望着尤许的双眸,承载着万千的哀愁眸底,像是冬日里的冰块一般难以化解。他敲着尤许的额头,好笑道:“还有何事不如阿许之意,说出来我好一并解决。”
“我哪有那般的尊贵,让别人都顺从我。”尤许被仇慈动作惊的一愣,望着前方不再看仇慈。仇慈对他的宠溺过了度,也怨不得尤许多想。
尤许抱着双腿,不愿再多看仇慈一眼。生怕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他将头埋在着自己的双腿上,像只野猫一般蜷缩着。温润的风吹过他的发丝,无声的安慰着他。
仇慈将马车驶的慢了些,让他少吹些风。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的光也变得强烈起来。
尤许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欢喜,侧过脸望着驾着马车的仇慈。他无比期盼着时光能停留此刻,阳光温暖微风迎面以及身侧的仇慈。摇摇晃晃的马车,也不停歇。
仇慈悠然的望着前方目光没有焦距一般,望着仇慈的尤许眸底尽是柔和。在光线的作用下,圣神的让人不可冒犯。命运弄人,缘分使然。他的心中无数次曾描摹过得人,却始终不知道他的面貌。
尤许望着望着,他的双眸被光线柔和的催眠过去,驾驶着马车的仇慈将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仇慈望着此刻的天,靠在马车上也不知思索着谁。
夕阳缓缓的落下,天际出现了霞光。霞红色往深黑色过度着,太阳缓缓的下降着。前方的路漫无边界,长到没有尽头。两旁的树枝上歇息的鸟儿,为两人的孤独旅程伴着奏。咿咿呀呀的,倒也别有风味。
微风也由热转凉,天地间呈现出一片暗灰色。
仇慈闭着眼稍作休息,他感受着每一缕风从他的脸色经过。睡了一中午的尤许有了醒意,他揉着自己的后脖望着身侧的人。不知不觉夜幕已至,他还没怎么发觉一天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尤许跳下马车,站在车前望着天际。在过一座山,就会到京都。他想再拖延些时日,不想太快到达那个地方。
浅白的月牙从夜空中透出,与漆黑的夜成鲜明的对比。四周空荡荡,除了他们也别无人影。可尤许一点也感觉不到恐惧,因为他相信他身后的人会保护好他。
仇慈缓缓睁开眼,望着前方漆黑的身影道:“阿许上来,我们接着赶路。”
“你去车里休息会,下面的路我来驾着马车。”尤许搀着仇慈的手,上了马车。他坐在车拿起一旁的皮鞭,驾着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在两人的耳畔不停歇。
仇慈也没了睡意,他靠着马车望着沿路的风景。黑不隆冬的,也不知有什么看头。他却看的起劲,想来他最喜欢的还是这漫天的黑。
忽然想起两人赶了一夜的路,还没吃多少东西。仇慈进了马车拿出车里的包袱,从里面拿出干粮和水壶。
仇慈拿过尤许手中的皮鞭,将手上的干粮和水壶给尤许道:“阿许先吃点东西,长夜漫漫肚子受不住。”
“仇慈,呵呵,我竟连你的真名都不能知晓。”尤许结果仇慈递的东西,刚想呼唤仇慈名字,心中不免有些苦闷。
想来也是,相处一年多了,连真实姓名也不知晓。即便是两个陌路之人,也不会混成他这般。也不知该说他愚蠢,还是还说他聪明的好。
“我如此做法也是对阿许好,免得他日我虎落平阳,阿许也可借此撇清关系。”仇慈挥着皮鞭,望着前方的路悠悠道。仇慈的思虑很多,或生或死。可能早已无生无死了,他活在这世间只是为了仇恨。
尤许对仇慈而言,只是他计划之中的一个例外。但尤许的存在并不妨碍他继续实施他的计划,毕竟他为了这件事已经准备了十几年。身体中每一丝血液,都不会允许。
尤许低着头啃着干粮,不再言语。越是沉默,越是心酸。嘴里的干粮硬的他咽不下去,手中的水壶却捏的死紧。
他抿着嘴,侧过脸望着仇慈强行咽了干粮道:“为何待我如此之好?你我素不相识,却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既是生死相交,却为何不敢坦诚相对。”
“阿许莫要多想,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定会将一切都告知于阿许。长夜漫漫,去马车里歇着吧。到了地方,我会喊阿许。”仇慈不再回避,但也是一种回避。他所言的时机,也不知何时能到来。
也许仇慈压根就没有准备说出口,也许尤许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泛着黑的夜,在蝉鸣虫叫声中显得有些惬意。黑白的前方,却踏实的要命。
仇慈驾着马车朝着滕州的方向走着,这一赶就是两天一夜的路。黑夜白昼来回替换,他仍旧一如既往的坐在马车前。这一段路,倒是空荡的很。来来往往也未曾有几人,客栈与村落也少得可怜。
