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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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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九儿站在简亦繁的身后道:“我们原路返回,到时随机应变吧。”
“恩。”简亦繁说完便往先走去,洛歌紧跟其后。
三人浩浩荡荡进了山寨中,来往的人时不时想着简亦繁问好着。他们在山寨里饶了一圈,最终也没能出来。
洛歌停了脚步,望着前方道:“这寨子有古怪。”
“何以见得?”宁九儿只觉得这地形复杂多变,也没别的发现。
简亦繁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灰色的天空默不作声。
洛歌上前走两步,又退了回来正色道:“寨里处处带着阵法,想必建寨之人懂得奇门阵法。我们若想出去,无人指引恐是不行。”
“夜色将至,若是耽误时日太久被发现了就难办了。”宁九儿担忧道。
他们对这里多有生疏,三言两语还能应付过去。若是再往深了些,暴露了身份可如何是好?
简亦繁指了指远处的马道:“我们不如让马夫带我们离开,依我们现在装作的身份,还怕他们不从吗?”
“姑且试上一试。”洛歌也无法子,他虽懂的多但会的少。再多的情报,也用不到多少。
简亦繁对此地的外貌,深觉有些印象。曾经看过的书中似有些记载,大概是千年前的灵山派在此地设的阵法。
宁九儿洛歌走到马匹旁,却发现空无一物。原本的马匹,消失不见!宁九儿警惕的望着四周,依旧是一片荒原。连最初的山寨,也不见了踪影。洛歌暗道不妙,他们此刻已在阵法之中。
简亦繁寻着记忆,指了指前方的北方道:“马思边草拳毛动,雕眄青云睡眼开。”
宁九儿听不大懂跟着简亦繁往外走着,他说朝北就朝北,说往南就往南。洛歌只得跟着两人,死马当活马医。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的路,终于出了那个鬼地方。
简亦繁听着马儿低声呜鸣声道:“我们的马车,还在。”
“简姑娘好本事!”洛歌一脸的崇拜,竟然懂得那些稀奇古怪的阵法。他不由觉得自己喜欢的人,简直好的不得了。
宁九儿抬头望着天色,现在已是半夜。再赶一夜的路,找个客栈好生休息一番吧。她将马匹从树林中赶了出来,示意两人上车。
简亦繁将脸上的假皮揭掉,将貂皮塞进宁九儿的手里道:“晚上风大,细着凉。”
“无碍,我身上这层已够了。”宁九儿将貂皮又塞了回去道。
洛歌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完全当他不存在好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居然视若无睹。
宁九儿收到洛歌的眼神,进了马车内给两人留有空间。将马车里的薄被盖在身上,撇着嘴暗骂洛歌见色忘友。早知道就不答应洛歌了,都不能和简亦繁好生说句话。简亦繁还没说什么,洛歌就自顾自的将她视为情敌。宁九儿有些烦闷,靠着马车渐渐进入梦乡。
吱吱呀呀的马车在夜空的伴奏下,迎来了天亮。
洛歌和简亦繁轮换换着赶着马车,只有宁九儿睡的正香。
天蒙蒙亮起,马车也缓缓到了集镇。来来往往的人,给了三人安全感。
简亦繁将马车停了下来,轻声唤着两人道:“醒醒,到了。”
“到了?”洛歌被风吹醒,望着四周。他睡眼朦胧,耳边是简亦繁的声音。这里也不知是何处?听着简亦繁喊着宁九儿的名字,洛歌对他示意自己来。
洛歌掀开帘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宁九儿的耳边大喊道:“抓贼啊!抓贼啊!”
