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凤引九雏-第1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此说来,你未曾对她用强?呼,吓死小爷了!”宁九儿听完事情的经过,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只是意外未有别的意图,一切还未到她想象的那种地步。
简亦繁见事情已然明了顺势松了宁九儿的腰间,也不再束缚。
宁九儿一想起何姗这几日的情绪不大对头,气又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踹了一脚,使得洛歌连退了几步。
简亦繁拉着宁九儿的手腕,将宁九儿拖在自己的身后道:“既是无心之过,你们又何需彼此别扭。我看洛兄还是找何姑娘说个清楚,有情说情,有义说义。”
“我怕小不点不愿见我。”洛歌也不是不想去找何姗说个清楚,只是他怕惹得小不点更加的不开心。他毫不在意宁九儿的一脚,最近总是想起那日在马车内小不点说过的话。
他从未想过要抛弃,更舍不得离开与伤害小不点。
简亦繁握着宁九儿的手腕,不想宁九儿再有任何冲动的举措开解道:“何姑娘心性善良,委婉柔和。你向她言明,她定然不会介意。若你不言她不见,长此以往怕是只能分道扬镳。难道洛兄放心何姑娘一人回滕州?忘了那日乌村之行,她哭的有多伤心?”
“让我好好想想,冷静一番。”洛歌说完掀开帐帘出了营帐。
只留有两人在营帐内,房内的气氛忽而变的有些奇怪。
简亦繁转过身望着眉梢仍有怒意的宁九儿,指尖抚上宁九儿的眉梢轻笑道:“九儿今日的气可不小。”
“小不点年岁小,我自当照顾一二。谁曾想被人欺辱了去,我既已知晓岂能坐视不理。不论是洛歌、还是旁人,我都咽不下这口气。”宁九儿的胸口仍有起伏,怕是还未曾缓过来。
还好只是误会,若真的发生,宁九儿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洛歌。
简亦繁一把将宁九儿搂在怀中,轻拍着宁九儿的后背缓解着宁九儿的情绪。本想要嘱咐说教一番,但看到九儿如此气急,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他懂宁九儿的关心则乱,乱则无所顾忌。
事也不如九儿所想,简亦繁却还是止不住安慰道:“何姑娘有冰蛊在身,旁人伤她不得。九儿未曾看出洛兄与何姑娘之间的情意吗?感情之事,你我还是不要参与其中的好。”
“有吗?洛歌心悦之人不一直是你吗?”宁九儿想到洛歌喜欢之人,脑内第一闪现过简亦繁的面容。眉眼的笑意跟着多了几分,松开简亦繁的怀抱望着眼前的人。
她还记得洛歌当日忍俊不禁,吻过简亦繁的额头的模样。
为此,她忍笑忍的很是辛苦。
简亦繁的面色转冷,坐在床榻上继而整理被子幽怨道:“何姑娘被人轻薄了,九儿都能为她出气。我被人轻薄了,九儿却如此调笑于我。我在九儿心中,竟不如何姑娘。”
宁九儿愣在原地,全然不知如何作答。她从来未将洛歌看作一个竞争者过,也从来未将简亦繁作为私有物过。更是未曾想到,简亦繁也会用委屈的口吻说着那件她以为是好笑之事。
她抿着嘴,躬着身歪着脑袋望着简亦繁的神色,反复确认方才的话是否出自于简亦繁口。
待宁九儿终于确认之后,坐在榻上仰着头眉眼微弯道:“若是你真被旁人抢走了,我便回凤阳等你归来。即便你不来,我也等你。直到我白发苍苍,与你合葬一个棺木。”
整着被子的简亦繁手停顿了下来,他直起身子望着榻上之人。有种深情,从未言明过。却在任何的小事上都可看出一二,他的双眸随着宁九儿的笑而笑,低着头继续整理着。
洛歌帐外来回徘徊终是站在何姗的营前,他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想要进去开口言明又不敢。来来往往的巡逻兵在他身后经过,无视他的懦弱。终于,洛歌勇敢的迈出了哪一步。他掀开帐帘,望着坐站不安的何姗走了进去。