他望着途中唯一的一家客栈,将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侧过连望着客栈的门匾,风云客栈的四字显得有些狰狞。
仇慈扶着尤许下了马车,几日的路途赶的有些累。两人急需好生休息,好好的调休一番。风云客栈内的伙计们,望着进来的两人互相使着眼色。
也许,他们只是见到了金银的影子,却没有闻到危险的味道。
仇慈坐在客栈之内,望着桌上的刀痕剑伤,也猜得到此店绝非一般的小店。
店小二为两人倒着热茶,恭恭敬敬道:“客官想来点什么?我们这儿什么都有。”
“随便上点家常小菜,下去吧。”仇慈制止与尤许拿起的碗,侧过脸对着店小二道。
尤许将碗放下,望着桌上的刀印,心中也有些了然。这黑店做的也如此明目张胆,将桌子也不换。可能这一段路就这么一家客栈,他们才有恃无恐。
店小二将饭菜都端了上来,放在两人面前。盘里的两根菜叶,以及碗里未煮熟的米粒。
仇慈忽然起身,拉着店小二的衣襟冷声道:“这些饭菜就是我点的吗?呵呵,你们倒是一点也不避讳。你来吃两口,让我瞧瞧。”
他语毕一把将店小二按在桌上,顺手夹起一筷子菜就往小二嘴里塞。力道兴许用的过分了些,将小二哥的脸惹得通红通过。坐在一旁的尤许,望着店小二的反应也被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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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情既来之,又以何来拒。()
仇慈的动作快而凌厉,但却未曾带有一分的内力。可能对付他们,还不足以动用。
一旁的伙计一看,这家伙属硬茬的。顺手就抄起一旁的板凳,就朝着仇慈的后背招呼过去。板凳还没碰到仇慈,就被仇慈的掌风拍死在地。
尤许望着仇慈手下的店小二也因吃了不干净的饭菜,而昏死在地上。如此强势的场面,尤许也不是第一次见。先前他们被两人追杀时,那两人的功夫比起他们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
仇慈一路劳累,不想多这点小事上浪费任何功夫。能死的,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活的机会。见血虽不必,但这些人活着怕是有些难度。
老板娘带着身后的武夫从楼梯上款款走下,目光落在楼下满是尸体。她的面上也没有丝毫的惊愕,对着身后的人额着首道:“还不快带两位客官去上房歇息,好酒好菜备上。客官,这边请。”
“阿许,我们上楼吧。”仇慈躬着身扶着尤许出了尸体堆,怕尤许惶恐走不稳。
武夫客客气气的请两人去了二楼,里面的装饰是整个客栈最好的。随后小二哥又送上大鱼大肉,忙忙碌碌完躬身退了下去。
尤许起身将门关好,重新坐在桌前。他抬起头望着仇慈,也不知该不该吃。仇慈从怀里掏出一根银丝,在每道菜中刺过,确认无毒之后才让点头示意。
楼下的老板娘望着楼下几人的尸首,嘴角抽搐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栽了就栽了,好生送走便是。在外做买卖,怎么着也得留个后路不成。
她让武夫从后面叫了叫个人,将这几个人的尸体拉走重新打扫一遍。一个人坐在柜台上,稍稍有些惋惜。怎么着都跟她有些年头了,就这么死了怪心疼的。
算了吧,算了吧。回头好生安葬,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老板娘低着头翻着账本,最近过路的人越来越少。她客栈也没赚多少,抢来的钱还够填补些日子。也不知楼上的爷,究竟是何来历?瞧着说话作风,都不像是武林中人。
武夫将马车系到树上,喂了点干草重新回到了客栈。他站在老板娘的身后,傻呵呵的杵在那儿。也不知是否会言语,整个人充满了憨傻的气息。
楼上的房间内,尤许喝着碗里的热粥后知后觉道:“你方才的阵势,真当是吓坏我。幸得也未曾伤了多少人,你我也能稍作歇息。”
“若非方才两下子,阿许哪能吃的了如此可口的饭菜。”仇慈轻笑着为尤许夹了几筷子菜道。
这年头没点实力,怎会有人会听从你的话。不过这些道理,他不指望着尤许能懂。
尤许用勺子尝着碗里的热粥,半碗下去肚子也被暖热。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对上那双带着宠溺的双眸。比起残忍来,仇慈是比他要过分很多。但他们想给对方的,却是同等的温暖。
关于爱情,没有谁的付出比谁高尚,也没有谁的喜欢比谁肮脏。
情既来之,又以何来拒。你可不体谅,却不可惊扰。
仇慈吃的差不多,起身推开窗户望着窗外温暖的阳光。他靠在窗边,闭眼沐浴着阳光。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回京都。也不知如今的京都,可否安稳?