宁九儿的耳朵忽然遭受到高声攻击,吓得一激灵。定睛一看,是洛歌这厮,瞬时一脚将他踹下马车。
她揉了揉耳朵,怒骂道:“大清早的瞎吼什么,坏我好梦。”
“嘶~你这小子就不能下脚轻点。哎哟,简姑娘我起不来,扶我。”洛歌简直不放过任何机会吃简亦繁的豆腐,他无助的望着简亦繁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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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天涯各路,一别两宽。()
被吵醒的宁九儿掀开帘子,望着厚脸皮的洛歌,颇为汗颜。这家伙装腔作势的本事倒不弱,还懂得借题发挥。
简亦繁躬身扶起洛歌,望着四周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等缓过神来再说。”
“简姑娘的话在理,走吧。”洛歌直起身子,牵着马车朝着客栈走去。
宁九儿跳下马车,站在简亦繁的身**着他的手腕。这一觉醒来,天还是泛着灰。她还算好,总起码睡了一觉。而简亦繁,却是驾着马车走了一夜的路。宁九儿不免有些心疼,她的目光落在简亦繁微宽的肩上。
他们好像,早已习惯了彼此的所有。脾气,秉性,包括哪些无理取闹的小毛病。
等到三人找到客栈时,天已透亮无比。不过太阳还赖在地平线上,不愿意升起。
洛歌付了钱,简亦繁将马车交于小二后跟着宁九儿上了楼。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三人身疲力竭只想好好睡一觉。客栈外的日太阳缓缓的升起,温柔的光开始变得刺眼起来。他们前脚离开的山寨,后脚三当家的鹤鸣就发现抢来的美人不见了踪影。
鹤鸣坐在房内派人将柴房内里的两个人抓来,却发现二人早已溜走。
山寨地形复杂,若是无人指引他们走不了多远。鹤鸣将手里的茶杯摔在桌上,怒道:“连个人都看不好,还让人扒了衣衫,真是丢脸。你们,还不快去给老子找人去。”
陈土和彪子对视一眼,里面离开了房内。这两小子竟敢假扮他们,混在山寨中。逮住了,非得好好教训一番。
鹤鸣知道那两小子不是好对付的角,混在寨子里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越是深想,越是苦恼。他额头爆着青筋,表示着他的愤怒。
而被宁九儿打昏了的康文,从石洞里有了醒意。他望着身上单薄的里衣,紧了紧衣衫。陈土和彪子呢?还有哪位姑娘呢?怎么都不见了踪影?康文拿着地上简亦繁的女装,穿在身上。他实在是冷的紧,只好随意穿了件。他扶着石头站起身来,出了石洞。
山洞外的人,四处散乱的来回走动着。
康文刚出来,就碰到了陈土和彪子,他眉头微蹙道:“昨夜你二人如何将我打昏?”
“二,二当家的?!”彪子一下子慌了神,好似还未认出来。约莫半刻,才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不过,二当家的怎么一身女装?
莫不是被那小子偷走了衣衫?
陈土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昨日的不是我们,是假扮我们的两个臭小子。二当家的,您这身衣衫是?!”
“昨日被你二人打昏,扒了我衣衫,只能随便找件先穿着。”康文眉头微蹙,似有些不齿道。
两人相视一眼,哪敢细问。寒暄了几句,匆匆离开。
康文回了自己房间,换回了衣衫。苦坐与榻上,思索着昨日的是是非非。怨不得昨日他瞧着彪子瘦了那么些,还真是失策。那两个家伙喊那位姑娘的为简,简家吗?
江湖上没听过这号人物,除去十年前名震江湖的简思远之外,没有出名的了。而当年的简家,早就在一场大火中消失匿迹,也在消失江湖已久。莫不是简思远隐姓埋名后,所生的女儿?
康文嘴角勾着笑意,觉得这江湖啊,越来越乱。不过乱了的好,水太浑了他们才好得利。
“咚,咚,咚——”
一阵急忙的敲门声传来,康文从榻上起身开了门。他望着一身狼狈的鹤鸣,好奇道:“发生了何事?”
