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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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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川的眼直盯着场内的争斗,如此几个回合下来,两只鸡皆无受损。
宁九儿来了兴趣,斗鸡场在她的眼里如同武林中的豪杰一般。
头顶的太阳照的正欢,鸟啼蝉鸣惹得人心烦。
远离京都的仇慈在街道上转悠的大半日,察觉到被人跟踪。暗道不妙,他双手背后进了一家青楼。刚进去,就瞧见了各色的女色在他周身围绕,转过身望向身后之人。
仇慈微微朝着那个人额首,转身上了楼。心中却不由暗道,这不是先前酒楼楼上的家伙吗?
怎么盯上了我?
仇慈随便抱起一个女子,进了房内。无视她身上的胭脂味,却着实呛的难受。
他捂着女子的嘴鼻,听着门外的动静。除了靡靡之音外,还有一个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仇慈的手从女子的脸上往下滑着,停在她的脖颈之间,微微用力将她仍在一旁。
仇慈瞬时将门打开,望着门外的人。
那人身穿紫色华服,身段高而修长,头发被高高绾着。乃是天机阁少主,洛歌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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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天若宠之,亦必罚之。()
洛歌望着眼前的仇慈,微仰着头轻启薄唇道:“本公子若要杀你,跑的快有何用。”
“公子莫非有别的癖好,才跟我至此。实在抱歉,我与公子并非一路人。”仇慈面笑心不笑,堵在门口捂嘴轻笑道。
“找打。”
洛歌一脚就朝着仇慈踢去,仇慈却是躲也未曾躲避。洛歌忽然想起,自己有事要问他,瞬时停了脚。
他将关一门坐在椅子上道:“本少主就问一遍,灵山在何处?”
“不好意思,我不知。”仇慈也收了手,关了门生怕惊动太多的人。
也知眼下不是暴露之时,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望着楼下的街道。
似乎随时准备离开,只要洛歌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他好不容易才将周遭眼线除去,可不想如此之快的跟来一批。
洛歌脚搭在一旁的凳子上,手臂撑在脑袋道:“天机阁是作何的,本少主就不用再细说。若本少主想要调查你是何人,轻而易举。所以,最好乖乖听话。”
“恕我孤陋寡闻,不奉陪了。”仇慈语毕后从窗户上跳出,消失在房间内。
洛歌懒得从窗外望仇慈去向何方,灵山在何处他自有千万种方法知晓。
但若是直接去灵山,又太过无趣。
江湖啊江湖,你究竟是何模样,为何父亲执意让我跳进来瞧上一瞧?
灵山的尊主是绝美容颜,他心中也想见识一二。
江湖上传的如此沸沸扬扬,也不知孰真孰假。只有见了真人才能知晓,万一是个满脸麻子粗腰丑陋之人,岂不是在江湖上闹了个大笑话。
离开青楼的仇慈回到了知府家中,穿过走廊回了自己房内。
尤许立在窗前,望着窗外良久。听到声响之后,才转身道:“回来了。”
“恩,险些回不来。”仇慈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想起跟自己一路缠人的男子,他不由的轻摇着头。他的计划险些被打乱,唯一收获就是江湖中将灵山派传的很神。
尤许坐在他的身旁,眸底的幽怨仇慈看不到。
