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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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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川烤着篝火打着哈欠,听着执剑山庄的人说着关于天山丸之事。
一袭罗裙的女子坐在篝火最前,一脸的愁苦道:“姐姐怕是熬不来多久,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师妹莫急,等我们见了灵山尊主恳求她将天山丸赐给我们。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董磊坐在一旁,安慰着自己的小师妹。
一旁坐着的老头终究是一脸严肃,似乎也在为此事而苦恼时不时往篝火中加着柴火。
魏莹莹抹着眼角的泪,将手中的树枝掰成两半气急道:“都怪爹,看什么天山丸。如今倒是好了吧!姐姐性命垂危,倒是消停了。”
“莹莹,说话注意分寸。”沉默良久的老者罗素,终是开口提醒道。
闻言魏莹莹息了声,眼泪却开始吧啦吧啦往下落。篝火旁的董磊在旁安慰着,毕竟是亲姐妹怎么也不能视若无睹。
罗素起身坐到百里川身侧,低声问道:“千面兄近来如何?”
“哎,喝喝小酒、斗斗鸡,还如往常一样。”百里川爱怜一般的摸着自己怀里的大红鸡,仿佛世间能懂得他的人,只有怀里的公鸡了。
罗素的发丝有些凌乱,可能是被最近几天折腾的,他的手中握着枯枝默叹道:“如今的江湖远不如前了,当年的天下四杰,如今怕是连一家也没了。”
“你的意思是说颜家也,哎。罗老头啊,你说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百里川握着大红鸡的手一顿。
本来天下四杰就只剩可怜的颜家在世,当时还庆幸颜家老头远在边关,无论如何也不会波及到。没想到,上天连仅剩的颜家也要剥夺。可能是为了凑集天上四杰,才会这般的急忙。
罗素一时也难以说明,除了长叹口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冲着魏莹莹的方向额着首道:“暗香楼与我们庄之事,你听说了吧!”
“恩?我对江湖中事很少参与。无意间听说灵山派出山了,连忙带着我家大红鸡来看看。”百里川摇了摇头不大知晓,他出来只是为了见识灵山而已。
方才听那两个小娃娃说的话,百里川也听的不大明白。
江湖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罗素望了望四周,声音放低了几分道:“先前怀有天请我们庄主去暗香楼做客,说是有好东西可瞧。结果东西没见着,还把我们庄大小姐给伤了。”
“因为天山丸?不过这灵山派是真是假,天山丸是真是假你们也不查查?如此大张旗鼓的来人家地盘,还被耍成这般?哎,我也是凑个热闹看看。”百里川听闻有些无语道。
想想自己也是太冒险了,以为江湖中人都长脑子。如今一听这情况,显然差远了。怪不得一路没见到洛笛和周灵儿,这两个老家伙真是贼死了。肯定知晓这其中又猫腻才不来送死,如此一细想百里川的心中更加苦恼了几分,但愿他的徒儿平平安安。
罗素细想还真是,灵山派出山时大家都在惊艳之中。至于后来的天山丸倒是有所耳闻,不过也是市井之下谣传而已。忽而想起怀有天当时在少林时的模样,想必其中定有猫腻。
他拍着自己的大腿,醒悟道:“听你这么一说,老夫也觉得奇怪的很。难道,此灵山为假?虚晃灵山的名号,实则是为了引起风波?”
“老夫可不知晓。这江湖太乱,等出去了老夫还是回凤阳。”百里川被江湖中人弄的发笑,不过想来还是凤阳好。
简家的酒,赌坊的斗鸡场,这两个地方就够他乐呵的了。现下也无别的法子,只能寻着法子出去。百里川记得当年景子孺的夫人就是灵山派,好像是四大掌门之一。可惜,随着景家灭门一道去了。
他当时从景夫人身后捡到那本天山秘籍,之后就一直隐于凤阳县中。转眼已过十多年了,景家也早已换做他府,时过境迁后早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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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转眼间已到了六月()
夜间的风吹的人有些恍惚,篝火上的火星四处乱飞。好在多数的人已然沉睡,漆黑的夜遮盖了所有。终于太阳升起了第一抹光阴,落在京都上方照醒了萧蔷之内的人。
尤许半梦半醒,伸出手下意识的摸着身侧的床榻。听到浅薄的呼吸声在萦绕耳畔,他才缓缓睁看眼望着睡的正香的仇慈,以及窗外投射过来的白光。没由来的一个恍惚,好像又过了一天。
他都快忘了那件事,心却还是记得格外清楚。前些日子,仇慈要送他离开。
他算是以死相逼,才换来如此结果吗?