“二哥,大哥他,死了。”鹤鸣一脸的悲痛,声音还带着些许的颤抖。一定是那两个小子干的,居然敢动大哥,逮住了非得活剥了他们不成。鹤鸣咬着后牙槽,发着狠意。
康文面上倒是平稳很多,他似乎不大相信,脸色还泛着浅笑道:“三弟莫要说笑了,昨日我见大哥还好好的。不可能,不可能。”
“二哥若是不信,随我一同去大哥房里看去。”鹤鸣深知这件事,会让康文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事实如此,他不想隐瞒。
康文嗯了一声,出了房门朝着老大的房间走去。房内被光线照的通亮,倒在地上的人在血泊之中。那人胸口**了一把匕首,脸色还带着惊愕的神情。想必是没想到,杀他的人竟是他熟悉之人。
可惜人死了,也无人告知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鹤鸣别过脸,不愿看地上人的死相哽咽道:“二哥,你看。”
“谁的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要大哥的命。”康文眉目一瞪,目漏凶光道。他站在原地,捏着拳头。似乎还未接受这个事实,心中动荡不堪。康文转过身,闭眼哀声道:“还不将大哥入土安葬,还准备让大哥死后都无家可归吗?”
“我会命人去为大哥办丧,二哥你就放心交由我吧。”鹤鸣对着一旁的人使着眼色,示意那人将老大的尸体抬起。
康文离开房间,不愿再看到大哥的死状。当年几人先后被逼上了山,共同商讨后自站为匪。辛辛苦苦将山寨变强,还没来得及安享就先一步走了。
鹤鸣忽然想到江湖上流传的神药,站刻将几人停了手道:“先将大当家的放在后山泉旁。”
说完之后鹤鸣又急忙的出了门,直追康文。他觉得此事,还是有必要和二哥商量一番。毕竟江湖上为这药争的你死我活的人不在少数,光是暗香楼和执剑山庄的人就够他们吃一壶了。
康文坐在房内书桌前,提笔挥毫。听着有人闯门而入,侧过身望着来人道:“三弟找我还有何事?”
“二哥可知暗香楼内的天山丸,听闻此物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鹤鸣将房门关好,转过身一脸认真道。
提着笔的康文一顿,将笔缓缓放下道:“三弟说的可是灵山相送的天山丸?”
“嗯,现在天下只有一颗。我们虽及不上执剑山庄,但若是将天山丸拿到手也不是不可。”鹤鸣站在书桌旁,似终寻希望道。
眼下明面上争夺天山丸的只有暗香楼一家,但暗地里几家谁也不清楚。暗香楼的十二圣手忙着应付执剑山庄,定然对他们有所放松。若是此时下手,说不定还有机会。
但关键的问题是,谁也不知道天山丸被暗香楼楼主藏于何处?
鹤鸣知道二哥肯定有办法,山寨里最聪明的人就属他了。康文不是不知道鹤鸣的意思,但眼下太多双眼睛盯着暗香楼。且不说他们不知道天山丸被藏于何处,光是贸然行动就有可能损失惨重。
但大哥也等不了多少时日,康文闭目思量着。
总有一个法子,能一举两得。给他些时间,让他想想。思索片刻,康文终是开了口道:“我们先不动手,等到暗香楼自己将药丸送出再说。”
“二哥明说,我一粗人听不大懂。”鹤鸣眉头微蹙着,他们怎么可能自己送出。
再说即便暗香楼傻乎乎的送了出来,执剑山庄的人也会来抢夺。到时,又该如何?
康文翘着他的兰花指,轻笑道:“等到暗香楼意识到自己被太多人惦记了,自然会送出。我们嘛,就先坐山观虎斗。适当的时候,加把火。最后,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还是二哥聪明,但眼下藏于暗处的人实在太多了。二哥放心交给我。我去给他们加点火,逼他们送出来。”鹤鸣这才懂得康文的意思,他怕大哥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动手,为大哥做点什么。
鹤鸣明白之后,也不再多说离开了房间。留下康文一人坐在房内,他在思索着到底是谁动的手?他和老三肯定不可能,唯一的嫌疑就是冒充寨内的两人。
除此之外,谁还有嫌疑呢?
