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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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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顾姑娘莫要为难于清欢。”仲序留了最后一句话,被小厮请出了房门。
顾子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仲序一眼,却在仲序转身的一刻紧盯着仲序的后背。
该是有多少的情意需要诉说,却最终也没能开了口,那无声的情丝,却千丝万缕的在房内遍布着。勒的顾子婴收回了目光,青天白日的房内却是普天的寒意。
顾子婴离开房内忽而飞入房梁上,低着头望着仲序离开仲府内。随后那一抹红衣从空中飘过,转眼消失不见。
仲序在街道上往回家的路上走着,他深知顾子婴的脾气秉性。定然不会给清欢好脸,更别说是对清欢好言相待。若是一切都可以选择的话,他宁可十多年前在景府的那场大火中与清欢共存亡。
太傅府与仲府的路途算不上远,但仲序走的极其漫长。心中思量的太多,加重了脚步。他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显得更加羸弱。
顾子婴站在房梁之上,在房梁之上跟着他回了仲府。她的眼神从柔和变得冷淡,难得喜欢怎会轻易放弃。那一抹红衣,在房梁之上格外的耀眼,却不曾被人发觉。
仲序回了房内,他在朝堂之上本就属闲职,也没有多少事务可以处理。皇上念着老太傅的面子,对仲序能偏袒就偏袒。他也不愿去沾染朝野的是是非非,在别人互相站队时他选择了中站。
他的心早不在此,书桌上满满都是书,那一踏踏的都是他这十多年来对景清欢的思念。风偶尔偷看页脚,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房梁上站着的人,早已不见了踪迹。连那一抹红,也消失的干净。
偷跟仲序一路的景清欢,待到无人发现之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仲序望着窗户前的人,眉眼带着些许的惆怅道:“清欢来了。”
“恩,序哥哥打听的如何?”景清欢只奔主题道。她双眼里透着期待,似乎顾子婴真和十几年前灭门案有关系。许是她等这一刻等的太久,才会有些激动。
仲序低着头收拾宣纸,沉默了良久不说话。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回避的紧。
景清欢也觉自己有些心急,进了房内站在他的身后叹着气道:“若非当年我被人救起,早就死在那片火海之中。这些年,我苟延残喘只为查出灭门的真相。序哥哥若觉得我累赘大可告知,不必隐瞒。你我多年未见,变心也是情理之中。”
“清欢怎会说出这种话,我只是担心你见了她受了委屈。无论清欢是何模样,秉性如何,我若有丝毫嫌弃之意天打雷劈。清欢对我而言,岂是可欺可骗之人。”仲序转过身一脸的正色,认真的表情道。
他几乎都要将心,掏出来送给眼前的人了,又哪敢不珍惜。清欢是他盼日盼月,终于盼到的人。仲序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暖都拱手相送。如何敢嫌弃,景清欢的一丝不满都是如尖刀一般划过他的心上。
景清欢撇着嘴甚是委屈,别过脸流出泪水道:“想必序哥哥是看上那女子,才觉得我好生厌烦。”
“清欢。”仲序听到她的哭腔,心都要碎了。他除了唤景清欢的名字,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再多的好言好语,仲序都觉空白无力。
仲序走到景清欢的面前,蹲下身子用衣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满眼的心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他嘴角勾着苦意,轻声哄着道:“清欢别哭,我今后再也不敢了。你也知我嘴笨,不懂得哄女孩子。别气我了好不好,若是实在气不过打我便是。”