尤许紧搂着仇慈的腰间,仇慈身上有股特殊的幽香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带着些许露水的味道。想是仇慈常常夜出晨归,才会沾染上晨气。他低着头很是享受他们如此相拥而眠,他不想用任何捆绑着仇慈,可不知该如何让仇慈心甘情愿留下。
他闭着眼感受着身侧之人的动作,装作自己从未曾醒来。
仇慈被窗外射来的光线惹得眉头微蹙,顺手将腰间的那只手拿开。她慵懒的从榻上坐起,这时日过的真快啊!她揉了揉肩望着窗外暗算着时日,转眼间已到了六月。
一道白影从窗外闪过,躬身站在房门之外。仇慈望着门外的人影,眉头微挑道:“到了时日我自会回去,尔等今后休要再来皇宫。”
“是。”房内也看不清那一抹影子的容貌几许,只是虚晃后便消失不见。
躺在榻上的尤许,将两人的话都听了进去。仇慈还是要离开吗?果然没等多久,房内又重新剩尤许一个人。待到尤许感觉不到有半点声响,才从榻上缓缓坐起,侧过身望着空荡荡的床榻愣着神。
仇慈,不知今日何时才归?
这几日仇慈几乎不离他半步,可能是怕他想不开,再做出任何冲动的举动吧。仇慈可真笨,若是仇慈不在他又做给谁看。这天下间,除了仇慈,还会有谁心疼他。人总是这样,在最亲近之人面前才会肆无忌惮。
尤许趴在榻上,想着仇慈安慰时的言语。有时候仇慈比他还要傻,大可一刀解决了他,全无任何后顾之忧。舍不得吗?他会让仇慈舍不得吗?会吗?
仇慈越是舍不得,他就越是肆无忌惮。仇慈越是言明不爱他,他就越是疯狂。他毫无任何贪婪的欲望,单纯的想和仇慈作对。想看仇慈那心疼不忍的目光,想听仇慈说的那句我在,想让仇慈拥他入怀,想仇慈浅浅的吻着他……
想和仇慈做好多事,仇慈却不肯将时日留给他任何。尤许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比任何人都看懂的如何生存。可偏生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让他见到了平生唯一一抹温暖的光。他欣喜,他沉迷,他为之疯狂。如今,这抹光要离他而去。他,是不会允许的。
当软弱成一种勇敢,一切悲痛和懦弱都变得渺小起来。他又是何时学会了,拿软弱当盾牌?