大哥死了,对他又有怎样的好处?!
他们寨子算不上大,但也不小又机关重重。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出去的人更是微乎其微。谁能随意进出寨子,且还能近了大哥的身?
康文提笔写下几个人的名字,觉得都不大可能。又提笔涂去,在宣纸上画了问号。
窗外的天气好的不像话,万里无云阳光暖的不像话。如若京都的天,也似这般美好就好了。可对于某人而言,天气与否都不再重要了。
太傅府的仲序,连续几天收到景清欢送来的信。心中的那份欣喜,早已出了心扉。也是,等了都快二十年的人,终于是等到了。他怎么能不欢喜,怎么能不雀跃。
仲序完全不理会顾子婴对他的邀请,仿佛此刻的顾子婴对他说已是可弃之人。说来也是,他从未对顾子婴有过任何的想法。即便顾子婴长得倾城,那又与他何关呢?他要的,只是清欢,只有清欢。
所有的接触,都只是为了知道景清欢的消息。而现在,清欢的消息仲序已经明了了。他与顾子婴之间也该恩断义绝。
从此,天涯各路,一别两宽。
仲序坐在凉亭内喝着热茶,目光悠远。自清欢上次一别之后,他再无见过。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他之前送去的书信,可有看到?
景清欢从房梁上飞下,闪到仲序身前道:“序哥哥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清欢?你来了。”仲序望着景清欢,眉眼弯起,整个人都变得柔和的像话。他连忙为景清欢倒了杯热茶,起身放入景清欢手中。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说些什么。
仲序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是被人点了穴般。一往情深的望着眼前之人,好似没了边界。他忽然觉的有些失礼,别过脸尴尬道:“你,可饿了?”
“呵呵,序哥哥可真是会说笑。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会饿着。”景清欢噗嗤一声捂嘴笑道,她衣衫随着动作而飘动着,玉手捂住口鼻轻声笑着。
面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双目微微弯起,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就连不着调的风,也败在她的石榴裙下。恋爱中的人,怎能与凡人共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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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重逢的碎玉()
仲序的手足无措,满腔的关心只能化作那悄无声息的风温柔的包裹着景清欢。想必景清欢早已被仲序的呆愣的模样逗乐,仲序的语无伦次更是入了景清欢的心。
景清欢手里捧着热茶,还与他手轻笑道:“话说序哥哥,可否婚配?”
“不,曾。”仲序脸颊带着微红,这句话却不敢还问与她。他从怀里摸着玉簪,想送于景清欢。小心翼翼的将玉簪掏出,低着头望着眼前的人。仲序将玉簪别在景清欢的发髻间,眸中带着些许的眷恋道:“十几年前未送到的礼,今日终是送去了。”
“嗯?”景清欢因仲序的动作而羞红了脸,她半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两人极其小心翼翼,像是重逢了的碎玉。小心谨慎,唯恐碰到对方的棱角。
仲序将茶杯放在石桌之上,从怀里那了些银两放于她手,嘱咐道:“一切小心为上,有需要只管来找我。”
“还好序哥哥不嫌我,否则我再回京都,都无处可去。哎,十年可变之物实在太多。”景清欢一脸的愁容,她闭着眼叹息着命运。她的一举一动,将仲序的心都捏的死死。
让仲序不知该如何安慰,站在原地的有些木纳。只是那眼神中的忧虑,都打了无数个结。如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情绪,却被仲序压到心底。仲序唯一能做的,就是予景清欢所需。哪怕是被景清欢利用,也都心甘情愿。
仲序轻握着景清欢的手心,极其认真道:“清欢还有我。”
他仿佛不是在说一句承诺,而是他毕生都会做的事。十多年他都这么等了过来了,有何况是后半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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