“哼,看序哥哥今后还敢不敢。”景清欢破涕为笑道。被人捧在心尖的感觉,她算是体会到了。如此良人,她怎不欢喜。
仲序见她不再生气,心也放了下来。他蹲在地上,双眸泛着担忧道:“她说让你亲自去见,有话当着她的面说。”
“序哥哥方才是在为我担心,序哥哥放心吧。清欢的本事,岂是别人可能比拟的。”景清欢拍着胸脯,一副侠肝义胆道。配上那张灵气十足的脸,竟然有几分好笑。
顾子婴的本事,景清欢不知晓不代表仲序不知晓。他与顾子婴相识已有一年之久,无论是秉性还是本事都一清二楚。仲序实在不愿清欢前去送死,他的担忧尽写在脸上,就连笑也有些牵强。他握着景清欢的手,抬着头望着她。四目相对,万千情意。
仲序的怕、担忧、恐惧、难过、无奈无一不写在脸上。
景清欢的眼中却带着兴奋、悸动、羞怯、甚至带着些许的激动。
都怪仲序的双眸太过深情,让她读出极其浅显的情意,读不出他的所思所想。对于这个年纪的姑娘来说,是该如此深情以待小心捧着。会错了意,也怨不得她。景清欢别过脸,脸颊微红。手握着裙衫,咬着下嘴唇。
仲序摸着她的脑袋上的发丝好笑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是担心,怎么到你那没一点也不当一回事。”
“我在想序哥哥何时娶我?”景清欢眉目含情,颊边微现梨涡笑意渐深道。
被逼问的仲序,倒是小脸一红。他起身坐在景清欢的身侧,敲着景清欢的脑门打趣道:“没大没小,该说也是由我开口才是。清欢真是好不知羞耻,竟出言于此。”
两人情意浓浓,倒也不失恩爱。郎才女貌,真是登对的很。
仲序忽然想起顾子婴不经常在京都,好不容易今日来此应把握时机才对。他为景清欢到了杯茶,塞于她的手中提议道:“清欢何不现在就去找她,下次指不定到什么时候。”
“也对,那序哥哥可得帮我引路才是。”景清欢起身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便拉着仲序出了房门。可见她对顾子婴的事,有多上心。却不曾想,此行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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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情就一字,害人不浅。()
此刻的天,已至下午。夕阳的余晖已布满天际,微弱的霞光在地平线上散落着。好在它还存留着些许的理智,不肯放松丝毫戒备。就如此刻的仲序一般,战战兢兢。两人走到仲府门前,很快被几辆马车包围。
仲序望着此情此景,心中疑问不已。但想着清欢的事,也不再多问。
小厮见到仲序前来,对着他躬身行礼道:“老爷来了,尊主也刚回来。小人这就领老爷去见尊主,这边请。”
“有劳了。”仲序挡在景清欢的面前,和小厮一同进了府邸。
景清欢之前一直想要潜入进来,却没想这里的小厮也武功高强。她竟然一个也敌不过,白跑一趟。不过这次,她大可堂而皇之的入内。她穿过走廊后,一时之间被仲府内的景色,迷花了眼。
仲序送景清欢到房门口,不方便再进去。他望着榻前站着的人,多有惆然。
景清欢给了仲序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进了房内。她还没上前几步,门窗皆闭。门外的仲序也被小厮请到了别处,房内就剩两人。
顾子婴转过身,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声音清冷道:“你就是他口中的清欢?”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江湖上神乎其神的灵山尊主,竟对太傅的儿子着了迷。呵呵,奈何他的心也不在你的身上。”景清欢嘴角勾着笑意,一副嘲讽的姿态。
她授命调查天山丸,却不无意中参与了两人的感情。虽说仲序的情意让人心动,但也不够撼动她想要的东西。不过现在仲序喜欢的是她,是景清欢,而不是灵山尊主。等她拿到天山丸之后,将一切真相都告知与他。他们两人再双宿双飞,不再管尘世。