仇慈只管着思虑大局,却也不知心中想要究竟为何物。
他起身拍着尤许的肩,想起一事道:“今日我瞧见阿许和刘姑娘了。”
“恩?”尤许闻言,拿起茶杯的手一顿。
也对,他也瞧见仇慈直奔青楼而去。仇慈能见到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仇慈起身关了门窗,褪去外衫躺在床榻之上。
忽然想听琴声,身穿里衣半盖锦被的轻声唤道:“阿许可否为我弹上一曲?琴就在柜里,我取给阿许。”
“好。”尤许似是有求必应。
他的双眸早被仇慈勾走,望着穿着单薄的衣衫的仇慈。仇慈从柜子里将古琴抬出,动作过分时,上衣里露出的白皙稚嫩的肤色。让尤许咽着口水,别过脸不愿再看。
仇慈将古琴放在榻旁,拿几个软垫放在琴后。他才重躺会榻上,手撑着脑袋望向尤许。
窗前的光落在尤许的脸上,衬托的他甚为俊秀。轮廓上那姣好的五官,再配上他本就儒雅的气质,不由的让人沉迷其中。
这般的他,该会使得多少女子为之垂帘。就连,宫中的老太监也对他痴迷不已。
仇慈望着尤许低头轻拨琴弦模样,听着尤许弹过的弦声。
尤许拨弄弦声才发觉这是山庄中的那把古琴。
此琴与尤许甚为相通,似乎能听进他的衷肠。尤许感激仇慈将此琴送来,能让他有可诉愁怨之物。他抬头望去,对着仇慈发愣的双眸,一时红了脸。
低着头,不再看向仇慈。
东风乍暖,暖风催人眠。舞蝶狂蜂,酒醉花露。莺飞雀鸣,芳草留人住。
这首曲的词,尤许不敢念出。
只敢走进音色与文字的之中,品尝着它们的喜怒哀乐。
榻上的仇慈被尤许弹出的琴声听的醉了,躺在床上的他已进入梦乡。
一曲终了,榻上之人已睡,窗外之色也已深。尤许起身,轻声将古琴放回原处。
他走到床榻之前,吹灭了不知何时被点起烛火。去了鞋袜后躺在仇慈身侧,小心翼翼的轻触碰着他的指尖,待仇慈无反应后才轻握住那只手。
尤许侧过身,环着仇慈的腰间。闻着仇慈身上的胭脂水粉之味,心里多少不是滋味。想起仇慈今日去了青楼,寻欢作乐心中不免有气。
他的指腹来回蹭着仇慈的手心,将他手上的薄皮蹭掉。让光滑白皙的皮肤,得以重见天日。
月色从窗户上偷偷溜进,打在仇慈那张皱纹遍布的脸上。
他与仇慈十指相扣着,打量着眼前这张脸。想要知道仇慈的真正面容究竟是何模样,他脑内多有幻想。仇慈睡的很深,却没想到有人竟觊觎他许久。
两人终相拥着而睡,一夜好梦。
当这隔天第一缕阳光,从窗户上折射出来时。
尤许已从梦中醒来,他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望着依旧在梦中的仇慈呆愣很久。
忽而怕仇慈从梦中醒来,看出自己的意图。他急忙穿着外衫,轻声出了房门。
关门的一瞬间,仇慈的双眸就跟着睁开了。
仇慈暗道莫不是刘宛白不能满足与阿许,才会想要在自己身上寻求温暖?
他从床榻上坐起,将门窗打开望着立在门前的人一惊。
本以为尤许已然离开,却没曾想竟是站在门前等着。
仇慈忽然忆起一句话,觉得可笑。天若宠之,亦必罚之。
尤许昨夜睡得最是安稳,他望着仇慈抿嘴道:“公公醒的可真早,昨夜睡得可是安稳?”
“阿许醒的也不晚,昨夜啊,我梦到一只小猫只往怀里钻。”仇慈对着尤许躬身打趣道。
他摸着自己的手,暗道不妙,昨夜的尤许竟是把假皮给揭下来。
仇慈转过身,忙回了房间。从床榻之上寻着,终于找到了将皮重新贴在原处。
丫环敲着门,轻声细语道:“公公,热水饭菜送来。”
“门没关,进来。”丫环推开门,将热水倒在铁盆里,试着水温。
身后的小厮将饭菜布好,跟着丫环一并退下。
尤许前脚刚进门,后脚便关了门。
洗漱完毕的仇慈,转身又见到尤许不由的眉头微蹙道:“阿许还未用膳?”
“未曾,我不饿。有话想与你说明,你我一再幽州已待了几个月。随行的太监和侍卫都死于非命,皇上还不知你我身在何处。万一召见或起疑该如何是好?”尤许眸中泛着担忧,为两人性命着想道。
仇慈这才明白尤许这几日的忧虑是什么?