何姗望着来人,捂着袖中的冰蛊有些呆愣道:“大哥哥。”
“小不点,你可还生我气?”洛歌坐在她的身侧侧过脸望着她,语气是没由来的紧张。
他从未如此惶恐过,那颗猛烈跳动的心在看到何姗后稳定了下来。洛歌想象中的冰蛊也未曾出现,营帐之内只有小不点一言不发。他很清楚自己来的目的,嘴却像被封住一般。
何姗一紧张就忍不住握着洛歌的衣袖,她低着头脸颊泛着些许的红晕道:“姗儿未曾生大哥哥的气。大哥哥却总是躲着姗儿,见了面也不开口。”
“九儿方才冲进营帐之内臭揍了我一顿,连踹了好几脚非说是要为你出气。姗儿若是有气也可如此,大哥哥不会生气。”洛歌嘴角的苦涩早已退却,只剩一丢丢的温暖。
何姗望着洛歌衣衫上的脚印,想起怒气冲冲而离开的九儿姐姐。她心中有些心疼,帮着洛歌将衣衫上的脚印拍掉。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两人为了她大动肝火,她真是罪过。
洛歌见状眉间的笑意多了几分,简亦繁说的对,他心中对小不点是有些牵挂。他一直犹豫的是小不点还未曾看完天下间繁华,等小不点见多的形形*的男子后,便后悔与他一起。
他不想过早的用一些枷锁,捆住小不点。
洛歌沉默良久后,侧过身注视着何姗的双眸认真道:“你如今年岁尚浅,世间情爱多有不懂。那日马车发生之事算不得数,若是今后不想早早回滕州,无论去何地我都相陪。直到哪一日看够了、玩够了,或是碰到更得你心之人,我自会离开。”
“恩。”何姗将后半句话听的清楚,点头道。
原来大哥哥不是想要弃她远去,还想着带着她去游历天下,如此真好。她用不着回滕州了,也不用被困在玉面神教之中了。何姗仰着头,眉眼跟着连带笑意。
洛歌也不知何姗究竟是否听的懂,但这样如此也好。容他多有贪心,留在何姗的身侧,陪着何姗多看一眼这世间的繁华之景。默默的祈祷着,那个关于何姗生命中的意中人稍微慢些到来。
如此,他便可多停留一会。
何姗揪着洛歌的衣袖,笑的有些天真。
帐外的天,似乎很美,是那种悲凄的美。湛蓝的天,蓝的不曾有几片白云。热腾腾的饭菜,送来了两个回合。主营帐内夏堇方才收到谭旭传来的消息,老爷子竟是想见他。
也是,他们已有多年未见了。他也怪想念的紧,不知老爷子是否还如初走时那般。夏堇想起他们浴血奋战时的场景,眉间流露出的怀念有些悠长。
那时,师父和师娘还在边关,还有师妹。他们练兵习书,驰骋疆场与巴林斗智斗勇。一切还是那么鲜活的涌现在脑海中,如今却只剩他和老爷子怀念旧人了。
夏堇叹了口气将目光收了回来,顺手将手中的信烧个干净。有些人躲也躲不过,有些人见也见不到。桌上的棋盘已是难分胜负,之前他总是下不赢师父,不知如今他的棋艺是否长进了些许。他从棋盒中拿起黑子,望着棋盘思量着如何落子。
仲序不知何时坐在夏堇对面手捏白子,他常常与夏堇对弈,棋艺不知不觉也跟着长进了不少。方才的书信,他也看过。老爷子心中如何打算,谁也不知晓。但躲避,也不是法子。
他望着棋盘已然落的黑子,思量道:“你既意已绝,又何必再多生苦恼。偌大军营都等你主持大局,切莫再多有犹豫。恩?该你了。”
“仲兄说的极是,是我过于妇人之仁。明日我们便启辰,老爷子在乐至县等着,等太久是显得我们对长辈太过不敬。”夏堇将黑子落下,目光紧锁着棋盘道。
skbshge
第196章不知来生,她可愿许他一世情?()
帐外的天不知何时变了颜色,偏西的太阳散着浅淡的光晕。暗黄色的光透过树梢照过,斑驳的影子依稀透露着太阳的心事。可惜还没过多久月牙儿已从乌云中走出,闪烁的星光望着地下的人们。
黑夜总爱剖析人心,直往胸口最深处戳着。萧蔷内的夏箜躺在永央宫的床榻上,烛光摇曳遮不住他双眸中的哀伤。殿中挂满的了画,无数张关于宁九儿的画。只要他抬起头,就能看的到。
如今这般,也算是如了他之意。夏箜靠在枕上望着墙上的水墨画,他伸出指尖浅浅的勾勒着画中人的轮廓。画上点滴的墨迹化作的线条,无形的彰显着画者的用心。
夏箜收回指尖轻轻的握回拳头,唇角泛着涩意。他翻过身缩在薄被中,眼神有些空洞。对于九儿与他而言,今生已然是来不及。不知来生,她可愿许他一世情?若是可能的话,现在预订算不算晚?