景家灭门之事吗?呵呵,她倒是一点也不在乎。
顾子婴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她坐在榻上摆弄着榻上的木盒道:“你不是她,演的再像也不是。仲序傻,信你。不代表本尊也信你,不就是为了天山丸而来的吗。普天之下,想得到我灵山密宝的人有多少。敢使如此下三滥手段,却只有你玉面神教一派。”
“即便你知道了又如何,灵山的人再神能有我玉面神教厉害。不怕告诉你,这天山丸,我蒋双双非得不可。”蒋双双眸中透着坚定,一副势在必得之姿。
蒋双双刚一语毕便朝着顾子婴挥去,她的袖中弹出一条细蛇。还没能近到顾子婴的身,就被化作了灰烬。
顾子婴拿起手旁的木盒,双指夹着用木盒内的钥匙朝着蒋双双的眉间挥去。灌输内力的钥匙速度极其之快,从蒋双双的眉间穿过。蒋双双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倒在了地上。她的眉间伤口处突然爬出一只虫子,一只接着一只。
瞬间,爬满了蒋双双的身体。围成一个小圈,朝着顾子婴爬去。顾子婴恐那些小玩意弄脏了她的房内,一掌下去将那些虫子拍成碎泥。
听到声响的仲序,从大厅赶来。此情此景,谁也不必明说。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他指着顾子婴,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竟是晕了过去。
白衣侍者将仲序扶着,离开了顾子婴的视线。门口的两位侍者,连忙打扫着房间内的污垢。江湖上觊觎灵山的人太多,看来左仪使的法子还是有些欠缺。顾子婴并不怪他,只怪这人心既贪婪又自私。她起身出了正房,朝着侧房走去。
来往的侍者唯恐顾子婴发怒,走路的脚步声都放轻了许多。偏房只是位与侧,房内的大小摆设都与正房内一模一样。顾子婴进了内厅,站在床榻上望着仲序昏睡在榻上。柔和的目光,重新打在仲序的身上。
真假仲序也不必知,景清欢是否还在世仲序也必不知。世间险恶与否,仲序也不必知。江湖凶险,天下不堪,仲序也不必知。只要仲序能好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顾子婴进了帘子后,手爱怜一般的抚过古琴。
情就一字,害人不浅。
若不是仲序太过思念那个已死之人,又岂会让旁人的了空,中了招。也许,她真的太过在乎仲序了。在乎到,竟被别人利用了去。顾子婴低眉轻拨着琴弦,弦声却只留房内。她用内力将弦声控制的恰到好处,抚慰的音色弥补着仲序的心伤。
造化弄人,给了仲序万千的希望,又将希望毁于一地。
该哭,该笑。放下,还是重新拾起。
一曲终了,弦停音断。
顾子婴依旧坐在古琴前,望着那细弱的琴弦惊叹于它的魅力。就如同惊叹于仲序羸弱的身子,竟等了景清欢十几年。岁月是石头,爱情是把刀。时日越长,将爱情的刀锋磨得越利。以至于每每想起,胸口就像插了拔刀。
无论多疼,都不能喊出声来。躺在榻上的仲序应是最清楚,每至夜深他的思念就会被那把到剁成碎渣。无人解救,无法呐喊,好生可怜。
顾子婴起身望着窗外的天,夜已黑的透亮。她走到床榻前,却不见仲序有任何的醒意。她不知这些年仲序是如何过来,却只觉仲序太过好骗。随意,就被人戏弄。
仲序,莫不是仲序被方才的情形吓到了?
顾子婴用指尖戳着仲序的脸颊,听着他浅淡的呼吸声道:“承受力竟如此之弱。”
缓过神来的仲序,忽然睁开双眼。他从榻上坐起,带着怒火瞪着顾子婴。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指着顾子婴气喘道:“我,我,我要杀了你。”
“你若想要你的清欢醒来,最好给本尊放乖一些。若是再惹的本尊不悦,别说是让她活命了,现在就扔她到山崖下。”顾子婴的话无意识的让仲序的心平稳了下来。
清欢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又哭又笑,一来一往竟有些狰狞。仲序的手带着薄汗握着顾子婴,双眼盯着顾子婴紧张道:“清欢还活着,对不对?”