皇帝什么的,仇慈未曾放在眼里过。现下夏恒能安然的坐在龙椅之上,是他仇慈大发慈悲。
仇慈拍着尤许的肩膀,眉眼带着的笑意道:“阿许放心,只要我活一日,定然不会让阿许先我一步而去。”
“我只是担心。”尤许眸底一片柔软。
如此誓言,他已说过三次。
尤许自是不怕死,只是内心有些担忧。自从相识了仇慈,他和从前的自己大相径庭。
之前意图寻死,现在却贪生怕死。这一切的转折点,就是眼前之人。
尤许不曾见过仇慈的真是面容,却已心顺于仇慈。
这是何等的魔力促使而成,他也不知。
仇慈坐在桌前,低头往尤许碗里夹着菜道:“阿许多吃些,瞧你消瘦的模样。”
“仇慈,你不会弃我而去的,对吗?”尤许抬眸,认真的望着仇慈。
未来之事,多数不靠谱。
但此刻,尤许信他。
就如那夜,他将自己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尤许抿着嘴,等他回答。
仇慈为他盛了碗汤,笑道:“今生我都是阿许的人,丢不了。”
“即便是你骗我,我也信你。”尤许低着头,拿着汤勺喝着碗里的汤声极轻道。
心是放了下来,却跳动的更欢快。那不该出现的感情,他自会把控。
仇慈只当尤许还未从先前的遭遇走出,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他是否是那个人。
无论是说了多少遍,解释了多少遍。尤许还是会重新问起,细心追问。
尤许吃完饭后便离开,只留仇慈一个人在房内。
丫环帮忙把残羹剩饭撤走,收拾了房间后也匆匆离去。
晌午的太阳不再耀眼,反而收缩了温暖的光芒。微风吹过,将树梢的叶子吹落了几片。
宁府内的宁九儿才从废院回来,全身精疲力竭。她拍打着肩膀,揉着手臂。
最近练武练得太勤,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她推开房门,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再这么下去,她非得被老头和爹折磨至死。
爹说一年,一年后就放自己离开。现已是八九月份,秋风早至。如此算下去,她还剩小半年。宁九儿趴在桌上,算计着自己还要忍耐多久。
爹也真是奇怪,从小缠着他非不教。现在学的杂七杂八,非要重头来过。
老头也不靠谱,连什么天山神功藏有另本秘籍都没发现。
不过爹教的,对梦里的墨迹小人还有些用处。
老头就算了,墨迹小人招招式式都是她的克星。
写书之人也真是奇怪,既然要写为何还要藏。
宁九儿喝了两口茶,躺会床上闭眼睡去。浑浑噩噩中,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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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凡事有异必有妖()
自怀念梦走了之后,再无人和宁九儿吵嘴。
生活忽而变得乏味不堪,细想她也没有可贬可损之人。
宁九儿想着自己总会习惯这么一天,怀念梦会离开,颜忆会离开,爹娘也会离开。
她是要学着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是是非非,曾经的她自会慢慢褪去。
树上的泛黄的叶子,一片片落在地上。小厮一个时辰扫一次,却依旧扫不干净。
简亦繁立在凉亭之中,望着静逸的湖面。爹的忽而想开,让他有种隐隐的担忧。凡事有异必有妖,他们一定在瞒着什么。事情是否过于棘手,才急于让他离开家门。
简亦繁的所思所想并不是毫无道理,但凡事若都能提早知晓便好了。
那样的话,多数的事情都大可不必发生。
百里川立在房梁之上,望着亭内之人。他手里搂着一只大红鸡,赶着去赌坊斗鸡。没有闲心去管简亦繁,匆匆离去。
幽州与群英山交界处的山半腰上,乃是灵山所建的宫殿。
长谷殿内的顾子婴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她手执笔挥毫,书写着天下二字。此刻的她,从头上拔开玉簪,放在手心。想起仲序的面容,双眸跟着微微弯起。
帘外的琴声,从未停歇。一日又一日,曲调悠扬。
顾子婴喜琴喜红,正站在帘内挥着衣袖闻着琴声翩翩起舞。她轻撩衣袖,掌内带风。说是起舞,不如说是练武来的痛快。不过招式过于优美,才让人恍惚。
四下除却琴声,别无他音。
一只白色的大鸟沿窗飞来,绕着顾子婴的周身盘旋。
顾子婴停下舞姿,伸出手臂好笑道:“小雏可是思我的紧?”