回答他的只有无言的烛火,终是连那烛火也消失在黑夜之中。夏箜的眉中泛着苦,竟是在梦中也不愿再来看他。九儿还真是狠心的要命,琼浆玉液他都全权送给九儿了,怎还讨不来九儿的欢心?
夏箜缩在薄被之中,苦思着那份情,终是缓缓进入梦乡。
守在殿外的全子时不时望向殿内,也了解殿内之人的一片真情。能被皇上看中的女子何其的幸运,宫中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数不胜数,普天之下能拒绝的又有几人。更何况,皇上如此专情。宫中无妃无嫔,无人相争。
可笑的是宁九儿根本就未曾了解过,更加不懂夏箜对她的心意。即便是再一往情深,她也不知情。夏箜也不会让她知晓。她的身侧已有了她欢喜的人,再多人的出现,只能让她良心难安。任何为难她的事,夏箜断然不会做。
深情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安心的享受快乐。
暗黑的天中硬撑着明亮的白月光,它轻缓的拂过每一个人,每一个建筑,每一寸天地。
光照不透墙壁,照不透先入睡人的面庞。所以才让看不到夏箜的不安,他紧握着薄被轻声唤着宁九儿的名字。所以也看不到他猛然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他坐在床榻上手抚着方才躺过的地方。
小全子听着响声连忙将烛火点起,摇摇曳曳的烛光仿佛照亮所有。黑暗所统治的寂寞与孤单,被点起的烛火统统赶跑。
夏箜从榻上起身,小全子跟在他的身后帮着夏箜披上外衫。他忽而想饮酒侧过身道:“给朕哪壶酒来。”
“是。”小全子躬身退下,连忙去让人拿些酒水来。
夏箜一步步的走出殿内,席地而坐的在宫殿门前。他靠着墙接过小全子送来的酒壶,仰着头望着此刻的月牙。明明如此美妙之夜,他怎会难以入眠。
小全子拿着酒壶从走廊处赶来,躬身里在夏箜的身后,忍不住唠叨道:“皇上若是想念九儿姑娘,要不要奴才请九儿姑娘来趟宫?”
“九儿早已不在京都之内,怕是这天下间也寻她不得。即便是在京都,夜太深她怕是入了梦。”夏箜举起酒壶灌了几口,苦笑道。
无论在不在京都,夏箜也不敢多做打扰。他的喜欢总归是那般的小心翼翼,生怕太过猛烈一下子解开吓坏了宁九儿。
仇慈待尤许是否也是这般吗?