“你的清欢无人可敌,放心好了。本尊不会骗你,睡吧。”他微颤着身子,不肯放手。也许是不敢放,怕是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没有清欢,没有顾子婴。只有当年的大火,以及烧不尽的火焰中的一堆白骨。
房内未曾点灯,微亮的灯光为两人打着光。
顾子婴推开仲序的手,却被仲序抓的更紧了些。无奈之下,只得躺在仲序的身侧。她小心的拍着仲序的后背,哄着仲序入眠。但愿今后的夜晚,不再似这一夜一般的血腥无助。对仲序而言,他又经历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再次的尝到,天人之隔的滋味。
他虽受了刺激,但脑子还是清楚的。顾子婴的心疼,呵护他也看在眼中。只不过都被他下意识的忽略,因为顾子婴不是他心中之人。找了这么久,久到他的前半生都快要过去了。就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风筝线,被风一吹风筝越飞越远。那根细小的线,他便是再也寻不着,抓不到了。
仲序恨顾子婴,又怕顾子婴。顾子婴对他而言,就像是上天故意找来羞辱与他,事事不让他的愿。但他偏生就只有顾子婴这么一个线索,第一个说清欢还在世的人,是顾子婴。清欢出来,想找的人,是顾子婴。
夜虽黑仲序却睡不着,他睁着眼望着眼前的女子,美的惊心动魄却也狠得不择手段。都说美人如蛇蝎,此话当真不假。
“清欢对你真的那般重要吗?”顾子婴眼也没睁,手从仲序的背后抽回道。夜色中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感,每个字从她的薄唇中吐出竟柔和的不像话。
仲序没有言语,则是闭了双眼。无声的沉默,也算是一种回答吧。
顾子婴也不再为难,黑暗中她嘴角泛着笑意。终有一人,为仲序挡风遮雨,护仲序于这杂乱中。那个人,为何不能是她。悦之无因,随心而为。顾子婴搂着他的腰间,闭眼睡去。许是她也觉得自己有些矛盾,可偏生松不开手。
这一夜就不同的人而言,有着不同的意义。或委屈求全,或声嘶力竭,或忍思痛念。
可能大多数的人都被潜意识里的自己绑架,永远不敢将最真的自己暴露,生怕被人发现。隐瞒所有的情绪,情意,只是不想输的太过狼狈。
顾子婴爱的坦荡,喜欢的也坦荡。她无比清楚自己喜欢上了怎样的,也无比清楚这个人心中住着另一个人。但顾子婴早在心里,已判了景清欢死刑,或许说景清欢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可能早在将景清欢烧的连骨头也不剩。怀念的,都是放心不下的人。
天初亮,顾子婴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人。她的手抚过仲序的脸颊,消瘦的他让人有几分的心疼。在她所见之中,仲序算不上最惊艳最有魅力的人。但却是最得她心的一个,就如那日仲序恰好撞进了她的怀里。
自此两人就互为牵扯,谁也别想分道扬镳划清界限。
顾子婴手抚过仲序的眉间,鼻梁,嘴唇,脖颈。一点点的勾画,像是要将仲序的模样刻画在心中一般。她看着仲序的睫毛微颤,脸颊上还泛着红晕。想必仲序不肯面对,装睡而已。
她没有在戏谑握着仲序的手,低头在仲序的耳边轻声道:“共床共枕,我会对你负责,娶你为夫。”
仲序的脸霎时红的发烫,显然再装下去也没有多大的可能。他背过身去,不敢直视于顾子婴。
顾子婴搂着仲序的腰间,将仲序的身子掰正压在仲序的身上。她轻捏着仲序的下巴,迫使仲序望着自己道:“公子可愿?”
“谢姑娘错爱,小生的心中只有清欢一人。无论多久,小生也会等她。”仲序眼中的恍惚中带着些许的坚定。
顾子婴和景清欢完全不同,清欢的喜欢再明目张胆,也不过是娇羞低头。而顾子婴不同,顾子婴的敢爱敢恨,胆大妄为让仲序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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