尤许放下筷子,起身坐在书桌前侧过头望着阳光中的仇慈。望的功夫久了,双眸便有些恍惚。倘若光线再强一些,双眼便有所不适。他趴在桌上犯困,闻着宣纸的香味,闭眼沉思着。
小二进了门望着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出了房间。
仇慈听到有声响,转过身背对着窗户。他望着书桌上睡着的人,勾着嘴角一把抱起尤许轻放在床上。
尤许环着仇慈的脖颈,闭着眼装睡着。感受着身边的人的举动,睫毛微微颤抖却不敢睁开双眸。恋爱中的人总是在期待和幻想中,单相思也算是上是一种爱情吧,可能吧。
仇慈躺在尤许的身侧,闭眼睡去。这几日一路奔波,身体早已吃不消。他感到有人环着他的腰间,也不拿开。可能是真的很困很累,懒得再多做计较。
尤许也点到为止,搂着仇慈的腰间沉沉的睡去。晌午的太阳最是猛烈,光线却照不到榻上的两人。倒是窗外的蝉声高歌不止,吵得人心烦不已。
远在京都的天,比起风云客栈的天气更是燥热无比。留在仲府的仲序几日未曾见到顾子婴的身影,却因景清欢而留了下来。府内的侍者对他是百依百顺,就如同对待顾子婴一般对待他。
不管仲序如何的坐站不安,一旁的侍者也不会告知与他顾子婴究竟何时才能归来。她仿佛是消失了,也顺带将清欢带去。所有的消息,跟着她一并消失。
仲序坐在书桌前,已经等了一天又一天。他却依旧未曾等来顾子婴的消息,只好起身出了仲府。许久未归家,怕家中老爹挂念。他走在鲜少人的街道上,望着一旁的皇轿。
心道,这夏箜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前些日子非要让施行什么变法。到现在也没见到个所以然,仲序尽可能远离轿子。他可不想招惹太子,不光是仲序,同一街道上所有人的心声皆是如此。
谁不知京都城内,太子如豺狼,残暴至极。如今又大权在握,更有恃无恐。好在太子再多的残忍,也鲜少对百姓。最多也就是杀几个不听话的官,或者太监之类。
仲序快速绕开,回了自家的府邸。生怕夏箜逮着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酒楼之上的夏至,恰好望见这一幕。夏箜啊夏箜,就先放任你多嚣张嚣张。夏至眯着眼望着楼下的轿子,直至消失不见。
张苏站与夏至的身后,顺着夏至的目光望去道:“王爷莫要放在心上,现下王爷还需多忍耐一二,等候时机。”
“先生说的是,本王受教了。只是本王实在是看不惯,尤其是老三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夏至眯着眼望着早已消失的轿子道。
太子之位,按照祖宗历法,也该是他才对。属于他的,他自己会全部夺回来。
夏至一个转身,坐回餐桌上。他为自己斟满上一杯酒,捏着酒杯道:“二弟最近有何消息?”
“恭王一如往常,下棋品茶。”张苏站在夏至的身后,躬身道。
京都的局势分为多股,无论是装傻充愣的皇帝,还是无心问政的恭王。新朝再加上旧朝交替着,两股势力不相上下,就更别提各家都暗自培养的势力了。张苏的心里十分清楚,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后的赢家。
如今的夏箜,也不过是帮他们挡住了所有的明箭暗箭。
现在的皇上还在中年,要换皇子也是轻而易举。更何况是他的太子之位来路不正,民间的声望也低的可以,下台是早晚之事。他一点也不急,就怕夏至先一步乱了分寸。
夏至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起身推开门道:“张先生先回吧,本王去二弟那里转悠转悠。”
“苏某先行告辞。”张苏说完,便躬身离去。
酒楼走廊上的夏至,慢悠悠的下了楼。如今这天下落入谁手,还是未知数。他满心算计的出了酒楼,朝着恭王府走去。他有他的计策,夏箜自有夏箜的对策。
这世间没有几个傻子是任人摆布算计的,能死的人都是活够了的人。
恭王府内的夏堇摆弄着他的棋局,自顾自的和自己博弈着。他的外公忙于朝政,无闲心陪他博弈。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取乐。
帘后的丝竹声未曾停止过,棋盘山黑白两色错综着。夏堇手执黑子,思量着该往哪落。一时之间,举棋不定。
门外传来通报声,扰乱了他的思绪:“禀王爷,大皇子来了。”
“请大哥进来。”夏堇将黑子落在棋盘之中,又换了位置手执白子。方才他已经将自己的路都堵死,现在不知该如何落。他该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夏至一进门内就望到沉迷于棋局的夏堇,也心知他偏爱棋局便不做打扰站在一旁观望着。心觉这二弟也真是有趣,自己也能将自己难住。
一旁的小厮准备提醒夏堇,却被夏至拦住。他到想看看,要过多久夏堇才能发觉。可惜夏至也不懂棋,站在一旁有些无聊。轻咳两声,示意着。
夏堇将棋子放入棋盒,起身连忙请夏至坐下道:“大哥何时来的,也不说支会一声。”
“二弟一心都扑在棋盘之上,又岂会注意到我这个大哥。”夏至接过小厮送来的茶,轻笑道。
婢女将棋盘和棋子一道撤了去,腾空了桌上,匆忙为两人布上茶水点心。
夏堇闻声倒有些不好意思,举茶赔罪道:“最近无人陪我下棋,一个人闲来无事下棋打发时日而已。”
“二弟既如此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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