尤许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轻闭着双眸继而装睡。尤许的小动作仇慈都一清二楚,却舍不得拆穿。她站在榻前望着榻上之人,她能宠的,能惯的也就这么几日了。
想到此,仇慈坐在榻前望着庭院中开的的花,她的掌心是新送来的情报。江湖,京都,群英山。一切,一切都在她的手心攥着。天下,所有人都该去陪葬,去祭奠。
她和尤许很相像,无论是疯狂之处还是可怜之处,两个人张牙舞爪的像个混世魔王。
仇慈重新躺在榻上,将手心的宣纸捏成灰洒落在地。每一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很快,很快一切都会结束。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她嘴角不由的勾着笑意,她是该笑的。一切都是如此圆满,无论是谁都在她的计划之中。没有任何的纰漏,堪称完美。
多年的筹谋,终于要见到成果的那一刻了。仇慈轻笑着,笑出了声。
她听着门外进来的小太监轻轻推开门,将饭菜和热水送到后又匆匆离去。仇慈转过身,眸中泛着笑意道:“阿许起来吃点东西,我们出去走走。”
“恩。”尤许不解仇慈唇边的笑意,更不解仇慈眸中的光芒。
他坐在榻上望着仇慈起身的背影,那细弱的腰间比起他还要羸弱。仇慈的身上早已换去了那身墨绿色的太监服,如今的浅黑色衣衫与仇慈很是相配。最起码气质,很配。
尤许下了床榻站在仇慈的身后,望着仇慈的一举一动。可能仇慈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送所有人离开的时机。从仇慈的唇角的笑他大概能猜得出来,这天下中已无有人可再拦于仇慈。
他算什么,值得仇慈停手。
尤许的目光紧锁着仇慈的背影,待仇慈转过身望向他时,他才别过脸不敢再细看。他的小心翼翼,像极了破茧的蝴蝶一点点的试探着世间。他没看到仇慈嘴角的宠溺,真是可惜啊。
仇慈坐在桌前望着满桌的佳肴,为两人盛着汤。无意的撇向那个身影,眸中又有了几分怜惜与无奈,转瞬被她的双眸隐了去。
尤许洗漱后坐在仇慈的身侧,拿着勺子望着仇慈。房间内有些静逸,死寂,压抑。
窗外的蝉乌啦啦的高歌嘲笑着他们,笑他们庸人自扰之。尤许低着头用勺子舀起碗里的热粥,闻着升起的米香。他的唇间还未曾触碰到,香味就先扑鼻而来。
仇慈抬起头望着尤许的动作也未曾多言,多年来未曾去过的地方也该是去看看。一想到多年来都无人问津,直觉可怜的紧。想到此,她心中多了些许的苦涩。
尤许没吃多少,却也没了胃口。他放下勺子,望着桌上的仇慈的影子。
仇慈从位子上起身,从衣柜中翻了件外衫后递到尤许的手里道:“换了。”
尤许起身站在榻前,褪去外衫扔在榻上,只剩白色里衣。他将仇慈给的外衫换上后,转身望着仇慈。两人四目相对互望着彼此,明明有千言万语,却谁也不开口言明。
仇慈推开房门望着庭院内的景,花开四季,季季凋零。尤许跟在仇慈的身后,握着仇慈的手陪仇慈望着庭院内的景。仇慈却推开了尤许的手,搂着尤许的腰间离开了安居殿。
头顶的太阳很暖,甚至于有些猛烈。好在随行的风,吹散了不少。
尤许望着脚下的京都,即便残存一丝气息仍旧繁华。他不知道仇慈带他去何地,不过他们一起去何地又有何关系。直到他的脚尖落在房梁之上,尤许才有些恍然。
前方的街道虽然还有不少的人,但远没有先前那般的热闹。在加上来来往往的巡逻兵,更显得几分凄凉。他才多久未出宫,这京都竟变了模样。
仇慈不敢再往前一步,怕是见了心中又会增添些许烦忧。她站在房梁之上,眉间仍未有半分的释然。她如今能做的,只能这么远远的望着它。风缓缓的吹过她的衣衫,使得她未曾注意到身后人深情款款的目光。
人终是要丢弃一些东西,并不是因它们过于累赘。
而是现下,她根本就不配拥有。
尤许从仇慈身上收回目光,他望房梁之下的街道撇去。怀府二字,他看的清楚。宁九儿他们,不知是否已然离开京都?实在羡慕他们潇洒自在的日子,还有彼此心上之人作陪。
他年少之时的梦,早就被昨日的风吹的四散,不知去何地流浪了。
仇慈坐在房梁之上,勾着嘴角道:“阿许,我们算不算是祸国殃民。”
“算不算也只能由后世侃侃而谈,任他们黑白一笔胡乱勾勒,而现如今怕是无人有闲心来评说。”尤许蹲下身来坐在仇慈的身侧,靠着仇慈的肩望着楼下的怀府。