白鸟侧着头,望着顾子婴。落在她的手臂之上,蹭着她的侧脸。无声的撒娇,却更得顾子婴的心。能博得顾子婴一笑的人,世间能有多少。只叹这笑颜多么纯净,清澈。
她赤果的脚,走向柜子旁。另一只手翻着柜子,忽然忆起什么,从床头拿出练实放在小雏的嘴旁喂着它。
认真细心的模样,让人一时慌了神。
她莫不是从天而降的仙人,只为在凡间匆匆而过。
手臂上喂着的白鸟,像极了她的坐骑。奈何周遭,除了琴音还是琴音。无人能欣赏到她的美艳,她的温柔。
顾子婴瞧着白鸟吃的差不多,走到窗户旁举着手臂浅笑道:“小雏乖,想回就回。”
大白鸟别过脸,眼眸里泛起一层薄雾。似有不舍之情,呜咽的望着顾子婴。
万物若有情,天地已老去。
大鸟从顾子婴的手臂上飞起,朝着天空盘旋几圈才迟迟离去。
顾子婴望着夕阳的微光,还泛着黄晕。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刹那之间,一天又过去了。顾子婴躺回床榻之上,眉眼似是揉合仙气,出尘中带着入骨的媚惑。又许是她本就我见犹怜,偏有加上了一股子的英气。
她的气质难以形容,就如她本身一样是一个不解的迷。
回到家的仲序在夜色下入了眠,他惦记着顾子婴手里的玉簪。
本来想送于清欢,现在却在那人的手里。
当年的事,其实他也没弄清楚。朝堂上众说纷纭,最后也不知被谁压了下去。
心灰意冷的他,也不曾注意最后是如何收尾。颇多细节,也是如父亲所言。
上一辈的老臣之间互为较量,他作为小辈哪能参与。如若清欢还活着,清欢定想查明真相。仲序望着黑兮兮的夜,不知该要如何帮景清欢。
或许他该帮着收集一些景家灭门前的一切线索,等清欢想用时,也可用的上。
父亲作为太傅,应该清楚很多他不清楚之事,或许他可多请教几次。
仲序一想到可以帮助景清欢,心中便舒服许多。这些年来,他总觉对清欢多有亏欠。
这夜的晚风吹来了些许的凉意,一夜之间庭院内的叶子被秋风打的所剩无几。
清晨的太阳没能升起,天地间却已是光明一片。呼啸的风,使得不少人加了衣衫。
仇慈带着尤许准备离开这个小县城,选中的女子,仇慈已找人将她们护送到宫里。
尤许坐在马车里,躲避着冷风。眼看着冬日就要来了,他细算着日子。
转眼间已半年之久,仇慈却依旧深藏着本来面目。可能是仇慈想留有后路,才不想要尤许看到吧。但在尤许的眼里,已生成习惯。
仇慈坐在马车里,冷的搓着手道:“今日的风太多,马车不定能赶多远。阿许穿的厚些,免得染了风寒。”
“再冷的天,一闭眼就过去了。”尤许似乎很有经验,却还是紧了紧外衫。
马车里还算温和些,倒是车外的冷飕飕。
强风将街道上的行人都吹的回了家,唯有一辆马车缓缓开始行驶。
仇慈紧挨着尤许,听着车外呼啸而过的冷风。若知今日如此寒冷,仇慈就绝不会选择今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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