夏箜想起尤许望向仇慈时的眼神,既眷恋又依赖。那份欢喜,那份爱慕错不了。真当是羡慕仇慈,能找到彼此心悦之人。兜兜转转,他仍旧一个人。除了满墙的画之外,他一无所有。
任何他喜欢的都在悄然改变着模样,王位是,天下是,只是多添了欢喜之人。月光很亮透白的亮,直直落在夏箜的心上,将他的心意看的一清二楚。可怜了,那不知情的人。
夏箜连连苦笑,又连连摇头。不知他感叹为何?命运,缘分,人心还是欲望?地上的凉意,反反复复的袭着他的身体。
小全子在旁看的心疼,却也不敢多言。他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模样,从前的果断决绝杀伐,如今的失魂落魄憔悴落寞。不由的感叹,情就一字,伤人不浅。
夏箜迷迷糊糊被酒灌的有些醉,他仰着头望着月亮。似是看到他的九儿,从月上而来落在他的眼前。他不敢伸手触碰,也不敢开口言明。能做的就是这般望着她,能看多久是多久,不挽留也不收回目光。却不料醉意已深,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全子从夏箜的手中将酒壶夺去,扶着夏箜进了宫殿之中。床榻上的被褥枕头早已换了一批,软而净。小全子躬着身吹灭了烛火,为夏箜盖好薄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夏箜躺在床榻上似是睡了过去,依稀能听到他浅薄的呼吸声。如此安静的模样,真是让人心动不已。他倒是一觉睡到天亮,可惜未曾一夜好梦。
殿外烦人的蝉鸣趴在树梢上,嘟嘟啦啦的吵个不停。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个没完没了,嘴碎的像个老太婆的嘴。全然不顾微风的劝谏,自顾自的投入在自己的天地中。
夏箜指尖微动缓缓睁开眼,他早忘记自己有多久未曾上过早朝,想是那帮老匹夫没有一个如他之意。连应付,都懒得。他可不是他老爹,被朝臣逼来逼去。若谁敢多言一句,夏箜直接赏他三尺白绫,毒酒一碗或是凌迟处死。
无怨无言,倒也清净。
夏箜被太监扶着起身,他闻着自己一身酒味有些难受的蹙着眉道:“给朕备些热水,朕要沐浴更衣。”
“是。”小全子对着一旁的宫女使着眼色,望着赶忙退却的人低着头继续服侍着。当年的仇慈,想必也是如此伺候夏恒的吧!
通天的权势,大概也是如此一步一步来的。
夏箜将低着头望着帘后备好的浴桶,热水四溢,微弱的热气隐于房中。
小全子带着众人一道退了下去,只留一身里衣的夏箜站在宫殿内。夏箜去了里衣,躺在浴桶之中,温热的水浇灌着他的躯体。昨日的探子来报,说是颜自章已和夏堇部下会合。怕是用不了多久,京都就会被攻克。
仇慈的仇,也不知要报到何时?
反正天下之事,他已无心再管。仇慈爱如何折腾,便如何折腾。朝臣爱斩杀谁,便斩杀谁。他无所谓,也无异议。浴桶中的水很烫很暖,让夏箜有些沉迷,甚至于有些眷恋。就宛如宁九儿眉梢上的笑意,让人如此着迷,欢喜。
殿外的天湛蓝湛蓝,微弱的风四处飘散。它终是落在安居殿的窗前,偷窥着殿内的人儿。一夜未归的仇慈才回到安居殿内,她推开房门望着坐在桌前那个等了她一夜的尤许。再多的无奈,都化成眉眼的微蹙。
尤许闻声连忙起身,眼中带笑道:“回来了。”
“今后莫要等我,累了就睡,饿了就吃。这些三岁孩子都知晓之事,还要让我三番四次嘱咐不成?”仇慈眉间高高蹙着,拿起桌前的隔夜茶水一饮而尽。
赶了半夜的路把累的她够呛,好在事已然解决,才不至于白费功夫。紫鱼与小师妹也不再追杀,她却已经习惯了躲避的日子。可能是小心惯了,才多劳累一番。
尤许站在仇慈的身后,捏着仇慈的肩膀疏散着仇慈的疲倦。他不知仇慈去了何地,做了何事,也不想知晓。如今能等到仇慈的归来,能听到仇慈的责备,他就已然很开心了。
仇慈实在是累到不行,懒得再多言。她起身忍着困意,连外衫也未曾褪去躺在榻上睡了过去。尤许的目光紧锁着仇慈的背影,眉间透着心疼。他将房门关了去,也是满脸的疲惫。
一夜未睡的人还有他,但他还是撑着疲惫帮着仇慈将鞋袜褪去,外衫跟着一并去了。倒了些热水,拧干毛巾擦拭着仇慈的脸。忽而想到这张脸不过也是一张皮,将手停了下来。忙忙碌碌一圈,终还是停了下来。他躺在仇慈的身侧也是累极了,头刚占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