若是再回最初,他们未曾回到京都该有多好。哪怕是路上的奔波,也好过那金丝笼内的压抑。灵山脚下的别院,是他向往的恬淡。山水作伴,丝竹相陪,爱人在侧。可惜,不过是空梦一场。
梦终归是要醒,人终究是要离。如今也好,即便是金丝笼中他们也相偎,最怕的是仇慈的放手。
仇慈细想也是,她倒也无所谓轻笑道:“我的阿许,竟这般的可爱。”
尤许抬起头望着仇慈的目光,那双眸子里的宠溺的都能溢出水来。转到他的唇边怎会泛起了苦意,他邪恶的心总想着将仇慈捆绑在侧。尤许握着仇慈的手将那层布满茧子粗糙不堪的假皮揭去,指腹蹭着仇慈的手背。
仇慈的手背比他的还要白皙,还要光滑。早就该猜到的,哪有男子拥有如此丝滑柔嫩之美。他枕在仇慈的肩上,就想停在这一刻。若他们是画卷中的人,该有多好。永不分离,永不猜测,永不担忧。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虽远不如从前那般热闹但好歹也有点人气。仇慈远远的望着颜忆骑在马上,与另一匹马并肩走到怀府前。怀念梦翻身下了马将缰绳递给小厮,站在原地等着颜忆。
颜忆站在怀念梦的身后,陪着怀念梦进了怀府。他前脚刚进府内,后脚府内的女婢就将饭菜一一上齐。颜忆走进大厅,坐在桌前道:“念梦,夏堇那边怕是需要人手。”
“何意?你想动军营中之兵?”怀念梦端起碗,不解道。
那些兵虽也练的有些日子,但他们实战经验为零。即便是去也是炮灰,更何况颜叔叔的精锐之师,且人数上他们还占优势。营中之兵,怕是难敌,怀念梦不想他们送死。
颜忆喝了楼碗里的汤,缓解着肚子里的饿意直言道:“恩,他们也该出来练练。”
怀念梦不懂颜忆究竟何意,也懒得再问。即便是让他们送死,那么她也要陪上一同。只愿颜叔叔看在她的面上,能以仁相待。至于其他,她不愿多想。运筹帷幄之事,就交给颜忆。
想来许久未回凤阳了,不知凤阳是否还如从前。姨夫姨母,可否安康?她心中多有挂念,也想去看望一二。九儿已然回了凤阳,会替她向姨夫姨母说明,低着头的怀念梦吃着碗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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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孤独终老又何妨()
大厅的两人有些深沉,安静的都不肯打破沉默的氛围。坐在桌前的颜忆望着怀念梦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言谈。他们之间,从上次他表明心意之后就一直不温不火。
他不懂,怀念梦究竟是何意?可逼迫之类的,他又做不来。行军打仗、阴谋算计,摆兵布局他都可做的行云流水,唯独待怀念梦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眸中带着些许的深沉,让人看了之后便无法释然。直到身侧的怀念梦开口,他那抹深沉也收敛了些许。
“等一切平复后,你我回趟凤阳。许久未曾回去了,也不知姨夫姨母是否安好。”怀念梦起身道,她望着墙上高挂着的山水画,脚步缓缓的往前走着。
“好。”颜忆侧过头望着怀念梦的背影应允道。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柔和,像是初春的暖风。怀念梦有一瞬间的呆愣,头也未曾回道:“陪我走走。”
颜忆未曾回答却起身站在怀念梦的身后,跟着怀念梦一同往前走着。他几乎无反驳的可能,总是下意识同意了。也不知如此这般炽热的心,眼前的人是否能感受的到?
怀念梦出了大厅站在走廊之上,目光落在庭院内的花圃上。
离花圃不远处的大树在回了春后,树梢上的枝叶开的更为茂盛,毫不留意便化作枝河。可惜,再过日子又要转为凋零。它就如这天下一般,往往复复,复复往往。
怀念梦靠着石柱听着蝉鸣声响彻在耳畔,想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挑明。她犹豫再三,却指东说西道:“我很难伺候,脾气秉性都算不得好,音容更算不得佳。”
“心既悦之,又岂会嫌弃。况且几年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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